隨著2020年好聲音的腳步聲,不覺看節目的日子已經過了八年!不管中間經過了多少波折:或是節目名稱的更迭,或是冠軍內定的黑幕。也不管節目受人追捧或者日漸式微、盛景不再,但七月份的某一天,習慣了對著電視屏幕,看看那一排椅子轉動和走馬燈轉著的尋夢人!
前一篇文章聊聊了導師,這次回憶一下八年難忘的金曲和背後的歌者。想起誰就寫了,前後順序隨心而行,不是升序也不是降序!
夜夜夜夜—金池
沙啞的女聲,更喜歡的是那姐或阿妹那樣的,像西紅柿上面的糖,剛剛好!金池的啞有點過了,像大雪後的竹葉,堆的高高的。並且技巧用得多了,有些炫技的樣子。但第二次聽就適應了,覺得沙沙的舒服,並且高亢和低訴在起承轉接時銜接自然,過渡驚豔。第一次聽《夜夜夜夜》是大學宿舍,齊秦的《絲路》專輯。那時的齊秦,已經換了溫柔的聲音,從狼的冷酷轉換成了無助的呢喃。金池演繹,卻像林妹妹荷鋤葬花時的葬花吟,不只是哀怨,更是天問:
想問天問大地
或著是迷信問問宿命
放棄所有 拋下所有
讓我飄流在安靜的夜夜空裡
我愛你中國—平安
百靈鳥~~~從藍天飛過
就只這一聲,就像在教堂外拉著女朋友,看見天空炸開了煙花!沒有別的感覺,只是全身都麻了!你完全不知道,那麼乾淨、透明的聲音是如何從那個留著光頭的人嗓子裡發出來的!是他把這首民歌、這首紅歌唱出了流行的味道、唱出了人人愛聽的曲風!但這只是開始,只是在玻璃棧道中往山上攀登的開始,越高一層,看到的風景越多,心跳會越快,等攀登到峰頂,看見全部的大江大河,千溝萬壑時,透過玻璃往回看,曲曲折折上來,有一點是始終的,就是通透,就是乾淨!
你是我心疼的姑娘—張赫宣
印象裡,這首歌是張赫宣的標籤。他簡直就是男版的金池,嗓音沙啞得似乎不應該有低音,低音就是為著高音在醞釀。他會壓著嗓子:可突然有一天你離開了這裡,帶走了整個世界沒留一片雲,從此我就象抽離麥芒的青稞,在那悽風苦雨中晃曳彷徨」。終於到副歌了,就是電鋸往松木中間那麼一壓,火光啊、木屑啊,紛飛起來,同時,是斷金裂帛的聲音從擴音器中放大出來,一排一排洶湧的敢情往你耳膜裡拍:
從此希望你明白
我就在你身旁
無論你在多遠的地方
直到你變了模樣
直到你把我遺忘
你依然會是我心愛的姑娘
盲選時,聽了,就記住了,這首歌和唱歌的人。可惜四個導師都沒轉!盼望著、盼望著,復活賽,那姐等到他了,實際也是為著他—這個有著磁石一樣嗓音的單薄的男人!
月牙泉、莫尼山—旦增尼瑪
選秀舞臺,就怕幾種人:少數民族、小孩、老人。。。幾種人裡,以少數民族為最!少數民族選手不僅能跳,演唱也有獨門絕招:蒙族有呼麥、長調,彝族有大山裡來的原生態,臧民有藏腔。從青藏高原走來的旦增,就像從天山走下來的劍客,背著冰魄神劍,挎著天山神芒,寒光閃處,冰氣不斷聚集,神劍越舞越快,冰氣越積越多,終於在劍氣縱橫中我們看到了遠處的神山!
風吹過 青草連綿
莫尼山 矗立在眼前
巍峨身軀高入雲端
守護著我們的平安
旦增的聲音,像牧區的天那麼純淨,像高原那麼遼遠,天地之間,莫尼山緩緩推到眼前,五日圖河從山中流出,滋潤著廣袤的草原。
但山不只一座,天的那邊,很遠很遠,還有一座鳴沙山,山坳裡,無盡流沙中,有著美麗的月牙泉。旦增的歌聲,瀲灩中蒸騰著溼氣,像本不圓滿的泉水一樣透著憂傷,一年年的風沙吹過,一排排的駝隊經過,都在改變的世界裡,月牙泉是否沒變。
就在天的那邊 很遠很遠
有美麗的月牙泉
它是天的鏡子 沙漠的眼
星星沐浴的樂園
。。。
每當太陽落向 西邊的山
天邊映出月牙泉
每當駝鈴聲聲 掠過耳邊
仿佛又回月牙泉
我的心裡藏著憂鬱無限
月牙泉是否依然
如今每個地方都在改變
她是否也換了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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