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訪廣州Livehouse:「用愛發電」,積極求變

2021-01-07 廣州日報

11月30日,「2020廣州文交會」系列活動中的重要分論壇——2020首屆大灣區現代音樂產業論壇如期舉行。本次論壇的主題為「聽見花開,灣區未來」,以此為起點,在全新文旅融合的大背景下,廣州將拉開大灣區音樂泛娛樂產業發展的助推器。

廣州作為全國流行音樂中心之一,曾經歷過上世紀90年代的黃金時期,廣州被許多音樂人及樂隊視為巡演的必經之地,「票房好」幾乎是許多人對於廣州的第一反應。廣州音樂產業的現狀究竟如何?近日記者採訪了多支本土樂隊、本土Livehouse(小型室內演出場館)及音樂廠牌。該篇為廣州音樂產業觀察系列第二篇。

只做本地樂隊的Livehouse

說起鍾建斌,許多廣州音樂人腦海中對他的第一印象是個「生意人」。2011年,鍾建斌在海珠區南華中路創辦了他的Livehouse品牌「廟色唇」,諧音「Musician」,看名字就能猜出,這是一個與音樂人相關的餐飲店。如今在番禺沙灣,鍾建斌還孵化了一處面積約1700平方米、集音樂教學、培訓、藝術展覽等為一體的Livehouse。

Livehouse的音樂風格往往代表了其主理人的音樂喜好和品味。廣州人鍾建斌就嘗試以他的餐飲店為實驗,去尋找屬於廣州味道的音樂。店內的音樂幾乎都是以沙漏、與非門、皇后花園等廣州本土樂隊的歌單為主;而翻開餐牌,映入眼帘的便是以無了期、吹波糖等廣州本土樂隊名字命名的雞尾酒;就連在店內不起眼角落中,也藏著許多廣州本土樂隊的CD和黑膠碟……這些樂隊儘管風格不一,但卻一點不妨礙鍾建斌將這些元素融合在一家店裡,「我可以這麼說,在廣州,沒有第二家Livehouse是只做廣州本土樂隊的。」

鍾建斌之所以對廣州本土樂隊如此有情結,與他自身的經歷分不開。他是曾經叱吒風雲的無了期樂隊中的成員。這支成立於1999年的廣州本土樂隊,隊中四人都是土生土長的廣州人,曾一度締造過中國南方音樂史上現場演出最多、唱片發行最多的輝煌。然而隨著本土音像市場的走低,加上港臺流行樂的衝擊,這支獨立搖滾樂隊最終走向解散。離開樂隊後,鍾建斌便開始籌划起他的Livehouse事業。

鍾建斌

從喜窩到TU凸空間

2011年前後,廣州的Livehouse數量並不算太多,但由於大部分Livehouse的主理人是兼具老闆與音樂人的身份,擁有眾多中國初代獨立音樂人的廣州,在當時Livehouse的經營理念上也是相當超前的。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一位主理人便是有著「廣州獨立音樂一哥」之稱的刀疆華。

刀疆華(右三)與他的三跺腳樂隊

現年50歲的刀疆華儘管幾乎退隱「江湖」,但關於這位資深音樂人的故事卻總會被廣州音樂人們反覆提及。在採訪中,鍾建斌也不斷提及刀疆華:「如果要我說出一個為廣州獨立音樂貢獻最大的人,那個人一定是刀哥。我之所以會做Livehouse,也是受到了他的啟發。」

刀疆華於2006年創辦喜窩Livehouse,曾一度作為廣州本地的文藝地標。喜窩見證了廣州獨立音樂的蓬勃發展,從這裡走出的不乏玩具船長、三跺腳等知名本土樂隊,而在此參與過演出的,更是不乏萬曉利、周雲蓬、二手玫瑰、萬能青年旅店、逃跑計劃等重量級嘉賓,他們在初入音樂圈的時候都曾踏入喜窩,在這裡留下汗水和音符。

也是在喜窩的「一脈相承」下,2009年和2015年刀疆華又相繼開闢了TU凸空間、樂府等Livehouse,量的積累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廣州音樂氛圍的逐步提升。TU凸空間的兼職主理人David和任柯告訴記者,他們兩人從2009年起就開始幫刀疆華打理這家Livehouse:「我們看得到,這些年廣州觀眾對於獨立音樂的接受度在不斷提高,受眾群體越來越廣,票房在不斷翻倍,場地也越來越專業化。」

David和任柯(前排)

收入來源較單一

但不可忽視的是,2015年後儘管廣州Livehouse數量猛增,目前廣州擁有包括中央車站、TU凸空間、191Space、SD Livehouse等多個樣本,從其數量上來看相對可觀;可實際上這些Livehouse的營收狀況卻並不樂觀:由於Livehouse在收入來源方面較為單一,且各項收入均不高,因此Livehouse總體營收仍然較低。

TU凸空間新場地如今位於琶洲

做Livehouse,似乎很大程度上都是在「用愛發電」。Livehouse的收入主要有兩種,一種是酒水餐飲收入,一種則來自於演出門票收入。「但這些年來,我們探討過無數種盈利模式,例如幫助樂隊賣周邊、出租場地、賣酒水或者為樂隊提供服務等,但目前我們的主要收入來源依然是依賴於演出票房。」任柯說。

而鍾建斌的廟色唇則相對依賴於餐飲收入。早期,店裡的經營主要依賴於鍾建斌本身十多年來的搖滾獨立音樂人形象,直到2014年底,由於廣州Livehouse數量增加,鍾建斌本人在音樂取向上也發生變化,廟色唇曾一度偏向爵士樂,也是由於搖滾樂隊的演出數目減少,店裡流失了一大部分來自獨立音樂界的樂迷與隨之而來的酒水收入,運營變得更依賴餐飲收入。之後,鍾建斌在餐飲這一塊下了不少苦工,店才得以生存下來。這也啟發他後來在保留餐飲品牌的同時,在番禺沙灣開了另一家Livehouse分店。

而要運營一家Livehouse的成本,卻不止是場地費。作為獨立音樂最重要的「生產基地」,Livehouse作為小型演出場所,其核心產品是高質量的現場音樂,因此在音響設備、聲場設計、燈光設計以及調音師等方面都需要不斷追求稿品質。據鍾建斌透露,Livehouse的結算方式多為門票分成,即一般場地方收取總票房的3成,樂隊收7成,而一般的門票價格都在100~200元之間。以一個可以容納500人的場地為例,若門票價格為100元,在滿座的情況下,Livehouse可獲得的收入也僅為15000元。

幽閉貓在廟色唇的演出

因此,對於Livehouse主理人們來說,增加音樂演出的場次是拉動效益的最直接方式。由於廣州的音樂氛圍的提升,Livehouse的演出數量也在不斷增加,「但是我們也希望未來Livehouse演出的場次依然可以越來越多。」任柯告訴記者,而據記者了解,區別於大劇院和音樂廳,Livehouse演出數量通常較多,如TU凸空間的一個月演出將近幾十場,廟色唇今年已舉辦過的演出也將近十多場。

海朋森樂隊在TU凸空間演出(圖據攝影師Alan)

但毫無疑問,受商業環境的影響,傳統意義上的Livehouse自身也需要改變。「比如這次疫情,我們也考慮到了直播的大趨勢,有考慮過將線上演出和線下相結合,但是後來發現準備直播設備需要成本,加上直播流量很大程度上依賴於頭部藝人,所以我們也不敢保證每一場直播都能夠獲得預期效益;但是直播是大趨勢,未來我們不排除和其他網際網路企業合作,提供場地出租服務,只是我們不會在這個領域扮演主動的角色。」任柯告訴記者,「我們也相信,線下演出相比線上,它在體驗上依然有著不可替代的優勢。」

記者觀察:

本土新生代正發力

看好廣州音樂氛圍

Livehouse承載的是一個城市的音樂氣質,凝聚著一個地域的音樂文化、語言習俗等。

隨著那些深受喜窩啟蒙的年輕音樂人逐漸成長起來,廣州Livehouse呈現「遍地開花」之態,而區分於TU凸空間主要為籤約樂隊服務的理念,像不大空間、191space等Livehouse則更多服務於具有上升空間的獨立音樂人。「我們看得到廣州的演出資源也越來越豐富,各種風格的樂隊在廣州演出都能有一定的市場。」David透露:「廣州的音樂氛圍是值得肯定的。在疫情防控常態化的現狀下,我們的現場演出也在逐漸回暖,現在基本上恢復到疫情之前的80%。」

而在網際網路文化領域,廣州也依然保留著音樂產業方面的優勢,湧現了像荔枝、酷狗音樂等數字文化類企業,在網絡音頻、在線音樂領域成績驕人。

但與廣州呈上升姿態的演出數量和演出票房相悖的,卻是本土樂隊的數量生長緩慢。「廣州樂隊的數量是數得過來的。一個月假如有20場演出,其中可能只有一場演出是廣州本土樂隊的。」David說:「雖然我們在樂隊演出的過程中,會經常採取『以一帶一』的方式去拉動本地樂隊的發展,但本地樂隊能夠達到Livehouse演出級別的數量依然有限。」

那廣州的Livehouse應該是什麼風格?鍾建斌說:「無可否認,在廣州,我們在不同的Livehouse裡聽到的音樂類型很多,有流行,有雷鬼,有民謠,這些顯示了廣州音樂的多元性;與此同時,我們也需要進一步去深挖廣州音樂的獨特性,這種獨特性一定要是廣州本地才有的特色,是根植於廣府文化之下的音樂風格。」

而鍾建斌一直在做的就是扶持本地樂隊。「不管是重型樂隊,還是民謠和流行,我們在宣傳上都一視同仁,並且會幫助這些本土樂隊賣周邊,為他們創收。」

鍾建斌告訴記者,如今廣州有著良好的音樂和演出氛圍,這意味著廣州本土音樂已經有了良好的發展土壤。「廣州的音樂氣質一直比較含蓄,如今坐在計程車裡聽電臺,你會發現在電臺的曲庫裡還是以經典的粵語老歌為主,播放新生代廣州本土音樂人的歌卻是少之又少。這不只是需要音樂人去努力,而是需要整個社會一同去改變心態,從樂隊、音樂人,音樂節評委到媒體環境,都要努力去讓本地音樂人發聲,去尊重本土音樂。」本土音樂值得迎來一個屬於自己的高峰。

廣州日報全媒體文字記者 程依倫

廣州日報全媒體圖片記者 程依倫

廣州日報全媒體視頻記者 程依倫

廣州日報全媒體編輯 蔡凌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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