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短暫地陪你一輩子」

2021-02-27 夏與至

與你相遇,我好幸運

去看了《一條狗的使命》的電影,雖然它與《忠犬八公的故事》不同,但也有著讓我感動的點,有好幾處地方,我看到都忍不住想要落淚。

 

這是一個關於狗的故事,故事以這條狗的視角展開,它一直努力地尋找生命的意義,為此轉世輪迴了一次又一次。

 

它有一句獨白是這樣的:「我們為何存在於此,所有的這一切都有意義嗎?還有為什麼垃圾箱裡的食物更好吃,這是我,然後這是我,這後我以這個小傢伙的形態重生,一條狗,很多命,但是我在超越我自己,讓我們從最開始講起。」

 

它一次又一次發問:「生命的意義是什麼?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們在這世界上會有意義嗎?」

 

為此,它開始了一段段尋找使命的旅程。

 

在它有清楚意識的第一次轉世,它作為一隻金黃色的獵犬遇見了喜歡自己的主人——小男孩伊森。

 

伊森很喜歡它,所以不顧父親的反對堅持留下了它,還給它起了名字——貝利。

 

伊森和貝利有著濃厚的感情,它們一起玩遊戲,一起追逐打鬧,一起抱著彼此睡覺……

 

伊森和貝利之間有一個只有它們知道的秘密動作——當伊森將橄欖球拋到空中後迅速蹲下身子讓貝利越過自己的身體飛快地銜住橄欖球,這是他們之間表達彼此信任的方式。

 

然而,貝利雖然有著靈性,但作為一條狗的它還是無法理解人類的規矩,因此弄糟了很多事情。

 

它搞亂了伊森父親的房間,吞下了珍貴的紀念幣,還因為伊森的使喚弄翻了整張飯桌,讓伊森父親邀請的上司夫婦不滿而歸——伊森父親為此對貝利有了怨恨,覺得是它搞糟了自己的升職機會,於是將它鎖在倉庫裡,不給它進入房間。

 

還好,聰明的貝利靈活地從破舊的窗戶中鑽了出來,費了好大勁兒才終於回到伊森的房間,又和以前一樣將他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時光匆匆,大約過去了十年,伊森長大了,他在學校橄欖球隊參加比賽,成績非常不錯。

 

然而同學中有一個人非常嫉妒伊森,總是千方百計地挖苦伊森,想讓他出醜,可每次都弄巧成拙。

 

在遊樂園裡,伊森對一個女孩漢娜一見鍾情,而貝利也幫助了他們彼此增進感情,在貝利看來,他們愛著彼此時就會散發一種奇妙的「汗味」——它不懂人類的情感,卻也知道伊森是喜歡漢娜的,就好像它一樣。

 

與此同時,伊森父親變得越來越消沉,他工作不順,酗酒成癮,還經常對伊森母親大喊大叫,甚至拳腳相向,伊森作為一個大人,不再畏懼父親,而是讓他離開這個家,因為他不想看到母親受到任何傷害。

 

在學校橄欖球大賽中,伊森帶領校隊取得了勝利,而他也因此得到了密西根大學的全額獎學金,一時風光無限。

 

那個嫉妒他的男生一時衝動,將燃燒的炮竹偷偷扔進了伊森家中,造成了一場大火。

 

貝利第一個發現著火,它急急忙忙喚醒了熟睡的伊森,然而火勢越來越大,而他們的房間又都在極高的二樓,伊森將母親和貝利成功救下樓下後,自己卻摔倒在地,右腿不幸被屋簷砸中。

 

從此,伊森的腿瘸了

 

他沒有資格保送去密西根了,也不再和漢娜像以前那樣相處了,他回到了外婆的農場中,有些消極地生活著,開始不再對貝利那麼熱情,不再和它追逐嬉戲,也不再和它玩橄欖球的遊戲。

 

曾經,伊森親切地叫貝利「狗老大」,而今他卻失落得不想再黏著它。

 

伊森開著車獨自去城市上農業大學,貝利為了他,銜著那隻橄欖球跑了很遠很遠的路,從一大片稻田裡跑向了他。

 

伊森雖然很感動,卻還是沒有將貝利帶走。

 

在那之後,貝利也越來越老了,它身子開始虛弱,開始變得遲鈍,開始對一切都提不起興趣,開始發困,總是忍不住閉上眼睛……

 

在獸醫院裡,伊森見到了它最後一面,伊森幾乎是哭著在喊它的名字:「貝利,貝利!狗老大,狗老大……」

 

可惜的是,狗的壽命如此短暫,貝利看著伊森,只覺得他很傷心,它很想像過去一樣逗他開心,卻發現自己已經沒了力氣……

 

它的雙眼開始變得模糊,慢慢地,它失去了意識……

 

它再次醒來時,仍有過往的記憶,只是這一個轉世,它不再是貝利,而是一隻緝毒犬。

 

它的主人是一個警察,一臉正派卻不苟言笑,不過,它還是很喜歡這個主人,於是總想著逗它開心。

 

這一世,它的使命是幫助人類破案,為社會做出貢獻。

 

在一個案件之中,它勇敢地跳入水中救起了那個落水的女孩,還為主人擋了歹徒的一槍,而它也因為這一槍,再次告別了人世……

 

第三個轉世,它變成了一隻可愛的柯基犬,陪著一個單身黑人女青年。

 

它像是和女主人有心靈感應似的,總是能夠猜到她想要點什麼外賣,一直到女主人和喜歡的人結婚,然後生了三個孩子……

 

它一天天老去,不再奔跑,不再打鬧,它聽見女主人在深情地呼喚它,可是它卻已經沒有辦法做任何回應……

 

第四個轉世,它變成了一隻無家可歸的流浪犬,它被一個女人收養回家,卻得不到男主人的喜歡,只能待在院子裡,被鏈子拴住的它,哪裡也去不了。

 

一日復一日,男主人一氣之下將它扔到了街上,它作為一隻流浪犬,自然也不會想回到那個不屬於它的「家」中,於是它開始四處奔波流浪……

 

幸運的是,它聞到了一股以前非常熟悉的味道,它尋著那個味道,一直跑到了記憶裡的那一片金黃色的麥田中,終於由一次見到了他的主人——伊森。

 

此時的伊森已經年老,他依舊和以前一樣固執,他沒有結婚,一個人待在外婆的農場裡,孤獨地生活著。

 

它看到伊森後,忍不住想要告訴他,自己就是貝利,就是當年的那個狗老大!

 

……

 

在故事的最後,伊森和它在草地之上,像以前一樣做出了只有他們彼此才知道的那個動作——伊森將橄欖球拋到空中後迅速蹲下身子讓貝利越過自己的身體飛快地銜住橄欖球……

 

伊森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那隻陌生的狗竟然是陪伴了自己很久的貝利,他喊著「貝利,貝利,狗老大,狗老大……」

 

看到結局,我真的忍不住落下了淚。

 

朋友更是哭得不成樣子——她也養過狗,也曾經和狗分離過,她明白那種失落,那種痛苦,那種傷心。

 

電影裡有很多讓我感動的點,很煽情,總是讓我忍不住溼了眼眶。

 

伊森離開了貝利,貝利感到不解,它說,人真是複雜,總是要做狗都不明白的事情,例如,離開。

 

雖然貝利經歷了一次又一次轉世,變成了不同的模樣,但是它很享受這個過程,它一直覺得撫慰人心的感覺真好,哪怕是不同的主人,它也會在短暫的時光中陪伴著他們。

 

狗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它有人性,善良溫順,聰明友好,可是,它卻僅僅只能陪主人度過十幾年光陰。

 

那短暫的十幾年時光,對人類來說,或許並不算很漫長,而對於狗來說,卻是它的一生。

 

貝利的四個轉世,雖然不盡相同,但它卻始終記著伊森,四個輪迴後,它依舊像最初那樣,堅定地走到哪怕已經白髮蒼蒼的伊森面前,想和過去一樣,守護他一輩子。

 

「原諒我,我只能短暫地陪你一輩子。」

 

你的十年不過短短一瞬,但對於我而言,卻已經是我的一生。

 

我看著你從男孩變成少年再變成大人,卻無法一直陪著你,無法和你分享喜怒哀樂,無法永遠待在你身邊。

 

就好像貝利內心的獨白:「如果我可以讓人們微笑,那就是我存在的意義。」

 

所以,無論它經歷了多少個轉世,依舊記得主人,依舊想讓主人得到幸福。

 

或許,在狗狗眼裡,主人的幸福也就是自己的幸福呢。

 

我覺得,雖然狗無法像人類一樣說話,但它始終是通人性的,它很聰明,有著我們所不知道的一面,它是我們的朋友,也是親人,更是家人。

 

養一條狗,不該僅僅只是因為一時喜歡,你要對它負責,你要付出時間、關心和愛,你不該只把它當成一隻寵物,而該把它當成朋友,甚至是家人。

 

雖然狗狗只能短暫地陪我們度過十幾年時光,但它帶給我們的陪伴和記憶卻是始終溫暖的。

 

很喜歡貝利最後的那一段話,它經歷了四次輪迴,終於明白了那個問題的答案,終於找到了自己生命的意義。

 

它說:要開心,要做力所能及的事情,要竭盡全力的去幫助別人,舔你愛的人,對過去的事不要一副苦瓜臉,對未來也不要愁眉苦臉,只要,活在當下。

 

是的,無論如何,都要記住,活在當下。

夏至,青年作者,微博@夏與至V,公眾號:xiayuzhi1,新書《哪怕身處溝壑,也要仰望星空》現已上市,噹噹,天貓,亞馬遜,京東都可購買,期待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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