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個人的一生中,都會有意義非凡的這麼一年,或許是幸福的一年,或許是艱難的一年,又或許是改變人生的一年。
下面羅列的這些關於「年」的歌曲,對於他(她)們來說,有著獨一無二的意義。
《我去2000年》·樸樹
曾在某本雜誌看到過這樣一段話:「1999年,樸樹帶著他的專輯《我去2000年》出現了,這是個微妙的時間節點,是真正的新舊世紀的交替期。樸樹的出現像是一記重拳,擊碎了所有青春幻想,生活的艱辛不允許不切實際的幻想出現。」
這張專輯深深地影響了一代人。在當時很風靡的新概念作文比賽中,參賽選手們常引用樸樹的歌詞,其中最著名的一句是「我是金子,我要閃光的」。1999年,韓寒把這句話寫進他的成名作《三重門》中。
而專輯的成功也把這個父母均是北大教授,家境優渥,從小就生活在一個充滿呵護的環境,人情世故生活自理能力幾乎為零的樸樹,推到一個真實又殘酷的世界,使他的抑鬱症迅速加重,為後來的隱退埋下了伏筆。
《1987我不知會遇見你》·李宇春
這張專輯是李宇春蟄伏兩年後,繼《會跳舞的文藝青年》和《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之後的又一張「文藝復興」情懷專輯,也是她的「文藝三部曲」的結尾曲。由「音樂才子」張亞東擔任製作人。同名主打歌《1987我不知會遇見你》由孫僑志作曲,李宇春作詞並演唱。
1987年,在春晚舞臺上演唱《冬天裡的一把火》的費翔,一夜之間紅遍大江南北。他高大的身影,極具異域風情的藍色眼眸,俊郎的容貌,瀟灑的舞步,迷倒萬千少女。而這首歌也是當時才三歲的李宇春最初的記憶,稚嫩的她有模有樣地跟著電視機裡費翔的舞步,在鄰居面前表演跳舞。
整張專輯講述了李宇春從默默無聞到聲名鵲起的心路歷程,由年少的不羈、單純,到所有未知遇見促成當下獨一無二的那個她,那些未知、迷茫、執著都匯聚成了當下最美好的時光。
《傷心1999》·王傑
《傷心1999》是由陳靜楠作詞,林東松作曲,王傑演唱的歌曲,收錄於他於2000發行的專輯《從今開始》。
1993年,王傑再婚,我們該慶幸這個樂壇浪子終於找到了港灣,然而這段在外人看來才子佳人的婚姻僅僅維持了四年,由於現任妻子對前妻的女兒冷漠絕情,王傑毅然了斷了這份婚姻。這次留給王傑的不止是愛情之殤,還有骨肉別離之痛,兒子被判給妻子撫養,他只能在思念中度日。
當他遠赴他國為見孩子一面,得到的卻是擦肩而過而懵然不識親生父親的結局。當時也是王傑與英皇關係最僵硬的時期,報紙周刊酗酒、嗜賭、脾氣暴躁的形象讓王傑名譽掃地,人氣一落千丈。
可以說這首歌真實地反映了王傑彼時的內心情感,和他坎坷的人生經歷。
《相約一九九八》·那英&王菲
1998年的春晚,31歲的那英和29歲的王菲相約在各自美好年華於舞臺上華麗綻放。兩人當晚合唱的《相約一九九八》既有空靈之感又接地氣,一個是高山,溫暖堅韌包容萬物,一個是流水,清澈空靈直透人心;王菲是幻,那英是真,二人亦幻亦真的二重唱成為了世紀末的華語樂壇不可多得的經典。
這首歌也讓王菲在內地徹底打開了知名度,歌曲在大江南北傳唱不朽,成為名副其實的華語樂壇天后。20年後的春晚舞臺上,兩人再度同臺,一曲《歲月》讓萬千觀眾感動落淚。
這首歌為兩人共同作詞,曲調平淡舒緩,歌詞卻字字入心,句句深情。她們一個飄逸如紫色煙霞,一個莊重如黑白琴鍵,恰如這些年各自的行走風格。
《走過1999》·張學友
《走過1999》是寶麗金被環球收購後,張學友發行的第一張錄音室專輯,亦是他90年代發行的最後一張大碟,也是他迄今為止最後一張銷量突破百萬的唱片。
與他的其他專輯相比而言,這張專輯並非是他最出色的作品,但這張專輯對他有著一個重要的意義,演唱風格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走過1999》是自97年《不老的傳說》開始轉型後具有繼往開來意義的一張作品,一方面繼承了他經典的友式情歌路線,比如《她來聽我的演唱會》《二分之一的幸福》;另一方面他開始嘗試一些比較新潮和另類的音樂,諸如《壞X5》《你好毒》等。
《戀曲三部曲》·羅大佑
羅大佑寫情歌一貫喜歡用年份取名來連接。
1979年,《戀曲1980》誕生,羅大佑25歲。1988年,《戀曲1990》誕生,羅大佑34歲。1994年,《戀曲2000》誕生,羅大佑40歲。
按照年份與歌曲的命名來講,第一首是總結70年代並展望80年代的戀曲;第二首是總結80年代並展望90年代的戀曲;第三首是總結90年代並展望2000年的戀曲。有人說:「羅大佑的歌總是將問題與整個時代聯繫在一起,也就讓所謂的小情小愛變得厚重起來。」
《戀曲1980》誕生於羅大佑年輕時期的批判風潮,隸屬於羅大佑第一張專輯《之乎者也》裡,那時的他是一位對愛情抱有幻想和批判心理的憤怒青年;到《戀曲1990》時則轉變為一位因為愛人離去而長守腳步的文藝青年,而這首歌原本是由周潤發與張艾嘉聯合主演的電影《阿郎的故事》的主題曲(粵語版),後來羅大佑重新填了國語版歌詞,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聽到的這個版本。
在《戀曲2000》裡,我們看到的是千帆過盡後,回味人生的羅大佑。可以說這部橫跨15年維度的三部曲,也代表著華語樂壇的一個時代。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