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lk》三月號,田馥甄登封。
她和舞蹈演員合作,拍攝了一組風格別樣大膽,極富藝術感的大片。
一位歌者和幾位舞者在力與柔的「對抗」間,仿若訴說了一篇蘊意深刻的女性故事。
這種美,很像田馥甄——既強烈,又文藝。
年輕人被推到一個舞臺上後,並不一定能將其變為一個更大的舞臺。很多可能只是停留,甚至收縮。
尤其是組合出道再脫離組合發展的藝人,面對的困難更大。
既需要有獨當一面的本事,又要承受住突出重圍的壓力。所以很多組合出生的歌手在單飛後,都紛紛投向別的領域發展。
但也不乏有堅守著並不景氣的音樂圈、始終如一的歌者。她們保留著「飢餓感」,沒有將歌手身份圈定在某個價值之上,而在不停地向更大的世界前行。
田馥甄就是這樣一個有「飢餓感」的歌手。
夢的起航
田馥甄會走上星路,還得多虧媽媽。
17歲的暑假,本想去甜品店打工的她在媽媽的鼓勵下,參加了一檔唱歌比賽。無心插柳卻斬獲冠軍,繼而被節目組相中,才有了之後參加《宇宙2000實力美少女選拔》的機會。
《宇宙2000實力美少女選拔》是華研唱片與殘酷舞臺節目合辦的一檔選秀節目,勝者可以與華研籤約出道。
比賽時,田馥甄遭遇了一個小插曲。
當時她太過緊張,剛一開口就忘記了歌詞。但評委還是選擇把她留了下來,理由是——「覺得她有在這個圈子發展的潛力」。
一年後,田馥甄帶著評委那句「有潛力」的期許,和同時參加比賽的任家萱以及陳嘉樺組成 S.H.E 出道。
她在組合裡擔當「高音」,在歌曲的高潮,用一句極具穿透力的高音將歌曲情緒再進一層。
我想《Super Star》結尾的那一句有力量感的「You are my super star boy」,也是很多人認識田馥甄的開始。
S.H.E出道時趕上了中國最後的卡帶時代,當時唱片銷量也是判斷歌手人氣的最為直接的方式。
S.H.E便是「出道即成名」的那一類。她們的首張專輯《女生宿舍》賣出了75萬張的好成績。次年8月發行的《美麗新世界》,銷量比起出道作更是翻了一倍多,全亞銷量176萬張,還在來年為她們斬獲了2003年金曲獎的「最佳重唱組合獎」。
此後,S.H.E乘勝追擊。《不想長大》、《Super Star》、《奇幻旅程》.張張大賣,唱片銷量至今已經超過了1000萬張。
那些朗朗上口的歌曲之所以能被傳唱這麼久,也是因為它們都曾浸潤過一段青春的回憶,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們也變得愈加具有意義。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 S.H.E當然算是偶像。她們有著靚麗的外形,延續了日韓打造偶像組合時慣用的角色定位——Selina代表「溫柔」、Hebe代表「自信」、Ella代表「勇氣」。
只不過一路看下來,你又會發現這些設定從未真的限制過她們三人。一如田馥甄,公司給她的定位是「自信」,但她卻是組合裡是最寡言的那一個。
習慣站在善談的任家萱和陳嘉樺後面,組合成立初期,很多人對她的印象都和「自信」沾不上邊。
但後期的田馥甄開始變得獨當一面,那種自信不需要刻意表現,也能透過一個微笑,一句問好透露出來。
田馥甄一直在做自己,她的成長軌跡也最終和她的關鍵詞呼應在了一起。
從Hebe到田馥甄
這個轉變的開始,是在2010年。
這一年,在發行完第十二張專輯《SHERO》後,S.H.E宣布接下來三人將各自發展。任家萱和陳家樺轉身投向了綜藝和影視劇,只有田馥甄選擇繼續留下來唱歌。
這其實不算是個讓人意外的選擇。論唱功,田馥甄本就是 Solo 的第一人選。
只不過很多人不知道,要製作 Solo 專輯是平日裡不善爭取的田馥甄自己主動提出來的。
身邊一位親近的員工因為疾病突然離世,讓她意識到想做的事情應當儘早去做。她為自己的首張專輯提名《To Hebe》——像是對過去9年作為 Hebe 的自己做了一次告別。
很多人都好奇真實的田馥甄是什麼樣子的,離開了組合光芒後的她是否也可以發熱發光。
第一張專輯,田馥甄請來自己的偶像陳珊妮為她製造了同名主打歌,並將另一位偶像「王菲」寫進了歌詞裡。
田馥甄自小喜歡王菲和陳珊妮,這兩人都是擁有強烈音樂性的歌手。
王菲獨特的氣音和咬字曾是她少時的音樂啟蒙,之後在她尋求風格的期間,也有將這一點特色保留下來。
但比起王菲,田馥甄聲音裡的中氣更足,低音的力量感更加明顯。雖少了些迷幻,卻多一些剛好的貼實感。
因為王菲,田馥甄知道了Couteau Twins,知道了濃烈的迷幻電子聲,國外各種類型的獨立音樂。 更重要的是,她洞悉了傳達一首歌也可以不需要歌詞,一位歌者最需要的是擁有自己的氛圍。
Couteau Twins
田馥甄喜歡淺吟低唱,娓娓道來,所以她選用《Love!》來為自己揭幕。
《Love!》的出現是讓人驚喜的——乍聽通俗直白,再聽耐人尋味,歌詞伴隨曲調層層深入,最後的「怎麼這世界,每個人都愛別人,不愛自己?」將一切拉回現實拷問,成為了一則點睛之筆。
在為田馥甄製作音樂時,製作人都會有意地做一些減法。
「馥甄唱完後感情已經非常豐沛,把和聲去掉更能體現她個人聲線的獨立性與完整性。」
比如二專的《My Love》、三專的《渺小》,都是減少和聲的幹預,儘可能多地保留田馥甄本身的聲線。
《渺小》的專輯概念來自波蘭詩人辛波斯卡的詩集《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專輯封面上那兩隻沿髮絲攀爬而上的螞蟻便是主題所在,人類不過是世間的滄海一粟,平凡而渺小,需要對自然保持敬畏之心。
這張專輯的概念相較前兩張有了巨大的提升,是田馥甄對自己風格的再試水,同時也讓她用獨立姿態演繹大眾流行的音樂個性再度得到了升華。
她之所以會讓你喜歡
一千個觀眾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這句話對於歌手和聽眾而言同樣成立。
正如歌手應該是有個性的,田馥甄也不例外。
田馥甄的聲音充斥著一股自由的魅力,沒有刻板定式的唱腔,隨性遊走,這也像是她自己的生活態度。
若是用一個關鍵詞來形容我所聽到的田馥甄,我想我會用——「文藝」。
雖然田馥甄本人從未想要把自己與「文藝」劃分在一起,但她的每一張專輯,從概念到實體,從曲調到氛圍,都無不給人這樣的感受。
近幾年,「文藝」被不斷濫用,繼而在很多人心裡成為了一個虛無,甚至貶義的詞彙。
但真正的文藝是高級的。它無法被刻意製作出來。更像是一種滲入心脾的氣質,只能透過作品自然地傳達。
一如田馥甄的音樂,不一定朗朗上口,容易附聲合唱,但那種神秘悠長,耐人尋味的氛圍又一定是她所獨有的。
真正的文藝更不是羸弱無力的,反而它的力量會更加強大。這種力量不是為了炫技而作的高音,每一個字節、每一句表達都是為了鍛造出自己的風格。
田馥甄的歌並不強烈,即便是《寂寞寂寞就好》、《你就不要想起我》這樣看似瀟灑的歌曲,其實還是聽得到受害者的無奈與悲慟。
但田馥甄又能將力量傾注在那些拖長的尾音和緩緩的低吟中,有時只要略加想像,便能成為生動的畫卷,而那些畫卷裡也一定可以找尋到希望——
《日常》是暖春,「天空」、「蝴蝶」、「花香」,是萬物甦醒的氛圍。不必細想,五官和四肢便已被舒適充分浸浴;
《自己的房間》是盛夏——和風裝潢的房間、散發著香味的指甲、風扇上飄動的彩帶,發現自己完全可以享受一個人的時光;
《My Love》是瑟秋——帶著嘆息逐字逐句吐出的字符,秋天的蕭瑟和身後追趕的寒冬都讓人對未來有所芥蒂;
《渺小》是寒冬——身處白皚之中,從百無聊賴到瞥見曙光,以為冬天只有生命凋零的悽楚,但其實它還有即將重生的希望。
如果說之前在組合,是以多數女生作為藍本創作,那麼 Solo 專輯裡,田馥甄訴說的完全就只是她自己。
歌曲裡那些飽受思念的痛苦、自我性格的拉扯、不再計較的豁然,是田馥甄認識世界及認知自我的過程。這些歌同時代表了她的成長之路——貼著塵土去感受,繼而變得更為豐盛。
如今的田馥甄變得不太像Hebe——
演出間隙,她可以自如地和粉絲進行talk,將自我攤開,深情表達;
但同時,她在為自己注釋的時候還是會寫上Hebe——
和初願緊貼,依然對「成為歌手」感到興奮,依然做著歌手的夢想。
回頭看田馥甄的成長之路,能從中找到一些特別之處,這是她找尋自我並接納自我的過程。
從組合到Solo,她從為大眾演唱到向大眾表達,也逐漸找到了自己——獨立強大也不失文藝清香。
最近一次讓我產生這樣強烈的感受,是在她為祖·瑪瓏忍冬與印蒿香氛拍攝的短片中。
在短片裡,田馥甄的微笑像披灑在身上的陽光,有種暖洋洋的治癒能力,給人以積極和實在的幸福感。
而這種感覺,便和祖·瑪瓏最近推出的忍冬與印蒿香氛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陽春三月,萬物復甦,忍冬花也在春日再次盛情綻放。春日裡的忍冬花氣息瞬息皆有變化,晝夜交替,花香各有不同。
在夜晚暮色四合,忍冬花為了吸引昆蟲,香氣會變得越發迷人,在凌晨五點到六點時達到極致綻放。
為了留住忍冬最甜蜜的香馥,祖·瑪瓏開創性地使用了頂空萃取技術得以將這一珍貴時刻保存,並在「忍冬與印蒿香氛」中真實體現。
前調印蒿的加入,給這場狂歡以清冽的閒適感。
伴隨中調忍冬花的日光香甜,攜裹苔蘚、青草與桂花輕鬆草香後調,共同演奏出經典的英倫仲夏氛圍。
作為祖·瑪瓏香氛大使的田馥甄,已經率先加入這場賞味日光的約定。在這個春日,與田馥甄一起,沉醉於忍冬的甘醇與印蒿的清冽,用心感知每一刻迸發出的幸福與美好。
日光下與美好相遇。祖·瑪瓏將日光下的美好鮮事,都送到你面前。也期待你能將這份美好與他人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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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文字助理:Lily
作者系網易新聞·網易號「各有態度」籤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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