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本古言腹黑男主甜文:他定要傾己一生,護她一生,任性妄為!
侍郎大人寵妻日常
作者:雙下巴
文案:古言腹黑男主甜文,活一生,顧琰發誓,所有欠他的、害他的人,他都要親手解決掉,唯有秦姝,是在他心上紮根開花的摯愛,他定要傾己一生,護她一生「任性妄為」。追妻路上,顧琰只做兩件事:故意惹秦姝生氣,怎麼哄秦姝歡喜。
楔子:除了羽兒,屋內其他人都好似沒有聽到般一動不動地站著。 「夫人,新婚之夜,新婦是要『坐花燭』的,花燭燃盡方可上床,還有,合巹酒也是要喝的。」婚禮之前顧王妃跟要伺候的人交代過,不能由著秦姝性子來,嫁入顧府就要守顧府的規矩,要他們給她立些規矩。 她初來乍到,別說顧王府的人,就連秋院裡的人都使喚不動,幸好帶著羽兒一同來了,想她昨日還在秦宅裡耀武揚威,今夜在顧王府連個下人都沒把她放在眼裡,她何時被人如此輕視過,想讓她委曲求全,白日做夢,她只會睚眥必報。 「娘子,你真好看,我終於把你娶回家了。」顧琰翻過身來,一把摟住秦姝的腰身將她帶進懷裡,一同躺下:「以後有我在,沒有任何人可以欺負你,我會保護你的。」 「少爺夫人早些歇息,我們就先退下了。」 秦姝才掙脫開顧琰,就聽見房門被關上的聲音,這群諂上驕下的狗奴才們。 身上穿的衣服和頭上戴的飾品都令秦姝有所限制,秦姝拍了拍顧琰的臉頰:「顧禽獸,醒醒,睡著了嗎?」 房間內轉了一圈,連個屏風都沒有,秦姝緊了緊衣領,試探性地再問:「我看見你醒著,別裝了。」顧琰依舊躺著,無動於衷。
他有病得寵著治
作者:白霜白
文案:古言腹黑男主甜文,世人皆知京師藍家乃是當朝最為富貴顯赫的外戚家族,大郎官拜宰相位高權重,二姑娘執掌鳳印寵冠六宮,獨獨剩下的那個老三,卻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楔子:薛瀅的娘是大家閨秀出身,樣樣都好,獨獨生不出個兒子。所以即便她爹納了一房又一房的妾室,她娘都只能忍氣吞聲。 小時候的薛瀅很天真,以為只要裝作一個男孩子,努力扮演一個男孩子,就能真的變成她爹想要的兒子。只可惜女兒終究是女兒,永遠都無法跨越這道鴻溝,成為她爹心目中所期許的男孩子。 直到有一年,一個卑賤的丫鬟懷有薛家的子嗣,為她爹生下了一個真正的兒子。 從那以後,似乎一切都變得不那麼一樣了。 「不甘?」薛瀅低喃,當然不甘。 只因生對了性別,一個只懂惹事生非的蠢貨得到了她努力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就因他招惹了藍家,阿爹為他愁得茶飯不思,而她還要裝作關愛弟弟的好姐姐,為這唯一的弟弟憂心忡忡。 薛潯重要還是自己重要?那當然是她自己更重要,她巴不得薛潯趕緊去死。 薛瀅重新抬頭,看向藍漪的眼神漸漸變了:「你故意引我來到這裡的?」 難怪她出逃得如此順利,順利得如此離奇,原來一切都是早有目的。這個人看穿了她的心思,他究竟想要做什麼?是否……他會幫助自己結果了這個埋藏心底深處的禍患呢? 「我從未打算殺死任何人。」藍漪卻是不以為然:「無論是你,或者薛潯。」 薛瀅狐疑地皺眉,下意識又往那扇安靜的門扉看去一眼。 「可是,」藍漪話峰一轉,他衝薛瀅笑笑,笑得毫無城府,純粹得薛瀅猛打激靈,「不殺薛潯,我又不樂意就這麼輕易放過他。」 在薛瀅逐漸明朗的表情下,藍漪眸色幽深,慢條斯理地對她說:「我想,你可能缺個盟友。」
嫁給姐夫之後
作者:袞袞
文案:古言腹黑男主甜文,可掉馬那天,所有人都在狠戳她的脊梁骨,侯府裡藏得最深的那匹狼卻不生氣,還從輪椅上顛顛跑下來,邊刨土邊哼歌:論大灰狼要怎麼養好小白兔?玩命寵她就對了!
楔子:「主子,顧少爺方才派人來傳過話,說他那都已準備停當,就等主子您了。」 陸歡點點頭,垂手朝肉肉勾了勾手指,肉肉別過臉,「喵!」氣鼓鼓地縮回去。 他也不慣著,扭頭就去書案,翻出幾日前顧茂彥捎給他的帳冊——也是那晚他約江溶月出來遊湖泛舟的正真目的。 這幾年謝家內裡的黑帳越攢越厚實,自他盯上謝家起,就一直試圖從世子謝霖身上找到把柄,知他喜逛風月場所,便在蝶香坊安插人手接近他。三月那晚會有謝家船隻偷偷離京銷金的消息,就是從謝霖嘴裡套出來的。 而後他便假借「幽會」之名,暗中追蹤。人抓到了,但為防止打草驚蛇,他只放言說是水賊鬧事,轉頭就把他們全挪送給顧茂彥,繼而挖出這本黑帳。 再然後就有隨州侵地一事傳來,他便烹茶靜侯沈家人回京,拿這帳本做個順水人情,也省得自己出面。 過程雖曲折了些,但依目前的結果來看,他還是很滿意的。其中雖也有意外,譬如不慎將某個無辜的小丫頭卷進來,但也不失為美好的意外。 自己欠她的,他可以慢慢還,她只要一直陪在他身邊,傻呵呵地笑就好。 「去趟沈家,讓沈夫人寫張狀紙,再拿著這個,明日一早就去府衙告延寧侯個侵佔良田、草菅人命之罪。」 手指摩挲著麒麟玉佩,頓了片刻復又接上,「讓她把狀紙寫厲害些,哪怕是要今上褫奪他爵位也可。」 「是。」陸澄領命,人還立在那,遲遲沒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