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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奧丁
「我是誰.」
「哥哥你扮小丑扮得太久了,演得太入戲,都快要忘了自己嗎?」
「我是.」
「你本該是個咆哮世間的怪物啊,可為何要收斂爪牙當個廢物?」嘈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好像潮水湧入他的腦袋。可他就是想不出來,每一次思考都會使腦袋更亂。在那內心的最黑暗處,看不見的深處有一雙黃金瞳猛地睜開,太古洪荒般野獸的原始眼神讓他不寒而慄。
「哥哥你不是一直認為你是一個衰小孩嗎,只會整天說著白爛話。看那邊,哥哥,有人搶你的糖果啊,讓我們一起.殺了他!」黑暗中的那隻野獸慢慢地浮出它的面孔,獅子一般的面孔,低頭咆哮時露出的尖銳獠牙。
「我是.路明非啊!」
他的黃金瞳慢慢地睜開,就像光突然撕裂黑暗,一切事物重新恢復到視網膜上。古奧威嚴的眼神終於從這雙曾經迷茫的眼神裡迸射出來。赤金色的瞳孔映射著那可怕的一幕,就像巨大的湖泊中央倒映出撒旦的魔影。
可隨之而來的卻是胸口一下撕心裂肺的劇痛。
「神啊!」見到這一幕的人肯定這樣說。那個偉大的神就站在自己面前,白色的身軀布滿鱗片,八足神馬「斯普萊尼斯」揚起前四足,向路明非吐出寒冷溼潤的鼻息。
路明非忽然一怔,發現自己的胸膛上是那柄該死的昆古尼爾。路明非默默的站著,任由自己的身體慢慢扭曲龍化。他的身體布滿了黑色的鱗片,骨刺從他的肩膀,後背瘋狂地生長出來。破敗的黑色膜翼從他的背後張開飄舞,就像兩面宣告死亡的戰旗,當兩面戰旗完全展開的時候,窗外的月光都逆著天空照射!
諾諾只覺得一股及其恐怖的力量突然灌注到面前的這個男人,她聽到骨骼開裂生長的噼啪聲,就像一座座冰山正在開裂。
可斯普萊尼斯無法再前進一步了,因為路明非抓住了它的四足,下一秒他猛地發力,把這匹怪獸一般的天馬掀翻在地!這個偉大的生物在地上翻滾嘶鳴,路明非冷冷的看著這匹馬,臉上毫無憐憫之意。他那長著利爪的手掌上,捏著一顆紫青色的,布滿鱗片的心臟,上面流淌著淋漓的馬血。
路明非的臉上說不清是恐懼還是悲傷,他猙獰的臉因為鱗片而扭曲,更如一種癲狂的狀態,好像殺戮對於他來說已經不是什麼值得恐懼和悲傷的事。
如果你擁有神一般的力量,那麼殺戮對於你來說,已經從一場生與死的博弈變成一場遊戲。
諾諾不知道什麼事情發生在了他的身上,她呆呆的看著這個背影,這個平時冷靜果斷的紅髮魔女不知道如何去反應,她不能確定眼前的路明非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時隔多年,陳墨瞳終於又見到了三峽水底的那個怪物,記憶像水泡一樣幽幽的浮起。她酒紅色的頭髮在水中飄舞,與上升的血霧混在一起。她記起來了,記得這個怪物抱著她,臉上露出像是孩子一般的驚恐,他大喊著:「不要死不要死.」她忽然又想起那個她經常做的噩夢。在夢裡是一片近乎黑色的藍色,光隔著水從頭頂上照射下來,水的波紋投射在她的臉上。她浮在無盡的水波中,自己微弱得連心跳都感受不到。一切忽然被猛地撕裂!水,光,近乎黑的藍色,一切的一切,被一雙利爪撕開!好像是天穹被撕裂,裂縫裡露出一張臉,一雙亮如白晝的黃金瞳,那雙猙獰扭曲的。衰小孩的臉。
路明非緩緩地轉過身來,用力從布滿鱗片的臉上擠出一個「微笑」,嘴角和臉頰邊的鱗片相互摩擦切割:「師姐,你不要怕,你不會有事的。」他轉過身去不再看她,「只要我還在這裡,你就一定不會有事。」說完他嘆了一口氣,好像那個微笑和這些話用盡了他全身的力量。他的表情真像是一隻惡鬼,仿佛只要一露出獠牙就可以同浮世繪中的怪物比較。接著他的聲音變得輕輕的,像是自言自語:「當別人小弟被人罩著,總有一天是要還的啊.」
他不清楚諾諾有沒有聽到那句話,也沒等諾諾回答。路明非向後伸出一隻腳,身子前弓,像一支隨時會射出去的箭羽,像一隻憤怒的公牛隨時準備衝鋒。走廊盡頭的奧丁披著深藍色的長袍,看不到什麼表情,只看到一雙金色的瞳孔在無聲的閃滅。
可就在那時候奧丁開口了,他的聲音幹啞又粗糙,就像熾熱的火焰混合著灰燼。「是你嗎?」他的話音剛剛落下,無數的黃金瞳從周圍的黑暗中亮起,這條走廊好像變得無限大,黑暗顯得沒有邊際。「你我都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將死之人,看不到盛世重新凋落了。」路明非的嘴巴不受自己的控制,吐出了一句他自己都搞不懂的話。
話音剛落,路明非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用盡全力鼓動雙翼,猛地撲向奧丁,像一隻黑夜中衝鋒的鷹,黑色的鱗甲在灰白的月光下閃爍。奧丁的死侍們也嘶聲吼叫著,隨他一起衝向路明非。電光火石之間,怪物們已經來往衝突了很多次,在空中留下無數殘影,利爪與鱗片之間劃出黑紅色的火花。
他們咆哮,他們廝殺,這是王與王之間的戰爭,唯有死亡可以終止!
如果有人站在一旁圍觀這次戰鬥,他們只會看到兩個人影在黑暗中無數次的碰撞,一個深藍色,一個漆黑如墨。發出像是刀與劍碰撞到一起的鏗鏘聲,他們兇狠的面目在一次次的火花中被照亮,隨機又消失。
而對於他們自己來說,每一次撞擊都是元素的亂流,超越音速的速度在空中發出微小的爆鳴,空氣鋒利地呼嘯而過,像是要撕裂人的耳膜。他們在走廊中廝殺,周圍的玻璃全部崩裂,碰撞發出的元素亂流使整個大樓電閘跳閘,諾諾縮在走廊的盡頭捂住耳朵。路明非發出狂怒的吼叫,他鼓動雙翼,帶著奧丁突破一層層的混凝土,筆直的衝向高空!奧丁即驚且怒,用利爪不斷的戳刺這路明非的腹部。
多麼美好的月夜,兩位王相擁著衝向高空,龍的嘶叫隨著高度的上升而變小。北京CBD的燈光闌珊星點,這個城市安靜地像是已經睡著。路明非用力將奧丁與他分開,泛著金色的血液沿著他們上升的路線下滴,美麗的像是煙花那樣。兩人都跌跌撞撞地後退,他們吸入大量的空氣,奮力壓迫傷口癒合。強大的血統給予他們瘋狂的恢復能力,腎上腺素不斷衝向大腦。他緩緩拍打著黑翼,他的腹部被奧丁的利爪反覆戳刺,破碎的鱗甲隨著血液一起下落。奧丁也傷得不輕,那一層層的混凝土,路明非都拿奧丁擋在前面突破,他的長袍已經全部破碎,藍色的風氅布滿灰塵。
竟是路明非佔了下風。可他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自己賭上一切籌碼,奮力的一拼竟然不敵對方。
「路鳴澤!」
小魔鬼無聲的出現在他的身邊,穿著全黑色的西裝,同樣的黑色膜翼在他的身後拍動。「哥哥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吶,拿去吧,有特殊加成哦哥哥!去吧,上去把奧丁殺了!」路鳴澤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裡面躺著那個男人的長刀,村雨丸。
路鳴澤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起來:「哥哥上啊,這次我把服務給你做全套了。你要記住,我們的怒火,要把世界都燃燒啊!」他的話音像是有魔力的咒語,村雨的尺寸突然變長,變成適合路明非的大小,當路明非用雙手握住這柄長刀,黑色的火焰突然瀰漫刀身,鬼魅一般的焰浪在刀尖跳動。這不是那把暝殺炎魔刀嗎?
路明非的腦海突然跑出一個人的身影,那歌男人也是這樣握住這柄刀,在無數個危險關頭,把自己擋在身後,將所有危險全部迎刃而斬,還伴著一副面癱的臉和他說沒事了。
今天路明非終於能和他一樣使用這柄刀,替他把這個死敵斬成兩半了。
他恍然記起一句話:「如果你還有命去拼,就別等到後悔了才去拼。」路明非像是突然發狂一般,黃金瞳裡似乎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師兄!今天我就幫你斬了這個狗日的奧丁!」隨叫隨到的小魔鬼幫他解了圍,於是他就像正在打架的小孩有了靠山,向對面的奧丁噴吐怒火。
路明非破碎的腹部正在瘋狂的復原,肌肉組織和鱗片以看得見的速度再生長。路明非不會用日本刀,他是學著那個人的樣子。而今天他也有機會了,有能力了,不再是以前那個衰小孩了,他鼓動膜翼,上升到高空,用猛虎一般兇猛的刀式斬向奧丁。
「在那裝什麼酷?老子今天就是要替師兄幫你斬成兩半!」
「你真是個傻子啊,讓我忍不住.和你一起下地獄了。」路鳴澤輕聲說。
奧丁也不避讓,他把雙手聚過頭頂,想用手接住這把刀。
可他實在是低估了這把刀和這個人的力量,灼熱的刀身一邊釋放出黑色的焰浪,一邊自動瀝出水銀,兩樣東西對奧丁來說都是有傷害的。路明非用力的斬下去,奧丁的雙手被水銀和妖異的黑色火焰灼燒得冒出白煙。奧丁慌張得推開這把刀,向後退去。路明非站在上空俯視著他,眼神中充滿著瘋狂的嘲諷。
「就憑你這個偽神都想傷害我師姐?我的師兄呢?」
奧丁沒有回答他,而是帶著一群死侍又衝了過來,路明非冷冷的看著他,像是看待一個將死的螻蟻,仿佛殺死他只需要翻翻手掌。路鳴澤張開雙手名股東雙翼,變成一道黑影衝進了路明非的身體,他大口地呼吸著,黃金瞳又變成原來的狀態。奧丁只覺得這個年輕人變了,這一刻狂風吹動他的膜翼,呼啦呼啦如大旗作響,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散發出陣陣的威嚴,有如帝王般的威嚴。
「設使天下無有孤,不知當幾人稱王,幾人稱帝?」路明非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到。
現在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混著好幾種元素,人和龍,惡魔和少年。
路明非擺出一個從容的動作,心形刀流·四番八相。四番指的是四種不同的進攻藏在預備動作裡,對手不知如何出刀防禦。八相指赤炎,修羅,羅剎,幽冥等八種可怕的景象。學生在學習這招禁手的時候需要依次地想像這八個景象,而他的老師也會輔佐他,在他感受赤炎的時候,真的有燒紅的鐵尺緊緊靠著他的脊背,令他感受到如烈火焚燒自己一般的幻覺。學會必須經過這八種景象的考驗,才能駕馭這個兇狠的一刀。
可奧丁是龍王,他不屑於偷襲,也同樣不屑於猜測對方的進攻。他帶著他的死侍軍團向路明非衝去,破爛的風氅與空氣摩擦發出呼呼的響聲。
林崎流·居合爆發。一般的日本刀,刀身都不是筆直的,而是具有一定的弧度,而路明非擺出心形刀流·四番八相的時候,他就猜測奧丁會筆直地衝過來,毫無防備,路鳴澤太清楚龍組的思維了。路明非右手持刀,到柄向前刀身向著身後,而左手則用力扣住具有弧度的刀身,在奧丁衝過來的一瞬間,居合的爆發力量菜真正展開來。路明非左手鬆開,右手忽然發力,路明非強大的臂力可以斬切出比普通人類強許多的效果。噗的一聲,奧丁的右胸被這柄長刀村雨刺穿。龍族果然驕傲自大,認為自己有絕對碾壓的力量。接著路明非左手跟上右手,變為雙手持刀,從奧丁的右胸橫向左切,奧丁痛苦的發出咆哮,他極力的用雙手拔出這柄長刀,可他的雙手被上次路明非的劈砍而變得破敗不堪。路明非用盡全身的力量把刀身想左推,黑色的火焰和水銀正在瘋狂的灼燒著奧丁的胸膛,就像硫酸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冒出白煙。接著他轉動刀口向上,向著奧丁的心臟切割去。路明非用長刀在奧丁的胸口劃出了一個L形,從右胸開始插入橫向移動到左胸,然後九十度轉折向上切開心臟。
奧丁的咆哮聲終於慢慢地變小,雙手也開始無力的揮舞,直到沒有力氣可以用。路明非用利爪一把掏出奧丁的心臟,然後用腳直接把奧丁的屍體從村雨上踢了出去,失去任何生機的奧丁在空中自由下墜,畫出美麗的弧線。同時路明非也開始虛弱,強大的龍血也支撐不住他的身體了。他沒有力氣再去鼓動翅膀降落,只能任憑意識模糊,腎上腺素退去後的大腦開始疲憊虛弱。
他和奧丁開始下落。路明非金色的瞳孔開始變得暗淡,這是龍血退去後的徵兆,他的身體在墜落過程中開始變化,他整從狂暴的魔鬼,變成那個愛吐槽的年輕人。轟的一聲,路明非重重的砸在堅硬的混凝土上,揚起陣陣塵土,像是天使從天堂墜落而下。
「路明非啊..千萬不要死啊。」諾諾從角落站了起來,她閉上了眼,不敢去看路明非。
空氣忽然有點安靜。
「師姐啊,」路鳴澤的聲音從周圍響起,「我明明已經很努力了,可是哥哥還是這麼難過啊,師姐你說有些結局,就算我們有巨大的權力頁無法改變是不是?」
諾諾張開眼睛呆呆的看著這個仿佛從空氣中走出來的小男孩,又看了看路明非,兩行淚水從臉上劃下。
「如果那天晚上你能問問他,那場煙花是不是他準備的,該有多好。」路鳴澤嘆了口氣,眼神裡面滿是悲愴。「只是你覺得他離你太遠啦,他這種榆木腦袋怎麼能想的得出這麼浪漫的事來逗你開心?」
「可那就是他做啊。」路鳴澤悲傷的望著躺在地上的那個男孩,然後他又轉頭看向諾諾:「因為就是他這種榆木腦袋,也會想讓你生日快樂啊。」
諾諾花了很長時間來弄明白他說的煙花是什麼意思,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路鳴澤,臉上露處巨大的惶恐。
在卡塞爾學院的那個山頂,他和路明非用腳泡著冰冷的溪水,禮花在黑暗中肆意的盛開,紫色太陽般的蒲公英,下墜的青色吊蘭,紅色和金色交織而成的玫瑰花,白色盛開的大麗菊.短短的一瞬間,夜空仿佛變成了花籃。
「師姐你說,追一個女孩就要把男人的尊嚴和未來都賭上去,可這個傻瓜把命都搭進去了。」路鳴澤緩緩閉上眼睛,「你為什麼就是不看他一眼呢?」
諾諾終於被巨大的悲傷擊倒了,一種無力可依的茫然感讓她倒在地上。
她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那個男孩問她的一句話:「我在想,如果我就這樣消失了,會不會有人來找我?」她終於明白了,那傢伙似乎並不在意答案,只是在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明確的給出了他的答案:「你放心,如果你有天消失不見,我會去找你。」
像一隻傻猴子一樣。
做什麼都是為了唐僧。
或許這個唐僧對他並不是那麼的好,但她帶來了光,把這個傻猴子從孤獨的五指山上抓出來,為他縫製了破爛的衣服。
也許根本沒有理由,只是因為她是唐僧,所以只有唐僧才能帶著頑劣的孫悟空出去看世界。
也許就像路明非只能愛上陳墨瞳那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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