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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女兒上了幼兒園,賈嫵看婆婆和老公越發不順眼。
結婚之前,高江對她是言聽計從,俯首帖耳,百般寵溺,非常貪戀賈嫵的身子,總也要不夠。
自從生女兒後,一切都不對勁了,不再碰她,藉口孩子小需要賈嫵照顧,自己睡書房,孩子都4歲了,也沒有搬回臥室。
都說感情是睡出來的,分床久了,感情也就淡了。賈嫵心裡憋著一股氣,卻沒法理直氣壯的撒出來,看男人哪都不對,卻又挑不出毛病。
明示暗示了好幾次,高江裝聾作啞,賈嫵懷疑他有問題,說去醫院看看,高江就發脾氣說:「有的夫妻一輩子兩地分居,一樣很恩愛,你要受不了我,離婚再找個男人就是。」
找就找,東方不亮西方亮,男人嘛,滿大街都是。女人如花,需要男人愛的滋養、澆灌;沒有男人疼的女人,就像玫瑰失去生命,日漸凋零。
不過,說是說,賈嫵還真沒想過紅杏出牆。
這天,賈嫵在書房找書,發現了一個充氣娃娃,她感覺到莫大的恥辱,這還是自己那個本分憨厚的老公嗎?
賈嫵和高江是在一次公司舞會上認識的。
那時,賈嫵明豔動人,腰肢纖細,風情萬種。當她主動邀請高江跳舞時,高江受寵若驚,面紅耳赤,腳步都亂了。
賈嫵見多了情場高手,個個都是吃完抹嘴就溜的主,高江這個生瓜蛋子,不諳情事,可以留著結婚用。
就這樣,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見面,談情說愛,賈嫵扒拉一遍圍著自己轉的男人,再也沒有比高江更適合做老公的人選。
玩夠了之後,定下婚期,賈嫵如同千百個普通平凡的女人,結婚,生女。
洗手做羹湯是不可能的,那是婆婆的事,但幾年相處下來,婆婆變巫婆,老公變成好鄰居,賈嫵想要離婚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有時候,她會埋怨自己,當初腦子被驢踢了嗎?怎麼會看上高江呢?
這個不懂風情,吃飯吧唧嘴,看電視摳腳丫,吃麵滿嘴大蒜味,小便不掀馬桶蓋子的男人,怎麼配得上自己這個喝咖啡只要星巴克,香水只用香奈兒,護膚品只用雅詩蘭黛,每年還要出去旅遊的小資女人呢?
還有婆婆,一個不識字的農村婦女,做飯從來不記得先洗手,衣服一股腦塞進洗衣機,給孩子衝奶粉老拿嘴去試溫度。這樣的老太太,怎麼會和她賈嫵成了一家人?
最可恨的是充氣娃娃,要不是在書房看見這種東西,賈嫵怎麼也無法相信,那個把曾把自己捧在手心的男人,寧願摟著假人睡覺,也不要自己。
眼看著青春只剩個尾巴,一輩子就要這樣過下去?
賈嫵不甘心。
一個人心裡起了念頭,相關信息就會自動靠攏,這叫「吸引力法則」,所以,和老錢在一起,就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兒了。
賈嫵認識老錢,要追溯到結婚之前了,只是那時候賈嫵心氣兒高,老錢根本入不了她的眼。現在不一樣了,婚姻裡邊滾了幾年,賈嫵像仙女被打落凡間,就會對男人這種生物要求變低,也更寬容。
老錢的攻勢很猛,鑽石鉑金,每日問安紅包,再加上死皮賴臉窮追猛打,賈嫵很快就繳械投降。
小資女人的清高和浪漫,也是需要錢和激情來維繫的,從某些方面來說,老錢滿足了她蠢蠢欲動的渴望。
高江這個榆木疙瘩,對賈嫵拿回家的高檔物品從不懷疑,只是不滿她亂花錢,為此兩人沒少吵架。
夜深人靜的時候,賈嫵看著女兒可愛的小臉兒,也會懺悔自己的荒唐,但萬籟俱寂孤身一人的大床,讓她倍感孤單。
她想:人活一世,及時行樂享受才對,至於別的,都不重要。
女人一旦踏出了那一步,就沒辦法收回了。
賈嫵和老錢約會,照例是逛街購物,看電影吃飯,最後的節目在酒店。
老錢在酒店前臺登記房間,賈嫵在酒店大堂靠窗的沙發上等著,一直都是這樣,偷情的人總是沒辦法大大方方。
窗外有個佝僂的人影一晃而過,賈嫵定睛看時,只見法國梧桐茂密的綠葉在風中晃動,陽光下樹影婆娑。
602,老錢的微信過來,賈嫵上了電梯,進了房間。
她轉著手腕,閃亮亮的鉑金鍊子,散發著金屬特有的迷人光澤。
抓在手裡的才屬於自己,什麼責任忠貞,既不能當飯吃,也不能讓自己開心快活,憑什麼要委屈自己呢?
歡好過後,兩人依偎在一起,老錢承諾:「等我踹了家裡的黃臉婆,就娶你回家,賺的錢隨你怎麼花。你就是我的寶貝。」
這時,老錢的電話響了,他翻身起床,光著身子下了地,耷拉著一圈贅肉的肚子格外顯眼。
不知道打電話的是什麼人,老錢畢恭畢敬,一個勁地說:嗯,是,好的,謝謝啊。
掛了電話,老錢一把抱住賈嫵,「吧唧」親了一口,「我要發財了,寶貝。我認識的一位大領導,說有個工程給我。幾千萬的項目啊!」
說完,老錢興奮地把腿伸進褲子裡,說不能陪她了,要趕緊去找關係,自己手裡的資金還差一百萬,得去銀行貸點款。
賈嫵心裡一動。
如果自己拿錢出來投資到老錢的項目裡,是不是也能分得一杯羹?要知道,老錢做生意可是把好手,很少有看走眼的時候,能借他的雞下一窩金蛋,豈不是美事?
賈嫵心裡迅速盤算了一下,自己手裡有30萬的私房錢,再回娘家媽那借點,湊個50萬,應該不是問題,自己有錢了,也就不用看高江的臉色了。
想到這,賈嫵叫住了老錢,說了自己的想法。老錢為難地說:「可是,你這點錢,也不夠啊,還有50萬的缺口。」
賈嫵狠狠心,說:「我有一套小房子,是爺爺留給我的,應該可以抵押50萬。」
想賺大錢,就得有能豁出去的勇氣。
老錢不走了,坐在床邊看了賈嫵一眼,比了個大拇指:「放心吧,你是我的女人,不會讓你吃虧的。」
100萬的投資,就這麼談妥了。
心裡舒暢,看什麼都順眼。
賈嫵計劃著,等到老錢那邊的項目做成,拿到錢就提離婚。
家裡的房產、現金怎麼著也有自己一半,再加上老錢的分成,妥妥的富婆啊,想想就能笑出聲。
賈嫵做著自己的打算,突然覺得高江安靜得不正常,不知道最近在忙什麼,一整天都見不到人影。女兒還小,和婆婆很親,到底是有血緣關係的一家人。只有自己,形單影隻,在家裡像個客人。
老錢那邊也很安靜,每次聯繫,都推脫工程忙,錢給出去之後,賈嫵就再沒見過老錢。
周五那天,高江下班早,破天荒地約賈嫵在小區門口的星巴克見面。
坐定後,高江給賈嫵點了一杯焦糖瑪奇朵,他還記得自己愛喝這個,賈嫵心裡閃過一絲愧疚。
高江看著她說:「離婚吧。」
對面推過來一張離婚協議,賈嫵匆匆瀏覽一遍,這個男人,什麼都沒給自己,連女兒都是他的。
賈嫵冷笑:「這就是你的離婚條件?」
高江不動聲色喝了口咖啡:「我知道,你早就外面有人了,你還和他去麗晶大酒店開房。只是,賈嫵,那個男人的歲數可以做你父親了,咱倆怎麼說過了這幾年,我們家也沒有苛待你,你用得著這麼噁心我嗎?」
賈嫵傻眼了,冷笑一聲:「你寧肯抱著充氣娃娃都不碰我一下,你覺得我不嫌噁心嗎?」
高江漲紅了臉:「都要離婚了,再說那有意思嗎?我這裡還有你跟那個老男人的照片,要不要欣賞一下?」
你?!賈嫵沒想到高江還留著這麼一手,真是小看他了。
如果找律師,賈嫵是可以爭取一部分財產的,但賈嫵不想這麼做,反正自己還有老錢,還有錢,還年輕,失去的都會找回來,何必計較這一星半點?
籤了字,這是賈嫵想要的結果,可她心裡沉甸甸的,雙腿如同灌了鉛。
家還是那個家,但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高江給了賈嫵三個月的時間搬出去,這也是他最後的仁慈吧,等著自己識趣地滾蛋。
只希望老錢那邊,一切順利,拿到錢之後,得趕緊把抵押的小房子贖回來,鳥兒飛得再高,也得有一個棲息的窩,何況自己這隻喪家之犬。
婆婆還是對她橫眉冷眼,但飯桌上依然會有她的碗筷,只是賈嫵不領情,經常到飯點就出去了。
老錢一直很忙,電話老佔線,微信也回得很少。偶爾回一句,就是你放心,該是你的不會少。工程在收尾階段,特別忙,忙完我找你。
賈嫵跟他說了離婚的事,第二天,手機上回復了短短的幾個字:你會遇到更好的人。
賈嫵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需要老錢,翻來覆去看著兩人的聊天記錄,在老錢的用詞措句、語音語氣間安慰自己,以求心安。
等待的日子總是百無聊奈。
賈嫵躺在沙發上,窗外下著大雨,電視裡在播新聞:位於城市東面的建築工地塌方了,幾個工人被埋,消防隊員、圍觀群眾、工人,場面鬧哄哄的。
鏡頭一閃而過,賈嫵看見了老錢的臉,他蹲在坑旁,雙手抱頭哭得聲嘶力竭,就像土裡埋得是他的親娘老子。
賈嫵呆了,手裡的遙控器掉在地上,半晌才回魂,一聲尖叫,衝到樓下準備去找老錢,才發現自己還穿著睡衣和拖鞋。
賈嫵茫然無措,不知該咋辦。
高江跟到樓下,神情複雜地看著賈嫵,既不攔阻也不說話。
老錢的電話再也打不通,賈嫵在心裡罵了自己一百遍。
三天之後,新聞通報,工地負責人為了減少成本,用了不合格的材料,導致三名工人喪命。
老錢被拘留,賈嫵的錢打了水漂,那句「放心吧」言猶在耳,卻成了再也無法兌現的諾言。
賈嫵恨老錢,更恨高江。
如果高江對她一如既往的好,不讓她從被人寵愛的雲端跌到地面,她也不會被老錢勾引。沒有老錢,她也不會想著投什麼資,把自己半生的積蓄和媽媽的20萬養老錢砸進去。
孤注一擲的結果就是現在這樣,什麼都沒了,家,孩子,錢,房子。這些曾經給過她安全感的東西,都離她而去。
一個女人的算計,最後是雞飛蛋打,一場空。
賈嫵離家的那天,婆婆送女兒上學,高江上班去了。
賈嫵看著這個曾經承載著她的愛情和希望的家,想到高江昨天對她說的話。
咱倆走到今天,我承認我有責任,但我沒有出軌,沒有女人,只是在產房陪你生女兒時,看到女人生產的過程,心裡有了陰影,再也不能和你過正常的夫妻生活。
我一直覺得虧欠你,在尋求心理治療,沒想到,我媽撞見你和別的男人去開房。我可以給你自由,但房子和錢要留給女兒。祝你們幸福!
賈嫵拖著箱子走在雨天的街道裡,天地之間灰濛濛的一片,旁邊一對夫妻走過,男人撐著傘,用心呵護著懷裡的妻子。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錯誤買單,借著別人的過錯放縱自己,終究是一條無法回頭的路。
雨中,只留下賈嫵瑀瑀獨行的背影,孤寂,落寞。
文/顏山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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