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最讓人悲傷的事是什麼?琅琊榜大結局了!對於看最後兩集一直小哭不止最後從梅長蘇出徵起哭完整首插曲小編的來說心情是這樣的
劇雖已經播完但曲終人不散!就只能去各種各樣的番外裡找安慰了,作為學雷鋒積極分子小編今天給大家整理一些,ISO9001國際質量標準認證的官!方!番!外!大家快來補補血!小編在開始前只想說一句話世間再無梅長蘇,琅琊曲終人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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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
原著裡的刀子和糖
琅琊榜也可以說是今年來,最對得起原著的小說改編劇了,但電視劇和文學作品體裁的差別和製作中多方面的考量再創作的過程中有很多改動,但是!編劇就是原著作者這種事給了這些改動全部的底氣好麼?對於大結局後失戀的我們,第一步當然是先去原著裡找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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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中最明亮的少年:林家小殊
有人說:林殊是純元皇后一般的存在,對這個人物的展現多是通過其他人對他的喜愛來表達,我們來看看書裡還有哪些關於他的描寫?小火人
蘇兄很是怕冷與林殊小火人屬性的對比是最直觀體現他涅槃虐度的點書裡是這麼寫的:
「那就拜託蒙大哥了。」梅長蘇一面笑道,一面第二次將手指放在嘴邊呵氣。
「蓋著毯子還冷麼?」蒙摯握住他的手,只覺觸手冰涼,忙摩挲著為他取暖,心中一陣疼痛,「還沒到冬至日你就這樣……以前你根本不怕冷的,我還曾經聽到過靖王為這個開你的玩笑,說赤焰軍的少帥就象個小火人,能夠雪夜薄甲,單騎逐敵上百裡,擒回營後絲毫不見瑟縮之態……可你現在,身子傷損得如此嚴重……」
蒙大統領的護殊寶屬性真是隨時在線!
還記得第10集蘇兄第一次去靖王府被戚猛放了一箭試探的情節麼!
書裡這一段給了他這麼做的原因其中包含了一段林殊和景琰的往事
戚猛抓了抓頭,呵呵笑了一聲,道:「失手了失手了,你們讀書人沒見慣刀啊劍的,嚇著了吧?」
梅長蘇面如寒霜,目光如冰針般地鎖在了戚猛的臉上。
這一幕在軍中並不罕見,對待新人,對待外軍轉調來的,對待其他所有沒好感的人,常常會來這麼一著下馬威,如果對方表現的好,就可以得到初步的認同。
林殊以前也幹過這樣的事情。那一年,當父親把一個四十歲還在兵部任閒職的瘦弱文士引入赤焰軍擔任要職時,年少氣盛的少將軍就曾經故意震斷自己的劍,讓一塊劍鋒碎片飛向那個單薄的身影,以此來試驗他的膽量。
那一次,父親的軍棍罰得格外的重,幾乎打得自己三天起不了床。
梅長蘇相信靖王一定記得這件事,記得當時父親訓斥自己的話語。
在行刑的現場,身為當事人的聶真並沒有說一個字來求情,因為他知道,林殊挨打的原因,不是因為挑釁聶真,而是因為當他挑釁聶真時,祁王殿下就站在聶真的身邊。
就如同當那柄飛刀射過來的時候,靖王就站在自己身邊一樣。
衛崢被捕後,第33集梁帝和靜妃談話時說到赤焰舊犯被捕以為是小殊被捕的靜妃嚇得咯噔一下杯子掉地!
然後趕緊打原場,說是自己糊塗了!
書中這裡也補充了一下:林殊和赤焰舊案之事
為什麼北谷的赤羽營當年會被下了比主營更辣更狠的殺手,火殲得如此徹底,其實靜妃心裡是明白的。
赤羽營的主將林殊,這位英氣凌雲的天之驕子,是赤焰元帥林燮與晉陽長公主的獨子,自小就是太皇太后心頭的肉。赤焰案最初暴發時,歷經三朝卻從不幹預朝政的老太后跣足披髮親上武英殿,滿面是淚地要求梁帝將林殊的名字從主犯名單上刪去。對於當時已傷心欲絕的太皇太后而言,保住赤焰軍她已做不到了,但最起碼,她希望至少能保住她年僅十七歲的曾外孫的性命。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已下定決心撤掉赤焰軍的梁帝,絕不可能留下那個十三歲即上戰場,奇兵絕謀,縱橫往來有不敗威名的少年將軍,為自己埋下隱患。所以儘管被逼無奈答應了太皇太后,未將林殊列入必捕主犯,他依然暗中密令謝玉,一定要確保林殊沒有絲毫機會能逃得性命,事後以赤羽營抵抗激烈,局面失控,最終玉石俱焚為由回稟了太皇太后。
而一直安靜地等待著前方消息的晉陽長公主,在聽聞夫亡子死噩耗的那一天,攜劍闖入宮城,當眾自刎於朝陽殿前,血濺玉階。
然而太皇太后的重病與晉陽長公主的鮮血並沒有阻止住梁帝重新樹立自己無上君威的鐵腕,三日後,蕭景禹被賜死。同日宸妃自盡。
曾經朝氣蓬勃英才濟濟的祁王府就此煙消雲散,只餘下滿朝從此唯唯喏喏的餘音。
太皇太后那裡太虐了!
最受疼愛的曾外孫
和天底下最和氣的老奶奶啊!
林殊和蕭景睿言豫津
梅長蘇和蕭景睿之間的故事,其實也非常讓人唏噓蕭景睿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真心誠意景仰但又一手揭開旦夕驚變的真相的蘇兄就是他小時最喜歡的林殊哥哥!
「大哥從小就是這樣小氣的,喜歡什麼就巴著不放,根本不許我沾手,怎麼長大了還是這副德性啊?」
「你小子胡說什麼?我巴著什麼不肯給你了?」
「那匹紅鬃馬啊!」
「那馬太烈,你一騎就摔,我當然不敢再給你騎了,摔傻了怎麼辦?」
「還有林殊哥哥!」言豫津也來添亂,「林殊哥哥教你射箭,你高興成那樣兒,後來第二天發現他也教了我,結果好幾天沒跟我說話!」
梅長蘇覺得胸口一滯,仿佛全身的血液冷冷地一凝,面色突轉蒼白。
還有一段景琰為小殊實力背鍋的故事
「我知道我知道,」蒙摯也露出懷念的笑容,「有一次,你惹了個什麼事……大概是弄壞先皇一件要緊的東西吧,林帥很生氣,明明是隨駕在獵場,結果他偏偏不讓你跟我去學騎射,反而把一堆孩子塞給你,罰你看管,還不許出紕漏,當時你自己還是個大孩子呢。」
梅長蘇點著頭,顯然對這件事也印象深刻,「那個時候的我,寧願一個人跑去鬥熊,也不想帶一堆吵鬧不休的男孩子。景睿倒還安靜,可是那個豫津啊,跑來跑去沒有半刻消停……」
「所以你就拿繩子把他拴在樹上?」蒙摯挑了挑眉,「害得好心來陪你的靖王勇背黑鍋,說那是他拴的……」
「但最終罰跪的人還是我,直到太奶奶把我救走……當時覺得十分委屈,心想明明景琰都說了是他幹的為什麼還是罰我……」梅長蘇笑著笑著,又咳嗽了起來,半日方才停歇
這兩人原本有著,最美好的少年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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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首 江左梅郎
很多人都很喜歡梅長蘇和飛流的互動小飛流是最單純的孩子,而梅長蘇對他永遠一臉寵溺書中有兩段描述他「教育」小飛流第一次是飛流第一次和蒙摯交手後,讓大家對他的身上大吃一驚暴露了梅長蘇並非常人的真相蕭景睿深感抱歉
「這怎麼能怪你?是我近來太放鬆,考慮事情不周全,才讓飛流惹來了麻煩……」梅長蘇剛說到這裡,就看見飛流低下了頭,一臉很惶惑的表情,急忙安慰地輕拍著他的臉,溫言哄道:「不是啦,不是飛流的錯,是那個大叔把你攔下來,你才跟他動手的是不是?」
飛流點點頭。
「所以啊,我們飛流一點兒錯都沒有,都是那個大叔不好!」
蕭景睿又有些冷汗。哪有人這樣教小孩的?
「不過以後呢,我們飛流要出門的時候,就順著路從大門走出去,回來呢,也要順著路從大門走回來,不要再在牆上啊,房簷上跑了。這裡的人膽子很小,眼力卻很好,一不小心看見了飛流,會把他們嚇到的……記住了嗎?」
「記住了。」
蕭景睿忍不住想,照他這樣的教育方法,就算飛流沒有腦傷,估計也長不大……
簡直是萌得不行,完全不講道理啊這!然而下面的更加不講道理!梅長蘇要帶飛流去看庭生,但飛流找不到庭生送的禮物而煩惱!
「飛流,吃飯了哦。」
「不吃!」
「飛流啊,丟了就丟了吧,飯還是要吃的。庭生明天又不一定會問你這隻小鷹,就算他問,你也不用真的告訴他弄丟了啊?忘了藺晨哥哥是怎麼教你的嗎?不會說謊的小孩不是好小孩……」
飛流惱羞成怒:「還不會!」
「還沒學會啊?」梅長蘇忍著笑柔聲安慰,「沒關係,慢慢學嘛。我們飛流最聰明了,那麼難的武功都學的會,怎麼可能學不會撒謊。放心,如果藺晨哥哥嘲笑你的話,蘇哥哥幫你打他。」
如果蕭景睿此刻在場,他一定會為江左盟這種教育小孩的方式而抗議的,可惜他不在,所以飛流絲毫不覺得自己接受的教育有什麼不對,只是想起藺晨哥哥那副嘲笑的嘴臉,有些鬱悶地板起了臉。
如果飛流和蘇長梅愛吃三黃雞!超可愛!
「快來吃飯了,」梅長蘇走過去將少年拉回了房中,「有專門給你買的三黃雞,來,先吃兩個雞腿。要不這樣吧,明天你也帶一件禮物送給庭生,不就扯平了嗎?」
飛流嘴裡叼著雞腿,眼睛一亮:「西莫(什麼)?」
「送什麼啊?我想想……」梅長蘇託著下巴,「應該是要送你最喜歡的給他吧……」
「不行!」
「為什麼不行?」
「蘇哥哥!」
「你最喜歡的是蘇哥哥啊?那當然不能送了……」梅長蘇一笑,「那送那件金絲背心好不好?」
「不行!」
「為什麼又不行?」
「不喜歡。」
梅長蘇和靖王
下面這段節選整體都很長如果嫌長可以直接跳去下一部分是琅琊榜的花絮和劇情番外(我會信你們會願意跳過蘇靖麼?)這段刪減大約是原著黨最遺憾和痛心疾首的一段了靖王和梅長蘇的相認!書裡寫的比劇中還虐得多得多!
「他那算什麼走江湖,」言闕搖頭道,「玩兒罷了。頂著侯門公子的名頭,外面惹了事人家也讓著,真正地江湖水,他可是一點也沒沾著。」
紀王仰著頭,隨口道:「這倒是。比起你們當年在外面的折騰,豫津那是在玩沒錯。」
「原來言卿當年……」蕭景琰挑了挑眉,被勾起了一點興致。「我倒從來沒聽說過。你剛才說豫津頂著侯門公子的名頭算是在玩,難不成言卿那時是瞞了身份。易名外出地?」
「呵呵,我們那時年少輕狂,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你們?」蕭景琰心中一動,「還有誰啊?」
言闕的目光稍稍沉鬱。殿中一時靜寂下來。若說當年誰跟言闕的交情好到跟他一起外出隱名遊歷,那是不言而喻地。
「有什麼不能提的,」蕭景琰咬了咬牙,冷冷道,「是林帥麼?」
雖說這樣提起逆名在身地罪人不太妥當,但在場諸人中言闕與蒙摯本就是敬仰林燮之人,紀王對赤焰案也有他自己的保留看法,現在新太子都明說了,大家也就不再那麼忌諱。神色稍稍自然了一些,只是還不太敢暢所欲言,唯有蕭景琰仿若在賭氣般。堅持要談這個話題。
「言卿並非習武之人,我想若不是有林帥同行。只怕老太師也不肯放吧?林帥的武功當年可是我們大梁拔尖兒的。就算他隱了名頭,江湖還不是任他橫行。」
「殿下有所不知。我們那時都未及弱冠,還遠不到橫行的程度呢。不過未經磨礪地年輕人,出去走那一趟,倒也真見識了不少。」言闕被蕭景琰坦然的態度所影響,也侃侃道,「外面的世俗人情,民生風土,閉坐家中只聽人說,是難以真切體會的。」
「那想必走過很多地方?」
「名山大川將及踏遍,老臣直到現在,只要回想起那段時日,依然覺得受益良多。」
紀王笑著插言道:「跑那麼多地方,想必也遇到些英雄佳人吧?」
「江湖藏龍臥虎,奇人異士甚多。那一圈繞下來,傾心以待的好朋友確實交了幾個,至於佳人……嗯,我們敬而遠之。」
紀王放聲大笑,「不象不象,這一點你跟豫津不象,小津一定是先交佳人再交朋友的。」
蕭景琰也不禁莞爾,問道:「你們都化名成什麼?可有在當年的琅琊榜上闖出個名頭來?」
「慚愧慚愧,」言闕攤手笑道,「我們是去長見識,不是去爭強好勝的,事情嘛是經了一些,不過風頭儘量掩過去,不出為上。」
紀王晃了晃頭道:「說實話,我只知道你們在外頭熱鬧了大半年,可後來幾乎沒聽你們提起過那時候的事兒,我還以為沒什麼有趣地呢。」
「我們回京後,立即捲入朝局,事情一樁接著一樁,不知不覺間,江湖已是久遠淡漠。」言闕嘆道,「說到底,那畢竟不是屬於我們的地方,終究只是做個過客罷了。」
「哎,殿下剛才問你化名成什麼呢?」紀王好奇地提醒道,「名字都是自己取的麼?」
「都是自己亂取地。我當時易名姚一言,江湖寂寂,無人知曉啊。」
「你姓言,就取名一言,這也太隨便了吧。」紀王忍不住笑了起來。
「反正只是化名,有什麼要緊的,還有人指著一棵樹就當了名字呢。」
蕭景琰正舉杯喝茶,聽到此時突然僵住,直直地看向言闕,張了張嘴,卻是喉間幹啞,沒有發出聲音。
言闕有些詫異地問道:「殿下覺得有什麼不對嗎?」
「你剛才說……誰指著一棵樹當了名字?」蕭景琰握緊茶杯,努力吞了口唾沫,力圖鎮定。
言闕察覺有異,卻又想不出起因為何,猶豫了一下,低聲答道:「林……」
「林帥,指了何樹為名?」
「當時院中,長著石楠,所以……」
他地話還沒有說完,蕭景琰手中地茶杯已從他指間滑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摔出清脆地一響,砸得粉碎。
在場三人齊齊一驚,忙都站了起來,紛紛問道:「殿下怎麼了?」「石楠……」蕭景琰扶著桌面慢慢地站起來,身體晃了晃,被蒙摯一把扶住。他此刻只覺耳邊一陣陣嗡嗡作響,什麼聲音也聽不進去,許多曾被忽視的畫面逐一回閃,仿若利刃般一下下砍在他的心頭。
那個人說:「你是我擇定的主君……」
那個人說:「庭生,我會救你出去……」
那個人捻動著被角沉思,那個人隨手拔出他的腰刀……
那個人築了一條密道每日為他煎熬心血,那個人在病中模模糊糊地念著:「景琰,別怕……」
深宮中的母親那麼情真意切地叮囑自己「永遠也不要虧待蘇先生」,說了一次又一次,卻沒有引起應有的警醒;當自己覺得長兄好友都在天上看著時,他其實卻在身邊,努力鋪設著每一步的路……蕭景琰面色慘白的站立著,等待湧向心臟的血液回流。在僵硬顫抖的四肢重新恢復知覺的那一刻,他一言不發地猛衝了出去,直奔馬廄,解開視線所及第一匹未解鞍韉的馬,翻身而上,用力一夾馬腹,便朝宮外狂奔。
東宮上下都被這一意外的一幕驚呆了,乍然之間誰也反應不過來。只有蒙摯快速奔出,一面大聲呼喝東宮衛隊隨行,一面也拖過一匹馬來,緊緊追在了蕭景琰的身後。
劇組的考量是想要提高反派的智商,於是安排成夏江反撲,當庭向皇上揭發林殊身份靖王如當頭棒喝書裡靖王知道真相之後也是非常非常虐!小編全部貼出來就是...有點長...
時值正午,七月的烈日當空,烤得人皮肉發疼。由於陽光太毒,街上沒多少行人,商販們也都儘量把攤子向後挪進屋簷的陰影處,街面寬敞通達地被亮了出來,使得蕭景琰沒有阻礙,一路越奔越快,蒙摯費了很大的勁兒,才勉強綴在他身後。
過了華容繡坊,再轉過一個折角,便是蘇宅正門所對的那條街道。可就在即將轉彎之前,蕭景琰不知為何突然勒住韁繩,動作之猛,使得胯下坐騎長嘶一聲,前蹄揚起,馬身幾乎直立,再落下地時,景琰的手一松,整個身體從馬背下摔落下來,重重砸在地上,把隨後趕來的蒙摯嚇得魂飛魄散,身形飛展,直撲上前將他扶住,忙忙地檢查身體可有受傷。
可是蕭景琰卻好象並未覺得疼痛,甚至好象根本沒有察覺到身邊來了人一樣,他的視線直直地鎖著不遠處的那個街角,牙根緊咬。
只要轉過那裡,就是蘇宅,進了蘇宅,就可以走到小殊的面前,但他卻不得不強迫自己驟然停了下來,就算跌倒也不能再繼續前行。
東宮衛隊這時也已追了上來,在蒙摯的手勢指揮下快速合圍在四周,為太子隔離安防,把路過的閒人都驅到遠處。
人牆圈成的圓形空間中,蕭景琰保持著坐在地上的姿勢,滿頭汗珠,面無血色,整個人茫然發呆了足有半刻鐘的時間,這才在蒙摯的攙扶下慢慢站了起來。
將他摔下來的坐騎就在身旁,涼涼的鼻子噴著響聲兒,主動把馬頭偎了過來,咬著騎手地衣袖。蕭景琰伸手摸了摸它長滿漂亮鬃毛的脖頸。一按馬鞍再次翻身而上,可是松韁緩行的方向,卻是狂奔而來地原路。
「殿下?」蒙摯有些不安地籠住了馬轡。「您……回東宮嗎?」
「回宮吧……」蕭景琰喃喃地道,「既然他不肯讓我知道。自然有他這麼做的苦衷,我又何必非要知道,白白增添他地煩惱……」
蒙摯聽懂了他的意思,心頭一熱,喉間湧過火辣辣的苦澀。
東宮衛隊的侍衛們訓練有素地改變了隊形。將四面圈合的圍防改為前後護引,以配合太子地行動。但與來時的疾風狂飆迥然相反,回程中的蕭景琰仿佛一口提在胸前的氣被洩了出去一般,恍惚而又迷惘。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到底該如何形容,若是欣喜於好友的倖存,那為什麼會有想拔刀剖開胸膛的鬱悶?但要是怨憤他刻意的隱瞞,那又為什麼心中疼惜難忍到幾乎無法呼吸?
林殊是誰?林殊是他驕傲張揚、爭強好勝,從不肯低頭認輸的知交好友,是那銀袍長槍、呼嘯往來。從不識寒冬雪意為何物地小火人,是喜則雀躍、怒則如虎,從未曾隱藏自己內心任何一絲情感的赤焰少帥……
可梅長蘇又是誰呢?他低眉淺笑。語聲淡淡,沒有人能看透他所思所想;他總是擁裘圍爐。閃動著沉沉眸色算計險惡人心;他的臉色永遠蒼白如紙。不見絲毫鮮活氣息,他地手指永遠寒冷如冰。仿佛帶著地獄的幽涼。
他就象是一團熊熊烈火被撲滅後餘下地那一抹灰燼,雖然會讓人聯想到曾經存在過地那團火焰,卻再也沒有火焰的灼灼熱量和舞動地姿態。
蕭景琰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去想像這個變化的過程,一想,就是比無星無月的夜色還要深沉黑暗的痛苦。.進入東宮,蒙摯親自過來攙扶蕭景琰下馬,可當新任太子一步一步踏上東宮主殿的白玉石階時,他突然覺得是在踏著朋友咬牙支撐的背脊,腳一軟,不由跌坐在階前。在一旁扶著他的禁軍統領也隨之矮下身子,半蹲半跪在護在他的旁側。
被莫名其妙丟在殿中的紀王和言闕奔了出來,卻又不敢靠近,只能跟其他東宮護衛一樣,呆呆地遠遠看著。
「你一直都知道,是不是?」靜坐良久,蕭景琰終於抬起雙眼,盯住了蒙摯的臉。
可是這位堅毅的漢子卻躲開了他的視線,不知該如何答言才好。
蕭景琰牙根緊咬,一隻手如鐵鉗般地鉗住了蒙摯的右腕,掌心皮膚滾燙如火,「你是怎麼知道的?你認出來的嗎?」
「是……是他聯絡我的……」
蕭景琰的眼睛有些發紅,慢慢地念著那個名字:「小殊……小殊……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可為什麼,當他劫後餘生,重返帝都的時候,卻不肯先聯絡我?」
蒙摯徐徐勸道:「殿下,小殊對你有著跟別人不一樣的期望,這一點,您應該明白他的心思才對。」
「是啊……我明白,若我不明白,又怎麼會就這樣回來……」蕭景琰連吸了幾口氣,卻怎麼也止不住嘴唇的顫抖,「可是蒙卿,你必須告訴我,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那個是小殊啊!你我都知道小殊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我以前甚至覺得,就算把他整個人打碎了重新裝起來,他也永遠是那個神採飛揚的林殊……」
蕭景琰最後這句話,不過是一個比喻而已,可聽在蒙摯的耳中,卻好象有把刀扎進了心臟,一進一出地拉動著,令他一直隱忍的面色變成青黃一片。
「你一定知道的,」蕭景琰目光比這七月的陽光還要燙,毫不放鬆地直逼過來,「他不肯說,我不會逼他,但我想聽你說,你說!」
「殿下……」蒙摯在氣勢上似乎完全被他壓了下去,可在垂目低頭後,他依然搖了搖頭道,「我是答應過他的……」
「好,」蕭景琰並沒有過多地與他糾纏。猛地站了起來,似乎終於找回了全身的力氣,「來人!」
「在!」
「備車駕。進宮!」
「是!」
蒙摯踏前一步,仿佛要勸阻。但嘴唇連動幾下,也沒說出話來。
「王叔,言侯爺,失禮了。我現在有要緊的事要處理,改日再請兩位敘談。」蕭景琰大踏步走上石階。向殿門口的紀王和言闕拱手一禮,可這兩位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他已經快速轉身,飛奔向外殿,跳上剛備好駛來地太子車駕,身形還未穩便喝令道:「走!動作快一點!」
被晾在殿門口的兩個人只好將疑惑的目光投向階前地蒙摯,但最終也只得到了一個苦笑和簡短的一句不能算是解釋地解釋:「說來話長,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靜貴妃的宮中現在還有些晚到的賀客未走,聞報太子駕到。這些人慌忙湧出來迎接。蕭景琰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回禮,風度十分周全,但進殿後開口第一句話卻是:「母妃。孩兒為您帶來了一件禮物,只能給您一個人看的。要不要現在瞧瞧?」
這句話一說。傻子才不懂了,賀客們趕緊說完最後地客套恭賀話。紛紛告辭出去,沒多久整個宮室便清淨的下來。
靜妃對於兒子的去而復返,自然心有疑惑,再看他如此作為,頓時明白是有緊急的話要說,於是也立即摒退了左右,將他帶入內殿。
「母妃,」蕭景琰進入殿中站定,單刀直入地問道,「小殊得的是什麼病?」
靜妃全身一震,足下一個不小心,幾乎踉蹌了一步,但她隨即穩了穩心神,轉身定定地看著兒子。
「您沒有聽錯。我問的是小殊……我想您不會跟我說,您不知道我現在指的小殊是誰吧?」
最初的震驚很快過去,靜妃的表情由詫異轉為哀傷,慢慢扶著座椅地扶手坐了下來。
「林帥當年化名石楠,出外遊歷時曾救過為醫女的母親,之後便帶回林府加以翼護,是不是?」蕭景琰接著道,「母親的這段往事,以前從沒跟我提過,只要您不提,其他人當然也不會跟我說。所以當您真真假假談到故人時,我想也沒想過那個故人會是林帥……」
「那你最後是怎麼察覺到地?」靜妃嘆息著問道。
「今天有事,和言侯聊了幾句……」蕭景琰上前一步,在母親膝前蹲下,「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小殊他現在到底怎麼了?您給他診完脈就掉淚,他是不是病得很重?」
靜妃想了想,慢慢點點頭:「很重……」
「那要怎麼辦?」蕭景琰突然覺得一陣心慌,猛地抓住了母親的手,「小殊那麼信得過母親地醫術,您應該有辦法吧?」
靜妃沉吟了片刻,垂下眼睫遮住眸色,輕聲道:「小殊身邊有比我醫道更好地人,想必能夠保他無事……」
「那他這個病,要治多久才會好?」
「這個……說不準,也許明天……也許明年……」
如果蕭景琰能夠明白母親這句話的真實意思,他一定會立即跳起來,可惜他並不知道,所以反而覺得有些安慰,「不管多久,能治好就行。可是,為什麼生個病,容貌就會變成現在這樣?」靜妃搖搖頭,「小殊地容貌改變,不是因為生病,而是他以前中過一種火寒之毒,解完毒之後,身體容顏便會發生極大的變化……」
「那他變了,就是說毒已經被解掉了,是不是?」蕭景琰微微有些欣喜,「因為解毒,所以身體才會變得這麼弱,容易生病,需要時間休養才能養好,是不是?」
靜妃怔怔地看了他良久,才輕微地點了一下頭,「是……」
「這樣就好,」蕭景琰緊繃的全身總算放鬆了一點,站了起來,「我明白他以前為什麼不能安心休養,不過這以後的事我來做吧,他只要專心治病就好。母親,他每次生病,都是差不多的症狀嗎?」
「那要看引發的病因是什麼,受寒,勞累,情緒激動,引發的症狀都不一樣。」蕭景琰斬釘截鐵地道:「沒關係,以後小殊就不會再受寒勞累了。至於情緒,高興應該沒有壞處吧?」
「高興在任何時候都是沒有壞處的,」因為眸中閃著波光,靜妃的笑容顯得有些悲涼,「你想讓他高
「他的心願是什麼,我最清楚,」蕭景琰深吸一口氣,目光閃亮,「我會加快的,早一天讓他看到汙名被雪,他休養起來也會更安心……」
「景琰,」靜妃一把握住了兒子的手,極其凝重地道,「你不要冒險,情勢到了這個局面,也許你還經得起失敗,可是小殊已經經不起了,你明白嗎?」
蕭景琰用力抿了抿嘴唇,重重地點頭,「母妃放心,我知道要把握分寸,小殊還在後面看著,我不會胡來的。」
靜妃的心頭頓時象是被剜了一下般疼痛,她也知道小殊看著的時候景琰會堅持步步為營,但小殊究竟還能看多久呢?他這樣苦苦地撐,到底還能不能撐到重建林氏宗墳的那一天?
「現在細細回想,我能夠理解小殊為什麼不肯告訴我,」蕭景琰見母親神色慘傷,以為她只是想起過去的一切感到難過,不由地將她的手握得更緊,「若我早就知道他的身份,這一路大概不會這樣走過來……」
「景琰,這一年多,你越來越沉穩凝練,越來越值得依靠,小殊一定很是欣慰,」靜妃用力咬了咬下唇,臉上終於恢復了恬淡和溫柔,輕聲道,「所以,你不必後悔,也不必難過,千萬要沉住氣,不要再給他增添更多的煩惱了。」
蕭景琰沉吟片刻,默默點頭。
於是景琰並沒有直接去找小殊相認,後來二人和沈追、蔡荃,一同探討刑法時,靖王也忍不住做了一回護殊寶,他讓沈蔡二人不要過於勞煩他!
梅長蘇卻不知為何不肯下這個臺階,竟笑了笑道:「殿下好意蘇某心領,不過蔡大人的這份案卷我還真的想看,殿下不介意吧?」
聽他這樣說,沈追和蔡荃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幸而蕭景琰似乎沒有因為被違逆而生氣,他只是猶豫了一下,便道:「既然先生有此興致,那蔡卿就請先生指教一下吧。」
蔡荃與沈追快速地交換了一下眼色,從袖中取出案卷,遞給了梅長蘇。
案卷並不很厚,大約有十來頁的樣子,訂得整整齊齊,字跡小而清楚。梅長蘇接過來後,先向蕭景琰告了聲不恭,之後便朝椅背上一靠,姿態很放鬆地翻看了起來,可是他看他的,其他三人總不能傻傻地在一邊等他看完,更何況坐在上首的,還是一位尊貴無比的太子殿下,所以沈追飛快地轉動腦筋找了個話題來活躍有些冷場的氣氛。
「殿下,下月就是陛下的聖壽千秋了,記得去年殿下獻了一隻好俊的獵鷹,陛下甚是喜歡,今年想必殿下一定有更好的賀禮了,呵呵呵呵……」
「對於人子而言,最好的賀禮就是孝心,只要我齊身修德,理政不失,送什麼父皇都會喜歡的……」蕭景琰努力以平常的態度,繼續與蔡沈二人交談,只是時不時,會朝梅長蘇那邊瞟上一眼。
梅長蘇並沒有注意室內其他三人在談什麼,他似乎真的被案卷內容吸引住了,一頁接一頁地翻看著,神色很專注,只是偶爾端起茶來喝上一口。蕭景琰的視線再次轉過來的時候,他剛好正把茶碗朝手邊的小桌上放,手指無意中碰到桌上擺著的一盤點心,便隨手拈了一塊起來,看也不看就朝嘴裡放。
沈追和蔡荃突然覺得眼前一花。閃神之間蕭景琰已經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把抓住梅長蘇地手,快速地將那塊點心從他的嘴邊奪了下來。遠遠丟開。
這離奇的一幕使得所有人都僵住了,就連蕭景琰自己在做完這一系列舉動之後。也立即意識到不妥,變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目光遊動地道:「這點心……不新鮮了……」
太子東宮端出來待客地點心會不新鮮,這種說法實在是太新鮮了,新鮮到他解釋了這一句之後。效果還不如他不解釋的好。
梅長蘇地目光,慢慢地移到了旁邊小桌上,那裡擺放的是一份細點拼盤,有芙蓉糕、黃金絲、核桃脆,還有……榛子酥……
從表情上看,梅長蘇似乎沒有什麼大的震動,只是慢慢垂下了眼帘,面色漸轉蒼白,根本看不出他此刻心中劇烈的翻滾與絞動。原本僅僅是有意試探。然而真正試探出結果之後,他卻覺得說不出的難受,胸口一片緊窒一片冰涼。.
蕭景琰依然抓著梅長蘇地手腕。曾經健壯有力的手腕,如今虛軟地輕輕顫抖著。令他胸口如壓磐石。不由自主越握越緊,緊到想要把全身的力量都轉輸過去。不過除此以外。蕭景琰沒有敢做出任何其他的舉動,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因為坐在面前的是他最好的朋友,但同時又不是他所熟悉的那個朋友。林殊歷劫歸來,已不是當年經打經摔象是白鐵鑄成的林殊,蕭景琰不願意在這個敏感的時刻做錯什麼,說錯什麼,所以他只能握著那隻手,默默無語。
良久之後,梅長蘇輕輕掙開了他地攥握,扶著座椅扶手慢慢站了起來,灰白的雙唇微微抿著,低聲道:「我家裡還有點事,請容我告辭。」
「小……」蕭景琰張了張嘴,到底沒敢喊出口,只能看著他轉過身去,步履緩慢而飄浮地向門外走去。
一旁的沈追和蔡荃已經看呆了,兩個人都鼓著眼睛,微張著嘴,表情如出一轍,不過現在蕭景琰早就忘了他們還在這裡,在殿中僵立了片刻後,又追了出去。
梅長蘇儘量想走得快些,但大病初癒又情緒激動,四肢和臉頰都是麻麻地,剛走到廊外的長階,膝蓋便一陣顫軟,不得不停下來扶著欄杆喘息。
雖然沒有回頭看,但梅長蘇知道蕭景琰地視線還追在後面,因此咬牙撐著,不想在這個時候顯出任何虛弱之態。他們以前直並肩成長,他們一起賽馬,一起比武,一起爭奪秋獵地頭名,一起上戰場面對烈烈狼煙;他們前鋒誘敵,被數十倍的敵軍包圍時,一起背靠背殺出血路。驕傲而又任性地林殊不能想像,有一天景琰會奔過來扶住自己軟泥一樣虛弱無用的身軀,用同情和憐惜的聲音說:「小殊,你沒事吧?」
不能想像,也不能接受。所以他逃避,想要快些離開這裡,回到蘇宅冷靜情緒後,再慢慢地想,慢慢地做決定。
總的來說劇組大部分的改編都合情合理,也有出於一些不得不考慮的原因和限制比如為了照顧電視臺將前三集做了大量刪減以求快速進入主線,後來發現原來大家如此愛看蘇宅日常,製片人在採訪中還是表示出了一些遺憾和後悔說「當時應該堅持一下的」,但無論如何成劇如此原著粉基本可以無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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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
逗比劇組的日常
據說劇中被虐得慘,只有看劇組花絮日常才能治癒比如蘇宅日常
蒙大統領你這麼幹真的好麼?
蘇兄和霓凰做廣播操可還行?
飛流拿著蒼蠅拍?
侯爺表醬紫
你這樣賣萌
我們還怎麼捨得讓大石頭砸死你啦!
長公主
咱國宴上就不要玩手機了好嗎?
譽王和般弱教你保護視力
從親王做起
臥槽蘇兄你怎麼了?
臥槽蘇兄你到底怎麼了?
臥槽蘇兄萌大統領水牛你們都怎麼了?
最後這兩張太魔性了
忍不住用上回的圖片app
就是那個 in
調戲了一番
發現他家的貼紙
也是太適合調戲蘇兄了點
有點玩得停不下來
請問我會被江左盟追殺麼?
在線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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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3
治癒系高萌花絮
又名
《你大爺全集》
NO.1 閣主的大爺
NO.2 蘇兄的大爺
(哥也就看了二三十遍吧)
NO.3 還是蘇兄的大爺
花絮版中藺晨要長蘇喝藥,藺晨說:是你命苦啊,然後wuli蘇兄的大爺又來了,喝完還能賣萌233333這真的是蘇哥哥麼!?以上都出自琅琊榜拍攝花絮,大家可以自行去找樂子最後的最後!!!小編放上官方本來打算放在結局之後的被稱為驚喜版結局的片段雖然最終因為害怕誤導觀眾刪掉了但!是!就讓我們騙騙自己相信大家都還在吧!
最後,小編想知道有多少姑娘和小編一樣失戀了!
回復黃河查看徐州黃河新街的那些美食,屬於老街窄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