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錄片《臨刑會見》:讓226個死囚說話

2021-02-22 老知青家園
導讀:記者丁瑜在過去的五年內,如同修女海倫·普雷金(其拯救死刑犯靈魂的故事被拍成電影《死囚漫步》)一樣,在她的真誠啟發與引導下,226名死刑犯在最後一眼回眸這個世界的同時,放下心中的怨恨和罪孽,坦誠內心世界,虔誠懺悔,獲得心裡那暫時的、永久的平靜。所以每期《臨刑會見》,丁瑜都會用「喚醒人性回歸,感悟生命可貴」作開頭語。

「你能先給我介紹一下你的家庭成員組成情況嗎?」

「你是誰啊?」

「我是記者。」

「叫什麼?」

「我叫丁瑜。」

「河南電視臺丁瑜?」

這是河南電視臺法制頻道製片人、主持人丁瑜在2008年對河南省三門峽市因殺害自己的母親而以故意殺人罪被判處死刑的同性戀犯人包榮亭做採訪時的開場白。

「你覺得跟我說話彆扭嗎?」包榮亭問道。

面對包榮亭,從未接觸過同性戀的丁瑜其實感到非常彆扭,但為了拉近與採訪對象的距離感,讓包榮亭更好地敞開心扉,丁瑜違心地說:「不……不彆扭啊。」

「我現在問你,直到現在,直到今天,你後悔殺死你媽媽嗎?」

「我不後悔,她70歲了,她如果是十歲,我殺死她,可能來這兒的第三天,我就被槍斃了,你說呢?」

「70歲的人就該死嗎?」

在過去的五年中,丁瑜已面對面採訪過兩百多名死刑犯,她深知,在採訪的時候,一定要掌握好自己的情緒,即使面對的是罪行滔天、惡貫滿盈的罪犯,也不要對他們進行言語上的攻擊。但這次,她的聲音因為震驚、氣憤而不可控制地拔高了。

2008年,丁瑜在河南省焦作市採訪因搶劫罪、盜竊罪被判處死刑的犯人劉福全。整個採訪過程中,劉福全都一副嬉皮笑臉、吊兒郎當的模樣。丁瑜說,她所採訪的死囚犯在最後面對法律的制裁和臨刑前都會有或多或少的懺悔,唯獨劉福全在整個採訪中,在不斷地挑戰她的心理極限。她面對死刑犯所有的惋惜和感嘆,在這個人身上蕩然無存。

「到最後,我突然有一種想法,我很直率地說出來,我很慶幸你被抓獲,你在社會上是個渣滓。」

「人人都會這樣評價。因為我活著一天,會有更多人受傷害。」

這是劉福全對她的回答。

臨刑時刻的特殊會見

上述丁瑜與死囚犯的生死對話,都被50多歲的澳大利亞著名紀錄片導演羅本·紐厄爾(RobinNewell)拍攝在紀錄片《臨刑會見》中。

2010年10月,羅本趕赴鄭州,為丁瑜在河南電視臺製片兼主持的節目《臨刑會見》拍攝一部紀錄片,名為《DeadMenTalking》(《臨刑會見》)。在羅本跟蹤拍攝了兩期《臨刑會見》後,於今年3月再次來到鄭州進行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拍攝。紀錄片《臨刑會見》於3月底完成後期製作後,4月底在國外市場發布。

今年10月下旬,《臨刑會見》(國際版)入圍第六屆羅馬電影節。11月中下旬,紀錄片《臨刑會見》作為參展影片出現在第24屆阿姆斯特丹紀錄片電影節上。兩年前描述中國春運的紀錄片《歸途列車》奪得阿姆斯特丹紀錄片電影節大獎後,中國紀錄片越來越引起世界各大影展的興趣和重視。本年度的參展影片中,有兩部中國題材的紀錄片,一部是《活著》,講述汶川大地震後的重生。另一部就是《臨行會見》,講述死囚犯臨刑前的掙扎與懺悔。一生一死,一個從普通民眾生活、一個從死刑制度的角度來訴說中國故事。

紀錄片《臨刑會見》大致介紹了中國的死刑制度等相關司法現狀,主要側重於丁瑜團隊的工作流程,其中穿插了大量的丁瑜對死刑犯的訪談,也因而被稱作電視節目《臨刑會見》的國際版。

電視節目《臨刑會見》是全國唯一一檔以與死囚犯對話為主題的節目,它誕生於2006年,源自丁瑜在河南電視臺法制頻道的一次採編會上的突發奇想。

因為死刑、死囚話題的敏感性,這檔節目剛開始製作時,遇到了很多困難,但丁瑜及其帶領的團隊一路堅持下來,至今,一做就是五年。

因為節目不上視頻網站,每期節目只是在每周六晚9時30分,河南電視臺法制頻道與大象網上同步播出。這檔節目在中原大地及全國已經炸開了花,觀眾的反饋無一不感到震撼。

丁瑜一直把自己定位為中國法治進程的記錄者和見證者,這次被作為紀錄片的主角拍攝,她感到很榮幸,覺得讓自己能夠看清自己,同時也知道了自己的價值。

大陸橋文化傳媒集團海外部負責人斯蒂文·賽登貝格說,他們拍攝這部紀錄片的目的,是想向西方世界展示,中國的死刑制度並不像想像中的野蠻。「你會以為,在中國被判死刑就是立刻抓去處決了。其實在中國所有死刑案都必須經過三級法院的審判和覆核,如果高級法院認為這個人不應該判死刑,就算犯人自己不上訴,他們也會主動介入要求下級法院重新考量,充分顯示出對人生命的尊重。加上中國特有的死刑緩期兩年執行,被判死刑的犯人有免死的機會,真正的死刑執行人數已大為降低。」他說,「這部影片已經獲得了我們的預期,看過片子的觀眾,沒有人討論廢除死刑與人權問題,觀眾只覺得很好奇,想知道更多。」

當然,面對死刑犯這樣一個特殊的群體,丁瑜與他們的靈魂對決並不是每次都是成功的。紀錄片中就拍攝到了丁瑜這樣一次失敗的採訪經歷。

2010年,犯人張廣新因為搶劫罪被判處死刑,丁瑜對他進行了採訪。今年春天,丁瑜在鄭州市看守所見到了張廣新,兩人間的對話就此展開。

當言及父母的時候,張廣新哭了,說想念父母。但當問及他的成長經歷時,他的回答要麼是記不清了,要麼是答非所問,一個人自言自語。

節目錄製了十分鐘後,丁瑜暗示攝製組暫停,編導給張廣新遞上了一支煙,希望他能平靜下心情。但休息之後,無論丁瑜怎麼啟發,用什麼方式與張廣新交流,他都不能正常表達內心。

丁瑜最終決定,放棄這次採訪。

「採訪失敗的情況很罕見,如果不能挖掘人物的內心世界,訪談節目就失去了意義。」丁瑜說。

也許置於生死之間這個嚴肅、宏大的話題之下,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在法律最嚴厲的懲罰面前,死刑犯罪不可恕;但在他們被結束生命之前,法律又給了這些死囚犯最後的人文關懷。

中國「海倫」丁瑜,5年面對226個死刑犯

丁瑜打小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際遇,與死囚進行靈魂的溝通與碰撞。她長在公安大院,是土生土長的河南濮陽人。她做過教師夢和軍人夢。

或許從外表來看,丁瑜與她所從事的法律報導的職業很不相稱。因為她有著一張娛樂明星「馬伊琍」的臉,經常被人認錯。

她真人比電視和照片上更瘦,很難想見一個如此瘦小的女子,能夠坦然地面對死刑犯。

但她良好的文字功底和聲情並茂的演講功力讓她走上播音主持的道路似乎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而中文與法律的雙重教育背景為她成為一名法制媒體人提供了良好的專業素養。

她坦言,這五年《臨刑會見》的製作,也是她心態乃至整個人生發生翻天覆地變化的過程。丁瑜在過去的五年內,如同修女海倫·普雷金(其拯救死刑犯靈魂的故事被拍成電影《死囚漫步》)一樣,在她的真誠啟發與引導下,226名死刑犯在最後一眼回眸這個世界的同時,放下心中的怨恨和罪孽,坦誠內心世界,虔誠懺悔,獲得心裡那暫時的、永久的平靜。所以每期《臨刑會見》,丁瑜都會用「喚醒人性回歸,感悟生命可貴」作開頭語。

丁瑜的團隊長期駐紮在河南省高院的刑事審判庭,向各主審法官一一了解和篩選案件。

把一個死刑犯拉出來採訪兩個小時,從未有過此先例。為了防止死刑犯再次失去理智,作出過激的行為,採訪時,丁瑜的身邊有專門人員保護她的安危。

除此之外,面對死刑犯這一類特殊的群體,要讓他們敞開心扉,更是對丁瑜採訪和談話技巧的考驗。

丁瑜說,她堅持始終和犯人在平等的立場上進行對話。採訪剛開始的時候,她會關心詢問犯人在獄中的情況,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她還堅持用專注的眼神、關注的視角、平和的語氣,注重從細節方面對人性追問。

「面對鏡頭,有犯人會撒謊,掩飾罪行,因為他們怕法庭掌握其他罪證,對己不利。他們說的話,我們並不是完全採信。還是要通過儘可能全面的採訪來還原真相。」丁瑜說。

而選題來源、人身安全、訪談技巧等問題,跟丁瑜遇到的巨大的心理挑戰相比,也許根本算不了什麼。

丁瑜這些年不可逃離地活在自己的節目中,直到現在她才可以無需服用安眠藥入睡。剛開始做節目的半年,她睡覺的時候,腦中經常浮現出她採訪的死刑犯及一切與案件有關的事。而且時不時會夢見,有人在她的背後,拿把刀朝她砍去。

她為了與沉重的工作相調和,在生活中,她從來不看嚴肅緊張的影視劇及電視節目,喜歡看諸如周星馳的喜劇電影系列、聽相聲、看小品,她希望自己能夠身心放鬆、開懷大笑。

一次,她和兒子一起去電影院看電影,身後又出現死刑犯來砍殺自己的幻覺,她一把抓住兒子,強迫自己回到現實中,投入到電影中去。

她非同尋常的工作性質以及過量服用安眠藥,使得她患有頭痛。她的包裡始終備有抑制頭痛的藥。

她每次出差採訪,都讓同事把房間裡的每個角落檢查一遍,而且要開著燈和電視,有點光線和聲音,在累得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才能睡著。「老公在我身邊,我睡得會踏實。」丁瑜說。

隨著節目製作越來越多,丁瑜逐漸地學會將工作與生活分開,不再夢見死刑犯、不再一直去想案件的細節。但直到有一天……

2010年,在她去福建度假的火車上,難得的放鬆心情的機會。深夜,同行的「驢友」都睡著了,她拉開窗簾,向外看。

突然,她這些年所採訪過的百號死刑犯的人頭一個個浮現在了眼前,各種表情,每個人她都記得,都能叫出名字。她瞬間崩潰了,慌忙拉上窗簾,奔到兩節列車的接合處。她照著貼在車廂上的《列車員須知》念了半天,心情才平復下來。其實,她根本不知道那張紙上寫的是什麼。

之後,她回到臥鋪車廂,禁不住潸然淚下。她深切感到,《臨刑會見》已經深深紮根在她的生活和生命當中,抹不掉,揮不去。影響是潛移默化的,隨時有可能無法預料地重現。

丁瑜與兩百多個死刑犯進行心理攻防術,已使她深入了解了人性以及練就了良好的心理素質。她沒有心理學專業背景,但她憑藉著自己的這些實戰經驗,輕鬆考取了國家二級心理諮詢師。

臨刑會見:幫他們再多看這個世界一眼,最後一眼

死刑犯在面臨生命的終結時,親情往往是他們內心最柔軟、最脆弱的部分。

包榮亭在行刑時刻也未能等到哥哥來送別,他只得最後望了望天空,說:「該上西天了。」

他對丁瑜說:「我懺悔過,可我不原諒自己。可是,我40歲,這麼好的生活,的確想生活下去。可是我攪合的我不能生活了,我也沒辦法。」

劉福全在終審審判庭上不斷地掃射旁聽席,似乎在尋找著自己的親人。

……

2006年11月18日,《臨刑會見》的第一期節目除了丁瑜作為記者對死刑犯李景才進行了採訪外,他的女兒也與父親見了最後一面。

「別哭,爸爸知道對不起你,就是想見你一面。」

「你別說這了,你不管犯再大的罪,你都是俺爸……」

「我只要能最後見你一面,我就啥都不想了。」

「你走的時候啥都別想就行了,你走的安心點,別讓我太難受了。」

與女兒見面十分鐘後,李景才依法被執行槍決。女兒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久久在空氣中迴蕩。

丁瑜在犯人臨刑前一刻,總是會幫他們再多看這個世界一眼,最後一眼。

她曾經有一次在犯人臨刑前默默地哭了,因為她覺得「多麼美好的世界,卻在死刑犯臨刑的最後一刻定格、停滯了」。

做了五年的《臨刑會見》,算上上面的那次,丁瑜總共哭過三次。

還有一次是為死刑犯對無辜的未成年少女實施的殘忍的綁架手段而落淚;第三次則是為了生命的回歸與復活而落淚,也是丁瑜採訪的唯一一個非死刑犯。

2002年,18歲的河南西峽縣人張麗因為故意傷害罪被判10年有期徒刑,被送往河南省女子監獄服刑。

因為家庭不和諧,張麗從小就缺乏安全感,脾氣暴躁。在服刑期間,獄警滕海鷗對張麗進行了有效的心理疏導,並鼓勵張麗發掘了自己的文藝天分,幫助她好好改造獲得減刑。

張麗表達了自己想參加「非常6+1」的願望後,滕海鷗給欄目組寫了封推薦信:「我是一名獄警,在此竭力為你們推薦一名即將出獄的服刑人員———張麗。由於改造表現好,她被減刑3年7個月。她心中一直有個夢想:有一天能站在『非常6+1』的舞臺上!她不介意公開自己曾是一名服刑人員的事實,如果你們能給她一次機會,她會從中感受到社會對她的不離不棄,感受到溫暖,樹立起生活在陽光下的信心。更為重要的是,這將會影響到很多的服刑人員對生活的態度和對夢的追求。」

「非常6+1」欄目組很快給張麗發出了邀請。

2009年1月,張麗如願站在了舞臺上,她邊唱邊舞《彩虹的微笑》,在觀眾的掌聲中奪得當期「非常明星」。面對全國觀眾,張麗哭了,鞠了兩次躬、說了三句話:「我對曾經的罪過悔恨、對曾經傷害的人鞠躬致歉、對監獄的培養教育鞠躬致謝。」

她作為一個服刑期滿、重新回歸社會並被社會認可的二次新生者,在接受丁瑜採訪時坦言,她自己已經為自己的過錯付出過代價了,她希望所有已經犯罪、正在犯罪或者將要犯罪的人來看她的這期採訪。

丁瑜在採訪時感動地落淚了:「在以往節目中,我面對的都是死刑犯,我見證的是他們觸犯法律、接受法律制裁、走向絕路、走向死亡的過程;而這次面對的是新生,是回歸,社會對刑滿釋放人員的關愛和包容觸動了我,張麗那種勇敢、大膽追求新生活的執著感染了我。」

丁瑜說,她喜歡綠色的事物,這讓人心裡平靜。誰都會對新生充滿美好的憧憬和期待。她希望看到更多犯罪人員的回歸,社會上犯罪越來越少,死刑犯也越來越少,自己的節目有朝一日真的無題可做。

她在午夜夢醒後寫下:

面對罪惡,感受法律的神聖和公正;

見證死亡,領悟生命的價值和珍貴!

踏實走好人生每一步,

熱愛生活,珍愛生命!

河北電視臺法制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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