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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圖圖。今天為大家解的是一部性侵題材的電影,影片是建立在紀錄片女導演詹妮弗的真實經歷上,該片也是她自編自導的(沒有演)。
這部片子沒有站在道德的高點來評判性侵事件,也沒有向觀眾宣洩情緒,而是以一種客觀冷靜的方式還原真相,給人一種心靈成長般的治癒。它就像一壺老酒,需要你慢慢品嘗,才能體會到淳香。
片頭有提示,影片由於出現了個別成人語言和內容,被分為了「TV-MA」級。「TV-MA」屬於美國節目分級中的最高級,不適合17歲以下未成年觀眾觀看。
影片開始是女主在印度拍攝紀錄片。(後文稱詹妮)
在拍的這部紀錄片名叫《起飛:自由女性的自白》,是詹妮利用5年時間,走訪17個國家,結交無數女性朋友,從1700個小時素材裡,最後剪出6小時的一部紀錄片。
該片關注的是全球當代女性的生存故事,涉及的話題包括性虐待,墮胎,婚姻,性自由,生育,醫療等等,它本身的社會文本價值不用多說,感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結束工作往回走,詹妮在車上收到了老媽的連環奪命call。
原來是老媽偶然發現了詹妮n多年前寫的英語作文,想要向女兒了解它的真實性,從老媽焦急和擔心的語氣來看,事情好像很嚴重。
下面這位是詹妮的男友,兩人在床上纏綿。男友看出詹妮有心事,詹妮告訴對方,是自己媽媽發現了她小時候寫的關於初戀的故事,有些抓狂。
男友要出差離開了,詹妮收到了媽媽寄來的信箋。看著自己曾經的筆記,詹妮的思緒回到了那個13歲的夏天。
在詹妮的記憶中,13歲的自己已經是個大人了。亭亭玉立,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喧鬧擁擠的客廳裡,媽媽忙於照顧調皮的兄弟姐妹,爸爸躲在書房處理工作的事情,沒人關注正處於青春期的她。
以老師的一篇作文要求,小詹妮寫下了這個故事。文字記錄那是個美好的故事。
媽媽再一次打來電話,說到一個叫「比爾」的人,詹妮表示早就和他沒了聯繫,媽媽叫她上網搜搜,看來此人還很出名。
媽媽要女兒去聯繫下G小姐,詹妮藉口自己很忙,要處理學校的事情(詹妮還是一名大學教授),還要和男友去看婚禮場地。
媽媽反駁女兒,她都已經48了,而且訂婚都三年了,不著急這一時。
掛掉電話,詹妮再次拿起信箋,塵封的往事浮現眼前。
那年小詹妮遇到了兩個人,並深深地愛上了他們。一個是結了婚的美女,一個是離異的男士。
他們友誼甚篤,分享著彼此的生活,在精神上全心全意愛著對方,身體上又毫無親暱。小詹妮想像自己也是他們情感的一部分,不在他們身邊的時候,地面仿佛都在顫動。少女的心總是這樣患得患失,對一切都太敏感。
多年以後的詹妮似乎已記不起那些事情,看到那些記錄著的文字,無非是青春期的多愁善感罷了,媽媽何須大驚小怪呢。
旁觀者才是看得清的,媽媽叫女兒看老師後面的備註「我覺得你是被年長的人佔了便宜.」,難道是自己的記憶出錯了?
詹妮帶著模糊的記憶再次來到幾十年前。
泳池邊站著一位穿著比基尼的金髮女郎,手裡愜意地拿著煙,轉過身來告訴詹妮:那時的你並不聰明,不是天賦型的騎手,儘管你家很有錢。
這是她們初次見面的情景,爸爸帶著小詹妮來見她的馬術教練,G夫人。
為什麼想要講這個故事,小詹妮告訴鏡頭,就單純想要講,因為自己一直希望有故事可講。青春期的孩子渴望長大,希望自己有一些可以拿出來向同伴炫耀的經歷。
G夫人身材高挑,甚至比老爸高出半個頭,一頭金色的短髮襯得她更加精緻幹練,簡直是完美的女人,那是小詹妮不可及的。
G夫人那裡一共有三個女孩接受訓練,包括小詹妮在內。
這個女人是如此俏皮,當她的眼神望向你,仿佛能讀懂你的一切。她有一種魔力,讓你覺得自己是特別的。G夫人還會向小詹妮分享一些生活的小秘密。
小時候總是痴迷於改變自己,如今卻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改變的。
詹妮來拜訪那時一起訓練的亞裔女孩,對方依然記得G夫人教他們學習的自律,還有她那個堅持痛苦會讓自己變好的理論。她翻出那時的照片給詹妮看。
下面這是年輕時的G夫人,可惜沒有找到詹妮的照片,亞裔女孩記憶中的詹妮是這樣的:在三人中最小,長得像個男孩子,那麼恐懼,很少說話。
詹妮不敢相信,驚訝別人對她是這樣的印象。
詹妮回到家翻箱倒櫃,媽媽給她看她13歲時的照片,下面第3張圖。
這才是13歲的小詹妮,和詹妮的記憶有很大的偏差:完全一副小孩模樣,個頭瘦小,身體也沒發育,內向沉悶,面對別人的提問,卻是一副膽怯的樣子。
那天早上G夫人喊大家起來鍛鍊,第一次介紹了田徑教練比爾,他幫助女孩們進行體能訓練。
那時的比爾四十多歲,擁有健碩的身材和陽光般的治癒微笑,渾身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比爾是一位很專業富有激情的教練,他懂得激發學員們的潛力,適時地鼓勵她們。那時的小詹妮就想著如何變得更好,個頭最小的她甚至跑過了另外兩個女孩。
詹妮在社交網頁上聯繫到了另一個訓練的女孩,弗蘭妮。
就像紀錄片一樣,我們總會成長,不知不覺中學會獨一無二的技能。
詹妮第一次敞開心扉在課堂上講述自己的成長經歷,承認那時的自己是個膽怯害羞的人。
正上課時,弗蘭妮(就是那個胖女孩)打來電話。原來她這些年都在幫G夫人照看農場。詹妮想要約她見面,結果傳來了G夫人的聲音。詹妮有些驚慌失措,她沒想到G夫人就在一旁。
最後她們約好中午一起吃飯,媽媽不放心要女兒錄好視頻,詹妮覺得媽媽太過緊張了。
再次見面,詹妮很難把這個風燭殘年的老太太和以前的G夫人聯繫起來,以前的她做事雷厲風行,在小詹妮眼中她就是權威,她甚至都不敢對視她的眼睛。
聊天中詹妮第一次知道G夫人來自英國西部的村子,她的童年過得並不快樂,媽媽不喜歡她,她很小就被帶走安置在兒童之家(應該是個孤兒院之類的地方)。
G夫人並不想過多談論過往,她一眼看出詹妮想要了解什麼,直奔主題:她兒子去世了,丈夫G博士患了癌症痛苦地生活。
詹妮有些尷尬,她以為G夫人和丈夫離婚了,然而並沒有。比爾呢?沒人知道他的消息。
那時的G夫人就像巨人一般。關於她的私生活,女孩們跑步時也八卦了一些,聽說G夫人是二婚,她的兒子雷是她前任丈夫的,對方自殺了。
詹妮輾轉反側無法入睡,又拿起了信箋。
決賽的前一天,G夫人給大家放了個假,害羞的詹妮坐在旁邊看大家在泳池嬉戲。比爾承諾會去看詹妮騎馬。
為什麼大家喊比爾努加?G夫人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現在回過頭來看,一切都有種邪教的感覺,比如崇尚痛苦、忍耐等,都像是宗教裡的,你不這麼認為嗎?
G夫人對著鏡頭用堅毅的口吻反問詹妮:真的嗎?我對你的期待遠不止這些。
詹妮再次約了G夫人和胖女一起騎馬,詹妮有些擔心,因為很久沒練了。
騎上馬背,仿佛看到第一次騎馬的情景,G夫人也是在一邊指導:放鬆,手平靜.慢慢地詹妮找回了感覺,身體果然是有記憶的。
那時詹妮的表現並不好,首次跨欄就摔了個狗吃屎。
後來在G夫人的鼓勵下,小詹妮漸得要領,在最終的夏季演練賽中成功跨欄。
結束比賽,G夫人想要帶詹妮去餐廳慶祝。聽著輕鬆的音樂,兩人來到餐廳,比爾已在等候。
比爾對小詹妮讚賞有嘉,想要她加入他的市中心跑步小隊。詹妮很開心,覺得很榮幸。
人很容易在別人的誇耀中迷失自我,詹妮覺得自己就像比爾說的那樣:有天賦、有膽量。
想到要離開這裡一段時間,詹妮有些不舍,比爾建議她給大家寫信。讓小詹妮驚喜的是,原來比爾也喜歡寫東西,她仿佛找到了知己一般。
對面的兩個人是如此的坦誠自由,他們甚至把他們在一起的秘密分享出來了,對詹妮來說他們不僅僅是老師,更是平等的朋友。
其他女孩也許會告密,告訴他們的父母,但是小詹妮不會,就像無言的宣誓一眼,她引以為豪。
詹妮翻找以前他們給自己寄的信件,原來這些都被媽媽收起來了,因為她覺得羞愧。
吵鬧的家庭,忙碌的父母,沒有小詹妮的一席之地。她不喜歡這裡,想要逃離。
壓抑苦悶的環境下,小詹妮只能在筆下宣洩這一切。她把這一切都告訴了G夫人,G夫人回信覺得她的詩有種別樣的美。
小詹妮結交了新的朋友,對方邀請她一起去集市。正和爸爸忙著歡愉的媽媽一聽是陌生人,告訴女兒不許去,任她苦苦哀求。
等到詹妮難過的情緒減緩,老爸又跑來告訴女兒,他上周和男孩的爸爸一起打過球。有這麼敷衍的父母嗎?那天后,詹妮發誓要過自己掌握的生活。
秋天了,每周五父親都會把詹妮送到G夫人那裡。事實真是這樣嗎,其實是G夫人主動接詹妮去她那裡的。
那段時光很純碎,詹妮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天地。
當G夫人要帶著詹妮去比爾家拜訪時,詹妮覺得不屑於告訴父母,因為他們不懂。
比爾告訴詹妮是因為她的父母害怕自由、害怕生活,他們沒法接受詹妮成為一個女人。詹妮覺得父母好虛偽,她甚至恨他們。
比爾繼續宣揚他博愛自由的思想,他拉攏詹妮建立一個平等的家庭,這個家庭沒有欺騙,沒有任何秘密,彼此間相互坦誠一切,絕不背叛。
G夫人和詹妮準備要走了,比爾邀請詹妮留下來吃完飯,這樣他們就有更多時間討論一些事了,晚上她也可以睡在兒子的房間。
G夫人表示這需要詹妮自己做決定。
小詹妮對著G夫人微笑了一下,比爾把它當做了同意的信號。
我當時同意了嗎?很多年後的詹妮已經記不起,她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這個問題需要13歲的小詹妮回答。
-為什麼要做這些?
小詹妮堅定地回答:因為那是我的人生,我要自己做主。
-真是這樣嗎?
當然!
-那你當時說了什麼?
小詹妮對著鏡子用很篤定的眼神告訴她:我說好的,因為我想向比爾和G太太證明我成熟了。
-但是你寫的是不想待在這裡,而是想和G太太一起回家。不信?看看你的筆記本,它就在包裡。
小詹妮有些慌了,表示那只是部分虛構的故事,而且比爾也不會傷害自己。
-如果你錯了呢?
小詹妮急了,叫詹妮住嘴,別像其他人一樣告訴她該做什麼。
那時的自己就是如此執拗,把自己推上了一條不歸路。
比爾的家裡掛滿了獎牌,小詹妮對他的崇拜又加了一層。
比爾要詹妮為自己朗讀詩歌,小詹妮的手一直瑟瑟發抖,是因為緊張呢?還是冷呢?壁爐裡熊熊的火焰其實是不存在的。
比爾很貼心為詹妮拿來了毯子。
惡魔逐漸露出了邪惡的面孔,藉口有些冷,然後鑽進了小詹妮的毯子裡。接著惡魔展現出深情款款的樣子,說詹妮是如此的完美,十幾歲的少女哪裡聽過這些甜言蜜語(糖衣炮彈)。
惡魔再次得寸進尺,想要詹妮衣縷不加坦誠相待。為取得詹妮的信任,他甚至表示自己不喜歡G夫人那樣豐滿的身體。詹妮就像中了蠱一般,同意了。
男友無意中看到了這些信箋。讓詹妮更加生氣的是,男友把那段關係說成「一個40多歲的男人佔了小女孩的便宜」。
在她的潛意識裡他們是平等的戀愛,自己不是受害者。男友希望詹妮能對自己敞開心扉,心亂如麻的詹妮哪裡能聽進去。
詹妮並不是不知道事實,只是她無法接受,所以才會美化真相,和男友生氣也只是因為不想自己血淋漓的傷口攤給大家看。
-為什麼你會選擇一個瘦弱乾癟、內向沉悶的女孩?
比爾對著鏡頭笑著告訴詹妮:你不了解自己,我想要讓你改變對自己的看法,而你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比爾反問詹妮:你已經成年了,你來告訴我,你怎麼從大人的世界裡獲取新鮮感?
看看你自己,再看看我,我們是如此相像,多疑、倦怠以及麻木不仁。我們就像一顆豌豆莢裡的兩顆豆子。
事實的真相已將詹妮壓得闖不過氣來,她希望能發生一場火災,過往的一切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天晚上,比爾代替G夫人來家裡接詹妮,為討好詹妮父母,他還帶來了小禮物,甚至不忘表揚詹妮一番。
詹妮迫不及待地要跟著對方離開。
小詹妮一心想要逃離家庭的水深火熱,沒料到被帶入了更大的深淵。更可怕的是,這一切都被偽裝成美好的模樣。
詹妮發現自己被困在了這件事中,她懷疑是因為爸爸是開發商的原因比爾才這樣對她。媽媽否認,告訴女兒因為她是個特別的孩子,懂得和大人如何交流。
那天比爾並沒有把詹妮送到G夫人那裡,而是帶著她和兄弟們一起去喝酒。晚上他把詹妮送回了家,臨別時親吻了她的嘴唇。
這一幕恰巧被站在窗口的外婆看到,還質問她那個男人在做什麼。然而迫於傳統道德壓力,外婆並沒有把這一切告訴詹妮媽媽。那個時候的人們都很保守。
媽媽看了女兒寫的故事,一直不解:問什麼她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回去找比爾?難道是因為那個的時候快樂嗎?詹妮有些難堪,對於媽媽的問題感到羞恥。
詹妮回答:自己得到了更多的東西——愛情,她想要被別人關注,想要別人認為自己特別。媽媽心痛女兒但更多的是自責,女兒之後變得跟各種男人濫搞,自己不是沒有責任。當然詹妮並沒有意識到她身上的這些問題,她表示不想在一顆樹上吊死。
詹妮看到了網上比爾的視頻,94年後他獲得了多項獎項,開始在大學當教練,他在很多的學校樹立了不凡的形象。
有女學生表示比爾懂得激發別人的潛質,讓默默無聞的她獲得關注。這手法和對待小詹妮如出一轍,那是不是意味著有更多的女孩受到侵害?
詹妮害怕了,她從比爾之前執教的學校拿到了對方的聯繫方式。面對警官,詹妮依然不承認那是性侵,她表示是性行為,自己也沒打算投訴。
在媽媽的催促下,詹妮終於撥通了號碼,可惜沒人接。
詹妮列印出了一些比爾相關的材料,她想找尋一些蛛絲馬跡,這些女孩中一定有人聽過她,終於她發現了一個女孩。
這個女孩是當年和她們在一起的大學生,她幫助G太太管理穀倉,詹妮竟然對她沒有一點印象。但其實她一直都在,詹妮第一次騎馬的時候她就在一旁。
詹妮的記憶突然打開,比爾有曾說過他想要建立一個家庭體系,比爾、詹妮、G夫人還有那個漂亮的大學生4個人。
詹妮來到G夫人家想要了解那個女孩的信息,G夫人不小心看到了那張做了筆記的資料,詹妮趁她不注意趕緊拿走。
詹妮煞費苦心想要了解真相,G夫人對她卻有所隱瞞。
G夫人以為詹妮是想要她道歉,詹妮否認,自己只是想要更了解她。G夫人嘴角浮起一絲微笑:你不可能。
她甚至覺得比爾能成為詹妮的老師應該感到榮幸,難道G夫人也被比爾迷惑了?
比爾用他的花言巧語徹底把小詹妮推入深淵,他將性愛描述成忍受痛苦就能取得勝利的運動,懵懂的詹妮就這樣落入了魔鬼的手掌。
(說明下,這些讓人不適的畫面都是成年人代替出演)
人的大腦會欺騙自己,但是身體的反應最誠實,詹妮感到無比噁心。
課堂上,詹妮對女學員講述的初次性愛的感受感到震驚,為什麼她的描述是那麼美好自然,而自己感受到的卻是痛苦噁心。
這真的是自己想當然的純潔愛情嗎?詹妮產生了懷疑。
詹妮發現她採訪的對象對第一次性愛的描述也不盡相同,很多女性感受到的也是痛苦。這還是採訪到的,那些處於黑暗中的女孩呢?又有多少人受到侵犯?還有多少人像詹妮一樣選擇不出聲?
詹妮聯繫到了之前的那個大學生女孩,女孩告訴她,那個時候她和比爾是戀人,她幫他在花園做事。
詹妮想起比爾說過,他們和女孩還來過一次三人行,女孩有些尷尬隨即笑著承認了。當詹妮說起她和比爾也是戀人的時候,女孩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她驚呆了。
原來比爾和G夫人還策划過一次四人行,把詹妮也加入了。
詹妮好奇G夫人是如何被騙到的,女孩解釋其實她是自願的,更像一隻把老鼠刁給比爾的貓。讓人大跌眼鏡的事,G夫人其實更享受。
詹妮記起,原來是G夫人謀劃的一切,一步步引誘她加入。在她和比爾的親密相處中,G夫人一直存在。
那天,他們兩人謀劃好了四人行的行程,叫詹妮對她父母說謊。回到家的詹妮看到亂糟糟的一切,收拾好東西準備第二天前往。結果發燒嘔吐的她被媽媽制止了。
詹妮的意識裡還是不願接受這件事,她覺得累了,那種感覺就像夢碎了一般。
最後她做了一個決定,打電話告訴比爾她不想再見他了。惡魔裝出一副很可憐的樣子,叫詹妮不要拋棄他,甚至對詹妮厚顏無恥地表白「我愛你」。
至此之後詹妮和他們就沒有了聯繫。
詹妮只是一個開始,後面還有許多,當被問到為什麼沒有和比爾一起走下去,G夫人表示自己老了,跟不上他們的步伐。
天真的詹妮一直等著G夫人來救她,她質問她為什麼沒來?G夫人搖搖頭:當時也沒人來救我。
「我用繽紛的彩帶粉飾了比爾和G夫人,一切支離破碎,他們赤裸著離開,那種無力感給了我巨大的痛苦,令人無法承受的事實是,曾經看起來那麼堅強的人,到頭來發現那種堅強不過是他們的自我吹噓」。
經歷過什麼的女孩才能有這麼深的領悟,連老師都不相信這是詹妮經歷的。小詹妮笑笑告訴老師:這是她瞎編的。
詹妮得到比爾將要參加終身成就獎頒獎典禮的消息,她決定去見他一面。
詹妮來看媽媽,對於發生在女兒身上的事,媽媽無比自責,痛哭流涕,她覺得自己不是個合格的媽媽,沒有保護好詹妮。
詹妮再次來到13歲的小詹妮面前,想要和她和解。
小詹妮拿著得了A的作文向詹妮炫耀:你看,我寫的故事得了A,這不是一件好事嗎?
詹妮用溫柔的語氣問:A有那麼重要嗎?那並不會讓事情變好。
小詹妮轉移話題:你想讓我承認自己是可憐的受害者?知道嗎,我不是。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我現在是老師了,不再是一個隱形的小孩。
-你永遠不會結婚。
小詹妮用不屑的口吻回答:我不想結婚,我討厭小孩,我確定自己不想要小孩。但是我知道他愛過我,這就夠了。
他哭了,為我哭,你看到了嗎?他還不停地為我寄卡片,關心我的一切。
小詹妮用堅毅冷酷的眼神訴說:我不是受害者,我是主角。是他支離破碎了,不是我。
詹妮:可他根本沒考慮過你,他們的生活也會繼續,會有其他的受害者,你的記憶停止在那一刻了嗎?現在他還活著,我們一去去見他吧。
小詹妮慌了,露出驚恐的眼神:NO!
男友帶著詹妮來到頒獎典禮,傳來評委為比爾頒獎的賀詞以及觀眾雷鳴般的掌聲,這一切好諷刺。
詹妮在後臺看到老年比爾已是一副大腹便便的樣子,聽著他那些虛假的獲獎詞只覺得噁心。
晚宴上,詹妮過去和比爾打招呼,比爾戲謔地表示美女的頭髮真美,他竟然沒認出詹妮。
經詹妮提醒,他才記起,這麼多年了沒想到還會見面。
比爾習慣性地去親吻她的臉頰,詹妮躲開了。當比爾問起詹妮有沒結婚,她表示沒有,你跟我說過,那是一種背叛,還記得嗎?
比爾笑笑:是啊,時光如梭,我們因為一點小事分道揚鑣了。老惡魔依然不承認那是一場策劃預謀的強姦。
一位男士過來詢問,兩位是怎麼認識的。
詹妮表示他是她的教練,那年她13歲。
比爾補充那是個美好的故事,我很喜歡你用肩膀搭著我。
詹妮再也看不下去他的嘴臉,補充道:但你床技很贊。
比爾開始裝糊塗,你說什麼?比爾妻子在一旁黑了臉。
詹妮用堅定的眼神看著他,不卑不亢:
我想讓你知道我恨過去發生的每一分鐘,你毫不知情嗎?你不記得每次我們發生關係我都會嘔吐?然後你告訴我可能懷孕了,那不可能,因為我連初潮都沒來,還記得嗎,我是一個13歲的孩子。
場面不受比爾控制,他開始慌了,擔心自己晚節不保。
詹妮繼續揭穿惡魔的真面目:我以為我們是情侶,你卻從未稱呼過我,甚至你都不能把你的老二放我我裡面,還記得那些事嗎?
比爾慌了,夾著尾巴逃離了現場,最後他還在表示這是詹妮自己選擇的,她不相信他。老傢伙臉皮真厚!晚宴上的人們開始竊竊私語。
詹妮終於發洩完了積壓多年的情緒,她去廁所把所有的噁心都吐了出去。現在的她感到無比輕鬆,喜極而泣。
小詹妮走過來,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
一個稚嫩的聲音再次響起:我願意講這個故事,我遇到過兩個人,那是個美麗的故事....
我們是如此地孤獨渴望愛,想要填補內心的空虛,哪怕飛蛾撲火墜落谷底也在所不惜。哪怕遍體鱗傷,我們對外也宣稱那是個美好的故事。
為什麼我們不願承受真相?只不過是不願接受過去那個懦弱膽怯的自己罷了。
又有誰願意在他人面前承認脆弱呢?所以我們才假裝堅強,粉飾一切。可是騙騙別人也就罷了,能騙過自己嗎?過去再不堪,那也是我們成長的一部分。
想要拋棄它遺忘它,可它偏偏時不時出來作祟,成長的慘痛已經流入你的血液,進入你的潛意識,操控影響著你的人生。唯有接納它,承認它,你才能真正成長。
尊重我們受過的那些苦,選擇勇敢前行!希望每個女孩都能保護好自己,做個勇敢獨立的人!謝謝觀看,我是圖圖。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