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春日釀成秋日雨。念疇昔風流,暗傷如許。縱饒有,繞堤畫舸,冷落盡,水雲猶故。憶從前,一點東風,幾隔著重簾,眉兒愁苦。待約個梅魂,黃昏月淡,與伊深憐低語。——柳如是《金明池·詠寒柳》
陳圓圓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與其有相似經歷的柳如是更有風彩,在她和《桃花扇》李香君等明末清初的八大秦淮花魁中,芳名超越她位居第一。而且柳如是的才名直追她們的唐代前輩薛濤,是可以入史的一位女詩人。
柳如是少女時代,先揮別風月做了年過花甲的明朝狀元、首輔周延儒的小妾,深得周延儒喜愛。周大爺常抱她坐在膝上教她詩詞歌賦。柳如是由此在詩詞上造詣精進。周延儒被崇禎賜死後,柳如是也被周家女眷掃地出門,重歸風月。
後來她婉拒了很多年輕才俊的追求,再嫁比她大36歲的明探花、大才子錢謙益。要說柳如是二嫁錢謙益是財色交易很難成立。此時柳如是早已是名滿天下的花魁、才女,論財富怎麼也不會比怒沉百寶箱的杜十娘少,她資助鄭成功等抗清義士就是證明。這種級別的資助,不是曬幾個奢侈品包包就能夠參與得起。很明顯她圖的是錢謙益的才而不是財。雖然年齡懸殊,但兩人用情至深。年齡懸殊的老夫少妻也不見得就沒有相互愛戀的感情基礎。十年前,藝術家楊彥為尋靈感而收穫的姻緣,又把老夫少妻的話題推到了公眾面前。
藝術帶他飛向遠方
楊彥1958年出生在風光奇絕的青藏高原,六七歲的時候就在舅舅的啟蒙下學習繪畫。從二十歲起,他先後拜在了華拓、黃胄、李可染幾位繪畫大師門下,逐漸形成了自己獨特、成熟的風格。
楊彥擅長潑墨,喜歡創作大尺度的作品。他的畫既有家鄉磅礴、純淨的風格,又有江南的靈秀內蘊,受到了很多人的追捧,畫作的價格也逐漸漲到至少五六萬一平尺的標準。當畫家就做不了宅男,楊彥的很多時光,都流淌在了外出寫生的經歷中。各種瑰麗的自然風光,各種生動的神態、面孔,才能給他帶來創作源泉。
而藝術之路,永遠是突破之路,重複是藝術的天敵。在遊歷過無數的山河、世態後,一次他在一位朋友的家裡,看到了一個非洲姑娘的木雕像。這木雕像仿佛有種神秘、陌生,而又一見如故的氣場,在召喚著楊彥走向一方命中的應許之地。2011年,已過天命之年的楊彥,追隨著非洲木雕姑娘走入靈魂的藝術感,來到了非洲獅子山。這一趟,他不期而遇地完成了他生命中最大的作品——姻緣
53歲情定非洲
有次楊彥到獅子山首都弗裡敦的一所大學去寫生,在他專心作畫不經意間一抬頭時,看到一個年輕的非洲姑娘,站在一旁靜靜地觀賞了不知道多久。
當他倆的眼睛相遇在一起時,楊彥呆住了。這姑娘的神態像極了木雕姑娘的神態,她的整個氣韻仿佛就是那個木雕姑娘原型。這樣奇特的感覺讓搞藝術的楊彥內心怦然而動,他不能讓這種天賜的場景一閃而過,也不能只是把這場景留在畫紙上,他想要把這冥冥之中安排的場景,畫在他未來的生命裡。
在和這個叫愛達的非洲姑娘有了第一次接觸後,他就開始追求愛達。這不是藝術人士常有的一時衝動,而是找到靈魂歸宿的回家渴望。楊彥一直在單身的路上與藝術為伴,一件非洲藝術品給他打開了二人世界的新空間。他的誠意和才華,讓愛達願意和他攜手走進了這愛的空間。
面對圈子中那些非議他兩人年齡懸殊30多歲的閒言碎語,楊彥的回應是當年就把愛達帶回國內,舉行了一場耗資4000萬的婚禮,用4000萬迎娶24歲非洲姑娘。他不想炫富,只想表達他的愛,他的感動,他的喜悅,還有他的無畏。
結語
十年將過,楊彥和愛達有了孩子,過著幸福的生活。楊彥結束了單身而沒有結束藝術。他還教授想學國畫的愛達,把他的藝術傳遞給他心中珍貴如藝術的愛達。也許他們的婚姻能讓楊彥的藝術煥發出一種新的活力;也許以後會出現一個帶著非洲風格,叫愛達的女國畫家;也許他們的孩子會開創出一個中非合璧的新畫派。一切皆有可能,祝楊彥的藝術繼續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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