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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晚報 安徽網 大皖客戶端訊 「整整44 天了,我那小兒子胡誠還是沒有一點消息。」昨天,六安市金寨縣的胡女士哭著告訴新安晚報、安徽網、大皖客戶端記者,她有一個女兒和一對雙胞胎兒子,失聯的是雙胞胎兒子中的小兒子。這對雙胞胎中的大兒子考上了合肥一所一本大學,小兒子胡誠也在上大專。今年6 月20 日,19 歲的胡誠在鎮江突然失聯了,第二天有鎮江市民在一個水塘附近發現了胡誠的書包。「我兒子怎麼會突然在鎮江失蹤呢?」胡女士說,她和大兒子前前後後想了又想,發現疑團重重。
胡誠近照。
事發
趕往上海投奔姐姐,到上海卻沒找姐姐
在金寨縣油坊店鄉元衝村,很多村民都在談論胡女士小兒子「聯繫不上了」一事,50多歲的胡女士在事發後也是終日以淚洗面。
胡女士告訴記者,大女兒在上海工作,3 年前大兒子考上了合肥一所一本大學,小兒子胡誠考上了六安一所大專。「胡誠一直是個獨立的孩子,上初中時就能一個人坐高鐵去上海找姐姐。往年暑假,胡誠都會去上海做兼職賺點生活費,最近這幾年更是連學費都沒讓家裡拿錢。」胡女士說,可是沒想到去年胡誠突然告訴她不想念書了、只想去打工,「當時我們都不同意,可他一直說不願意念書,我們就幫他辦了休學手續。今年,他又提出不想上學,6 月9 日學校正式同意他退學了。」胡女士回憶說,退學後胡誠想在暑假時和哥哥一起去上海,「退學後他晚上出去玩,經常一兩點才回來,我們問他去哪了,他說是自己一個人去散散心。我們外出幹活後回到家,經常看到他在打電話,他一見我們馬上就不說了。」
胡女士說,兄弟倆約定去上海的日子到了,可6 月18 日哥哥被大伯家的孩子接到鄉下去過了幾天。面對這種情況,胡誠更沉默了。
「親戚們跟我說,當時胡誠跟他們借錢,想借1 萬。親戚們沒答應。胡誠跟我說這事的時候,我給他發了1000 元的紅包,可他沒接。」胡女士說,6月19日,胡誠獨自坐上高鐵,中午便到了上海。
「他6 月19 日中午到的上海,那天他姐姐因為上班來不及去車站接他,就給他發了個定位讓他自己打車過去。可是胡誠下午3:00 坐了很長時間的公交、又花了近百元叫了『滴滴』,卻沒有去姐姐指定的地方,而是在一個酒店住下了。」胡女士說,那天晚上,她急得給孩子打了好多次電話,但都沒人接,姐姐也聯繫不上他。「一家人急得報了警,可是剛報完警,孩子又聯繫上了。胡誠在電話裡緊張地跟我說『明天就回六安』,就沒有再說其他的了。」胡女士說,當時她放下心來,等著小兒子回來。「事後我才想起來,當時他那麼緊張,不像他平常那樣。」胡女士說。
監控視頻顯示,胡誠在鎮江站下車出站了。
監控
回家途中下車失聯,手機背包丟水塘邊
6 月20 日下午,胡女士來到六安火車站接胡誠,可是一直等到天黑也沒有等到他。「我給他打了很多電話,都沒人接。」胡女士說:「我趕緊在六安的平橋鄉派出所報了警。」在當地派出所的協查下她才得知,胡誠買了6月20日中午12:15回六安的G7576次高鐵票。
「派出所幫我們開了證明,我和大兒子趕到了上海高鐵站,高鐵站幫我們調了監控。」胡女士說,監控視頻顯示,6 月20 日胡誠坐上了G7576 次高鐵,但在到達鎮江站時胡誠卻出站了。「他明明買的是回六安的票,怎麼會中途下車呢?」胡女士說,6 月23 日一家人又趕往鎮江,當地警方經查詢發現,胡誠下高鐵後的第二天,鎮江揚中新壩派出所接到一起關於胡誠的警情——6 月21 日早晨,有人在一個藕塘邊發現了被泥水浸溼了的書包,裡面有胡誠的手機、身份證、銀行卡等。
「警方調查發現,胡誠是坐一輛私家車到揚中的。」胡女士說,隨後她費盡心思找到了該私家車司機,對方稱並不認識胡誠,胡誠上車後他按要求開到了揚中市的新壩鎮。「新壩警方調取監控發現,胡誠下車後在一座橋附近來回走動,之後就沒了消息。」胡女士說。
苦尋
孩子失聯疑點重重,家人苦尋至今未果
「說是到上海找姐姐,到了地方為啥不去見姐姐?說好的回六安,為什麼又中途下車?他平時都把手機裝褲兜裡,手機被發現時怎麼會在包裡呢?」胡女士說,胡誠的失聯疑點重重,「這段時間,我們都在揚中市找他,可以說把揚中每個地方都走了個遍,可還是沒有消息,他到底到哪去了呢?」
昨天,揚中新壩派出所民警告訴記者,派出所發布了尋人啟事,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還是沒有胡誠的消息。
「警方和江蘇的一些媒體幫我們發了關於胡誠的尋人啟事,之後不斷有人聯繫我,說看到了胡誠的蹤跡,可我們查看監控後發現都不是我兒子。」胡女士說,大兒子前幾天已經開學了,但還是在和她一起尋找胡誠,他常常感到自責,後悔那天沒有陪胡誠一起去上海……
胡誠,你到底在哪裡?
黃麗 新安晚報 安徽網 大皖客戶端記者(圖片由受訪者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