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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有媒體爆料,時隔20餘年的陳佩斯將再度回歸央視舞臺,並擔任綜藝「金牌喜劇班」的首發導師,引來網友的熱議,大家都知道,陳佩斯曾幾何時也都是春晚的常客,更是收視率的保證,因塑造的一系列小人物給廣大觀眾帶來了無數的笑聲,簡陋的舞臺,簡單的道具,疾徐有致的節奏,陰差陽錯的矛盾衝突,加上看似浮誇的表演,以一種虛張聲勢,卻又不失善意調侃的幽默方式,生動將形象展現出來。
陳佩斯,男, 漢族,1954年2月1日出生於吉林省長春市農安縣,中國內地喜劇男演員,原籍貫在河北省邢臺市寧晉縣,陳佩斯的父母親在吉林工作期間,陳佩斯於1954年出生於長春市農安縣,1984年在中央電視臺的春節聯歡晚會,與搭檔朱時茂表演小品「吃麵條」被觀眾所識。
其實小品起初只是演員的訓練課,在那個年代,快樂和尊嚴也都是奢侈品,也正是1984年的春晚「吃麵條」這一小品,淡淡的十幾分鐘卻給全國觀眾帶來了久違的快樂,也正因這次火爆的演出,才讓小品走入了大眾的視野,也被當時的導演「黃一鶴」稱為「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小品」。
之後陳佩斯也是11次登上春晚的舞臺,最後一次是在1998年「王爺與郵差」成為了遠去的背影,而原因也是因為在1999年初,陳佩斯發現央視下屬的中國國際電視總公司在未經許可的情況下,擅自出版並發行了自己與朱時茂歷屆央視春晚小品作品的光碟,所以兩人就通過登門和打電話等各種方式去尋求解決的辦法,最終兩人的訴求也都被擱置。
在當時有很多人都勸他背靠大樹好乘涼,但陳佩斯偏要一意孤行,他明知面對勢大翼廣的天字第一號媒體,如果做出這樣的反擊,無異於是以卵擊石,但他還是去做了,也非得想要個說法,因此來證明一個微小的個體,即便是在強權下依然可以得到被尊重的權利,雖然最終勝訴也獲得了賠償,但是陳佩斯也只拿到了16萬餘元的賠償金。
之後陳佩斯的結果大家也都知道了,隨之各個電視臺以及演出單位也放棄了對他的支持,陳佩斯也再也接不到演出邀請,他堅信自己有能力,並且不會被餓死,但是沒想到自己投資拍攝的賀歲電影,沒幾天就被某種原因給撤下了,在沒了收入之後,就連自己1991年創辦並一手經營的影視製作公司也面臨了關門的危機,要知道他也是因此被稱作「中國第一批獨立影視製作人」的,可想而知這可是他多年來的心血,電影虧損,也讓他在一夜之間幾乎變成了一個窮光蛋。
當時也有媒體爆料,陳佩斯的女兒要交學費280元,他翻遍口袋也僅找出了147元,從星光璀璨到無人問津,從一人撐起一家影視公司到連女兒的學費都拿不出,這種巨大的落差換成任何一個人或許都挺難的,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後自己得知妻子竟然背著他用多年的存款,承包了北京郊區的一片荒山。
於是兩人就在山上蓋木頭房子吃大鍋煮,每天早上起來,夫妻兩人就背個大背簍撿滿落葉樹枝回家生火做飯,去雜草,搬石頭,挖樹坑,種樹苗,除蟲害,一萬畝的荒山每天天色未亮,就得起床巡山,一天有時就得走七八個小時,那段時間他也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山民,也沒人知道這個在大山裡起早貪黑,躬身種樹的人,竟是那個曾經在舞臺上給大家帶去無數歡笑的陳佩斯。
功夫不負有心人,兩年後靠荒山種樹得來的35萬元,陳佩斯也選擇了再次回到自己熱愛的舞臺,這次不是春晚而是話劇,2001年為了能讓自己的首部話劇「託兒」上演,從未做過廣告的他也是生平第一次成了一家企業的代言人,並將所有的積蓄全部投入到了這部話劇中,也因此成為了涅槃之後的一個新起點。
在2014年陳佩斯接受採訪時也稱「侵權的意義必須要有人說,否則的話五十年後,一百年後,後人看到我們今天祖先是這樣去生存的,他們會憤怒,憤怒的不是強權,而是每一個接受強權的人,自己的後代一定會為自己感到丟臉」,當被提及他當年的種種艱難,表達敬意時,他也稱「我跟人家比起來,已經是上帝的寵兒了,我沒資格叫難」,有記者問他「您對當初的行為是否後悔」?他也是面色平靜的回答:「我不後悔」。
他回憶起電影「少爺的磨難」時,有一場光著腳追汽車的戲,那條農村的土路上布滿了蒺藜刺,自己的腳上扎滿了刺,但還得掙扎著往前跑,當導演一喊停,才能坐在地上一個一個往外拔,一拔一股血出來哎呀,疼啊,是真的痛,當自己疼得摔倒在地上的時候,旁邊圍觀的人卻笑得非常開心,所以,在他眼裡,喜劇都是從悲劇悲情的線索延伸出來的,所有的喜劇可以讓人發笑的東西,其實最核心的部分也都是悲情。
當許多的人將喜劇平面且膚淺地理解為插科打諢,嬉笑怒罵,就是一堆噱頭與笑料的堆砌,就是博人一樂的形式時,他卻一直在思考並尋求著對喜劇的體認與探索,不少網友都會感嘆,像陳佩斯這種專業研究戲劇理論,並且擁有多年舞臺演出經驗的人,在中國確實找不出第二個了,當時與他同期,或者比他輩分更小的人,現在大多已風光無限,名利雙收,在這個時代,太多的人打著藝術的旗號,但做的其實也就是「商業」。
從1998年陳佩斯告別央視春晚後,也就很少出現在公眾的視野中,在近幾年的網絡票選「最希望誰出現在春晚舞臺」中,他也總是遙遙領先,陳佩斯也表示在2011年就有春晚的邀請,但被自己拒絕了,後面一年又接到邀請但還是拒絕,自己覺得「他們隨便對我說NO,我也對他們說一次NO,儘管是20年前說的,但NO的代價如此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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