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把藝術和某個領域狹義地定義在了一起,忽略了專業和技術的門檻,就等於把業界的專業人士否定,並且無聲地在嘲笑他們。
最近江一燕就踩了雷,把她的好好人設毀得七七八八。
前幾天,多家媒體報導演員江一燕獲得美國建築大師獎(Architecture MasterPrize),並配上了現場產品和美國建築大師對其獲獎作品的點評。
即使房子被束縛在城市裡,但她讓其成為了象徵自由的地方。
得獎建築為北京 LJ Villa,獲獎時間為 2018 年,江一燕是設計團隊中的一員。後來江一燕發了條微博。把LJ Villy改成了LOVE JYY VILLY,獎項也由兩個變成了三個。
去官網Architecture MasterPrize查詢的時候,你無法查到有獲獎者江一燕,只有Design team中的Yiyan Jiang,Lead Archited可是一個叫Thore Garbers的德國人。
一個跨專業的學生去到了一家公司實習,跟著行業裡的師傅做了個項目,就在自己的簡歷上寫「負責過**項目,取得了**的好成績」。
跨界是為了提升自己,但明明本職工作都還沒做好,就想著充大頭門面,沾點光就發熱,融的只是自己。
要想了解完事件全過程,自行百度。除去和朱培棟先生爭吵,江一燕在甲方需求和設計方案的認知上就出現了偏差。建築,是靠美學基礎、藝術構想和專業建造出來的,藝術是無國界,藝術者要有業界的操守和準則的敬畏。
我不知道高迪是否和江老師有心靈相通。藝術是反覆的,作為實力出眾的甲方,最近有個人把藝術呈現的效果又重新活躍在人們的面前。
她就是張靚穎
三年前首張英語單曲《Dust My Shoulders off》MV在朋友圈和各大網站又火了起來。
導演廖人帥通過特效化妝剪輯的方法讓張靚穎還原了世界名畫中八個角色,人物角色相互穿插,簡直就是視覺上的盛宴。
美國畫家愛德華 · 霍普的《夜遊者》,畫於1942年,是由小說殺手描述的場景來創作出來的,小說寫於15年前。
那個女人被男人約來喝酒,可是來了只是坐著沒有什麼交流,似乎男人的心思並不在女人身上,女人無聊的看著新做的指甲,想著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無聊,今天晚上看來不會再有什麼事發生,冷漠的陪著男人坐著。
張靚穎飾演的粉紅女郎將服務員的咖啡碰灑後。
鏡頭來到《梵谷自畫像》。
這是梵谷1888年早期在巴黎畫的最後一張自畫像,他自己將它稱為"死亡之臉",並在一封信中這樣寫到:透過這張面對鏡子畫的自畫像我得到了一個關於自己的概念:桃灰色的臉上長著一雙綠眼,死灰的頭髮,額前與嘴周滿是皺紋,呆僵木訥,非常紅的鬍子,被忽略而充滿哀傷。
梵谷的弟媳說這是他所有自畫像中最像的一張。
梵谷曾經說過,「我喜歡畫人的眼睛勝過那些教堂,在眼睛的深處藏著一種無論多麼感人,多麼肅穆的教堂都沒有的東西。我關心人的靈魂而不是結構,無論這靈魂屬於一個貧窮的惡魔還是妓女。」
我畫自畫像,不是因為自戀,是為了讓世界別忘記我。
張靚穎梵谷的耳朵被泰森咬走了
然後旋轉到了《拾穗者》
法國畫家米勒在19世紀創作了當時屬於上層社會的富麗華貴的奢侈品——油畫,畫面上僅是農婦在揀拾剩餘麥穗。
你們在鄉村看到的,是破爛不堪的農民,是貧窮,但我發現了它更多的東西——永無止境的壯麗。我看到了基督談到過的那些小花,所羅門在他極榮華的時候,他所穿戴的還不如那山林間的一朵百合花。
藝術表達情感,最終都會回到愛的本質,藝術的使命不是為了單純的恨。
張靚穎在金黃色的麥田,轉到了維米爾的油畫布上。
上一秒還是戴著珍珠耳環的少女
下一秒就成了《克裡斯蒂娜的世界》的殘疾少女
這是一幅你不敢多看的畫,每個人內心深處的孤獨總會被激發出來。
伴隨著殘疾少女的大炮,修拉的《大碗島的星期天下午》歲月靜好地呈現了出來。
這座一到周末假日就充斥著妓女、交際花、情婦,以及嫖客的島,即使是出身於中產階級的修拉,眼裡不過都是虛無罷了。雲煙會散,偽善會糜爛。
關於色彩,愛德華·蒙克筆下的《吶喊》描繪著靈魂的震顫和生命的恐懼;
關於神秘,達利的《聖安東尼最後的誘惑》讓人感覺到自己是被未知力量操縱控制,直接記錄下夢境和潛意識裡看到的畫面。
張靚穎如仙女般舞蹈,樓面卻突然下沉!
荷蘭畫家M.C.埃舍爾《上升與下降》
蘋果的掉落,擋住了西裝男人的臉上!
比利時畫家雷尼馬格麗特《帶黑帽子的男人》
最後,西裝暴徒張靚穎用轉身,回到了MV的起初粉紅女郎處。
雖說MV獲得德國紅點獎少不了背後幾千萬的付出,但還是藝術的呈現更多靠人的表達,人的感受。
一個獎、一幅畫代表不了藝術,能讓人反思的,才是藝術。
有意義就有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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