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文學博大精深,熠熠生輝之處無有少見,在其中當屬唐宋兩代在詩詞的領域頗有建樹,才力華贍之文人於世代有如繁星落夜,其中明如北鬥之星當是北宋著名文學家東坡先生蘇軾。
就算縱談我國千年的文化長河,蘇軾定可算是最全面的名家名士,蘇軾的盛名廣泛傳播於世,不只是我們現在認為如此,在其生活的北宋年間,更是被尊為言路領袖。
同時代的文人不知蘇軾,就好似從未真正踏進北宋「文化圈」,蘇軾年少氣盛,人人以結交其為榮為樂,毫不誇張地說,一眾文人將與蘇軾同頂青天,共踏赤土,視為榮幸之事。
由是之故,願意攀附結交蘇軾的人絡繹不絕,竭盡全力尋求關係為謀其一面,或是尋找文學方面牽線,亦或是另闢歡唱宴會搭橋,名為陳季常的人就算其一。
這陳季常可值得一說,由於其父與蘇軾父親蘇洵同朝為官,說到底還是蘇洵的上官。我們周知蘇軾的為人,其品性高傲性情不羈,實不願受官場裹挾禁錮,他們兩人所行之路有所偏差。可雖是如此,蘇軾的個人魅力仍舊深深吸引著陳季常,二人一見如故,無話不談。
說起此二人的日常相處,無非是文人墨客間的酌酒談風月,盡興夜不寐。這本無可厚非,可北宋時期世風較放,男子結伴協朋,難免出入風月歡場,流行狎妓作樂。
可漸漸蘇軾發現每每聚會過後,這陳季常總是悶悶不樂,甚至流露苦澀。後來才清楚,原來陳季常的夫人柳氏極度厭惡其外出尋樂,甚至與其大打出手。
這柳氏不但彪悍,而且潑辣,牢牢拿捏住這酸腐文人陳季常。蘇軾屢次見陳季常遭到其妻柳氏訓誡跪罰,便提筆作詩一首《寄吳德仁兼簡陳季常》,內涵了一下陳季常的「美妙」生活。
這陳季常的夫妻二人生活究竟是怎樣,才引得東坡先生不吝賜墨,還大書特書呢?其「懼內」究竟到了何等令人髮指的程度,讓本是外人的蘇軾硬生生留下了深刻印象。
據記載,有一次,陳季常和蘇軾等一眾還有外出聚會,可是陳季常之妻柳氏因以往對他們「狐朋狗友」印象不佳,於是死活不放人。
遂逼迫陳季常每次出門之前,先是一番番一輪輪的起誓,詛咒發願「若是有妓,打到失憶」,好不嚴厲。
這樣的陳季常才勉強可以獲準,外出宴會。出過了妻門兒,這陳季常才算是魚兒還水,倦鳥歸巢,儼然一副自由瀟灑,無拘無束之姿。
可是這一次,柳氏真真切切的探聽到了陳季常與蘇軾等人就是流連歡唱,玩鬧風月,連同陪伴這些文人雅士的歌女琴操均了如指掌,這就為一場血雨腥風埋下了濃重的一筆。
而後,待陳季常尋歡過後回到家中,這悍妻柳氏早備下了以青藜杖為首的十八般兵器「溫暖」其夫陳季常。
一說一鬧,柳氏抬手杖要揮,杖未責,風先厲,一道寒光閃入陳季常張圓瞪大的雙眸,最後在家人的勸說以及陳季常的極盡卑微的道歉家法之下,暫免「一死」,改為罰跪。
時日不多,蘇軾覺得難以放心,故來在陳季常之家,前去探望,不料因緣巧合,正碰見陳季常如往常般跪罰,蘇軾對眼前這般頗為震驚,甚至氣憤。
而柳氏眼見前來人正是「狐朋」之一蘇軾,於是怒氣上升,怨氣環體,邊罵罵咧咧邊轟將蘇軾出門,蘇軾亦是真心無奈。
從這首詩中,我們既可以看出陳季常的「妻管嚴」,也能夠看出蘇軾的幽默風趣。誰又能想到,隨手而來的一句「河東獅子吼」,竟成為流傳至今的成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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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微藍總結:
全文所提及的不算是蘇軾的典型詞風,近乎是其日常隨筆小見聞,寫陳季常夫妻二人的部分本不佔主,可後來的「河東獅吼」這成語因此甚是有名。
從其夫妻二人世界角度來看,無謂誰對誰錯,每個家庭皆有自身的運作方式,相處之道,快樂就好,蘇軾亦有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