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休團了,而我作為日圈粉絲也畢業了|三明治

2021-02-26 三明治

據我所知,中國國內的傑尼斯粉絲群體以十幾歲到三十幾歲的女性群體為主,他們當中已經形成了潛移默化的規矩:花錢越多,越有話語權。這種話語權體現在同好群中的身份認同上,願意花較多錢來購買周邊商品的人會收到吹捧和尊重,被稱為「貴婦」,他們也更有底氣對花錢少的粉絲進行指摘、在意見不同時甚至出言嘲諷——有正當工作也捨得給偶像花錢的那種人是腰杆挺得最直的。對於花錢的範圍也有苛刻的限制,那就是必須是日本原版商品,不能買港版臺版CD,不能買翻拍照片,經濟不寬裕寧可買二手也不要買盜版。沒花錢的,錢花得不到位的一律打成白嫖,也就是粉絲中的「首陀羅」。

那時候我經常會關注「嵐」飯圈的微博,在超話抽獎過程中為了辨別真粉絲,有一個常規環節叫「上胸」,即把自己買的東西拍照供查驗。「胸」就是購買的周邊,周邊越多,「胸」就越大。除了花錢這種方式,一個人還可以通過「產糧」來在在粉絲群體中擁有更多話語權,「產糧」包括但不限於剪輯CP視頻和安利視頻,寫同人文,畫畫像等等。產出高質量的衍生網絡視聽作品的粉絲在飯圈中被尊稱為「太太」,是飯圈內部的偶像,他們也會有追隨者,「太太」們可以通過賣私下發行的畫冊、鑰匙扣和同人文小冊子來盈利。

傑尼斯甚至不願意開拓海外市場,除了東京、大阪、名古屋和福岡外沒有第五家J-shop分店。所有海外粉絲最大的夢想就是能有一個粉絲戶籍——也就是在Johnnys' Family Club上有一個帳戶。

為了限制海外粉絲,註冊這個帳號需要填寫日本國內有效地址來收取會報和禮物,需要用日元匯款來交會費。有了FC帳號就可以抽取演唱會門票了。為了防止黃牛囤積票,傑尼斯演唱會門票和具體座位是要抽的,對於Arashi這種天團來說僧多粥少,中獎概率極低。抽中後票價很便宜,合人民幣只要幾百塊,沒抽中的只能在二手網站以十幾倍的高價入手。在淘寶上,代入會已經成了一門搶手的生意,定居日本的人有償提供地址,連同折合人民幣三百多元的會費收取高達千元的差價。社長喜多川說:「我希望j-shop是日本年輕孩子們來大城市偶爾的消遣,不願意他們花太多錢在上面」。他也許不知道,有很多中國粉絲沒有途徑買正版CD和燒普,為了「把錢花在正確的地方」,甘願冒著提前確認收貨的風險,找代購海淘這些薄薄的紙片和CD,再在家心心念念等上幾個月,祈禱紙片沒有折角,CD沒有碎掉。

其實從小到大,我是個很容易陷入狂熱但又很吝嗇的人,會因為影視作品喜歡上藝人,也做出過因為結局不如意輾轉反側,而自己動筆改寫一個滿意結局的事情。但是對藝人的關注僅限於微博、博客,把壁紙和輸入法設置成藝人相關,實在做不到花錢。所以我對於花重金不理智追星的行為一直是抱有憐憫和俯視的倨傲態度,直到我人生的第十六個年頭中遇到了「嵐」。

青春期的最後一次叛逆

「嵐」是1999年由傑尼斯公司推出的男子偶像團體,已經出道20多年了,成員輪流主持十多年的紅白歌會,代言的廣告在日本大街上隨處可見,是當之無愧的天團。在高一的時候我聽好朋友Y提起她追的「嵐」,還有傑尼斯這些破規矩,我心中不屑一顧:這不是犯賤嗎,人家都不稀罕你們這些海外粉絲,還上趕著送錢,而且那五個大叔我還真的欣賞不來。

但是在升高二那個暑假結束之後,我鬼使神差地自己「犯上了賤」。

高二分文理科,我在文科班新認識的同學chiaki也是「嵐」的粉絲,她和Y一見如故。「嵐」雖然在日本是國民級天團,但是現實中能碰到的粉絲真的很少,所以粉絲相見場景堪比認親。我和Y關係很好,所以也順帶著認識了chiaki。

「日娛真的會扭曲人的審美!乍一看很醜但是後面就get到了」

「他們的性格真的很圈粉,又有綜藝感。」

在她倆一左一右的狂轟濫炸中,我開始主動去了解這個團,從《流星之絆》開始,我覺得二宮和也還挺帥的,補了很多日劇和綜藝,在B站版權還沒被清洗的那段時間,我被嵐這場暴風雨席捲著越陷越深,終於成為了一名「黃擔」(二宮和也應援色是黃色,「擔」就是「擔當」,原本是負責的意思,在粉圈用語中就是指粉絲在一個偶像團體中偏愛的那位偶像)

「nino(二宮)還算是路人眼裡比較順眼的,總之這麼多年你終於吃了這個安利真是太好了」 Y這麼說道。

得知我吃下她們安利成為新粉後,我便積極加入她們的討論中,接受更多的綜藝和番劇推薦,觀看「名場面」,領略燃燒的團魂。同時我也開始慢慢接觸日圈那些破規矩,居然從內心接納了,並急於擺脫「白嫖」的身份。

「日本偶像和內娛真的不太一樣,他們有作為偶像的自覺,並不是靠著一張臉,躺在粉絲的喜愛上拿錢拿到手軟……」我反覆說服自己,然後花出了人生第一筆為偶像而花的錢,和chiaki拼單了一些瑕疵燒普。說是瑕疵但是看起來毫無瑕疵,可能是一個小小的摺痕或者一個幾乎看不見的泛黃點,就能讓這些漂洋過海來到中國的、角度完美的照片淪為「瑕疵品」。

加上代購費的利潤,代購們對於在架的全新燒普一般賣十幾塊一張,古早的燒普甚至能炒到幾百塊,瑕疵的會便宜一些,8-10元不等。然而對於當時的我來說,一張瑕疵燒普的花費也能買一杯奶茶了。我撫摸著那些右下角印有Johnnys'角標的精美照片,上面的偶像看似輕鬆隨意,或獨自一人,或三三兩兩做出完美的姿勢,表情管理也絕佳。「這樣的話我總算不是白嫖了吧!」,我這樣給自己找補。

chiaki建議我用透明自封袋把它們裝起來防止損壞,她剛買幾百個,很大方地把我的每一張燒普都拿一個袋子裝起來了。她的燒普很多,有幾十上百張,都精心保護起來,捏在手裡厚厚一沓像是鈔票。後來,我的燒普越來越多,於是用一個透明相冊來收集這些燒普,還特意花三塊錢彩色列印了一個封面,是模仿手辦的黃色警示牌「不要動我的紙片,否則會讓你賠的傾家蕩產!」。表面上為了防其他人破壞,其實也表達了自己的一種珍視。

雖是玩笑,但是那時我的零花錢大部分都用於買偶像周邊產品了,真算是「傾家蕩產」,自己做功課找代購,藏著掖著不讓父母發現。因為我家當時租住在學校附近的電力廠職工宿舍,收發室的老頭只認識我爸,所以我的專輯和燒普只能寫我爸的名字寄來。到派送那天我真是戰戰兢兢,生怕我爸私自拆我的包裹,不過好在他沒有。

快樂追星一年後,很快就到了高三,我媽也察覺到我的心思比較散漫,我只好坦白自己在追星的事情。但是她沒有責怪我,只是說她不喜歡日本這個國家,此外讓我別耽誤學習。

畢業了去日本看「嵐」現在成了我、Y和chiaki的共同理想。

但就如同陷入熱戀的情侶一樣,我沒法完全做到理性自持,會一邊忍不住一放學回家就打開平板看綜藝,一邊強行把這種娛樂移情到學習上,反覆告訴自己,「要好好學習!以後自己賺錢了就能去日本看『嵐』!」,寄希望於用偶像的優秀帶動自己的優秀。

這樣的話術在現在,看起來是粉絲群體為了迷惑外界和還在念書的粉絲,用來給自己行為增加正當性的,讓自己的活動看起來不是這麼的「不務正業」,賦予其積極意義。實際上真情實感追星和好好學習是很難不衝突的,尤其是我這種剛入坑的真的是把持不住,一不小心就到處去圍觀吃瓜。

除了時間上和金錢上,我的情緒也會隨著《周刊文春》的八卦爆料而一起一落。Y告訴我,其實她們粉絲內心都很清楚偶像們都有地下的戀人,但是偶像只要不公開展示,照顧到粉絲感受,就依然是合格的偶像。「嵐」的五人當時都已經有三十多歲了,就算我能在現實中接觸到他們,大概也不會選這樣的結婚對象。所以我不屑於自稱「二宮太太」,但是在看到二宮主演的《青之炎》時,我發現我愛上的是定格在2003年的,19歲的二宮。跨時空的遙遠距離,現實和理想的差距讓我想不到任何一種情況能解開這個心結。這種無聊的哲學問題也在浪費高三的我寶貴的時間。

高三的時間就這麼流去了,很快就到了高考百日衝刺。在別人衝刺的時候,我還每天堅持騰出時間刷劇和綜藝,因為高二的時候因為起太早生病了一個月,所以我藉口怕考前生病所以自行放鬆心情,每天晚上8點才開始學習。chiaki打算大學去日本念,所以一直在備考N2。她寫的假名很好看,所以我也對日語產生了興趣,甚至會偷偷自己背五十音圖,對英語感到睏倦的時候我會在紙上默寫五十音圖,看著那些酷似草書的假名在我筆下一個個誕生。

現在回想起那段瘋狂的時光,也許是我遲來的叛逆期。一直平穩地行駛在學習道路上的我,順利地升上市內最好的初中、高中,卻在高考前關鍵期用最寶貴的時間來追星,但是我卻不後悔。理性的人總有不理性的時刻,我用這種相對溫和的方式表達對一成不變生活的反抗。

分道揚鑣

高考結束後,我還算是正常發揮,去廣州讀書,Y也在廣州,chiaki如願去了京都讀大學,但是我和她再也沒有聯繫過。

暑假以來我開始系統地學習日語,卻不那麼關注「嵐」這個團。我的日語越來越好,加了日語社,自學考過了N1,甚至申請到學校的交流項目去了日本,但自從上了大學之後就不怎麼關注嵐的新聞了。

「『嵐』的粉絲」已經成為我給自己的一個社交標籤,在大學我也碰到了形形色色的嵐粉,互相確認粉籍後會有一種自然的親近,我很喜歡這個標籤。在看到狂熱的新粉時,我也會想到2016那個夏天時的自己,懷著淡泊如水的「過來人心態」,對他們投去前輩般的慈祥目光。

我感覺自己已經不配成為粉絲了。我有了更多的零用錢,卻理性地選擇不買CD和燒普,覺得這些錢還不如買點實用的東西。我利用了嵐,帶著粉絲的身份和日語特長在全新的人生上一路狂奔,它終於不再成為我的束縛了,而是我接觸更大的世界,交更多朋友的一個窗口,我甚至因為加入日語社找到了現在的男朋友。

大洋彼岸,「嵐」的演藝活動還在安定地開展著。直到2019年年初,我在成都小龍坎火鍋店被辣得滿頭大汗時,好友Y突然給我發了張中日文對照的娛樂號截圖——「嵐」的隊長大野智帶著成員對著鏡頭宣布了休團進入倒計時,2020年底就要休團了。最後兩年他們會儘可能開更多的演唱會。

Y是小學六年級開始追「嵐」的老粉,可真情實感了。她在微信上告訴我那一周都沒緩過來,想到就要流淚的程度,雖然有了前輩團SMAP解散開頭,但沒想到「嵐」會這麼快就休團。日本那邊的粉絲反應更加劇烈,據說宣布休團的第二天很多女性選擇帶薪休假。我雖然粉齡不高,但也是投入真情實感的,這種感覺就好像已經調整好心情擺脫前任,開展新生活後,突然有人告訴你他身患絕症命不久矣了。火鍋瞬間也不香了。

失魂落魄過後,我調整好了心態。我與日語和日本的緣分從「嵐」開始,它所帶給我的影響組成了現在的我,我發自內心感謝「嵐」的成員,曾經給了我那麼多希冀和快樂。我決定要親手給自己遲來的瘋狂青春畫上一個句號——成為Family Club的會員。很幸運地,我加入的日語社「嵐」同好群有師姐願意為我提供日本的入會地址,我和Y順利地擺脫了「 黑戶」身份,成為名正言順的粉絲,參與了「5x20」巡演的抽票,但是我們兩個都沒有抽到票。所以這份會費大概就是我們兩個給傑尼斯最後的禮物了。

2019年6月,Y興奮地告訴我她在微博上看到有人賣12月她主擔相葉雅紀生日場的演唱會門票,在東京巨蛋,但是價格超高要六千多。票有兩張,她問我要不要。殘存的一點點熱愛已經不足以支撐我花這麼一筆巨款去追夢了,她卻是一直有為了這個真情實感的夢在攢錢。餘票可遇不可求,六千塊對於一個從小學開始就有的執念來說,很便宜了。她從日本回來之後和我通電話,還是餘韻未盡,滔滔不絕。她說她終於見到了偶像本人,坐得離舞臺很近,「嵐」在舞臺上閃閃發光。演唱會現場的氣氛太熱烈了,手燈受中央系統控制會規律地變色,人海中的燈光組成各種形狀……我真心為她感到欣慰和快樂,也不後悔自己的放棄,因為我的生活中有更多熱愛的事情了,而追星這件事帶來的快樂已經沒那麼劇烈,不值得我逃課、花六千多買票再漂洋過海去日本。

2019年底,二宮和也宣布要結婚了,身邊隱藏很深的日圈朋友突然紛紛冒出來發動態。我看了一眼微博豆瓣粉絲們的評論,她們有的失落,有的祝福,有的裝不在乎,還有的在指責女方品行不端。有相當一部分粉絲罵他,說他等不及休團就宣布結婚,是偶像失格。那時二宮和也已經是快40歲的大叔了,他的樣貌比起幾年前明顯的憔悴,想要回歸家庭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至少在20年偶像生涯的大部分日子裡,他作為合格的偶像努力工作著。我的內心毫無波動,要知道如果是高二或高三的我,聽見偶像結婚的消息可能會整夜失眠,倒要感謝他的晚婚。

2020年1月,赴日參加為期兩周半的交流項目。在做自我介紹的時候,為了和日本師生有共同語言,我會加上一句「我是嵐的粉絲哦!我喜歡二宮和也」,聽說後的每個日本人都會無不惋惜地,小心翼翼地告訴我「二宮桑要結婚了哦」,仿佛我真的是他的前女友。書道課上,我們可以在畫板上寫下任何想寫的文字,我寫了一個大大的「嵐」字,紀念我的5年,「嵐」5人的20年。

在原宿竹下通的J-shop店裡,傑尼斯旗下各個團的最新燒普照片都會bei編號貼在牆上,顧客在一張表格上把自己想要的燒普的編號打勾,結帳時工作人員根據編號取實物。女生們聚集在其他後輩團的展示牆旁邊,「嵐」則少有人問津,也許是因為休團消息公布的緣故。那天,我本來想去東京港區看看傑尼斯花十億打造的豪華事務所大廈,但是已經太晚了。「如果粉絲們給傑尼斯花的錢可以形象地體現出來的話,這所大廈大概也有屬於我的幾塊磚頭吧。」,我這麼想道。

回想起高中那兩年荒唐的時光,可以肯定這是我對自己的PUA,一場大型刻奇。那時我堅信一個人必須要有附著物,必須對某件事情保持熱愛,刻意地尋求一種歸屬感和存在的實感。我不想成為對任何事情都淺嘗輒止的普通高中生,不想成為除了學習和閱讀匱乏得一無是處的乖乖女,在自己還沒找到真正熱愛的事物之前強行把自己安進粉絲群體中,兀自付出,自我感動。

我同時也害怕Y成為chiaki的朋友之後就不再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拼命地和她們尋找共同語言。我懷念的不僅僅是和我的人生毫無交集的「嵐」,還有當時那個虛榮的、懦弱的、沒主見的彆扭的自己。直到今天我才真正理解,成長本來就是一個蛻變的痛苦過程,就算再多加防範,也會有不可理喻的念頭在某一瞬間趁虛而入,讓原本平穩行駛的人生有瘋狂的「脫軌」衝動。

2020年底由於疫情,「嵐」開展了線上演唱會,和網易雲聯動,直播票價僅售60元,很多沒有運氣或者沒有條件到現場看演唱會的粉絲可以實現看演唱會直播的心願。

在日本,小偶像不再當偶像稱之為「畢業」,而那一天,五個快四十歲的大叔在臺上依然如同20年前一般光彩奪目。他們手牽著手站成一排,對著空空的觀眾席深鞠一躬,很久都沒有直起腰來。全球數百萬粉絲聚集在網易雲分別完成了自己的「粉絲畢業」,最後直播終止了,當藍、紅、綠、黃、紫五個卡通小人永遠停留在屏幕上的那一刻,我默默對自己說——

「謝謝Arashi。我,今天,作為你們的粉絲正式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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