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想,我怎麼能不動聲色地翻個身,然後眯著眼睛看看床邊有沒有人。但是我實在害怕真的把手臂一放下有個人站在那裡,那我可怎麼辦啊?
當時整個人都僵住了,渾身都在出汗。後來慢慢越來越清醒,越來越覺得這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於是我假裝自己在睡覺時翻了個身,把手臂放了下來。
還好沒有人……
昨晚我也做了惡夢,夢見有個男的在用英文說:「I don’t want to die!」不知道是不是《馬普爾小姐探案集》看多了。
從客戶回北京那天是很晚的飛機,我和經理與客戶吃完飯才七點多,而我們的飛機要11點左右才飛,於是我就提議在酒店裡做足底按摩。
出差的地方是個小城市,但酒店還是不錯的酒店品牌,我覺得應該是正經足療。
我是這麼考慮的,無論去哪裡都是坐著,一下子要坐兩個多小時才會出發去機場,那天天氣很冷,不如找個地方泡泡腳休息一下。
我以前出差也喜歡在酒店裡做按摩(現在基本不做了,因為那些按摩師都不是專業的,瞎按對身體並不好)。
有一次在一家類似如家的連鎖酒店,我也去樓下做按摩。
推開按摩房緊閉的房門,只見幾個身著暴露的女人如鳥獸散,留下一個年紀大的,把胸往衣服領子裡推了推然後問我:「有什麼可以幫您的?」
我那時候年紀太小了,沒反應過來,還是要求按摩,等了得有20分鐘,一個氣哼哼的一看就是良家婦女的按摩師進來給我服務。
現在想想,感覺是她們從隔壁按摩店裡借來的。
還有一次也是剛上班沒多久,在一家酒店裡按摩,按摩師重感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當時趴在那裡就想換人,但是臉皮兒薄,愣是忍住了。
之後我被傳染了重感冒一個多星期,把我給氣得,一直想去投訴,但也沒有投。
我們這次出差去的按摩店是個SPA會館,理論上說應該不會錯的,大酒店大品牌,於是就放心去了。
本來看起來都很正常,直到按摩師進來,大波浪捲髮、深V領兒、十釐米恨天高!
但我和女同事R已經脫好了鞋躺在了按摩椅上,於是我很忐忑地讓一個黃頭髮的按摩師給我按了腳。
我們也不能以貌取人,萬一人家真的是正經按摩師呢。
過程中我和R談起了「歌手」節目,我說李健的決賽幫幫唱嘉賓是嶽雲鵬,話音未落按摩師憤怒地說:「我覺得梁博兒唱得特好怎麼就給淘汰了呢!」
我擔心她會積極投入之後的討論,所以就沒再說話。
晚上的飛機一直延誤,每隔20分鐘延誤20分鐘,因為前序航班在北京一直無法按時起飛。北京出發的航班到底有沒有準點兒的時候啊?幾乎延誤是常態了,能準點起飛都覺得自己運氣好得不得了。
凌晨一點多才飛到北京,兩點多到家,感覺身體又被掏空。
唉,伐開心,最近不僅累,肚子還肥了一圈,裙子穿上之後鼓出來一塊。
「戛然而止吧,又到吃飯點兒了。」我疲憊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