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
Kanye說,要讓每個人都穿上Yeezy。
Jerry笑了,你看街上的人們,他們穿著ESSENTIALS,趾高氣昂。
Virgil Abloh一邊哭一邊笑,Off White沒能做到的事,ESSENTIALS全做到了。
隨即他們都笑了,有件事,DONDA們都做到了,
譬如:養活了某寶和小作坊,穿上街頭王,做人不彷徨。
2013年,上帝敲了敲Jerry Lorenzo的家門,誕生了fear of God。
2020年,Jerry Lorenzo砸開了潮人們的衣櫃,塞進去了「ESSENTIALS」。
藝術家成為富豪,《聖經》也淪為《元素周期表》。
#01
「ESSENTIALS=
全員惡人?」
「SCOUNDTRL」
用「全員惡人」來類比ESSENTIALS不完全正確,但確實和「全員惡人」有異曲同工之妙。在它們各自的消費人群中,這種無腦跟風的消費現象確實存在。他們嫌優衣庫和H&M太普通,傑克瓊斯太土,也沒有賓利能配的上Boy London的那雙尊貴的翅膀。於是他們向「全員惡人」看齊,用惡趣味和五顏六色的抹布武裝自己的品味。這是一種攀附街頭,拷問街頭,顛覆街頭,最後重塑街頭的行為藝術。
這種行為藝術飄到了街頭,衍生成為潮流文化。對於盲目跟風潮流,卻無法實現時尚自由的老鼠人來說,一件素色衣服貼上ESSENTIALS這個LOGO,就是身份的象徵,階級的認可,因為一隻腳總算踏進潮人的圈子了。
與其說是從眾,不是說這是一種不言而喻的安全感。
每個大學的校園裡,10個潮人有9個半,他們的衣櫃裡都塞滿ESSENTIALS。
每個夜店的卡座上,看不到幾個穿ESSENTIALS的,比你今晚滿不了分還難。
打工人穿ESSENTIALS,工頭穿ESSENTIALS,人上人穿ESSENTIALS,社會人穿ESSENTIALS,迪士尼在逃小公主穿ESSENTIALS,服務性行業的少爺也穿ESSENTIALS。
穿著ESSENTIALS的男孩和穿著Welldone的女孩,在淮海路的Gentle Monster排上半小時的隊,再去對面的淮海TX排隊買個娃娃臉雪糕,是屬於2020年的凡爾賽簡單愛。
而街頭潮流至此淪為了街頭黃牛。
讓ESSENTIALS直接被定義為「2020全員惡人」的,是那些「過驗版本」,三位數就能輕鬆入手,可能還送雙襪子,可能還有返現,最重要的是,質量可能比正品還好。
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
當你質疑這個世界怎麼了的時候,這個世界也在質疑你怎麼了。
「你為什麼買FAKE?」
「難不成買真的?」
這年頭,問出這句話的人反而會被人當SB看。
而當你收到FAKE的ESSENTIALS,驚嘆到它的質量比正品更頂時,又免不了一頓靈魂拷問,原來那個買堅持正品的SB就是你自己!
買正品,拷問錢,買Fake,拷問靈魂。
ESSENTIALS,正慢慢摧毀潮人們最後的倔強和堅持。
#02
「ESSENTIALS真的
在恰爛錢?」
「hustler」
「質量爛」 ,「恰爛飯」, 「毫無設計感」 ,「LOGO印到手軟」
撇開爛大街,這是對ESSENTIALS的客觀評價。
說到質量,ESSENTIALS本身的發售價只要$40,即使在去年,一件ESSENTIALS的衛衣也根本不會超過四位數。即使這樣仍然可以說配不上它的價格,但在今年,ESSENTIALS成為了一支牛股,溢價的漲幅讓Supreme考慮要不要也開個支線了。
而說到毫無設計感,在ESSENTIALS還擁有初心的那段日子,它似乎沒有忘記自家大哥FOG的神聖,ESSENTIALS是FOG的使徒,把FOG的光輝傳教到每一個角落,ESSENTIALS也做到了,在最初的幾季中,確實帶著FOG的設計和對主線的致敬,讓那些年輕人用低廉的價格穿到了心滿意足的設計。
但顯然這位傳教士背叛了他的宗教,反而揭露了圈錢的真面目。
回到2015年,Jerry Lorenzo還是個藝術家,第四季的Fear of God驚豔了整個時尚圈,疊裝美學就此封神。「敬畏上帝」的slogan,就像年輕人敬畏自己的錢包一樣。曾幾何時,Fear of God代表著高街美學的天花板,代表著街頭碰撞時尚的頂峰,代表著藝術,甚至信仰。得不到的都是最好,買不起的才是意難忘。
處於同(恰)理(爛)心(錢),Jerry決定發展自己的教徒,擴張商業板塊。他想讓所有的高中生都能買的起自己的設計,他想讓年親人都能虔誠地去「敬畏上帝」,而不是因為高昂的價格望讓小夥們在信仰面前望而卻步。
於是,Fear of God的副線應運而生,那時叫FOG by Fear of God,雖然是副線,名字卻也根正苗紅,雖然價格下降了,卻也保住了信徒們的尊嚴。
早期的複線在設計上保留了主線的語言,面料也儘可能地向主線靠攏,最大的差別也只是細節上的不同。早期的副線基本都是參照主線第四季,可謂是Jerry良心的高光時刻。
2018年,Jerry正式推出了ESSENTIALS系列,從FOG一慣的疊穿高街風降維到了體院休閒風,ESSENTIALS的LOGO刻意而廉價 ,從此,賣LOGO圈錢的後FOG年代正式開啟。
設計語言,讓人啞口無言,因為我不說你也認不出來這是ESSENTIALS。
鞋子也淡化了大哥FOG的影子,像NIKE又像Y-3,如果$換成¥,這個價格倒是合理。
高街品牌,一流設計,二流價格,三流面料。潮流潮流,ESSENTIALS的設計沒有讓人看到它往New Money的方向流動。
《權利的遊戲》用了8季才把自己玩爛尾,ESSENTIALS只用了7季就把自己玩成了南極人。
回過頭,再看看主線,曾經的上帝代言人Jerry Lorenzo,到底是偏心還是變心?
前一陣子和Zegna聯名的「商務高街」褒貶不一,Jerry近日推出了第七季,主題:「快消高街」,一股濃鬱的ZARA風撲面而來。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全是人上人。
上帝,也最終向寫字樓裡的打工人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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