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貝茲(Joan Baez),不老民謠!

2021-02-18 中國音樂人

尖銳卻不激進,冷靜卻不消極

她的人生就是一個傳奇


「波士頓交響音樂廳,人流從四面八方匯聚,來看一個75歲的老太太唱歌。來者絕大部分都是老先生和老太太。音樂廳的燈光從後來打過來,照見一片銀白色的頭髮,燈光昏暗,美國人頭髮顏色淡,放眼望去,鬢髮如雪。」

民謠女皇 Joan Baez 瓊·貝茲

《鑽石與鐵鏽 Diamonds And Rust》

「我們都知道,回憶能給我們帶來什麼:

它們帶來了鑽石還有鐵鏽。

……

是的,我深愛著你,

而如果你要給我鑽石與鐵鏽,

我早已為此付出。」

——《鑽石與鐵鏽》


瓊·貝茲與美國民謠歌手鮑勃·迪倫相戀,她寫了一首紀念兩人愛戀的情歌,一直演唱了50年。但在時光的無情衝刷下,鮑勃·迪倫仍然錯過了這個值得他疼愛一生的女人。


她還是短短的銀髮,一身素顏,紅色的長圍巾垂在胸前。年輕的時候,她出場唱歌,是從不化妝的,老了以後在電視上看到她,才可以看到一些脂粉。她說從紐約州過來,坐了六個小時的車,長途跋涉,然後抱起吉他就開始唱歌了。


她是瓊·貝茲,美國民謠歌手,被譽為民謠女皇。曾與賈伯斯相戀,做過鮑勃·迪倫的女朋友,為馬丁·路德·的演講站臺歌唱,75歲這年,依然被著名時尚雜誌《Glam'mag》評為2016年100位全球最性感女星之一。

瓊·貝茲是一個明眸皓齒的姑娘,長長的黑髮中分,十幾歲時就出落得驚人的美麗。和學校裡其他的白人姑娘不同,雖然母親是純正的蘇格蘭白人,但瓊的膚色微黑,這遺傳自她的墨西哥裔父親。她身上散發的異國情調既像吉普賽女郎,又像一位波希米亞公主。 

她出生在一九四一年的紐約,那時候的美國,種族歧視還非常嚴重。皮膚黑的瓊姑娘,自然也不受歡迎。這種不受歡迎,造就了瓊的孤獨,這種孤獨,在某種程度上,也成就了她在音樂上的造詣。

她在波士頓的咖啡館開始自己的演唱生涯,1959年紐波特民歌節的表演使她受到國人矚目。1962年二十一歲的瓊·貝茲,登上了紐約時報的封面。她那時已聲名遠播。

1962年11月23日時代周刊

鮑勃·迪倫,是瓊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人。

 瓊·貝茲是鮑勃·迪倫的女友。鮑勃·迪倫在60年代以前,只是紐約格裡尼治村的眾多民歌手之一,格林尼治村是五六十年代民謠運動的大本營。

在這個時候,他遇見了改變她一生的瓊·貝茲。此時的瓊,已經是家喻戶曉的民謠皇后,這時的迪倫,還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街頭歌手。兩個人的一生,都因為遇見彼此而改變。

瓊在巡演中帶著鮑勃·迪倫一起遊走,沒人認得這個小夥子,觀眾是來看瓊的,只要鮑勃上臺就落得噓聲一片。可是瓊根本不在乎這些,就有一種人視金錢為糞土,視名氣為浮雲,打定主意為理想奮鬥終生。事實也證明,瓊的無私,是正確的。一個劃時代的歌手,就這樣誕生了。 

瓊·貝茲 和鮑勃·迪倫演唱《Blowing in the Wind》

之後瓊與迪倫分手後有10年沒聯繫,1975年,迪倫終於給瓊打了一個電話。瓊寫下了她最著名的歌曲《鑽石與鏽跡》(Diamond & Rust),以此紀念他們無疾而終的感情。這首歌像詩一樣美,娓娓道來,訴說著他們的愛情。這也為他們十年後的複合埋下了伏筆。

在一場瓊·貝茲的演唱會上,唱到第三首歌的時候,瓊·貝茲用略帶顫抖的聲音說了句:「I』ll be damned look what the wind brought in!」(真見鬼,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隨後,鮑勃·迪倫出現在臺上,抱著吉他坐在Baez身邊。歌迷沸騰,高聲歡呼。

在那之後,貝茲也常常會在Live上演唱《鑽石與鐵鏽》。有趣的是,「十年前,我送過一些紐扣給你」(Ten years ago I brought you some cufflinks)這句歌詞中的「十年」,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變成「二十年」、「四十年」。她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紀念迪倫和幾十年前的那段愛戀。

齊豫翻唱過這首歌,她解讀為「鑽石象徵堅定和閃光的過往,鐵鏽代表著質變和時間的印痕」。

幸好,我們曾經擁有。

Baez後來說:「和Bob Dylan一起演出好象總有『觸電』的感覺,特別是早期。他那種叛逆性的超凡魅力對我很有吸引力。我雖然是個嚴謹而有度的人,可我們真能融為一體。聽眾總是為我們之間『神話』般的合作而傾倒,我們的音樂素材也總是新鮮而獨特的!」

有人說人一生聽歌的趣味,會固定在十五到二十五歲的年紀。那時候聽的歌,影響人一生對歌的喜好。賈伯斯在十五歲的時候,聽的是Bob Dylan,聽的是披頭四,他的iPod 中收藏了12張迪倫的專輯,7張Beatles專輯,6張Rolling Stones的專輯,以及瓊·貝茲的4張專輯。

賈伯斯被瓊·貝茲的音樂才華和特立獨行深深吸引,他們在一起了。賈伯斯比瓊·貝茲小10多歲,他們的戀愛很短暫。後來在賈伯斯的紀念儀式上,瓊·貝茲和U2的Bono一起為遠去的賈伯斯演唱「Swing Low, Sweet Chariot」。

「Swing Low, Sweet Chariot」 這首歌沒有伴奏,從頭到尾清唱,瓊·貝茲的嗓音宛如天籟,清亮婉轉,一氣呵成。


有的人出現在對方的生活中,就是為了成全彼此。瓊成就了迪倫,用歌聲送了賈伯斯最後一程。如今,她75歲,孤身一人卻依舊自由灑脫。

Joan Baez的影響不但深入到音樂,也深入到了她的生活方式中,她對於明星地位以及又一代明星所造就的人為的服飾觀有著不同的見解,人們爭相效仿她的這種脫俗。無論歌曲所表現是是什麼,她的歌聲總是那麼清澈、嘹亮,無論她是在以輕快的女高音演唱民歌或現代歌曲,還是在發表她的維護和平、建立兄弟姐妹般友情的觀點,她的聲音都是那麼清澈可辯,富有說明力和感染力。

她竭力把音樂和社會道德融會貫通,繼承了民歌運動中的傳統風格,並把這種風格傳給了60年代。她的藝術生涯不僅僅停留在音樂上,她還走在社會改革的最前列。她用歌聲見證著歷史,為停留在今天的我們,回望那段驚心動魄的時光,展開了一副最溫和的畫卷。她以一個女性的意識以及一個人道主義者最初與最終的關懷,吟唱著大時代下小人物的平凡生活。

有關生存,尊嚴,愛情的短小精悍的故事,在她渾厚未加修飾的嗓音中栩栩如生。在她的歌中,聽不到人倒下的轟然巨響,縱使如何悲慘的命運也無法撼動作為一個人的尊嚴。簡單而美好的生活,最原始本真的快樂,在她唱來,都是如此自然輕鬆。

在Joan Baez的聲音中,沒有絲毫矯揉造作的嫌疑。她尖銳卻不激進,冷靜卻不消極。她的歌聲,輕易的就把我們帶到了那個民謠音樂井噴的年代,那個帶著青草味的屬於木吉他的時代。


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一身勁裝打扮,肩上掛民謠吉他唱歌。瓊的嗓音清澈嘹亮,雖然已經不是少女時期的歌喉,但一樣明亮陽光,她唱歌吐字清楚,可以從歌詞,對應到她的大部分歌,還在心裡和她一起唱。老年人的演唱會,不激動,不瘋狂,大家都不出聲音,靜靜地坐著聽,音樂廳異常安靜。也許觀眾的年紀都大,也許這就是音樂廳的禮貌。

世人可以說瓊過氣,全世界都在追捧lady gaga,但瓊有屬於自己的安詳和淡定。她完全控制眼前的局面,卻並不刻意討好觀眾。

瓊也和大家說說話,說說她的歌。有的給她妹妹咪咪,有的在南方教堂裡唱《Swing Low, Sweet Chariot》,她獻給死去的賈伯斯。有的歌她什麼也不說,《don’t think it twice, it’s allright.》有傳說這是鮑勃·迪倫寫給他前女友蘇珊的,瓊今天還在唱。她說有一次,和馬丁路德金出去演說,他太累了,在屋裡睡著,要出發的時候,大家都不敢叫醒他,於是派了瓊去,她在金博士屋裡彈吉他唱歌,都沒能把他叫醒。後來金博士醒來,說夢中聽見有天使在歌唱。瓊說完,自己笑了起來,開心的像個小女孩。

聽瓊·貝茲的演出,會不自覺地被完全帶入音樂的世界,帶入60年代的美國街頭,歌聲和周圍空氣產生共振,她身著樸素安靜的抱著吉他唱歌,坐在臺下的人,安靜的全神貫注的欣賞。最好的音樂享受,不過如此。

瓊·貝茲 Joan Baez從年輕到老的合輯

瓊·貝茲的不老民謠!

《Donna Donna》是一首深受猶太民族喜愛的歌曲,在猶太人群中流傳甚廣。歌詞並不複雜。時運不濟的小牛涕淚漣漣,自在輕盈的燕子正振翼高飛,多麼鮮名的對照。多娜,多娜,是風兒嬉笑? 或是牛犢的哀哞?抑或是悲歡交織之聲?心情不同之時聽來,當有一番不同感受。主人殘酷的奚落在同情牛犢的讀者聽來當如刀絞,然而牛兒是否曾經想過,命運之神為何偏心?誰要珍惜自由,就要象燕子學會飛翔。自由不是天上掉下的餡餅,自由之軀要靠全力拼。

On a wagon bound for market. There’s a calf with a mournful eye .

一輛顛簸趕集的馬車上 一隻小牛目露哀傷。

High above him there’s a swallow. Winging swiftly through the sky .

在他頭頂上方 一隻燕子振翅高飛,穿越藍天。

How the winds are laughing. They laugh with all their might

風兒正自笑開懷 笑啊笑,笑得真起勁

Laugh and laugh the whole day through. And half the summer’s night .

一天到晚笑不停 笑到夏日夜半冥。

Donna Donna Donna Donna

多娜 多娜…

Donna Donna Donna Do~

Donna Donna Donna Donna

Donna Donna Donna Do~

Stop complaining , said the farmer , Who told you a calf to be ?

「別再抱怨了,」農夫說,「誰叫你是一頭牛?

Why don’t you have wings to fly with. Like the swallow so proud and free ?

你為何沒有能飛的翅膀 像燕子那般驕傲而自由?」

How the winds are laughing . They laugh with all their might

風兒正自笑開懷 笑啊笑,笑得真起勁

Laugh and laugh the whole day through. And half the summer’s night .

一天到晚笑不停 笑到夏日夜半冥。

Donna Donna Donna Donna

多娜 多娜…

Donna Donna Donna Do~

Donna Donna Donna Donna

Donna Donna Donna Do~

Calves are easily bound and slaughtered . Never knowing the reason why .

牛兒任人捆縛宰割 從來不知原因為何。

But whoever treasures freedom . Like the swallow has learned to fly .

誰要珍惜自由之軀,就要像燕子學會飛翔。

How the winds are laughing . They laugh with all their might .

風兒正自笑開懷 笑啊笑,笑得真起勁

Laugh and laugh the whole day through. And half the summer’s night .

一天到晚笑不停 笑到夏日夜半冥。

Donna Donna Donna Donna

多娜 多娜…

Donna Donna Donna Do~

Donna Donna Donna Donna

Donna Donna Donna Do~

《歡樂頌》音樂讓歡樂無處不在

《You Raise Me Up》送給感恩和被感恩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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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點歌送祝福(送給身邊的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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