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中國文壇出現了「先鋒文學」的思潮,湧現出一大批具有推陳出新的作家,莫言、賈平凹、餘華、陳忠實、蘇童、王小波等都是這個時期出現的。
三十年過去了,這些人依舊是中國當代文壇裡的主力軍。
這一時期,中國文壇誕生了許多影響深遠的不朽之作。路遙的《平凡的世界》、陳忠實的《白鹿原》、王小波的《黃金時代》、還有餘華的《活著》。
18歲那年,餘華參加文革後恢復的第一次高考,不幸落榜。在家人的安排下,他進入海鹽縣武原鎮衛生院成了一名牙醫,每天的工作就是拔牙鑲牙,這對於一個處在青春期的男孩子來說無疑是枯燥乏味的。
無牙可拔的時候餘華就望著對面的的文化館。他羨慕在文化館工作的人,那裡的人,不用正點上下班,時間非常自在,他也想去。
朋友告訴他,要去文化館上班,你得有點才藝才行。
唱歌、舞蹈、畫畫、寫作,餘華從小的文學夢就這樣被點燃了。
他開始大量閱讀外國名著,川端康成、卡夫卡,國外文學家的名字與書籍他信手拈來。馬爾克斯、茨威格、布爾加科夫、福克納、巴爾扎克、三島由紀夫、陀思妥耶夫斯基等等,包括魯迅,都是他心頭所愛。
讀大仲馬的《三劍客》《基督山伯爵》連續三天三夜,飢不擇食地把它們看完。
除了看,餘華也開始動筆寫,把寫好的作品不斷地往各處的雜誌社寄。
1983年底,餘華的命運開始產生變化。一個來自北京的長途電話打到衛生院。
打電話的人是《北京文學》的副主編李陀,邀請他去北京改稿。
餘華心情異常激動,第二天就去了北京。懷裡同時揣著那本自己頗為滿意的《十八歲去旅行》,把它拿給了李陀看。
李陀看完只說了一句話:「你已經走到中國當代文學最前列了。」
得到肯定的餘華瞬間自信滿滿,那遙不可及的夢瞬間變得觸手可及一樣。要知道,當時國內新興的優秀作家,諸如賈平凹、路遙、張賢亮都是正兒八經的名牌大學畢業,接受過專門的文學教育,而他只是一個只有中學學歷的牙醫。
得到肯定的餘華果斷踏上了去北京的路,追尋自己的文學夢。
到了北京,餘華租了一間9平米的房子,白天在魯迅文學院參加學習班,晚上就趴在桌子上創作。在這個學習班裡,有莫言、劉毅然、還有餘華現在的妻子陳虹。
陳虹是來自四川的女詩人,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臉蛋漂亮,身材修長,處處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多年後餘華談及見到妻子陳虹的感覺:「初見即被秒殺。」
當時的餘華在班裡並不算出名,雖然也發表了很多作品,但在文壇幾乎談不上影響力。陳虹卻對餘華情有獨鍾,每到周末,陳虹還會去餘華租住的房子幫忙整理,過了半年,兩人就結婚了。
婚後,兩人還住在9平米的房間,和妻子擠在單人床上,日子貧乏。當時的餘華,每月就靠《收穫》領取400元稿費,為了生存,餘華連續寫了兩年電視劇劇本,什麼類型都有。
就是在這9平米的出租屋裡,餘華開始創作《活著》,小說寫了一年後進入困難期,餘華無從下筆,在妻子陳虹的建議下改用第三人稱敘述,思路大開,裡面的人物塑造順暢無比,經常寫著寫著自己就被感動哭了。
《活著》有一個很好的命運,剛寫出來就被張藝謀拿去拍成電影,獲獎無數,而後在巴金的力推下,成功在《收穫》上發表。
莫言曾經說過:「我的作品論數量比餘華多一半,但影響力遠不及他。」餘華在中國讀者的影響力中,《活著》貢獻了一大半。
《活著》出版已經快要三十年了,累計發行量超過2000萬冊,並以每年300萬冊的數量在遞增。第一年版稅就高達1550萬,直到現在餘華依舊可以憑藉《活著》進入作家富豪榜,在中國文壇數量頗豐的作品中,論及影響力,能和《活著》一比的只有路遙的《平凡的世界》了。
餘華曾說過:「我所有的努力就是為了真的更接近真實。」
《活著》在國外出版後,美國《時代》周刊曾評價《活著》:「當這部沉重的小說結束時,活著的意志是富貴身上唯一不能被剝奪的東西。」
西班牙《大眾日報》評價餘華:「餘華的作品可以比得上卡夫卡、博爾赫斯。」
德國《柏林日報》評價《活著》:「本書的價值無法用任何評論的詞語來形容,偉大這個詞在本書面前也顯得渺小。
一切只因,活著。
餘華四本小說《活著》《許三觀賣xue記》《兄弟》《在細雨中吶喊》85元,一杯星巴克的錢,卻能讓你感受餘華筆下苦難與平庸。#餘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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