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本來是一對戀人出於對對方的信任和愛意,而選擇步入婚姻的殿堂,可不知從何時起高價彩禮成了表示誠意的方式,婚姻也成了人生的一場交易。有些女人就成了待價而沽的貨物,似乎在彩禮面前曾經的真摯感情都顯得一文不值。
曹美雲是一個出了名的美人,長相貌美會打扮,身材姣好會穿衣,雖在他們公司是個前臺,什麼都不會做,連身份證複印兩面都學不會,但因為長得好看成了其他甲方公司慕名而來的標誌,所以老闆還破例給她每個月一千的額外獎金。
比起辛辛苦苦跑業務,勤勤懇懇做策劃的其他同事來說,曹美雲實在太輕鬆了,而她也明白美貌能為她帶來不同於他人的好運,當然在她眼裡這也是她的實力。
自然而然她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特別是在擇偶方面,有著特別高的要求,長得好看是基礎,畢竟她不想他們家良好的基因斷送在她手上,有錢有勢是必須,沒有錢非但支撐不住她的日常開銷,還不能讓她的生活錦上添花。
父母一直覺得曹美雲的擇偶觀有些不合乎常理,父母認為他們家的條件很一般,嫁入有錢人家指不定會被欺負,而女兒的容顏也終有一日老去,到那時她的丈夫難保不會愛上另一個年輕女子,所以他們希望女兒能腳踏實地一些,別做成為闊太太的春秋大夢。
曹美雲不以為然,不聽父母的忠告,堅持自己的擇偶標準,一意孤行地挑著自己的追求者,久而久之在她挑三揀四之下,她的擇偶條件也日漸出名了,很多男士都望而卻步高論自己高攀不上。曹美雲剛開始還覺得很滿意,認為這些男人有自知之明,後來才發現有些她覺得不錯的「備胎」選項的潛力股,竟然有了新的對象。
這時候曹美雲有些慌了,她覺得自己年紀越來越大,已經三十出頭了,儘管用著大牌護膚品,也沒有辦法阻止膠原蛋白的流失,眼角也爬上了細紋。她已經沒有二十幾歲那時能談條件的資格了。
所以她自降「身份」,開始相起親來,當然她的同齡人裡不乏一些二婚男子,即使別人很優秀,她也因為自己的自尊心作祟而拒絕了這些橄欖枝。
曹美雲都對自己的感情有些心灰意冷了,她父母竟然給她介紹了一個不錯的對象。該男子和她同齡,是父母朋友的兒子,家庭條件相當不錯,人品也是知根知底的好,身材高大長得不錯,還是一個博士,曹美雲依然心動了,立刻答應了相親的邀約。
曹美雲自當明白她和博士之間有著知識方面的鴻溝,面對很多事情也沒有遠大的格局,所以相親這天她都是充當著男人侃侃而談的聆聽對象,說到有一些地方她很巧妙地給予讚賞,本來兩人之間的氣氛都相當不錯,連曹美雲自己都忍不住在心裡感嘆他倆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對。
可不知怎的就聊到了彩禮嫁妝這個問題上了,曹美雲一下就來了精神,也沒有仔細聽男人的見解,直接大大咧咧的說道:「我覺得我們挺般配的,基於對你的好感,彩禮我就給你打個折,收個二十萬吧,三金婚紗酒席婚慶另算。」
男子一聽這話是有些意外的,他實在不敢相信一個女人會把自己「明碼標價」,於是他順藤摸瓜的問曹美云:「我保證婚後我們的家務共同分擔,大掃除我會請保潔來做,孩子隨你意願生不生,那你嫁妝給多少?」
曹美雲也沒有仔細聽就嘟囔:「我要做家務啊,那我一萬塊的嫁妝都不會給。」此話一出男子是真的震驚了,他表示實在不能苟同曹美雲的婚姻觀,這門相親他還要考慮考慮,曹美雲卻認為別人是在端架子想白得自己這個老婆,兩人在最後竟然鬧得不歡而散。
也不知曹美雲哪裡來的信心,覺得不出幾日這位博士就會率先來求她,但是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她父母都讓她去參加其他相親了,她還是惦記著博士生,用她的話來說:「都見過了人間極品,凡夫俗子怎麼入得了我的眼。」於是這一等硬是從年初等到了年末。
終於等到了該男子的電話,但不是打給她的,而是致電給自己父親的,當曹美雲一聽是男人打來的電話就不顧一切搶過了手機,按耐住性子,端起自己美人的架子說道:「二十萬彩禮,一分錢也不能少,否則休想我理你。」
結果從電話裡傳來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一句話:「不好意思,我下個月結婚,今天打電話是想請叔叔阿姨來參加我的婚禮。」此話一出曹美雲像是明白了什麼那般,就匆匆掛斷電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大哭了一場,而後卻是一改往日竟然沒再要求高額彩禮,最終還是覓得了一位潛力股的如意郎君。
高額彩禮本身就是不合乎實際的一種行為,我們沒有必要為了結婚做一場面子工程,害得自己和別人心裡都埋下不安的情緒,這樣只會讓婚後依然過不了辛福美滿的日子。作為女人你要記住你自己是個人,而不是擺在商場裡的一件貨物,切莫給自己盲目貼上價格標籤,避免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笑料。#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