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陸元寶。
爹爹帶著錦衣衛去一個荒宅捉人,卻從假山裡飛出許多毒蝙蝠,還咬傷了幾個錦衣衛。
還有一個說話邪裡邪氣的男子拍著掌出現:「我道是誰驚擾了我精心飼養的寶貝,原來是諸位錦衣衛大 人。」
我看到一個男人搖著扇子出現在我們面前,正是林姨婆和爹爹一直在跟蹤的那個他們口中很像嚴世蕃的人。
只是方才在街上他還是粗布麻衣,現在卻換上一個一身質地一看就很好的白衫,臉色也比在大街上遇到 時蒼白了不少,加上手裡拿著一把摺扇,完全是一副浪蕩公子哥模樣。
林姨婆和拉著我的手跑過來。
那男子的目光在我和林姨婆身上逡巡了片刻,便又笑著道:「喲,陸大人出來辦案還拖家帶口的嗎?」
爹爹緊皺眉頭,低聲對林姨婆道:「林姨,此人並不是嚴世蕃。」
說話他沉聲問:「你是何人?你既知我們是官家的人,現在你的毒蝙蝠咬傷了我的人,還不速速將解藥交出來?」
這男子兩手一攤:「這蝙蝠雖是我養的,我卻不知道它有毒沒毒,又何來的解藥?」
林姨婆已經蹲下來看那幾個錦衣衛的傷勢:「得儘快帶他們去我那,讓我給他們施針將毒性鎮住,否則就來不及了。」
爹爹點頭,然後吩咐岑福叔叔:「將此人帶回詔獄細細審問。」
這男子扇子一收:「不知道在下犯了何事要被大人問罪?」
爹爹冷笑:「錦衣衛抓人從來不問緣由,拿下!」
這人看上去很狂妄很厲害的樣子,但兩個錦衣衛制住他的時候,他雖然在掙扎但像是完全掙不開,臉色也急了:「我早聽說那詔獄活人進去就別想再活著出來,你們雖然是錦衣衛,怎可草菅人命?」
爹爹哼了一聲,手一揮,他已經被人拖下去了。
接下來爹爹就來到了林姨婆的醫館中,那幾個錦衣衛的嘴唇都已經黑了,臉上的皮膚也開始發紫。
林姨婆給他們施完針,對爹爹道:「毒性已經壓制了,但最多也只能幫他們控制七天,若是找不到解藥,他們還是會沒命。」
岑福叔叔也上來匯報:「大人,那宅子翻遍了,並沒有看到密道。」
爹爹皺起眉頭,突然牽起我的手,對林姨道:「勞煩林姨先幫我照看一下他們,我怕今夏會擔心,先帶元寶回去。」
等我們回到家,娘親就迎了上來:「你們怎麼才回來,我都快餓死了?」
一看到娘親,爹爹才終於有了笑容:「既然肚子餓了,怎麼不先吃飯?」
娘親獻寶似的笑道:「今日特意吩咐廚房做了夫君最愛吃的糖醋魚、紅燒獅子頭,怎麼可能不等你呢?」
爹爹摸了摸她的臉:「好,吃飯吧。」
我也滿心歡喜地去洗手,終於可以吃飯了,開始看到的那些蝙蝠太噁心了,我要用好多好吃的來擋掉陰影。
爹爹一般在外面遇到了多大的事都不會跟娘親講,兩人只是閒聊著,還一邊互相夾著菜,每次他們給對方夾菜的時候,我就會很機靈地把我的碗端過去,撒嬌道:「爹爹,娘親,我也要。」
一頓飯又吃得我肚子圓滾滾,忽的管家上來:「大人,外面一個自稱是元寶少爺的夫子的人來求見。」
我的小心臟頓時一緊,難道是夫子最近見我功課有所退步,來家訪了?
娘親也問我:「元寶,怎麼夫子跑到家裡來了?是不是你在學堂裡又調皮搗蛋了?」
我搖頭:「我沒有啊,我最近都很乖的。」
爹爹起身:「請夫子去廳中等候,我隨後就過去。」
娘親也起身:「我也去我也去。」
他們都去了,我能不去嗎?我很擔心是教我詩文的夫子來了,前幾日我把一首詩故意念錯,把他氣得吹鬍子瞪眼,那小心眼的夫子不會這麼快就來家裡告狀了吧?
我忐忑不安地悄悄躲在邊上往裡看,卻見那廳中站著一個女子,一襲白衣,身形纖弱。
竟然是蘇曉夫子。
那蘇曉一瞧見爹爹就朝他跪了下來:「求繹哥哥饒我哥哥一命。」
繹哥哥?我哥哥?這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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