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兒子走丟,老婆不敢說自己在哪,床頭幾根短髮讓我發現端倪

2020-12-17 每天讀點故事

1

清晨六點一刻,慄蜜準備送兒子下樓等校車,兒子打著呵欠兩眼淚汪汪,鞋帶鬆了,慄蜜深蹲笑著替他紮好,小調皮鬼借勢摟著媽媽甜甜地在臉上親了一口。

七樓的男住戶穿著運動裝束風一般從母子倆身邊跑過,下至樓梯中轉位置時意味深長回看了一眼慄蜜。

慄蜜把水壺紙巾遞給兒子,邊整理衣服紅領巾邊囑咐兩句,兒子愉悅地說著「媽媽再見」便往樓下跑。

房子是步梯的,慄蜜趴在六樓半開放式的樓梯轉角邊,一分半鐘後,孩子出現在視線內,掏手機拍攝了幾張照片和一段視頻,活潑的兒子一路歡快踢著小石子,快到巷口的時候孩子還回了下頭,慄蜜伸長手示意他快走快走,小小的人兒消失在路口。

一個早起的老大媽拖著一卷泡沫紙盒出現在視野裡,慄蜜停止了拍攝,把視頻往前切了五秒鐘。

左拐不到一百米的距離外有條大路,校車每天停靠在那兒接送上學的孩子。

孩子今年七歲上小學二年級,坐最早的車次。天氣晴好的早上六點多已經大亮,人口住得密集比較安全,放手讓他一個人去等車,一方面為了鍛鍊男孩子的膽量,另一方面是慄蜜有點小私事要忙。

慄蜜又站了兩分鐘,把視頻發給了老公周池,還笑著發了兩條語音,「我們家的男子漢越來越勇敢了,每天不讓我送他去坐車,真好。」

手機網絡挺好的,發送成功,慄蜜接著發了條朋友圈:媽媽為你驕傲。

慄蜜捧上樓梯間的那盆月季花進了門,將鎖扭轉扣在眼裡,外面看門是緊閉的,實際只要輕輕一推就能打開。

她拉上房間所有的窗簾,撩起頭髮哼著小調鑽進了洗手間。

慄蜜在鏡子前塗了點唇釉,粉嘟嘟的綻放飽滿,她的睡眠一直挺好,臉上沒有同齡主婦們那種煙火滄桑氣色,加上皮膚特別白,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一種脫俗的氣質。

樓上的住戶叫胡程遠,此時他正在底層樓道口拉伸著膝蓋,扭扭脖子伸伸腰,一邊彈跳,一邊抬頭向上看著什麼,四五分鐘後他大步跑上了樓。

慄蜜的老公在外地上班,隔著二三百公裡遠的距離,忙的時候一兩個月回來一次,閒的時候放三五天假,兩口子聚少離多。

慄蜜對目前的生活基本滿意,老公每月工資準時到帳,家裡的積蓄全是她一把抓。慄蜜搬來這不久,沒有什麼閨蜜朋友,照顧著兒子,周末吃點牛排,逛逛遊樂場,日子滋潤著過。

2

床上躺著一個男人,趴著身體向下,看不到臉。

男人正是七樓的胡程遠。他就像推自己家門一樣進了房間,輕車熟路臥倒在床上。

慄蜜說:「你現在有輕功了,什麼時候進來的,一點聲響都沒有。」

「快點吧,等會被人看到就死定了。」

外面傳來車子按喇叭的響聲。

慄蜜探直身子豎耳傾聽,是校車大分貝的喇叭聲音,偶爾她和兒子起床遲了,司機就暴躁地按個不停。

「誰家的孩子又遲到了,家長真是的,不會提前讓小孩做好準備,我兒子天天會提前十幾分鐘去等車,不是有句話叫浪費別人的時間等於謀財害命嗎,真是的!」

「哎,等就等著唄,有什麼關係嘛,反正咱倆幹咱倆的事,你別浪費我的時間啊。」

慄蜜見過他的女伴,是個高挑的模特,平時一個月來兩回,最近很久沒見過了。

手機在這個緊要關頭響了。

慄蜜掙脫開來光著腳丫下地,看到胡程遠黑色的錢包掉在地上,她想藏起來和他開個玩笑,用拖鞋一掃,錢包進了床底中央。

「先幹正事嘛,誰會大早上找你。」胡程遠按捺不住欲望,拖住慄蜜。

「乖啊,等兩分鐘嘛,先接電話。」

慄蜜拿著手機看了眼,朝胡程遠「噓」了一聲,示意他不要開口說話。

「喂,我是,什麼?他怎麼會不在,我看著他下樓的,都快十五分鐘了,他人去哪了?不可能回來,我一直在家。」

慄蜜的語速越來越快,差點哭出聲來,使勁說著,「好的,我馬上下來,麻煩你等等我。」

「我兒子不見了,校車老師來的電話。」慄蜜的外套被胡程遠壓在身下,她毫不客氣把他從床上翻下來,下了遂客令。

慄蜜也沒什麼顧忌的,匆匆忙忙間當著他的面換了衣服褲子,頭髮亂蓬蓬就要出門。

胡程遠也不敢再待,他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慄蜜快要出門口,他拖住她,「快把我們倆的電話刪掉,沒事最好別聯繫,我是為大家的以後著想。」

還有以後?慄蜜怒望了他一眼,飛奔出去。

胡程遠把衣服穿得整整齊齊,拉開領子聞聞沒有異味,把拱成亂糟糟的被窩攤成方塊,再拔開最邊上書房窗簾的一個小角,警覺地看看對面沒什麼人在陽臺,溜上了樓。

慄蜜端回家的那盆月季,是她昨晚特意擺出來的,外人是看不出什麼門道,那是兩人約會的信號。

慄蜜是兩個月前和胡程遠好上的,兒子在樓下溜冰,把手給摔脫臼了,慄蜜抱著兒子在巷口叫不到車,正遇上下班回來的胡程遠,他什麼也沒說給送到醫院去。

認識後,也不知道是胡程遠故意的還是兩人心有靈犀,隔天就能在樓道碰上,面對面大方禮貌地笑,先是邀請進門喝茶,再接著聊人生哲學,後來感情的走向偏離了軌道。

電話其實沒什麼可刪的,雖然存在手機裡,他們幾乎沒用。是胡程遠太在意了,竟然比丟了兒子的慄蜜還緊張。

胡程遠要慄蜜馬上刪記錄的嘴臉讓她大為惱火,她現在沒功夫給他算計這些,找兒子才是重點。

3

慄蜜揣著快要跳出的心臟,跑到了校車前面,司機很不耐煩了,跟車的老師說,「我們在這等了十分鐘,沒人看到你兒子。」

慄蜜差點暈倒。

「我們還要接學生,你找到了孩子自己送來學校。」司機無關緊要地說完就發動了車子。

慄蜜擦掉眼淚,沿著巷子的居民樓大喊,「周俊樂,樂樂,你在哪?上學遲到了,別跟媽媽躲貓貓,快出來。」

來來回回跑了幾圈,陸續有人出來看發生了什麼事,慄蜜逮人就問:「你看到了我的兒子嗎?他戴著眼鏡,小平頭、圓臉蛋。」

大家都搖頭。

一個蹲在路口刷牙的中年男人問,「你報警沒有?這種事得找警察幫忙。」

慄蜜顫顫驚驚地打110,報告了詳細的地址。

好事的大媽們圍了過來。

「是不是胖胖的一個男孩,個子這麼高。」一個阿姨比劃著樣子問慄蜜。

慄蜜像抓住救命稻草,「我兒子今早穿藍色運動服,水壺是綠色的,他喜歡套在手裡,你是不是看到了?」

「我是記得那個孩子長得乖,每天笑嘻嘻從這過路,你大早上的不送孩子到校車前,讓壞人拿個袋子就套走了如何是好,你們這些小年青懶透了,我最看不慣,人販子還知道孩子長得好看的能多賣錢。你如果是我女兒或兒媳,我不跟你拼命啊。」

慄蜜跪倒在地,心碎成渣。

「就是,大早上有什麼要忙的,孩子那點大就放心讓他一個人出來,現在人心險惡,我孫女小學畢業了,我們老的還要跟著。」

「悲劇啊,丟孩子的太多,找回來的沒幾個,今天沒找到難說了。」

「我得回家給我兒媳打預防針,看她還敢不敢上學放學不接不送,這就是教訓。」

大傢伙全在譴責慄蜜這個媽不夠格,失職,她「哐哐」朝自己扇了幾把掌,從人群裡擠了出來。

走了幾步,她給周池打了個電話,「兒子不見了,是我的錯,我也不想活了……」

周池慌亂地說:「你報了警沒有,我馬上往回趕。」

慄蜜哭得驚天嗆地,捶打著胸口,她從小巷口抬眼望上去,她恨不得把自己撕了,還有那個人。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屏住鼻吸哭腔打電話,「你早上下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陌生人?你好好想想告訴我,求你了。」

對方聲音壓得極低,「沒有沒有,你別再聯繫我,警察要了解情況,你千萬別提我,我老婆有孕了,算我求求你。」

電話掛了。

慄蜜把手機摔在地上,對著樓上大吼,「你不是人。」

片區警察來了,帶頭的說,「人失蹤沒有二十四小時本來不能立案的,考慮到兒童拐賣性質嚴重得抓緊把孩子找回來。」

慄蜜感激萬分。

「會不會是你朋友誰給接走了。」

慄蜜搖頭。

「有沒有接到可疑電話?」

「這周圍有沒有孩子經常玩耍的地方?」

慄蜜又搖頭。

「你看著孩子下樓到發現孩子不見的時候,中間有多長?你別再搖頭了,趕緊把知道的說說吧。」

另幾個警員正在電話通知各路段注意排查車輛,從慄蜜還沒摔毀的手機裡找出一張孩子近期拍攝的大頭照片,發給了各相關單位。

「我在樓上睡覺,校車老師告訴我孩子沒上車,我明明看到他下樓往路口走過去。」慄蜜自言自語道,「我應該把他送到車上去的,為什麼讓他一個人走啊!」

有個警察跑過來,「隊長,前面過道有個監控,要不要調出來?」

慄蜜失魂落魄跟了過去。

監控是二樓的住戶安裝,他在一樓丟了兩臺電動車,一氣之下裝上的,只是裝的角度太窄,豎著只能拍到過道口和私人的小雜物間,如果能橫著放遠點,巷子口這一條全能看見。

胡程遠出現在監控中,隊長看了兩分鐘,指著這人,「有問題,東張西望鬼鬼祟祟的,怎麼都不像個正常鍛練身體的人,會不會是在望風?他比孩子早下樓,然後孩子走過這段路後他也消失了。」

隊長望向慄蜜,「你認識這個人嗎?」

慄蜜搖頭又點頭。

「什麼意思?」隊長疑惑。

「我……我不認識他,只知道他住我樓上。」

4

胡程遠被請了下來,慄蜜破天荒看到了她身懷六甲的老婆。女人跟在後頭,浮腫的眼袋明顯,應該是剛起床不久。

「說說吧,今天早上六點十分到六點半這個時間段,你做了什麼。」

胡程遠對著慄蜜站立,他生硬地斜視她,馬上把目光移開,用正常的語調說話,回答和監控拍到的一樣。

「我是個健身教練,早起是我的功課,下樓讓腦袋清醒點,放鬆下身心,然後上樓煮早餐,我自己老婆懷孕了,我也沒必要去拐帶別人的孩子。」

沒人說話,他繼續說:「要不要上我家去翻翻,看是不是我給藏起來了。」

警員說:「別扯遠了,只是讓你協助調查下,沒人說你拐走孩子。」

「如果你們還不信,可以把時間點擴大,看看一周前我是不是也有一天這樣過的。」他還挑釁似的看了慄蜜一眼。

慄蜜差點發作,覺得這男人真夠無恥。

民警立即往前翻監控,還真像他說的那樣,嫌疑解除了,胡程遠離開前,怨氣很足地說,「你們了解情況可以,我也有不配合你們調查的權利,樓上樓下這麼多人,憑什麼就光懷疑我一個,倒黴!」

「我孩子丟了你沒責任?」慄蜜氣得發抖,看他急於撇清自己實在讓她氣憤,憤不擇言吼了這麼句話。

「我怎麼就有責任了?小姐,你不要亂給人扣帽子好嗎?」胡程遠語氣軟弱下來,「好好,我把我剛才說的收回,沒我事了吧。」

慄蜜差點動手,「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孩子丟了,讓你下來問兩句話而已,你把自己老婆孩子看好,最好永遠別出門。」

胡程遠的老婆站在她男人這一旁,莫名其妙聽完,要伸著比一般人長得細長的手去撕扯慄蜜。

兩個警員忙著拉架,生怕孕婦受傷。

「你倆口子最好保佑我孩子能找到,找不到你就等著瞧。」

胡程遠扶著大肚子老婆,罵咧著走開了。

警員說,「現在的人心真是冷漠,別人的孩子丟了居然是這樣的態度。」

慄蜜又恨又急沒輒了,除了哭還是哭。

警察收起詳細的筆錄,安慰了幾句也離開了。

5

九點多,周池到家。

慄蜜癱軟在地,周池摟住了她,「堅強點,我們倒了,誰去找樂樂。」

「是我的錯,我該死,我,我對不起你!」慄蜜指著路口,「他還回頭朝我笑,我怎麼就那麼蠢,那麼壞,讓他一個人去等車。」

周池理智許多,「你別哭了,咱們再分頭找找,黃金時間耽擱了以後就別想見孩子了。」

周池跑前跑後,沿路大喊:「樂樂,樂樂,你在哪?」

跟在周池身後的慄蜜喃喃地說,「兒子不見了,兒子再也找不回來了。」

周池對木訥的慄蜜喊,「我去火車站,你圍著附近找,有結果電話聯繫。」

樓下駛來輛三輪車,中年男人搬下電子稱,掛在車頭的擴音器循環播放「收破爛——收破爛羅」。

周池跑過去攤開手機圖片,「大哥,你看沒看到這孩子,早上六點多不見的。」

男子搖頭稱「不知道啊,我剛過來。」

早上拖紙皮的大媽,從腰上別出一根紅繩,掛著串鑰匙,「你等著啊,今天的紙皮不少,我去拖來買。」往一樓中間車庫走。

車庫一家一間,越往裡越黑,大媽開了燈拉開卷閘門,驚嚇地從黑不透光的過道裡跑出來。

「嚇死我了,車庫裡怎麼躺著個孩子?你們快來啊。」

正要發動車子的周池聽見了,拉著大媽往裡奔。

孩子正趴在一堆紙皮中,揪著書本和筆,睡得迷迷糊糊的。

「快醒來,樂樂,我是爸爸。」周池抱起孩子,往光線敞亮的樓梯口走。

孩子的臉上被紙皮印上了幾道褶,淌著清亮的口水,眼睛半眯半睜,周池把他放立在地上,他還沉醉在夢裡搖搖晃晃站不穩。

慄蜜死抱住孩子不敢再放手,「媽媽找了你半天,你怎麼睡在車庫啊,你不知道媽媽急瘋了,以後再也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

「媽媽,我告訴你我犯的錯誤,你保證別罵我。」樂樂小聲地說。

慄蜜使勁地點頭。

「昨天布置的作業沒完成,我在樓底看你回去了,就從後面溜進了車庫,那個奶奶把門鎖了,我敲了幾聲沒人理,困得很想睡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6

周池索性休假三天,當是壓壓驚。

慄蜜寸步不離跟著兒子,兒子上廁所她就在門口蹲著,上學放學,把手牽得緊緊的不肯鬆開。

「你別太緊張,只是一場誤會,以後小心點就是。」周池安慰她。

周俊樂放肆在床上大跳,周池查著電腦資料,聽到「咯嚓」一聲貌似床墊下的格梁斷了。

兒子闖禍了停止跳躍,周池指著他的腦門,「這下慘了,等你媽買菜回來非削了你。」

周池半躺上去,果然床塌陷了半邊,他擼起袖子指揮兒子,「你抬起那頭,我們把床墊翻開,看看能不能修好。」

床單罩著的墊子推在地上,床框的木頭斷了兩根,兒子撿起黑色的錢包遞給爸爸,周池好奇地打開,臉上晴轉陰。

在枕頭下面,周池發現了兩根慄色的粗捲髮,他留的是平頭,慄蜜從來沒給頭髮染色。

周池把包甩在桌上,坐在沙發上不動,慄蜜提著一籃子滿滿的菜回來,喝下一大杯開水,打開冰箱整理,抱怨周池也不來幫下忙。

「這個,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周池平靜地指著包。

慄蜜一眼看出是她故意踢在床下的那個,這兩天壓根把那事忘了。

這個時候沒臉再撒謊,男人再沒心沒肺,在自己睡的床下撿到別的男人的錢包,還不知道其中的故事?

慄蜜接受了周池離婚的要求,孩子被爺爺奶奶帶走,屋子裡空空蕩蕩,不再有家的溫暖。

慄蜜從容地走上七樓敲門,胡程遠開了一條門縫看到是她想關門,早有準備的她把錢包夾在門框內,屋裡的女人在問,「誰來了吖?」

「胡太太,是我,樓下的鄰居。」

女人雙手捧著肚子慢走過來,胡程遠急了,「老婆你離她遠點,小心傷了你。」

慄蜜像個沒事人一般冷靜,「你先生的錢包落在我和我老公睡覺的床板下,積了不少灰塵,是時候物歸原主了。」優雅地把錢包丟在地上,頭也不回往下走。

樓上砸東西的聲音沒停,又哭又笑的慄蜜縮在床角像只受傷的貓。作品名:《鬼迷心竅》;作者:木子蘭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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