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買買買一躍成為各大品牌VIP的富婆不在少數,她們往往能在新系列開賣前就受邀參加品牌派對,預定各種大牌新款。
下面這位遊走於各大品牌活動的「真人芭比」,就是其中一員。
不僅臉部誇張到像「劉梓晨2.0」,購買力更是沒得說——秀戰績的同時,還能把自家豪車順帶溜一溜。
品牌大LOGO款更是她的最愛,一定要最閃耀最明顯就對了。
她的日常,就是飛去洛杉磯比弗利山血拼,在羅迪歐大道走著模特步,側身抬手秀出手中的愛馬仕戰利品。
一轉眼,又飛回港島,受邀參加VOGUE登陸香港的派對。
身著一襲清涼的亮片短裙,側身展露兩座石鐘山,宛若巨星般輕輕揮手致意。
不過這位「芭比女戰士」,身份不僅是我們想像中的「有錢」那麼簡單。
因為在她的朋友圈,攜手出現的都是黎姿、徐濠縈和甄子丹這樣的港星.
就在去年,人家還豔光十足地走上了坎城紅毯.
身著亮玫紅低胸禮服在街頭大秀魔傲人身材和大串珠寶,完全不care身後路人滿臉「who are you?」的精神令人敬佩。
按照她的說法,這趟「鍍金之行」還不是自掏腰包,而是「被官方邀請參加」。
在回顧去年的坎城之行時,她還針對賣門票的行為好生譴責了一番。
那麼這位「人間芭比」究竟是何許人呢?
她就是昔日的香港社交名人——薛芷倫。
看著這張疑似整形過度的誇張臉龐,或許難以有人想像得到,曾經的薛芷倫長下面這樣。
標準的古典美人姿態,身材長相和姿態都韻味十足。
她甚至還曾上過一度代表了香港時尚文化的《號外》封面,風衣配油頭,氣質讓人過目難忘,如今「容顏大變」的薛芷倫還拿著這張封面合影過。
至於為何會從這般獨具特色的九十年代美人,變成如今雖美豔卻泯然眾人的整容範本,還得從她的學生時代說起。
得益於父親薛萬康是個生意人,薛芷倫從小就在九龍瑪利諾念完的小學初中。
薛芷倫與父親母親
這個學校又堪稱「香港名媛培養皿」,章小蕙便是她的同班同學。
有意思的是,兩人後來也一直是香港社交圈明爭暗鬥的死對頭。
隨後薛芷倫前往美國讀高中並順利考入紐大,就在那時,她被《號外》挖掘拍攝封面,也激發了她想進入娛樂圈的念頭。
她的第一部戲就是和譚詠麟合作《歌者戀歌》,首次擔任女主也未掉鏈子,一舉一動都頗具風情。
隨後還在《倩女幽魂》中扮演小倩的丫鬟,與一代女神王祖賢同框,展現的出的是另一種小家碧玉的美。
她的現代扮相比古裝更有味道,因為國外的八年生活經歷,養成了薛芷倫獨立張揚的作風,也偏愛短髮造型。
當時她和吳啟華兩個人還被媒體稱為「香港最具邪氣美的兩個明星」。
但跟不少女星不同的是,薛芷倫闖蕩娛樂圈並未懷抱著多大的雄心壯志。
一是因為父親留下了大筆遺產,不愁吃穿,二是因為玩心大,別人拼工作,她卻佛系隨緣,順帶談談戀愛。
最左的地產富商劉坤銘就曾是她的戀愛對象
1989年,如日中天的嘉禾電影公司找她主演《舞臺姐妹》,戲份吃重且發揮空間大,她原本答應接拍,但最終籤合同時卻突然辭演,最後惠英紅接替了這個角色。
因為此時的薛芷倫已經認識了大生地產集團的主席馬清偉,並在三個月後,便火速奉子成婚。
也就是在婚後,薛芷倫「社交天后」的名聲才算是真正打響。
香港是亞洲最早流行社交派對的城市,往往名媛們都會各顯神通——比行頭和置裝費,薛芷倫可以說從未輸過。
因此她被稱作「香港Ball場最後的皇后」(Ball即為大型舞會),如今連ins名都叫做「ballqueen」,可見她本人也很在意這個頭銜。
這要歸功於她有錢又有顏,關鍵還願意秀。
除去大名鼎鼎的馬家媳婦身份外,「薛芷倫的穿搭」便成了當時香港八卦媒體和民眾熱衷的話題。
翻開她那個年代的look會發現,薛芷倫的先鋒不在於她的敢露,而是在於她的所鍾情的款式,放到二十年後的今天來看,依舊抗打。
譬如Tom Ford執掌時性感至上的Gucci,便是當年她的最愛。
她的經典名言是「扮靚是件很辛苦的事」,這不僅是因為她的置裝費每月需達百萬,更與「審美需要不斷培養」有關。
但總之她在那個年代做到了「場場出彩」,不管是華服出席,亦或日常裝扮,她都能穿出自己的風採,90年代Versace就曾為她定製過晚宴禮服。
她曾多達五次獲得「香港十大最佳著裝獎」,在2001年,她還憑藉自己的好品味和購買能力,成為Valentino在香港的首位形象大使。
如果說薛芷倫一直這般順風順水,或許便不會有如今的「面目全非」。與地產大亨丈夫離婚七年後的2009年,薛芷倫被查出罹患乳腺癌。
原本就是爭強好勝的性格,社交風雲時代的她從未落過下風,如今病魔纏身,她日漸沒有心思扮靚,最終乾脆閉門不出,一心一意養病。
時隔五年後,好消息是薛芷倫乳腺癌痊癒了。但同時間另一則新聞標題便犀利指出:「薛芷倫大變樣」。
坊間都認為她過度整形,但她卻始終堅持容貌改變,是因為癌症所導致的五官發炎腫脹。
這或許可以解釋她為何整個人容貌大變,但卻沒辦法解釋為什麼她的模樣每年都不同,因此大眾對她的質疑依舊從未休止。
左一為她剛痊癒接受《明報》採訪時的模樣
她的身材也如同「二次發育」般,朝著「真人芭比」的方向一去不返。
這或許源自她對過往容貌的執念,畢竟曾經風頭無兩,換誰都並非能在一時之間接受如今的「物是人非」。
彼時的她不再是Ball場皇后,亦不再是值得說道的馬家媳婦,昔日的「派對好姐妹」也如樹倒猢猻散,不再見蹤跡。
如今薛芷倫依舊會經常在社交平臺分享自己的動態,畢竟她的家族產業和離婚所得依舊能夠維持靚麗的生活。
她甚至偶爾還會如同小紅書網紅般,秀出酒店豪華套房+浴袍+床上brunch三件套。
曾經在娛樂圈玩票的那幾年,也成了她如今唯一可以公開發布的舊日情懷。
15年和18年分別參加譚詠麟的演唱會時,均再次提及當年兩人的合作,tag更是一個不落。
從一代香港社交皇后到如今從病魔手裡逃脫的自得其樂,薛芷倫的人生可謂大起大落過。
如今的她是否快樂?外人不得而知,也無從揣測。
所幸作勢君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一切都不會影響她的生活態度。
即便被稱作「整容過度」,她依然有把自己坎城照片和範冰冰拼在一起比美的自信。
因為在她的字典裡,就沒有「輸」這個詞——這份氣性,跟二十年前相比完全未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