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人的「性生活」,從來不在床上

2021-02-12 瑜伽生活館a

 

啟,些的 我在好因為寂寞,我選擇了回歸沈雪晨  帶著一身的疲憊和滿腦子的寂寞穿過一條條熟悉的大街,雪花無心的飄搖在寂寞的空氣中。就這樣子不知不覺走進這家熟悉的網吧。麻木的打開了電腦,登QQ、進空間,發現空間依然低調,便模式化的開始了收菜、偷菜、貼車、停車、澆花、施肥、然後就打開絲路英雄、烽火戰國,把日常任務一做、VIP禮包一領。把這些瑣碎的東西一併處理完後,行了,沒事幹了。打開QQMusic聽下歌吧,這一聽把哥聽的那叫一個糾結!隨機播放裡的第一首竟然是《大航海時代OL》中裡斯本海域熟悉的旋律。­  哥從二零零一年開始玩網遊,到現在也差不多快十年了,十年裡未曾記得徘徊過多少網遊。然而真正能停留在我腦海裡的遊戲卻又寥寥無幾。其它的內些遊戲只能算是過眼雲煙,不曾在腦海中停留,也未能把快樂留下。有人說,玩遊戲只是娛樂一下而已,哪來那麼多感情!?我不這麼認為,我不得不承認對於很多孩子而言,網絡上的一切幾乎佔據了他生活的全部,我想問問,假如哪一天太陽上的磁暴風席捲地球並且長達數年,在這數年時間裡,網幾篇小說中都提到過一座廢棄的古園,實際就是地壇。

  許多年前旅遊業還沒有開展,園子荒蕪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很少被人記起。
  地壇離我家很近。或者說我家離地壇很近。總之,只好認為這是緣分。地壇在我出生前四百多年就座落在那兒了,而自從我的祖母年輕時帶著我父親來到北京,就一直住在離它不遠的地方——五十多年間搬過幾次家,可搬來搬去總是在它周圍,而且是越搬離它越近了。我常覺得這中間有著宿命的味道:仿佛這古園就是為了等我,而歷盡滄桑在那兒等待了四百多年。
  它等待我出生,然後又等待我活到最狂妄的年齡上忽地殘廢了雙腿。四百多年裡,它一面剝蝕了古殿簷頭浮誇的琉璃,淡褪了門壁上炫耀的朱紅,坍圮了一段段高牆又散落了玉砌雕欄,祭壇四周的老柏樹愈見蒼幽,到處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蕩。
  這時候想必我是該來了。十五年前的一個下午,我搖著輪椅進入園中,它為一個失魂落魄的人把一切都準備好了。那時,太陽循著亙古不變的路途正越來越大,也越紅。在滿園瀰漫的沉靜光芒中,一個人更容易看到時間,並看見自己的身影。
  自從那個下午我無意中進了這園子,就再沒長久地離開過它。
  我一下子就理解了它的意圖。正如我在一篇小說中所說的:「在人口密聚的城市裡,有這樣一個寧靜的去處,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
  兩條腿殘廢后的最初幾年,我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去路,忽然間幾乎什麼都找不到了,我就搖了輪椅總是到它那兒去,僅為著那兒是可以逃避一個世界的另一個世界。我在那篇小說中寫道:「沒處可去我便一天到晚耗在這園子裡。跟上班下班一樣,別人去上班我就搖了輪椅到這兒來。園子無人看管,上下班時間有些抄近路的人們從園中穿過,園子裡活躍一陣,過後便沉寂下來。」
  「園牆在金晃晃的空氣中斜切下—溜蔭涼,我把輪椅開進去,把椅背放倒,坐著或是躺著,看書或者想事,撅一杈樹枝左右拍打,驅趕那些和我一樣不明白為什麼要來這世上的小昆蟲。」「蜂兒如一朵小霧穩穩地停在半空;螞蟻搖頭晃腦捋著觸鬚,猛然間想透了什麼,轉身疾行而去;瓢蟲爬得不耐煩了,累了祈禱一回便支開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樹幹上留著一隻蟬蛻,寂寞如一間空屋;露水在草葉上滾動,聚集,壓彎了草葉轟然墜地摔開萬道金光。」
  「滿園子都是草木竟相生長弄出的響動,悉悉碎碎片刻不息。」這都是真實的記錄,園子荒蕪但並不衰敗。
  除去幾座殿堂我無法進去,除去那座祭壇我不能上去而只能從各個角度張望它,地壇的每一棵樹下我都去過,差不多它的每一米草地上都有過我的車輪印。無論是什麼季節,什麼天氣,什麼時間,我都在這園子裡呆過。有時候呆一會兒就回家,有時候就呆到滿地上都亮起月光。記不清都是在它的哪些角落裡了。我一連幾小時專心致志地想關於死的事,也以同樣的耐心和方式想過我為什麼要出生。這樣想了好幾年,最後事情終於弄明白了:一個人,出生了,這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辯論的問題,而只是上帝交給他的一個事實;上帝在交給我們這件事實的時候,已經順便保證了它的結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這樣想過之後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麼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準備考試的時候,忽然想起有一個長長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會不會覺得輕鬆一點?並且慶幸並且感激這樣的安排?剩下的就是怎樣活的問題了,這卻不是在某一個瞬間就能完全想透的,不是一次性能夠解決的事,怕是活多久就要想它多久了,就像是伴你終生的魔鬼或戀人。所以,十五年了,我還是總得到那古園裡去,去它的老樹下或荒草邊或頹牆旁,去默坐,去呆想,去推開耳邊的嘈雜理一理紛亂的思緒,去窺看自己的心魂。
  十五年中,這古園的形體被不能理解它的人肆意雕琢,幸好有些東西是任誰也不能改變它的。譬如祭壇石門中的落日,寂靜的光輝平鋪的—刻,地上的每一個坎坷都被映照得燦爛;譬如在園中最為落寞的時間,—群雨燕便出來高歌,把天地都叫喊得蒼涼;譬如冬天雪地上孩子的腳印,總讓人猜想他們是誰,曾在哪兒做過些什麼,然後又都到哪兒去了;譬如那些蒼黑的古柏,你憂鬱的時候它們鎮靜地站在那兒,你欣喜的時候它們依然鎮靜地站在那兒,它們沒日沒夜地站在那兒,從你沒有出生一直站到這個世界上又沒了你的時候;譬如暴雨驟臨園中,激起一陣陣灼烈而清純的草木和泥土的氣味,讓人想起無數個夏天的事件;譬如秋風忽至,再有—場早霜,落葉或飄搖歌舞或坦然安臥,滿園中播散著熨帖而微苦的味道。味道是最說不清楚的。味道不能寫只能聞,要你身臨其境去聞才能明了。味道甚至是難於記憶的,只有你又聞到它你才能記起它的全部情感和意蘊。所以我常常要到那園子裡去。
  二
  現在我才想到,當年我總是獨自跑到地壇去,曾經給母親出了一個怎樣的難題。
  她不是那種光會疼愛兒子而不懂得理解兒子的母親。她知道我心裡的苦悶,知道不該阻止我出去走走,知道我要是老呆在家裡結果會更糟,但她又擔心我一個人在那荒僻的園子裡整天都想些什麼。我那時脾氣壞到極點,經常是發了瘋一樣地離開家,從那園子裡回來又中了魔似的什麼話都不說。母親知道有些事不宜問,便猶猶豫豫地想問而終於不敢問,因為她自己心裡也沒有答案。她料想我不會願意她跟我一同去,所以她從未這樣要求過,她知道得給我一點獨處的時間,得有這樣一段過程。她只是不知道這過程得要多久,和這過程的盡頭究竟是什麼。每次我要動身時,她便無言地幫我準備,幫助我上了輪椅車,看著我搖車拐出小院;這以後她會怎樣,當年我不曾想過。
  有一回我搖車出了小院;想起一件什麼事又返身回來,看見母親仍站在原地,還是送我走時的姿勢,望著我拐出小院去的那處牆角,對我的回來竟一時沒有反應。待她再次送我出門的時候,她說:「出去活動活動,去地壇看看書,我說這挺好。」許多年以後我才漸漸聽出,母親這話實際上是自我安慰,是暗自的禱告,是給我的提示,是懇求與囑咐。只是在她猝然去世之後,我才有餘暇設想,當我不在家裡的那些漫長的時間,她是怎樣心神不定坐臥難寧,兼著痛苦與驚恐與一個母親最低限度的祈求。現在我可以斷定,以她的聰慧和堅忍,在那些空落的白天后的黑夜,在那不眠的黑夜後的白天,她思來想去最後準是對自己說:「反正我不能不讓他出去,未來的日子是他自己的,如果他真的要在那園子裡出了什麼事,這苦難也只好我來承擔。」在那段日子裡——那是好幾年長的一段日子,我想我一定使母親作過了最壞的準備了,但她從來沒有對我說過:「你為我想想」。事實上我也真的沒為她想過。那時她的兒子,還太年輕,還來不及為母親想,他被命運擊昏了頭,一心以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一個,不知道兒子的不幸在母親那兒總是要加倍。她有一個長到二十歲上忽然截癱了的兒子,這是她唯一的兒子;她情願截癱的是自己而不是兒子,可這事無法代替;她想,只要兒子能活下去哪怕自己去死呢也行,可她又確信一個人不能僅僅是活著,兒子得有一條路走向自己的幸福;而這條路呢,沒有誰能保證她的兒子終於能找到。——這樣一個母親,註定是活得最苦的母親。
  有一次與一個作家朋友聊天,我問他學寫作的最初動機是什麼?他想了一會說:「為我母親。為了讓她驕傲。」我心裡一驚,良久無言。回想自己最初寫小說的動機,雖不似這位朋友的那般單純,但如他一樣的願望我也有,且一經細想,發現這願望也在全部動機中佔了很大比重。這位朋友說:「我的動機太低俗了吧?」我光是搖頭,心想低俗並不見得低俗,只怕是這願望過於天真了。他又說:「我那時真就是想出名,出了名讓別人羨慕我母親。」我想,他比我坦率。我想,他又比我幸福,因為他的母親還活著。而且我想,他的母親也比我的母親運氣好,他的母親沒有一個雙腿殘廢的兒子,否則事情就不這麼簡單。
  在我的頭一篇小說發表的時候,在我的小說第一次獲獎的那些日子裡,我真是多麼希望我的母親還活著。我便又不能在家裡呆了,又整天整天獨自跑到地壇去,心裡是沒頭沒尾的沉鬱和哀怨,走遍整個園子卻怎麼也想不通:母親為什麼就不能再多活兩年?為什麼在她兒子就快要碰撞開一條路的時候,她卻忽然熬不住了?莫非她來此世上只是為了替兒子擔憂,卻不該分享我的一點點快樂?她匆匆離我去時才只有四十九呀!有那麼一會,我甚至對世界對上帝充滿了仇恨和厭惡。後來我在一篇題為「合歡樹」的文章中寫道:「我坐在小公園安靜的樹林裡,閉上眼睛,想,上帝為什麼早早地召母親回去呢?很久很久,迷迷糊溯的我聽見了回答:『她心裡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我似乎得了一點安慰,睜開眼睛,看見風正從樹林裡穿過。」小公園,指的也是地壇。
  只是到了這時候,紛紜的往事才在我眼前幻現得清晰,母親的苦難與偉大才在我心中滲透得深徹。上帝的考慮,也許是對的。
  搖著輪椅在園中慢慢走,又是霧罩的清晨,又是驕陽高懸的白晝,我只想著一件事:母親已經不在了。在老柏樹旁停下,在草地上在頹牆邊停下,又是處處蟲鳴的午後,又是鳥兒歸巢的傍晚,我心裡只默念著一句話:可是母親已經不在了。把椅背放倒,躺下,似睡非睡挨到日沒,坐起來,心神恍惚,呆呆地直坐到古祭壇上落滿黑暗然後再漸漸浮起月光,心裡才有點明白,母親不能再來這園中找我了。
  曾有過好多回,我在這園子裡呆得太久了,母親就來找我。她來找我又不想讓我發覺,只要見我還好好地在這園子裡,她就悄悄轉身回去,我看見過幾次她的背影。我也看見過幾回她四處張望的情景,她視力不好,端著眼鏡像在尋找海上的一條船,她沒看見我時我已經看見她了,待我看見她也看見我了我就不去看她,過一會我再抬頭看她就又看見她緩緩離去的背影。我單是無法知道有多少回她沒有找到我。有一回我坐在矮樹叢中,樹叢很密,我看見她沒有找到我;她一個人在園子裡走,走過我的身旁,走過我經常呆的一些地方,步履茫然又急迫。我不知道她已經找了多久還要找多久,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決意不喊她——但這絕不是小時候的捉迷藏,這也許是出於長大了的男孩子的倔強或羞澀?但這倔強只留給我痛侮,絲毫也沒有驕傲。我真想告誡所有長大了的男孩子,千萬不要跟母親來這套倔強,羞澀就更不必,我已經懂了可我已經來不及了。
  兒子想使母親驕傲,這心情畢竟是太真實了,以致使「想出名」這一聲名狼藉的念頭也多少改變了一點形象。這是個複雜的問題,且不去管它了罷。隨著小說獲獎的激動逐日暗淡,我開始相信,至少有一點我是想錯了:我用紙筆在報刊上碰撞開的一條路,並不就是母親盼望我找到的那條路。年年月月我都到這園子裡來,年年月月我都要想,母親盼望我找到的那條路到底是什麼。
  母親生前沒給我留下過什麼雋永的哲言,或要我恪守的教誨,只是在她去世之後,她艱難的命運,堅忍的意志和毫不張揚的愛,隨光陰流轉,在我的印象中愈加鮮明深刻。
  有一年,十月的風又翻動起安詳的落葉,我在園中讀書,聽見兩個散步的老人說:「沒想到這園子有這麼大。」我放下書,想,這麼大一座園子,要在其中找到她的兒子,母親走過了多少焦灼的路。多年來我頭一次意識到,這園中不單是處處都有過我的車轍,有過我的車轍的地方也都有過母親的腳印。
  三
  如果以一天中的時間來對應四季,當然春天是早晨,夏天是中午,秋天是黃昏,冬天是夜晚。如果以樂器來對應四季,我想春天應該是小號,夏天是定音鼓,秋天是大提琴,冬天是圓號和長笛。要是以這園子裡的聲響來對應四季呢?那麼,春天是祭壇上空漂浮著的鴿子的哨音,夏天是冗長的蟬歌和楊樹葉子譁啦啦地對蟬歌的取笑,秋天是古殿簷頭的風鈴響,冬天是啄木鳥隨意而空曠的啄木聲。以園中的景物對應四季,春天是一徑時而蒼白時而黑潤的小路,時而明朗時而陰晦的天上搖蕩著串串楊花;夏天是一條條耀眼而灼人的石凳,或陰涼而爬滿了青苔的石階,階下有果皮,階上有半張被坐皺的報紙;秋天是一座青銅的大鐘,在園子的西北角上曾丟棄著一座很大的銅鐘,銅鐘與這園子一般年紀,渾身掛滿綠鏽,文字已不清晰;冬天,是林中空地上幾隻羽毛蓬鬆的老麻雀。以心緒對應四季呢?春天是臥病的季節,否則人們不易發覺春天的殘忍與渴望;夏天,情人們應該在這個季節裡失戀,不然就似乎對不起愛情;秋天是從外面買一棵盆花回家的時候,把花擱在闊別了的家中,並且打開窗戶把陽光也放進屋裡,慢慢回憶慢慢整理一些發過黴的東西;冬天伴著火爐和書,一;遍遍堅定不死的決心,寫一些並不發出的信。還可以用藝術形式對應四季,這樣春天就是一幅畫,夏天是一部長篇小說,秋天是一首短歌或詩,冬天是一群雕塑。以夢呢?以夢對應四季呢?春天是樹尖上的呼喊,夏天是呼喊中的細雨,秋天是細雨中的土地,冬天是乾淨的土地上的一隻孤零的菸斗。
  因為這園子,我常感恩於自己的命運。
  我甚至現在就能清楚地看見,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長久地離開它,我會怎樣想念它,我會怎樣想念它並且夢見它,我會怎樣因為不敢想念它而夢也夢不到它。
  四
  現在讓我想想,十五年中堅持到這園子來的人都是誰呢?好像只剩了我和一對老人。
  十五年前,這對老人還只能算是中年夫婦,我則貨真價實還是個青年。他們總是在薄暮時分來園中散步,我不大弄得清他們是從哪邊的園門進來,一般來說他們是逆時針繞這園子走。男人個子很高,肩寬腿長,走起路來目不斜視,胯以上直至脖頸挺直不動;他的妻子攀了他一條胳膊走,也不能使他的上身稍有鬆懈。
  女人個子卻矮,也不算漂亮,我無端地相信她必出身於家道中衰的名門富族;她攀在丈夫胳膊上像個嬌弱的孩子,她向四周觀望似總含著恐懼,她輕聲與丈夫談話,見有人走近就立刻怯怯地收住話頭。我有時因為他們而想起冉阿讓與柯賽特,但這想法並不鞏固,他們一望即知是老夫老妻。兩個人的穿著都算得上考究,但由於時代的演進,他們的服飾又可以稱為古樸了。他們和我一樣,到這園子裡來幾乎是風雨無阻,不過他們比我守時。我什麼時間都可能來,他們則一定是在暮色初臨的時候。颳風時他們穿了米色風衣,下雨時他們打了黑色的雨傘,夏天他們的襯衫是白色的褲子是黑色的或米色的,冬天他們的呢子大衣又都是黑色的,想必他們只喜歡這三種顏色。他們逆時針繞這園子一周,然後離去。
  他們走過我身旁時只有男人的腳步響,女人像是貼在高大的丈夫身上跟著漂移。我相信他們一定對我有印象,但是我們沒有說過話,我們互相都沒有想要接近的表示。十五年中,他們或許注意到一個小夥子進入了中年,我則看著一對令人羨慕的中年情侶不覺中成了兩個老人。
  曾有過一個熱愛唱歌的小夥子,他也是每天都到這園中來,來唱歌,唱了好多年,後來不見了。他的年紀與我相仿,他多半是早晨來,唱半小時或整整唱一個上午,估計在另外的時間裡他還得上班。我們經常在祭壇東側的小路上相遇,我知道他是到東南角的高牆下去唱歌,他一定猜想我去東北角的樹林裡做什麼。我找到我的地方,抽幾口煙,便聽見他謹慎地整理歌喉了。他反反覆覆唱那麼幾首歌。文化革命沒過去的時侯,他唱「藍藍的天上白雲飄,白雲下面馬兒跑……」我老也記不住這歌的名字。文革後,他唱《貨郎與小姐》中那首最為流傳的詠嘆調。「賣布——賣布嘞,賣布——賣布嘞!」我記得這開頭的一句他唱得很有聲勢,在早晨清澈的空氣中,貨郎跑遍園中的每一個角落去恭維小姐。
  「我交了好運氣,我交了好運氣,我為幸福唱歌曲……」然後他就一遍一遍地唱,不讓貨郎的激情稍減。依我聽來,他的技術不算精到,在關鍵的地方常出差錯,但他的嗓子是相當不壞的,而且唱一個上午也聽不出一點疲憊。太陽也不疲憊,把大樹的影子縮小成一團,把疏忽大意的蚯蚓曬乾在小路上,將近中午,我們又在祭壇東側相遇,他看一看我,我看一看他,他往北去,我往南去。日子久了,我感到我們都有結識的願望,但似乎都不知如何開口,於是互相注視一下終又都移開目光擦身而過;這樣的次數一多,便更不知如何開口了。終於有一天——一個絲毫沒有特點的日子,我們互相點了一下頭。他說:你好。」我說:「你好。」他說:「回去啦?」我說:「是,你呢?」他說:「我也該回去了。」我們都放慢腳步(其實我是放慢車速),想再多說幾句,但仍然是不知從何說起,這樣我們就都走過了對方,又都扭轉身子面向對方。
  他說:「那就再見吧。」我說:「好,再見。」便互相笑笑各走各的路了。但是我們沒有再見,那以後,園中再沒了他的歌聲,我才想到,那天他或許是有意與我道別的,也許他考上了哪家專業文文工團或歌舞團了吧?真希望他如他歌裡所唱的那樣,交了好運氣。
  還有一些人,我還能想起一些常到這園子裡來的人。有一個老頭,算得一個真正的飲者;他在腰間掛一個扁瓷瓶,瓶裡當然裝滿了酒,常來這園中消磨午後的時光。他在園中四處遊逛,如果你不注意你會以為園中有好幾個這樣的老頭,等你看過了他卓爾不群的飲酒情狀,你就會相信這是個獨一無二的老頭。他的衣著過分隨便,走路的姿態也不慎重,走上五六十米路便選定一處地方,一隻腳踏在石凳上或土埂上或樹墩上,解下腰間的酒瓶,解酒瓶的當兒迷起眼睛把一百八十度視角內的景物細細看一遭,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倒一大口酒入肚,把酒瓶搖一搖再掛向腰間,平心靜氣地想一會什麼,便走下一個五六十米去。還有一個捕鳥的漢子,那歲月園中人少,鳥卻多,他在西北角的樹叢中拉一張網,鳥撞在上面,羽毛戧在網眼裡便不能自拔。他單等一種過去很多面現在非常罕見的鳥,其它的鳥撞在網上他就把它們摘下來放掉,他說已經有好多年沒等到那種罕見的鳥,他說他再等一年看看到底還有沒有那種鳥,結果他又等了好多年。早晨和傍晚,在這園子裡可以看見一個中年女工程師;早晨她從北向南穿過這園子去上班,傍晚她從南向北穿過這園子回家。事實上我並不了解她的職業或者學歷,但我以為她必是學理工的知識分子,別樣的人很難有她那般的素樸並優雅。當她在園子穿行的時刻,四周的樹林也仿拂更加幽靜,清淡的日光中竟似有悠遠的琴聲,比如說是那曲《獻給艾麗絲》才好。我沒有見過她的丈夫,沒有見過那個幸運的男人是什麼樣子,我想像過卻想像不出,後來忽然懂了想像不出才好,那個男人最好不要出現。她走出北門回家去。
  我竟有點擔心,擔心她會落入廚房,不過,也許她在廚房裡勞作的情景更有另外的美吧,當然不能再是《獻給艾麗絲》,是個什麼曲子呢?還有一個人,是我的朋友,他是個最有天賦的長跑家,但他被埋沒了。他因為在文革中出言不慎而坐了幾年牢,出來後好不容易找了個拉板車的工作,樣樣待遇都不能與別人平等,苦悶極了便練習長跑。那時他總來這園子裡跑,我用手錶為他計時。他每跑一圈向我招下手,我就記下一個時間。每次他要環繞這園子跑二十圈,大約兩萬米。他盼望以他的長跑成績來獲得政治上真正的解放,他以為記者的鏡頭和文字可以幫他做到這一點。第一年他在春節環城賽上跑了第十五名,他看見前十名的照片都掛在了長安街的新聞櫥窗裡,於是有了信心。第二年他跑了第四名,可是新聞櫥窗裡只掛了前三名的照片,他沒灰心。第三年他跑了第七名,櫥窗裡掛前六名的照片,他有點怨自已。第四年他跑了第三名,櫥窗裡卻只掛了第一名的照片。第五年他跑了第一名——他幾乎絕望了,櫥窗裡只有一幅環城容群眾場面的照片。那些年我們倆常一起在這園子裡呆到天黑,開懷痛罵,罵完沉默著回家,分手時再互相叮囑:先別去死,再試著活一活看。現在他已經不跑了,年歲太大了,跑不了那麼快了。最後一次參加環城賽,他以三十八歲之齡又得了第一名並破了紀錄,有一位專業隊的教練對他說:「我要是十年前發現你就好了。」他苦笑一下什麼也沒說,只在傍晚又來這園中找到我,把這事平靜地向我敘說一遍。不見他已有好幾年了,現在他和妻子和兒子住在很遠的地方。
  這些人現在都不到園子裡來了,園子裡差不多完全換了—批新人。十五年前的舊人,現在就剩我和那對老夫老妻了。有那麼一段時間,這老夫老妻中的一個也忽然不來,薄暮時分唯男人獨自來散步,步態也明顯遲緩了許多,我懸心了很久,怕是那女人出了什麼事。幸好過了一個冬天那女人又來了,兩個人仍是逆時針繞著園子定,一長一短兩個身影恰似鐘錶的兩支指針;女人的頭髮白了許多,但依舊攀著丈夫的胳膊走得像個孩子。「攀」這個字用得不恰當了,或許可以用「攙」吧,不知有沒有兼具這兩個意思的字。
  五
  我也沒有忘記一個孩子——一個漂亮而不幸的小姑娘。十五年前的那個下午,我第一次到這園子裡來就看見了她,那時她大約三歲,蹲在齋宮西邊的小路上撿樹上掉落的「小燈籠」。那兒有幾棵大梨樹,春天開一簇簇細小而稠密的黃花,花落了便結出無數如同三片葉子合抱的小燈籠,小燈籠先是綠色,繼爾轉白,再變黃,成熟了掉落得滿地都是。小燈籠精巧得令人愛惜,成年人也不免撿了一個還要撿一個。小姑娘咿咿呀呀地跟自己說著話,一邊撿小燈籠;她的嗓音很好,不是她那個年齡所常有的那般尖細,而是很圓潤甚或是厚重,也許是因為那個下午園子裡太安靜了。我奇怪這麼小的孩子怎麼一個人跑來這園子裡?我問她住在哪兒?她隨便指一下,就喊她的哥哥,沿牆根一帶的茂草之中便站起一個七八歲的男孩,朝我望望,看我不像壞人便對他的妹妹說:「我在這兒呢」,又伏下身去,他在捉什麼蟲子。他捉到螳螂,螞蚱,知了和蜻蜒,來取悅他的妹妹。有那麼兩三年,我經常在那幾棵大梨樹下見到他們,兄妹倆總是在一起玩,玩得和睦融洽,都漸漸長大了些。之後有很多年沒見到他們。我想他們都在學校裡吧,小姑娘也到了上學的年齡,必是告別了孩提時光,沒有很多機會來這兒玩了。這事很正常,沒理由太擱在心上,若不是有一年我又在園中見到他們,肯定就會慢慢把他們忘記。
  那是個禮拜日的上午。那是個晴朗而令人心碎的上午,時隔多年,我竟發現那個漂亮的小姑娘原來是個弱智的孩子。我搖著車到那幾棵大欒樹下去,恰又是遍地落滿了小燈籠的季節;當時我正為一篇小說的結尾所苦,既不知為什麼要給它那樣一個結尾,又不知何以忽然不想讓它有那樣一個結尾,於是從家裡跑出來,想依靠著園中的鎮靜,看看是否應該把那篇小說放棄。我剛剛把車停下,就見前面不遠處有幾個人在戲耍一個少女,作出怪樣子來嚇她,又喊又笑地追逐她攔截她,少女在幾棵大樹間驚惶地東跑西躲,卻不鬆手揪卷在懷裡的裙裾,兩條腿袒露著也似毫無察覺。
  我看出少女的智力是有些缺陷,卻還沒看出她是誰。我正要驅車上前為少女解圍,就見遠處飛快地騎車來了個小夥子,於是那幾個戲耍少女的傢伙望風而逃。小夥子把自行車支在少女近旁,怒目望著那幾個四散逃竄的傢伙,一聲不吭喘著粗氣。臉色如暴雨前的天空一樣一會比一會蒼白。這時我認出了他們,小夥子和少女就是當年那對小兄妹。我幾乎是在心裡驚叫了一聲,或者是哀號。世上的事常常使上帝的居心變得可疑。小夥子向他的妹妹走去。少女鬆開了手,裙裾隨之垂落了下來,很多很多她撿的小燈籠便灑落了一地,鋪散在她腳下。她仍然算得漂亮,但雙眸遲滯沒有光彩。她呆呆地望那群跑散的傢伙,望著極目之處的空寂,憑她的智力絕不可能把這個世界想明白吧?大樹下,破碎的陽光星星點點,風把遍地的小燈籠吹得滾動,仿佛暗啞地響著無數小鈴擋。哥哥把妹妹扶上自行車後座,帶著她無言地回家去了。
  無言是對的。要是上帝把漂亮和弱智這兩樣東西都給了這個小姑娘,就只有無言和回家去是對的。
  誰又能把這世界想個明白呢?世上的很多事是不堪說的。你可以抱怨上帝何以要降請多苦難給這人間,你也可以為消滅種種苦難而奮鬥,並為此享有崇高與驕傲,但只要你再多想一步你就會墜人深深的迷茫了:假如世界上沒有了苦難,世界還能夠存在麼?要是沒有愚鈍,機智還有什麼光榮呢?要是沒了醜陋,漂亮又怎麼維繫自己的幸運?要是沒有了惡劣和卑下,善良與高尚又將如何界定自己又如何成為美德呢?要是沒有了殘疾,健全會否因其司空見慣而變得膩煩和乏味呢?我常夢想著在人間徹底消滅殘疾,但可以相信,那時將由患病者代替殘疾人去承擔同樣的苦難。如果能夠把疾病也全數消滅,那麼這份苦難又將由(比如說)像貌醜陋的人去承擔了。就算我們連醜陋,連愚昧和卑鄙和一切我們所不喜歡的事物和行為,也都可以統統消滅掉,所有的

時碎。

  指間年華,渲染著無暇斑駁的彩塑,悲傷的城池依舊提筆揮墨,畫下四季風吹過的無痕。微笑掩飾了寂寞過的眼淚,是因為,在婆娑的年華裡,聆聽著沒有人的相伴相知。那些了不斷的往事,是夢繞在悲傷情愫深處,盈滿心扉的最初和凝眸的嘆息。終不過似水流年,清風悽語,唯獨舊夢難拾。

但其實只要夫妻雙方足夠用心,就可以讓瑣碎的日子一直生動鮮活。如果你在婚姻生活中不再感受到激情,先別急著離婚,不妨重新戀愛一次看看。



  路燈昏黃,冷風蕭蕭。我們又陷入沉默,只是一路走著,終於到了分開的時候,蘭心微微一笑,轉過身,伸出手在空中搖了一搖。那一刻,心突然一緊。一種想衝過去抱住她的衝動,油然而生,但最後,卻還是悄悄說聲「拜拜」。

  蘭心就這樣消失了,直到大學畢業也沒有她的消息。就像一片雲,輕輕的來,又悄悄的走。天空沒有她飄過的痕跡,但她確已走過。我;男人的幸福在於:她值得我愛。

相關焦點

  • 91歲老人與流浪漢「發生關係」:老年人的性生活,從來不在床上
    不止是佔比上升,點開熱搜後我還發現了這樣醒目的內容:早在2017年,老年人就被國家列為愛滋防控的重點人群。要知道,醫學上愛滋易感染者一般都是性活躍人群。這實在有些突破我們對老人的常規認識,以往看來含飴弄孫的老人們,怎麼就在我們不知不覺間對性有了渴求。
  • 91歲老人與流浪漢發生性關係:老年人的性生活,從來不在床上!
    而除此之外,很多獨居老人因為不當的性生活,而感染愛滋病:因為跳交際舞,擁有多名性伴侶,而他以為自己五十多歲了,所以不會有危險。當人們都認為老年人不需要性生活,甚至生殖功能衰退了,他們才會忽視安全問題,發生了無保護措施的高危性行為。
  • 91歲老人與流浪漢發生性關係:老年人的性生活,從來不在床上
    不止是佔比上升,點開熱搜後我還發現了這樣醒目的內容:早在2017年,老年人就被國家列為愛滋防控的重點人群。要知道,醫學上愛滋易感染者一般都是性活躍人群。從不談論的老年人性生活,掩耳盜鈴般遮蓋的老年人性需求,在這些數據和現實面前,被狠狠地撕開了厚重的面紗。
  • 91歲老人與流浪漢發生性 關係:老年人的性 生活,從來不在床上
    因為老人剛剛得知,自己確診了愛滋,傳播途徑為性行為傳播。雖然已逾耄耋之年,但兒女常年不在身邊,喪偶也20年有餘,崔老太太都是獨居。為了找人作伴、排遣孤獨,順帶補貼家用,她會收留一些流浪漢來家裡,收取低價的住宿費。就在這段和陌生人同居相伴的時間裡,老人先後和兩三名60多歲的流浪漢發生了性關係。
  • 中國老年人性生活真相
    權威調查顯示:在中國55-61歲的老年人中,53%的人每月有一次性生活,有39%的老年人可以達到每月3次。 長壽的老年人,除了在生活上具有良好的習慣之外,他們大多夫妻關係和睦、心情愉快,而且有相對穩定、和諧的性生活。規律正常的性生活證明了性腺在正常工作,保證了中老年人身體的內分泌系統的正常運行,保持生理平衡,避免內分泌系統的紊亂。老年人的性需求其實很強烈,但Ta們的性需求不一定局限於性器官的接觸。撫摸、擁抱、親吻均可使其獲得性的滿足和情志的愉悅。
  • 老年人性生活真相,做對了這些,對身體好處竟然這麼多!
    即使是呈降低的趨勢,但老人依然對性生活是有渴望的。性學家金賽表示,94%的男性和84%的女性過了60歲仍有性行為;性學博士Stephanie A. Sanders的調查顯示,50~80歲的人中超過一半渴望性生活。
  • 「對不起,據說老年人不配有性生活」,此文事關所有人!
    不過,在得知自己患上愛滋病後,李先生因為害怕「丟臉」,也並沒有第一時間到正規醫院就診。實際上,當我們認為老年人不需要性生活的時候,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性行為,使性病在老年群體的發生率極高。根據調查,無論是哪種性行為形式,老年人群體的安全套使用率不到10%,因此感染愛滋病的機率是年輕人的3倍以上。
  • 濟南老年人也能有性生活嗎?
    一、前列腺增生患者性生活指導 許多老年人雖然年紀大了,但仍有性能力,仍然有性需求。研究認為,如果性生殖健康保護得當,老年人的性生活可以持續到70歲以上,其中一部分人可以保持到80歲甚至更高。但是老年人由於各項機能的衰老,在性生活方面確實有需要注意的地方。1.,要注意頻率。
  • 老年人的性生活需求,誰能理解?
    我直接剛回去:「老年人為什麼不能有性生活?為什麼一定要幫你帶孩子?」這位讀者不是唯一。有位朋友也曾不解的說:「筱懿,我的性生活居然不如我婆婆,她都80歲了,跟我講起這事兒來少女一樣嬌羞,讓我這個早就活在無性婚姻中的媳婦目瞪口呆,三觀盡毀。是她老不正經,還是我不正常?」
  • 老年人為什麼經常分床睡?醫生再次勸告:分床睡有這3個弊端
    通常我們都會認為兩夫妻理所當然是要睡在一張床上的,但是根據相關研究卻發現,我國約有60%的夫妻,在年紀大了以後,會選擇分床睡,這是怎麼回事呢?隨著老人年齡的不斷增長,睡眠質量會變差,老年人的睡眠會越來越淺,夜裡稍微一點動靜睡眠就容易被打斷,想再次入睡就非常困難。
  • 老年人還配擁有性生活?年齡限制是多少,肯定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但還是會不少老年人對性愛表示是有些開不出口,其實老年人也是做想做的事的,適量進行的性生活,夫妻之間適當的性愛,在生活中對我們健康也是有益的,還能增進夫妻之間在老年後的感情。性愛其實是所有人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無論是年輕人還是中老年人,大家都有這種生理需求。那麼老年人在進行性愛的時候有什麼要注意的呢?老年人性愛的年齡限制是多少歲?
  • 偷窺1000對夫妻的性生活發現:男人的性,從來不在床上
    」對男人來說,性生活,就像家常便飯,必須管飽,不然就得去外面覓食。但在生活中,為什麼在不少婚姻家庭裡,男人比女人更不需要性?1我跟妻子結婚十幾年,孩子已經上小學,我們的婚姻已經開啟了老夫老妻模式。我跟我老婆感情很不好,除了吵架,基本都不說話,有時一天都說不上一句話。
  • 52歲大爺瘋狂與50多名女性發生「X關係」:老年人的X生活,從來不在床上
    昨日,一條關於「老年人感染愛滋的比例上升」的話題上了微博熱搜。與此對應的,是評論區滿滿的嘲諷:老年人怎麼還有性能力?老年人要什麼性生活,真是為老不尊啊然而中國老年人的性生活真相,真的如此嗎?女友脾氣不好,但「她在性上很瘋狂」,這一點,和胡天完美契合。老年人的欲望,遠比我們想像更赤裸。
  • 性生活時陰道發出打屁的聲音?說說女生床上最尷尬的事
    那麼在床上最讓女人害羞的是什麼事情呢?女人在和她的丈夫一起上床睡覺時,會特意換上一件十分性感的內衣,當然也是他特別喜歡的內衣,女人似乎在有意或無意地向他展示什麼。。。這可能是在說向丈夫說:親愛的,請跟我來!
  • 老年人性愛專屬注意事項
    一般建議60歲~70歲老年人的性交頻率以每月1次~2次為宜。但由於各人的身體素質、性慾的強弱、夫妻恩愛的程度以及共同生活的習慣等因素,可能因人而異。    第二,性生活前一般不要飲酒,不可吃得過飽或喝水過多。老年人性喚起興奮很慢,因此可以前戲時間長一些,而且動作要輕緩,尤其老年婦女陰道分泌物少,非常乾澀, 必要時可以使用潤滑劑。
  • 老年人的性生活,有多辛酸?
    不山大叔(ID:ouba798)授權轉載文 | 山叔
  • 和女人交往時哪些細節, 能看出女人性生活經驗豐富
    那麼在我們和女人交往的過程中,怎麼看出來她的性生活經驗豐富呢?3:敢愛敢恨,不拖泥帶水當一個女人在分手時非常決絕,並且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很大原因就是她經歷過太多的感情,分手對於她來說只是一件小事。「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是對她最好的闡釋,她從來不愁沒有男朋友,也從來不愁沒有性伴侶,情史豐富的女人在性生活上的經驗肯定會有很多。
  • 女生性生活時有哪些真實想法?除了床上還有哪些地方可以愛愛?
    最主要的是就是事前洗澡能夠防止細菌帶入到女性陰道中,使女性患上婦科疾病。另外有一些性生活中會有口交,不進行清洗就使對方口交,是不尊重女性的表現。所以男性最好在事前進行洗澡,讓性生活變得更加安全。3、逃避避孕責任的男人沒擔當都知道性生活是兩個人的事,所以避孕也是兩個人的責任。很多男性都認為自己又不會懷孕,所以就只讓女性承擔避孕責任。
  • 男人的性,從來不在床上
    對男人來說,性生活,就像家常便飯,必須管飽,不然就得去外面覓食。但在生活中,為什麼在不少婚姻家庭裡,男人比女人更不需要性?01.夫妻變成親人,其實都是騙人的我跟妻子結婚十幾年,孩子已經上小學,我們的婚姻已經開啟了老夫老妻模式。我跟我老婆感情很不好,除了吵架,基本都不說話,有時一天都說不上一句話。
  • 「有性生活」和「沒性生活」,身體的變化竟然這麼大!第一條就震驚了~
    性慾和食慾是維繫物種生存和繁衍最基本的兩大欲望,不僅是年輕人,咱們中老年朋友同樣需要性生活。在《人類性行為》等各種性醫學著作中,都肯定了老年人的性需求和性能力。基本上老年人的性生活可以持續到70歲以上,其中有接近一半的老人可以保持到80歲左右,有的老人到了90歲仍然有性需求,甚至不弱於年輕人。今天小編就和大家好好聊一聊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