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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高中同學加上我,得知我現在做公號寫故事後,她說我16歲那年,就覺得你將來肯定是要吃這碗飯的,我眼光毒不毒?我還記得你當年在校廣播站每天給大家播報我們的青春之夢,有一天,你說送給全校師生一首歌,清唱孟庭葦的《冬季到臺北去看雨》,你不知道,當時亂糟糟的食堂頓時靜寂下來,連炒菜師傅都關火聽你唱歌了,我們當時也不敢說什麼,畢竟你是學校的紅人,又是五好學生,又是學習委員,我現在能說實話了嗎?真的不好聽!
尬,我唱歌跟我說話差不多特別快那種,倒是不跑調,就是特別快,你們試著用2,0倍速去聽一首歌,就能明白我唱歌什麼樣子了。
我也只能清唱,給我配上樂,配樂師傅得被我帶跑了。
連載《林花謝了太匆匆》編劇:青爺
第一集:案板上的魚,讓我投胎新生
第二集:人間悲劇母親慘死,養父拋棄了她
第三集:成為孤兒的她,慘遭校園欺凌
第四集:你是要劫色嗎?行,我配合!
第五集: 郎君,我想跟你洞個房
第六集:作死的白蓮花,孕肚撞上尖石頭
上集回顧:
這天,早上還晴空萬裡,太陽當空照,暖風陣陣,怎麼看都是好天氣,接生婆到來後,一切準備就緒後,突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白晝瞬間變黑夜,傾盆大雨中還夾雜著冰雹。
窗外閃電不停地閃動它的利刃,像要伺機鑽進室內,雷在咆哮,在屋頂轟鳴,像要摧毀這一切,震的整個林家大院在風雨中飄搖。
林家老太太跪拜在祠堂裡,手裡捻著佛珠,口中不停地念,阿彌陀佛,列祖列宗保佑!阿彌陀佛,列祖列宗保佑我林家長媳順利生產······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刺耳的尖叫聲:「老太太,不好了!」
原來狂風大作之時,東廂房的窗戶被風撕扯開了幾道口子,「呼呼」的風往不停地屋裡灌著冷空氣,奶娘回頭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林之士,衝出去找林府園丁修葺窗子。
園丁把窗子修葺好後,奶娘回到榻上,到了該小少爺吃奶的時間了,她掀起衣衫露出糧倉,剛要抱起小少爺,卻驚恐地發現林之士早已呼吸全無渾身冰涼涼!這邊,姨母汗水浸透了全身,頭髮都溼透了溼漉漉地黏在鬢角額頭,接生婆慌得團團轉,胎位正啊,宮口也全開了啊,按說不是初產婦,應該很容易分娩的啊?為什麼孩子就是不出來?這到底在等什麼?
「咔嚓」一聲驚雷響徹天際,緊接著數道閃電掠過,照的屋內竟亮如白晝!「哇···」一聲嬰兒響亮的啼哭聲起,這嬰兒竟是自己先露了頭,接生婆小心翼翼地將嬰兒包好,「擦」又一道閃電掠過,照在嬰兒的臉上,剛才還在閉著眼睛啼哭的嬰兒突然睜開了眼睛!
一夜間,林府喜事喪事全佔了,出生一個,喪命一個,弔詭的是,嬰兒出生後不久,風停雨歇雲消散,一道七色彩虹懸掛於天際,赤橙黃綠青藍色,誰持彩虹當空舞?若不是滿院的海棠花凋落紅遍地,一地狼藉,誰還能記起那場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
林又風抱著早已冰涼的小少爺,許久,眼睛裡滑落一滴眼淚,他怒吼著:「把那個孩子丟出去!她是不祥之物!她在腹中的時候就開始興風作浪,害我晚晚跌倒難產,她一出生便剋死了我林府唯一的男丁,她就是喪門星!」
古時候,像這種雷電交加的天氣,都被稱為天生異象,所謂異象必有反常,通常這樣天氣下出生的孩子也被視作不吉之物,於是林府請來了江湖術士。
江湖術士一番作法後,捋著鬍鬚說:「這孩子,從異象來,終往異象而歸,及笄之年向死而生,鳳凰涅槃浴火重生,不是不詳非乃不利,造化使然,宿命如此,一切皆天意!」林家大門大戶,遺棄孩子這種事情自然是做不出來的,姨母也搞不懂怎麼生了二女兒,她在林府的地位又從雲中跌落泥淖。這一波三折啊,起起落落啊,連帶著大女兒林如梅也從原本的掌上明珠跌落為小花小草了。
而林又風,以所謂衝刷晦氣為由,又娶了一個小妾,就是白依依了,若說娶黃晚晚進門時,林又風對原配尚有愧疚之心,那麼這絲愧疚之心在白依依進門後,則完全蕩然無存了!
「艾瑪,我這個爹可真是妥妥的渣男本渣啊,把所有的過錯推得一乾二淨,合著全是別人的錯,自己一點錯沒有,分明自己喜新厭舊朝三暮四,聖男婊,他這樣的男人,我看的透透的,他其實除了自己誰都不愛,我親媽真是太好脾氣了,這要擱我,非收拾的他後悔來這世上一遭!只是可惜了我這個親哥哥啊,這麼小就夭折了,實在可惜啊,啊阿···困了,表哥,幾更天了?」來財打著哈欠站了起來。
「花兒,你先去姨母房中免得姨母擔心,這麼晚了,我不方便陪你去了啊!」
作別了小表哥,來財推開東廂房,母親端坐窗前正在垂淚,看到來財進來,直接撲將過來將來財緊緊摟在懷裡:「我的兒,你受罪了···」一語未畢又哽咽起來。
來財對這個陌生的母親還不夠熟悉不太習慣這樣的親密,輕輕推:「母親,女兒不孝,讓您擔憂了,母親早點休息!」說罷,移步想走。
「花兒······」母親再次撲將過來,「母親想護你周全,可母親實在是有心無力,嫁到林家,我這一生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就是你的父親,縱使他厭我棄我,我也只能默默承受,這是我的命,也是你的命,花兒,你莫要怪父親,要怪就怪母親吧!」
瓦特?這是什麼思想?古時候把女人荼毒成這個樣子了?三從四德這麼誇張嗎?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女人完全就是男人的附屬品啊,女人存在的意義在哪裡?孝敬公婆相夫教子傳宗接代?行走的子宮啊,來財悲哀地望著淚水漣漣的母親,她心知,那些根深蒂固的想法從她們出生便刻進了身體溶進了血液,除非像哪吒那樣削骨換血重新來過,否則她們的想法不會改變,至死都不會。
來財友情地回抱給了自己這具身體的母親,體貼地輕拍她的後背,「女兒理解,母親早點休息,女兒告退!」
回到自己房間,來財躺在古色古香的榻上,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了,過往的一幕幕跟現在的一幀幀無數個畫面交叉匯合在一起,像錯亂的老電影。
一股淡淡的香氣傳來,來財這才發現,枕頭下壓著一個香袋,用青赤黃白黑五彩線刺繡而成,做工並不精緻,粗大的針腳歪歪扭扭,繡的這是荷花?還是什麼花?來財仔細辨認半天也識別不出,原來這個林花兒手工並不咋滴啊,還以為古時候的大家閨秀琴棋書畫樣樣行呢,不過如此罷了,我閉著眼也比她縫的好,哼哼,來財在悠悠香氣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來財是被人推醒的,「二小姐,二小姐,快醒醒啊!」來財一睜眼,嚇一跳,春花胖嘟嘟的臉跟她快無縫對接了。「艾瑪,大清早的搞這麼嚇人幹嘛?你離我這麼近幹嘛?」「二小姐,奴婢叫了您快半個時辰了,您就是醒不了啊,您快起床,奴婢服侍您梳妝打扮,用完早餐後,蔡公子母親她們今天要來府上商量婚事啊,您都忘了?」春花委屈地撅著嘴說道。
奇怪,我怎麼睡得這麼沉?來財只記得那淡淡的荷花香,夢裡一個穿著跟她一模一樣衣衫的女子走到她床前,俯身下來跟她說了好多好多··············
來財端坐銅鏡前,看著春花把頭髮分股,結鬟於頂,其他頭髮順其自然滑落肩上,活潑俏皮,來財在電視上看過,這叫流雲分肖髻,未出閣的少女都是要盤這個頭髮的。她望著鏡中映出的自己模樣,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這具陌生的軀殼裡神識是她的;陌生的是這肌膚勝雪,雙眸似盈盈春水,粉面桃花花,體態輕盈竟是她來財的樣子,這要擱2020年,恐怕她花十萬整容也整不成這個模樣啊。
用完早點,花園裡早已擺好,小表哥家人也已到了,一一落座後,為首的那位衣著華麗,雲鬢高高聳起,眉眼帶著一股冷傲的女人,來財心想,這位是我舅媽,也就是我未來的婆婆吧,看起來不大好惹哎,一副兇巴巴的樣子,像誰欠她八百萬。
主賓落座,來財母親先開口:「今日我們商議下這兩個孩子的婚事,挑選個黃道吉日,我們早早辦了吧,女兒紅是在花兒出生之時便埋在地下了,只等花兒出嫁之日,女兒紅也便可以呈上讓大家痛飲一番了。」
來財坐在那裡,有點小興奮,身子搖來晃去,時不時瞥小表哥一樣,殊不知那傢伙早已面紅耳赤,像被扔進油鍋裡的蝦子,嘿嘿,小樣!你馬上是我的了,洞房花燭夜,我要從頭到腳,從腳到頭好好捏你一遍,看看你還羞不羞?
「姐姐,兒女婚姻大事萬不能草率,我兒跟花兒也算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所以母親從小就跟他們定下這門娃娃親,您知道,我是向來喜歡花兒的,她大方得體賢良淑德端莊優雅,一定可以做好我蔡家的好兒媳,姐姐,你我都是過來人,這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假,但總要聽取兒女的意見和想法,不然,這強扭的瓜兒它不會甜,想必姐姐是深有體會的吧,妹妹我就不便多言了!」小表哥的母親似笑非笑揶揄地說到。
來財母親疑惑不解:「妹妹,你這是何意?你這是要解除跟林家的聯姻麼?」
小表哥母親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姐姐,當初蔡林兩家聯姻是我們母親做主,做媳婦的萬不敢忤逆婆婆之意,蔡林兩家的姻緣依然作數,只是換個新娘子罷了,我兒今年不過剛十八,成親也不急,林家三小姐如蘭也挺好,我們蔡家可以等幾年,慢慢等!」說罷,竟起身離座,意欲離去。
「母親,您這是何意?」小表哥急了,緊走幾步拉住他母親衣袖。
「這位夫人,按輩分,我應該稱呼您舅媽吧,您說的話我都聽明白了,合著您今天來的意思,就是讓我跟表哥退婚,然後換我三妹如蘭跟表哥訂婚,對吧?直接說多好,繞這麼大彎子幹嗎?九轉肥腸吃多了?」來財噌地站了起來,這個新世界,我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小表哥,任誰也別想把小表哥從我身邊搶走,大不了我倆私奔!
「呦,我剛才還誇林家二小姐知書達理呢,這麼快就變臉了?二小姐可真是藏得深啊,你有幾副面孔旁人不知,我可清楚得很,為什麼悔婚那是因為你不值!」說罷,蔡母拂袖而去。林花兒母親坐在那裡垂下淚來,「我哪裡做錯了呢?這一切到底為什麼呢?」
「母親,我告訴你為什麼,因為她林花兒就是一個喪門星!」林家大小姐林如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