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奇異的外星人和我的前世
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本能地將頭轉到了左邊。我見過的那兩個人中的一個,從左邊朝我們走來,他還帶著另一個人,他的手搭在那人的肩上。那人顯得很老,我當時以為那老人是印第安的首領,就像我們在電影中看到的那樣。
我想在這裡儘量描述一下這個人——他很矮,大約只有一米五,但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的身寬和身高几乎一樣——就像一個圓球!他的頭也是圓的,坐落在肩上。使我第一眼就把他當成印第安首領的原因,是他的頭髮。那與其說是頭髮不如說是羽毛,呈黃、紅和藍色。眼睛相當紅,面目扁平似蒙古人。他沒有眉毛,但睫毛比我們長四倍。
他也得了一件和我一樣的外衣,但顏色不一樣。從外衣裡升出來的手、足和他的臉一樣,都是淡藍色的。他的輝光是銀色的,閃閃發光,頭部有著很強的金色光暈。從他頭頂瀉下的輝光比濤的小的多,只有數釐米長。經心靈感應,他被邀請坐在我的左邊約十步遠的座位上。
中間那個人物又飄到這新到者的面前,將手放在他的頭上,重複了我剛剛體驗過的動作。
當我們全都坐下後,那偉大的人物開始向我們問好。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說的是海奧華語,但我完全能聽懂他的話,就好像他講的是我的母語!
看到我的激動,濤通過心靈感應對我說:「是的,米歇,你得了個新的禮物,我隨後給你解釋。」
「阿爾卡依(Arki),」濤拉說,「這是米歇,從地球來的。歡迎你到海奧華來,阿爾卡依,願神靈賜福你!」
濤拉向他問好的同時,對我說:「阿爾卡依是從愛克斯星球來訪問我們的(我被要求不得講出這星球的名字,及為什麼不能講的原因)。我們以神靈和整個宇宙萬物的名義感謝他,就像我們感謝你一樣。米歇,謝謝你與我們合作,幫助我們完成我們的任務。」
「阿爾卡依是應我們的邀請,乘坐阿古拉(Agoura,那顆星球上的一種宇宙飛船,能以比光速稍小的速度飛行)到這兒來的,其目的就是為了與你相見!米歇。」
「我們想讓你用你自己的眼睛看看,並用你自己的手觸 摸一下一個與我們的人種極不相同的外星際人。阿爾卡依住在一個與地球等級相同的星球上,雖然在某些方面與地球有所不同。但是,這些『差異』基本上是物質方面的。經過漫長的歲月,這種差異使人的外貌也就不一樣了。」
「我們也打算給你看另一些事情,米歇,阿爾卡依和他星球的人都有著高層次的技術文明和精神文明。這些會使你吃驚的,因為,你已發現他的長相不『正常』,甚至是奇異的。但是,通過他的輝光,你能知道他的精神層次是高的,是個慈祥善良的人。我們還想讓你通過體驗而知道,我們可以給你一件暫時的禮物——你不僅能夠看到輝光,你也能夠不用心靈感應就能聽懂所有的語言。」
是這麼回事,我心裡想著。「對,是這麼回事。」濤拉回答道。
「現在,你們倆靠近一些。如果你們願意的話,互相說說,互相摸摸,互相認識一下。」
我站了起來,阿爾卡依也站了起來。當他站直時,他的手幾乎觸地。他和我們一樣每隻手有五個手指,但卻有兩個拇指,一個在我們一樣的位置上,另一個在我們小指的位置上。
我們互相走近,他張開雙臂伸向我,手腕朝外,拳頭緊握著。他朝我微笑著,露出一排像我們一樣的、整齊均勻的牙齒,但牙齒卻是綠色的。我也伸出手,但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他用他的語言向我問好,現在我完全能聽得懂——「米歇,我很高興看到你,並熱誠地歡迎你能成為我們星球的客人。」我也愉快地用法語,最後用英語熱情地表示了感謝。他同樣沒有理解上的困難!
他繼續說:「受聖賢濤拉的邀請,我從愛克斯星球來到海奧華。愛克斯星球在許多方面都和你們地球相似,它比地球大兩倍,有十五億人口。但是,像地球和其它初級星球一樣,它也是一個『憂傷的星球』。我們現在的麻煩和你們的很相似,我們的星球上已發生過兩次核災難了。我們也有專制、獨裁、犯罪、流行病、大洪水、宗教、金錢體系及其它與金錢有關的東西等等。」
「但是,在80年前(他們的一年是400天,21小時),我們開始了一場改革。事實上,這場改革是由來自於我們最大的海岸邊、一個小村莊的三男一女發起的。他們倡導和平、博愛和言論自由(freedom of expression )。」
「他們來到首都,要求會見國家領導,但被拒絕了,因為那裡是專權的軍人政權。有六天五夜,這些人睡在皇宮門前,除了喝一點水外什麼也不吃。」
「他們不屈不撓的舉動吸引了公眾的注意。第六天,有兩千人聚集在皇宮門前。他們以極其虛弱的聲音向圍觀的人們宣講著以『聯合的愛心』來改變現行制度。後來,政府為了阻止他們的說教,士兵將他們都槍殺了。士兵們還威脅圍觀的人,如果他們不離開廣場,就連他們也槍殺。因極其恐懼,人們也就散去了。但是,這種子已經播在了人們的心中了。這件事的發生,致使成千上萬的人們認識到,沒有和平和互相理解,他們就沒有力量,絕對沒有力量!」
「一個政府所謂的『謠言』在民眾中開始傳播——在有錢人和窮人中;在僱主和被僱傭者中;在工頭和工人中……終於,在六個月後的一天,整個國家都停了下來。」
「你說的『停了下來』是什麼意思?」我問道。
「核電站停止了工作;運輸系統癱瘓了,道路被阻塞了;農場主停止了供應產品;電視廣播停止了播放;通訊系統也不工作了。警察們對這種情況束手無策。數小時後,數百萬人都參加了這場『停工』。當時,在人們團結一致反對不公正和苛政的時候,人們忘記了仇恨、妒忌和意見不合。」
「警察和軍隊也是由人民組成的,而在群眾中就有他們的親戚和朋友。現在,已經不再是槍殺四個傳道者的問題了。政府如要『拯救』這一切,成千上萬的人都得被槍殺。對這廣大人民的意願,警察、軍隊和獨裁者們被迫談判投降。在這次事件中,死亡的人只有總統的23個貼身保鏢——士兵們不得不向他們開槍以便抓住總統。」
「他被吊死了嗎?」我問道。
阿爾卡依笑了,「為什麼?沒有,米歇,人們不再使用暴力。他被關在了一個地方,在那裡他不再對人民構成威脅。事實上,人們的行動激發了他的轉變,他也發現了博愛和尊重個人自由的途徑。他最終死了,後悔他過去的一切所作所為。現在,那個國家是我們星球上最成功的國家。但是,就像在你們地球上的一樣,我們也還有其它國家仍處於暴虐的極權統治之下。」
「我知道,我們這一生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學徒期所應該『學』的。我們有希望畢業而成為高級生靈,甚至永遠脫離肉體而融入宇宙本體。你也肯定知道,星球是有等級的。當一個星球處於危險時,將整個星球居民遷往另一個星球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所期望的星球和現在的星球不是處於同一個等級時,沒有人能成功。」
「雖然我們擁有先進的技術,但由於人口爆炸的原因,我們曾訪問過你們的星球,為的是想建立一個定居點。但我們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為,你們的進化程度將損害而不是有益於我們。」
他的這番話使我心裡不怎麼舒服,我的輝光肯定也暴露了這一點。他笑著接著說:「對不起,米歇,我只是實事求是。我們仍然訪問地球,但只是作為觀察者,我們感興趣的是你們的成功與失敗。我們從未出面參與你們的事務,因為那不是我們的任務;我們也永遠不會入侵你們的星球,因為那對我們來說是個倒退。你們不會被妒忌的——無論是在物質上,還是在精神修養上。」
「再回頭說一說我們的靈體。沒有足夠的修養,靈體是不可能轉生到高級星球上的。我說的,當然不僅指物質技術方面的,而主要是精神心靈方面的修養和進化,這種進化要依賴肉體才能完成。你已經知道了星球的九級分級——我們的星球雖然處在最底層,但正在朝著像這個星球(海奧華)的方向進化。以我們現在的肉體,只能在這個星球上待九天。依照宇宙規律,在第十天我們的肉體將會死亡。那時,無論是濤還是聖賢濤拉,以他們那起死回生的能力都無法阻止和扭轉這個過程。大自然有著極嚴格和不可變更的法則,有設計完美、功能完善的監管體系。」
「可是,我想,如果我在這裡死去,我的靈體或許可以轉生為海奧華的嬰兒?」我心裡充滿了希望,一陣間,我忘記了地球上我所熱愛的家庭。
「你不理解,米歇,如果你沒有完成你在地球上的『學 習』的話,宇宙規律會要求你仍再生在地球。但也有可能,當你在地球上死後——你的靈體以嬰兒形式轉生在另一個更先進的星球——一個二級或許三級的星球,甚至是這個星球(海奧華)!這取決於你的修養和進化程度。」
「那麼說,是有可能跨過所有星級而直接轉生在第九級星球上了?」我問道,仍然心懷希望。因為,我十分虔誠地相信,海奧華是一個真正的天堂。
「米歇,你能不能取一些鐵礦石和煤炭,然後把它們加熱到一定程度來生產鋼鐵?不能。你首先得去除鐵鏽,把它放回水裡,一而再、再而三地一直到產生出一級鋼鐵。這例子同樣適用於我們,我們必須不斷地『鍛鍊』,直到完全純化。因為,最終我們將和神靈融為一體。本質無瑕的神靈,是不會接受絲毫的、不純的靈魂的。」
「這好像挺複雜的。」
「創造萬物的神靈就希望如此。相信對祂來說,這簡單極了;但對可憐的人類,我承認,不知道要難以理解多少倍。越接近神靈,困難也就越大。由於這個原因,我們試過去摒除宗教和迷信,而且在一些地方也成功過。」
「這些宗教界的人士也許是想把人們組織起來,幫助人們崇拜上帝和神仙以便更好地理解上帝。但是,有那麼一些牧師,他們追求的是他們自己的興趣,而不是遵循宇宙法則和自然規律。他們創造了繁多的儀式、戒律和規則,將這一切搞得及其複雜和難以理解了。我看到你的輝光,知道你對此已經有所理解。」
我笑了,因為這是真的。我問道:「在你們星球上,你能看到輝光和理解它的含意嗎?」
「有少數人學過,包括我。在這一點上我們比你們稍稍先進一些。我們對此也作過大量研究,因為,我們知道這對人們的進化是必要的。」
他停了下來,非常突然地停止了說話。我意識到,那是來自於那個聖賢的感應命令讓他停下來的。
「我得走了,米歇。如果我的談話,能幫助你、你們地球上的人以及整個宇宙人類的話,我將是十分高興的。」
他向我伸出手,我也伸出手。雖然他很醜陋,我真想親吻他並把他抱在懷裡。
後來,我知道他們的飛船在離開海奧華一小時後就爆炸了,同時遇難的還有另外兩個人。我真誠地希望他轉生到另一個更好的星球,但他也許會再投生到他原來的星球,繼續幫助那星球的人民——誰知道呢?
我遇到了一個橫跨宇宙、像我兄弟的人,他同樣住在一個憂傷的星球——學校,研究如何有一天得到永恆的快樂。
在阿爾卡依離開房間之後,我在濤旁邊坐了下來,送給我禮物的那位聖賢濤拉(通曉各種語言),又向我打了個招呼。
「米歇,濤已經告訴過你關於你被邀訪問海奧華的原因。但是,我們這麼做的根本動機還沒有告訴你——不僅是因為你的頭腦是清醒和開放的,主要是因為你是地球上目前少有的『叟扣』(soukous)之一。叟扣就是一個靈體在不同等級的星球上以肉體生活過了八十一生的人。由於各種原因,當他們也能繼續『爬上梯子』不用再走回頭路的時候,他們卻返回初級星球,如地球去了。你知道,『九』是宇宙的數字,你在這兒看到的九聖城也是按宇宙原則建造的。你的靈體有九次九重生命,使你完成一次大循環。」
又一次,我像被拋入雲裡霧裡了。特別是在訪問過姆大陸之後,我懷疑過自己到底有沒有過前一世生命,現在又來了個八十一世!我不知道會有人能活這麼多……
「活這麼多是有可能的,米歇,」濤拉說道,打斷了我的思維,「濤已216歲了,但其它人少一些。像我說的,你是從地球上為數不多的叟扣中選出來的。但是,為了能夠使你在這旅行期間獲得更全面的了解,我們還特地為你安排了另一個『特別的旅行』,以便能使你更好地明白轉世是怎麼回事及轉世的目的。我們允許你再訪你的前世。這次『特別的旅行』將有助於你將來寫書,你會完全明白它的目的。」
他一結束講話,濤就將手塔在了我的肩上,把我轉了個圈。她領著我來到休息室——這似乎是每個蛋形屋的一個特徵。那三位濤拉跟著我們,仍然是在空中飄著。
濤示意我躺在一個大纖維墊子上,那好像是個空氣墊子。那位主要的濤拉停在我的後面,另外兩位各握著我的一隻手。濤將她的手握成杯子狀扣在我的太陽穴上,而那『首領』將他自己的兩手手指放在我松果體的上方,用心靈感應要求我盯著他的手指。
數秒鐘後,我覺得自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後滑行。通過一個黑暗無底的隧道,我突然從隧道融入了一個好像是個煤礦的大坑道。那裡有七個男人,頭上戴著小燈在推車。其它的人在稍遠的地方用掘頭掏著煤,或用鐵鍁往車上裝煤。我朝坑底移去,在那裡我能仔細觀察其中一個礦工。我好像認識他。
我內心深處突然冒出一個聲音,說:「那是你的一個肉體,米歇。」那人又高又壯,渾身沾滿了汗和煤灰,正吃力地將煤往車上鏟。鏡頭突然變了,就像我們在姆大陸的靈空中那樣。當一個礦工在礦井的入口處用德語叫他的名字的時候,我知道了那世的我叫斯格福來德,而所喊的話,現在的我也完全明白——雖然現在我不說、也不懂德語。另一個礦工叫他(那世的我。為了方便,以下就都這麼叫吧)跟著他,他們朝一個破舊的棚屋走去。棚屋座落在這個村莊的一條顯然是主要的街道上,它顯得比其它房子多少大一些。我跟著他們進了屋子,屋子裡油燈亮著,有些男人正坐在桌旁。
我加入了他們之中。他們正高聲對一個圍著骯髒圍巾的侍從呼喊著什麼。之後,侍從很快地給他們拿來了一個瓶子和一些錫鉛合金的酒杯。
另一個鏡頭疊在了這個鏡頭上面。棚屋是同一個,但現在,他跌跌撞撞出了門,顯然是喝醉了,朝著一排小棚屋晃去。所有的棚屋都有煙囪,黑煙正在盤旋而上。他粗暴地撞開其中一間的門,衝了進去。我緊跟著、觀察著。
屋裡有八個孩子,從一歲到八歲,年齡分別相差十二個月,正圍著桌邊坐著,用勺子從碗裡舀了滿滿的一碗讓人提不起食慾的麥片粥。他們全都抬起頭以害怕的眼光看著突然衝進門的爸爸。一個中等身材、樣子奇怪、頭髮有些骯髒的金髮女人蠻橫地朝他打招呼——「你上哪兒去了?錢哪兒去了?你很清楚孩子們有兩星期連豆子都沒吃過了,看看,你又喝醉了!」
她起身朝他走去。當她抬手要煽他耳光時,他抓住了她的胳膊,左拳朝她打去。這一拳如此之重,以至於她向後到地,脖子後方撞到了有煙囪的爐子上,立刻就喪命了。
孩子們哭叫著,他躺在妻子身上,她那沒有閉合的眼睛無神地瞪著他。
「福來德(Fred),福來德,起來!起來!」他也哭喊著,聲音裡充滿了極度的痛苦。他將她抱在懷裡,幫助她,但他已不能站起來了。由於她持續一眼不眨地瞪著他,他突然意識到她已死了。他清醒了,衝出門去,逃向夜空。跑啊跑,好像失去了思維。
鏡頭一換,他又出現了。身子被緊綁著,夾在兩個衛兵之間,其中一個正用頭罩往他的頭上套。劊子手是個彪形大漢,也戴著一個面罩,但上面有兩個眼孔,手裡握著一把寬刃斧頭。衛兵將他弄跪下,使他向前彎腰,頭靠在行刑墩上。劊子手走上去估摸著自己的位置,牧師匆匆地背誦著禱詞。劊子手慢慢地舉起斧頭停在他的頭上。一霎那,將斧頭朝他的後項劈了下去……他的頭滾落在地,將圍觀的人群驚得後退了幾步。
不可想像,自己親眼目睹了自己許多前世中的一次橫死過程!
感覺是如此奇怪,在他死後,我心裡還充滿了對他的自豪。雖然他錯了,我還很為他報打不平。在他死的那一霎那、當他的頭滾落在嗡嗡議論著的圍觀著人群中的地上時,我卻充滿了解脫的感覺——為他,也為我。
眼前一閃,又出現了另一個場景。那是一個湖,湖水反射著陽光,顯示出一片明亮的藍色。天空中有兩個太陽,已落山接近地平線了。
一條小船在湖面上行進著,船身有華美精細的雕像和繪畫。一些男人在駕馭著船,他們中等身材,膚色發紅,正將長長的杆子插入水中。
船上一個華蓋下面有一個寶座,上面坐著一位膚色金黃、美麗的少婦。她鵝蛋形的臉被一對漂亮的杏仁眼睛和那飄落在腰部的亞麻色長髮裝扮得無比嫵媚。她輕鬆愜意,微笑著坐在那裡,年輕的隨從們在她身邊忙來忙去,衷心地為她服務著。我本能地知道,這漂亮的人兒就是自己在另一世中的我。
船徑直朝著一個碼頭駛去。從碼頭延伸出一條寬闊的大道直到樹林。大道兩邊是開滿鮮花的灌木,樹林中有些好像是宮殿似的建築物,屋簷層疊交錯、色彩斑斕。
鏡頭一閃,我發現自己正站在宮殿中一間及其豪華富麗的房間,它的一面朝著花園——一個布置非常精緻的微型花園,裡面有數不勝數的奇花異草。侍從們膚色發紅,身上有明亮的綠色腰帶,正忙著侍候一百多名客人。客人中的男女全都衣著華貴,並有著和那世的我相同類型的淡金黃膚色。與那些侍從們的紅皮膚不同的是,這些人的皮膚色地球上的亞麻色,這在長時間的日光浴之後也會如此的。
她在一把高靠背椅子上坐了下來。她所處的位置看起來是這個房間中最顯眼的地方。優美動聽的音樂響了起來。音樂好像是來自於房子的遠端,或者來自於花園。
侍從打開了一扇大門,迎進了一位高個子青年男子。他大約有一米九,也是金黃膚色,體格健壯,舉止高傲。他,頭髮黃銅色、臉蛋普通,以有目的的步態朝那婦人走去。
他在她面前彎下了腰。她對他耳語了幾句之後,就招呼侍從們搬來了一張和她自己相似的椅子放在她的身邊,請那他坐了下來。她將手伸向他,他把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突然,在她發出信號之後響了幾聲槍聲,大廳裡一片寂靜,客人們都轉向這對年輕人。她以洪亮而又清晰的聲音,朝著客人和侍從們開口說:「我希望所有在這裡的人們知道,我已經挑選了一個伴侶,就是他,西奴利尼。從此刻起,我同意他將有權繼我——女皇和國家元首之後,享有所有的皇家特權和待遇。他將有王國的第二號權位,任何違背他的事情或由於他所造成的錯,均由我來處理。我和西奴利尼的第一個孩子無論是男是女,都將是我的繼承人。我,拉比奴拉,國家的女皇,就此宣布。」
她又示意了一下,槍聲又響了起來,提示著她講話的結束。客人們一個接一個地在她面前以卑屈的姿態彎下腰,吻了她的腳,然後是西奴利尼的腳。
這個鏡頭淡了下去,代之而起的是同一個皇宮的另一個房間。皇室成員都坐在寶座上,有各式各樣的人在場,拉比奴拉在主持一場官司的評判。
她仔細地聆聽著所有有關人士的申辯。突然,一件極不尋常的事出現了——我發現自己能進入她的身體!這很難解釋,但在相當一段時間裡,就在我聽著和觀看著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就是拉比奴拉。我也完全明白所有人的話,當拉比奴拉宣布判決時,我百分之百地同意她的決定。
我能聽懂人群中的竊竊私語和對她智慧的讚美。她一次也沒有朝西奴利尼看,更沒有問他的看法。我全身都沁透了無比的驕傲——因為知道我曾經在另一生中是這個女人。但在這期間,我也開始感覺到了一種刺痛。
所有景色又都消失了。我現在一絲不掛地躺在一間豪華的臥室的床上,三個女人和兩個男人正在旁邊忙來忙去。靠近時,我能看到她臉上大汗淋漓——分娩的疼痛使她的臉都變了形。
這些婦女(助產士)和這兩個男人(王國中最有名的醫生)似乎面有難色。胎兒是臀位,拉比奴拉已經流了不少血。這是她的第一個孩子,她已經精疲力竭了。助產士和醫生們的眼睛顯示出了恐懼的神情,我知道拉比奴拉已經意識到自 己快要死了。
鏡頭向後移了兩個小時。由於失血過多,拉比奴拉咽了氣,胎兒也死了,就在他快要來到這個世界前窒息了。拉比奴拉,這個只有28歲的漂亮女人,如此美麗完美,剛剛解脫了的、她的靈體——我的靈體,奔向了另一生。
下一個鏡頭出現了,顯示的是我在另一個星球上的另幾 世——或是男人、或是女人、或是孩子……
在地球或其它星球上,有兩次我是乞丐,三次是水手。我曾是印度的運水工人;日本的金飾匠,在日本我活到了95歲;我是羅馬士兵查德的黑孩子,在8歲時被獅子吞噬了;我還曾是亞瑪遜的印第安漁民,死於42歲,留下兩個孩子;我也曾是北美好戰的遊牧土人頭子,死於86歲;數次是莊稼漢;兩次是西藏高原和其它星球上的苦行僧……
除了我是拉比奴拉,作為星球上三分之一國土的女皇外,我絕大多世的人生都非常平凡。我看完了我前生所有八十世人生——有一些使我印象很深,但我沒有必要將這些在此詳細地作一一描述,因為它們每一世都會佔整整一章的,也許有一天我會把它們寫出來。
在「電影」結束後,我有一種在「隧道」中快速向後運動的感覺。我睜開眼睛,濤和那三個濤拉都慈祥地微笑著。當我弄明白,自己確實是在現在的肉體中時,那「首領」對我說了以下的話——
「你看到你自己的前生,也許你已經注意到了,它們是各式各樣的,好像是綁在一個輪子上似的——輪子在旋轉,它上面的任何一點都會此刻在上,立刻就在下——這是不可避免的。」
「你注意到了嗎?有一世你是乞丐,然後你也可以是女皇!就像拉比奴拉,她當然在輪子的頂部,學會了許多,大大地幫助了別人。但在許多情況下,一個乞丐學會的和一個國王學會的往往一樣多,有時比國王還要多。」
「當你在山裡當苦行僧時,你幫助的人數比你在絕大多數其它人生中幫助的要更多。你應該知道了,決定的主要因素不在於它的表面,而在於它的結果(不在於你的一生是什麼,而在於你那一生作了什麼——譯註)。當你的靈體進入一個又一個肉體的時候,很簡單地說,那是為了學更多,更多……」
「正像我們已經給你解釋的,那是為了你的第二級自我(Higher-self)的緣故,這是一個持續性的淨化過程。這個過程,在一個乞丐、一個國王、一個礦工等等的體內同樣有效。肉體只是一個工具,就像雕刻家手中的鑿子和榔頭一樣,它們本身永遠不會成為美,但在藝術家的手中,它就會創造出美。同樣,(沒有工具)僅靠藝術家的雙手也不可能創造出一尊精美的雕像。」
「應該永遠記住:靈體在任何情況下都必須遵從宇宙法 則,儘可能地順應自然,你就會以最便捷的途徑和最快的速 度到達終級目標。」
說完,濤拉回到了他的坐處,我們也返回了我們的坐處。
此時,太陽已經落山,我還能看到這屋外至少15米遠的地方。圍繞著這蛋形屋有一層光輝,卻沒有人認為有必要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濤拉們身上。他們在慈祥地看著我,周身瀰漫著金色的霧靄,那霧靄變得越來越濃,他們就消失在了這霧靄之中,就同我第一次拜訪他們時看到的一樣。
這一次,濤輕柔地將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肩上,要我跟著她。她領我來到蛋形屋的入口處,很快我們就到了外面。夜空漆黑一片,除了入口處的燈以外,哪兒都沒有光了。我只能看到我前面三米遠的地方,心裡擔心著怎麼能找得到我們的飛臺。但我馬上記起濤對我說的「她們在夜晚的視力和在白天一樣」,我很想證實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
這些立刻就被證實了,像個典型的地球人,我在尋找證據!濤毫不費力地就把我舉了起來,讓我坐在她肩上,就像我們在地球上帶小孩一樣。
「你會絆倒的。」當我們沿著小道向前走的時候,她解釋說。的確,她好像準確地知道要朝哪兒走,就好像是在白天一模一樣。
不一會兒,她將我放下,放到我們的飛臺座位上。她坐在了我旁邊。我戴上了面罩,這面罩我是一直小心地把它拿在手裡、放在膝上的。我們毫無停頓,馬上就起飛了。坦白地說,儘管我非常信任濤的駕駛技術,但在這黑咕隆咚的夜晚飛行,我心裡仍然忐忑不安。
太陽落山後,厚重的雲層遮滿了天空,我們的周圍完全都被籠罩在了黑暗之中。此刻根本就看不到星星,而它們在前幾天的夜空中常常明亮地閃爍著。在我旁邊,我卻能看到濤的輝光以及她頭頂的輝光束,這光束此刻特別明亮。
我們在公園的巨樹之間飛行著。
我們加了速,我敢肯定我們在這夜晚飛得和在白天一樣快。我覺得雨滴落到了臉上,濤將手移到飛臺的一個地方後我就再也感覺不著雨了。於此同時,我有一種停下來的感覺,心裡嘀咕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我知道我們此時正在大海上空。不時地,我能辨別出左側遠處有移動著的、 帶色彩的光點。
「那是什麼?」我問濤。
「岸邊都扣外的燈光。」
我開始試著弄明白為什麼這些蛋形屋在移動。突然,穿過那似乎是更厚的黑暗,一道光直衝我們而來,停到了我們旁邊。
「到了,」濤說道,「來吧。」她又將我提了起來。
我感到一股輕輕的壓力,就像我進蛋形屋的時候曾感受過的那樣,然後感到雨落了我滿臉。這雨大極了,但跨了幾步,濤就站在了燈光下。我們進了屋。
「我們回來得正好。」我說。
「為什麼?因為雨?不,雨已經傾注了好一陣子了。我激活了力場——你沒有注意到嗎?你再也沒有感覺到有風,對不對?」
「是呀,但我以為我們停了呢。我當時一點都沒有弄明白。」濤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又使我輕鬆安心了,暗示著我心中的疑點馬上就要有答案了。
「這力場不但使雨不能落入,連風也不能刮進來,所以你沒有參照物來判斷我們是否在運動。你看,人們是絕不能信賴自己的感覺器官的呀。」
「但你怎麼能在黑暗中找著這個地方呢?」
「就像我告訴過你的,我們的視力不論在白天、黑夜都一樣。這就是為什麼我們不用燈——我理解你現在不方便,又看不清我,但是,無論如何,我們已經忙了一天,我想你最好現在就休息。我來幫你吧。」
她將我帶到休息處,向我道了晚安。我問她能不能和我待在一起,但她解釋說,她住的很近,甚至不需要交通工具都行。說完,她離開了。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此日晨,我在濤的聲音中醒來了,那聲音就好像是她在我耳邊耳語一般。我觀察到,就像我第一次觀察到的那樣,這休息處名符其實。要不是濤對我俯身講話,我就不可能聽到她的聲音,聲音在這裡是被大大地消掉了。而且,我睡得是那樣實,以至於一次也沒有醒過來過。我又美美地睡了一覺。
我起了床,隨濤來到水池邊,就在這時,他告訴了我阿爾卡依遇難的事。
這消息使我極度傷心,眼淚不禁湧滿了我的眼眶。濤提醒我說,阿爾卡依正在轉往另一世,我們應當把這看作是一個朋友離開我們到別處去了。
「這消息的確讓人傷心,但我們不應當自私,米歇,其它的探索和其它的歡樂也許在等著阿爾卡依呢。」
我洗了臉,和濤一起品嘗了一頓非常簡單的早餐,喝了一點水麥。我沒覺得餓。抬頭望去,我能看到灰色的天空,雨滴落在蛋形屋上面。看著這情景很是有趣,因為雨滴並沒有穿透屋頂,而是像雨落在了玻璃圓球上一樣,只是在到達屋子的力場時就消失了。我看著濤,她對我笑著,注意到了我的驚訝。
「雨滴被力場移了位置,米歇,這是初級物理學——至少對我們來說是如此的。我們還有更感興趣的事要研究哩。可惜的是,你的時間不多,我們還要給你介紹很多其它的事,使你有能力將來開導你們的地球人類。比如說,在你的書裡介紹耶穌之迷——這我昨天已給你提到過,但被阿爾卡依的到來打斷了。我現在先給你講一講埃及、以色列以及大西洲(Atlantis),這些在地球上經常談論的、著名的大陸和充滿如此多謎團的主題。」
「大西洲像姆大陸一樣的確存在過。就在北半球大西洋中部,與歐洲接壤,與美洲以地峽相連;與非洲以另一個大約是卡納利島(Canary島,位於大西洋,北非的西部——譯 注)緯度的地峽相連。面積比澳大利亞稍大一些。」
「大約在30000年前,那裡住著姆大陸人,事實上是姆大陸的殖民地。當時也有白種人——高高的,亞麻色的皮膚和藍眼睛。是那些從姆大陸來的、非常聰明的瑪雅人(Mayas)管理著這個國家(大陸)。他們在這裡仿照姆大陸薩瓦納薩金字塔建了另一座金字塔。」
「17000年以前,他們經非洲北部徹底探索了地中海。在那裡,他們教會了阿拉伯人(即那些從巴卡拉梯尼星球來的黑人和黃種人的混血後代)許多新知識,包括物質的和精神心靈方面的。比如,今天仍在使用的數字的寫法就是來自於大西洲,當然也就是來自於姆大陸了。他們來到希臘,建立了小殖民地。希臘字母與姆大陸的完全相同。」
「最後,他們到達了另一塊土地,那裡的原住民是阿然克(Arank),就是你知道的埃及人。在埃及,他們建立了一個大殖民地,一個叫濤斯(Toth)的偉人是他們的頭領。他們建立了法律體系,那是脫胎於姆大陸的。採納的是大西洲的社會管理體制。他們改良了植物、養牛技術;將栽植、養殖的新方法,陶器、編織等技術都引了過來。」
「濤斯是大西洲的偉人。他不但在物質技術還是在精神心靈修養上來說,都是學識淵博的。他建立了村莊,修建了廟宇。就在他死前,他還修建了你們今天知道的埃及金字塔。每次,當這些偉大的殖民者認為這殖民地有可能變得更大的時候,他們就修建特殊的金字塔——這是一種工具,一種物質和精神心靈的工具,就像你自己在姆大陸上看到的。在埃及,他們仿照薩瓦納薩金字塔的樣式又修建了其它金字塔,但體積小了三倍。這些金字塔都是獨特的,為的是實現它們作為『工具』的目的。它們的立體結構、規格及其方位,都必須得到精確的掌握。」
「那要化多少時間?」
「非常快,大約九年。因為濤斯和他的首席建築師們知道及使用姆大陸的抗重力及切割石塊的秘密。讓我們稱為『電超聲』的技術。」
「但在地球上,專家們卻相信它是由法老奇阿普斯(Cheops,又名胡夫)修建的。」
「不是這樣的,米歇。當然,這不是地球上的專家們犯的唯一錯誤。另一方面,我能證實法老奇阿普斯按照這個金字塔本來的目的使用過它。」
「瑪雅-大西洲人不是唯一探索和殖民的人們。在他們來到埃及之前數千年,納噶人(Nagas)就已經殖民到了緬甸、印度,最後到達埃及海岸,大約在北回歸線的位置。在那裡他們建立了殖民點,佔領了埃及上部。這兩路殖民者都引入了相似的技術。納噶人建立了一座大城市叫瑪佑(Mayou),就在紅海邊上。當地的居民們上他們的學校,逐漸地同化,成了埃及人種族。」
「可是,大約在5000年前,埃及北部的納噶人和瑪雅-大西洲人之間發生了衝突。原因相當荒唐——大西洲人的宗教信仰與姆大陸人不同。瑪雅-大西洲人相信靈魂是在他們的祖國轉世的,因此,他們聲稱靈魂會向西回到它們來的地方去;納噶人有相似的信仰,但他們認為靈魂是向東的,因為他們來自於東方。」
「有兩年時間,他們之間因為這種信仰上的差別一直有著衝突,但還不是殘酷可怕的戰爭,因為雙方基本上還是愛好和平的人民。最終,他們還是聯合起來形成了統一的埃及。」
「南北埃及聯盟的第一個國王叫麥納(Mena)是他領導建立了麥麼菲斯城(Memphis)。他是由公民投票選舉出來的,實行的就是姆大陸上那種選舉方法。這種方法在埃及沒有實行多久,因為那些勢力逐漸坐大的牧師們一點一點地把法老們置於自己的控制之下了。這種情況持續了多年。法老們中間也有例外的,其中一例就是法老阿沙頓(Athnaton),他是被牧師們毒死的。死前,他說過如下的話——我生活(在地球上)的時代,是一個真理的單純性(simplicity,簡單)不但沒有被人們了解,反而被許多人摒棄的時代。」
「像常常發生在各種宗教中的事件一樣,埃及的牧師們為了更好地控制人們就歪曲了真理,雖然真理本身並不複雜。他們讓人們相信有魔鬼、有各種神仙以及其它胡說八道。」
「必須指明,在埃及聯盟成立前後,以麥納為國王的和平日子裡,納噶人和瑪雅-大西洲人的人數基本上是相等的。他們共同在埃及的南部和北部建立了相當高度的文明。」
「國家在發展進步,農業、畜牧業在蓬勃發展。埃及的開明國王麥納,為這文明的進程幾乎是竭盡了全力。」
「在這一點上,我們現在得說回去。阿爾卡依說仍然有外星人在不斷訪問地球,就像你知道的,在過去曾經是被有規律地訪問的。但對這一點,我得多說幾句。」
「地球和其它許多散布在宇宙中的星球一樣,常有外星人到訪。有時,某些星球上的居民們不得不離開他們的星球,因為他們的星球就要滅亡了。但是,就像阿爾卡依解釋過的——星球可不像房子那樣可以隨便換著住的,你必須遵從嚴格建立的輪迴規律。否則,災難就會降臨。」
「這就是發生在12000年前的事。當時,希伯拉(Hebra)星球上的人們為了尋找一個相同等級的新星球,離開家園,進行了宇宙探索。因為他們知道,1000年後,他們的星球就會變得不適宜居住了。」
「一艘速度極快的宇宙飛船,在它的探索飛行過程中出現了及其嚴重的故障,不得不降臨在你們的星球上。它落在了克拉斯奴達德(Krasnodar)地區,這是俄羅斯西部的一個城鎮。不用說,當時當然還沒有城鎮,沒有人煙,沒有俄羅斯呢。」
「飛船上有五男三女共八名太空人,他們大約有一米七零,金黃色的皮膚、長長的棕發、藍眼睛。他們降落後就開始了修理。他們發現這裡的地心引力比他們的星球上的大,最初,移動腳步都感到困難。他們在飛船旁支起了帳篷,因為,他們估計這修理工作有可能會化一些時日。有一天,意外事故使飛船發生了爆炸。爆炸損壞了一半飛船,造成了五人死亡,剩下的三個人因為離得較遠而倖免於難。他們是婁巴拿恩(Lobanan),男性;萊維亞(Levia)和戴納(Dina),兩名女性。」
「他們十分清楚他們的處境——來自於一個高級別的星球,他們不屬於腳下的地球。在這裡他們實際上成了囚犯,災難也就接蹤而來,所以,那爆炸也一點都不奇怪了。」
「有幾個月,他們就在原地生活,因為天氣尚暖。他們還有些武器,能籍此獲得一些獵物——因為他們的食品如曼納和柔司甜(roustian)都在事故中喪失殆盡了。最後,天氣變冷了,他們決定南遷。」
「因為重力不適應的緣故,使得他們的長途跋涉變得及其艱難,朝南方溫暖地區的旅程也真的成了通往『卡瓦日之路』( Road to Calvary,耶穌就是背著十字架走到卡瓦日後被釘死的——譯註)。他們路經黑海向今天的以色列方向前進,旅途長達數月。但他們畢竟是年輕人,最終還是不可思議地挺過來了。天氣變得更溫暖,甚至有些酷熱了——他們現在是在低緯度地區。他們在一條河邊停了下來,支起了一座格外堅固的帳篷。因為戴納已經懷孕數月了,秋天她生了個兒子,起名叫拉南(Ranan)。之後,萊維亞也生了個兒子,叫拉卞(Rabion)。」
「這些希伯拉的來客逐漸習慣了這裡的環境。這裡有豐富的獵物、蜂蜜和可食用的植物,他們和那裡融為了一體。相當一些日子之後,他們碰到了一些遊牧民。這是他們首次與地球人接觸。對方有十個人,他們喜歡上了婁巴拿恩的女人,就想殺了他而奪取他的一切,包括這兩個女人。」
「婁巴拿恩仍然有武器。雖然他不想惹事,但他還是不得不殺掉了對方四個人,其餘的人都逃跑了。他們傷心極了,雖然他們是被迫這樣作,當然,他們也知道這個信號——他們是在一個宇宙法則不允許他們待的地方。」
「我不理解,濤。」我打斷她的話,「我認為從低級星球向高級星球跳是不可能的,但從高級星球下降到低級星球上是應該被允許的呀?!」
「不行,米歇,無論向上或向下都不行。如果向上,你違背宇宙法則,你會死;如果向下,你就會處於一個較差的環境之中,而高級的靈體不能存在於一個較差的物質環境之中。如果你樂意,我可以給你講一個兒童式的比喻故事——」
「我們來想像一下,有這麼一個人,他穿著一雙擦的發亮的靴子、白色的襪子和筆挺的襯衣,你強迫他走過一片上面有著30釐米厚稀泥的農田。進而,你要求他用雙手將泥巴捧進手推車中。毫無疑問,你應該知道在這一切完成之後,他會是個什麼樣子。」
「就是在經歷了這一系列磨難之後,那些外星人們適應了那裡得環境,成了今天猶太人的祖先。」
「《聖經》是由後來的律法師們寫的,他們的歷史也追蹤到了這些人,但歪曲了事實。在他們的筆下,把傳說和事實混淆在了一起。」
「我能負責任地對你說,《聖經》中的亞當(Adam)不但不是地球上的第一個人,根本就不是,而且他叫婁巴拿恩。他也沒有一個叫愛娃(Eva)的唯一的妻子,而是有兩個,一個叫萊維亞,另一個叫戴納。猶太民族就是由這三個人發展而來的,他們並沒有與其它民族發生血緣混合。因為根據遺傳現象,他們認為他們自己是超級的——他們也的確是。」
「但是,我必須向你保證,最初的《聖經》不是律法師們想像出來的作品,裡面沒有多少虛構成分,而是曾有相當多真理的。我說『曾有』是因為在各式各樣羅馬天主教的教法會議中,《聖經》已被一次次地、大大地修改了。原因很明確——滿足基督教的需要。這就是為什麼昨天我說『宗教是諸禍之一』的道理所在。我也必須給你講一些其它關於《聖經》的事情。」
「在希伯拉人到達地球後沒多久,我們在一些方面曾幫助過他們,也懲罰過他們。比如,索多瑪(Sodom)和娥摩拉(Gomorrah)(死海南岸的兩個古城,《聖經》中稱為罪惡之城——譯者)兩個城市就是由我們的飛船摧毀的,因為他 們的行為舉止對那些與他們有接觸的人有極其不良的影響。我們也曾試過各式各樣的辦法,想讓他們回到合理的軌道上來,但毫無效果。我們就不得不殘忍了。」
「所以,每一次當你讀到《聖經》中寫的『上帝說』,實際上就是『海奧華人說』才對。」
「那你們為什麼不在一開始就救他們,帶他們回到他們原來的星球,或者去其它相同等級的星球呢?」
「這是一個合理的疑問,米歇,但這是意料不到的(snag)。因為,我們沒有能力預料100年以後的事情。我們當時曾想——這麼一小群人也許生存不下去。假如他們能夠,那麼他們也會與其它種族發生血緣混合而使他們不再『純』了。我們也曾猜測,這一切都會在一個世紀以內出現。但事實卻完全相反——你知道,直到現在,以色列人仍然幾乎還是純的,而12000年已經過去了。」
「正如我告訴你的,牧師們通過教法會議刪去或更改了《聖經》中的許多內容,但還是有一些留了下來。而這些留下來的信息很好解釋——在第十八章第一節,律法師在指我們出現時說,『當他在烈陽下坐在他的帳篷門口時,上帝在他面前,在瑪麼(Mamre ) 那兒的橡樹之中。』在這裡,律法師們是在指阿伯拉罕;第二節,『他(阿伯拉罕)抬起頭看了看,看見三個人站在附近。當他看見他們,他跑向他們, 在他們面前拜倒在地。』;第三節,他說,『上帝,主人,如果我在你眼裡發現慈悲恩典,我乞求你不要遠離你的僕人。』阿伯拉罕邀請這三個人留下。」
「律法師在指他們為數個男人,但其中有一個被稱為『上帝』。他同他們講話,但每次,只有被稱作為上帝的那位回答了他。現在,羅馬天主教的牧師們發現這與他們的觀點大相逕庭,也與其它許多宗教的觀點不一致。因為他們會告訴你,沒有人能夠想像得出上帝的真面目——否則眼睛要瞎的。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們是對的,因為神靈,作為純精神,是沒有面目的!」
「按照律法師們所講,阿伯拉罕與上帝交談的樣子就像他與地球上級別最高的君王談話一樣。上帝回答了他。上帝還有兩個其它的『男人』伴陪著——律法師們不是在說『天 使』,這不奇怪嗎?上帝自天而降到地球,以人的形式出現,難道陪伴著祂的不是天使而是男人們?實際上,在這裡以及在《聖經》中的其它許多章節中,那些誠實而不是虛偽的人們就會很容易地知道,上帝從未與任何人類說過話!」
「祂不會與人類說話,因為是靈體們仰望著祂,而不是祂依靠它們。這就像一條河倒流,你從來不可能見到的事情,對不對?《聖經》中還有一節,就是從剛才提到過的地方向後翻兩頁。第十九章第一節,也很滑稽——這兩個天使來到蘇都,勞特(Lot)坐在進入蘇都的城門口。當他看到她們,他就起身走,在她們面前跌了一跤之後,他想讓她們進他的房子。突然,在第五節,『她們叫勞特,對他說:進你的房子的那些男人們(men)在哪兒?』這裡,律法師們指他們為男人們。再下面,在第十節,『男人們走出來,讓勞特回到屋裡並關上門』。第十一節,他們將大門口的每一個人,無論老小,都打瞎了。這樣他們就無法找到門了。』」
「顯而易見這一章缺乏嚴謹。律法師們先開始談兩個天使,然後談兩個男人,之後是兩個男人把人們的眼睛打瞎。根據《聖經》,這種神跡至少需要一個天使(才能做到)!親愛的,地球上還有另一些混淆不清的例子哩——那『男人們』其實只不過是我們海奧華的人們。」
「因此,我們指導和幫助了猶太人。否則,要是讓一個有如此高精神修養層次的種族,就因為意外來到一個不適合他們的星球而沉淪下去,變得愚昧和殘暴,那才真是荒唐可恥的!
我們在隨後的數個世紀中都幫過他們,正因此,某些律法師通過寫《聖經》中的那些故事來對這一切作解釋。一般而言,他們是誠實的,但有時他們也歪曲事實,雖然不是有意的。」
「那些有意的、歪曲的發生,是由於一些非常特別的原因,就像我說過的——羅馬教堂Nice舊教法會議,公元325年;君士坦丁堡教法會議,公元381年;Ephese教法會議,公元431年;以及Chalcedoine教法會議,公元451年。另外還有數次,但意義都不大。《聖經》並不是像地球上許多人相信的那樣,是什麼上帝的書,它只不過是被大大篡改了的、充滿了修飾內容的、從前到後夾雜了不同律法師觀點的古代故事集!」
「我打算在給你更進一步講別的事情之前,給你舉例講一下埃及愛科德斯(Exodus)時代,因為你們地球人對這一時代感興趣,講一下這件事的真相,為了你、也為了地球上的其它人。」
「讓我們再回到埃及去。在那兒,我們發現那些希伯拉人(Hebra)的後代已經變成了希伯來人(Hebrew),名字起源於他們的星球Hebra。自從意外登上你們的星球之後,這個種族遭受過極大的打擊和摧殘——他們過去遭受過,現在仍然在遭受著。
「正如你知道的,與其它種族相比,以色列人非常聰明,他們有非常獨特的宗教,不與其它種族通婚。婚姻幾乎總是發生在自己種族內部。由於宇宙法則,他們總是遭受著迫害,許多迫害都發生在近代。結果使他們的靈體被解脫而使他們能繼續朝著更高級的層次,即他們本來應該去的星球上去了。」
「你同樣也知道,有一些希伯來人曾和約塞夫(Joseph),即約伯(Jacob)的兒子,一起旅行到埃及,並在那裡他們定居了下來,結果被埃及人沒完沒了地妒忌和憎恨。而且往往是由於相同的、說不出口的理由——由於他們的聰明,特別是他們在身處逆境時的執著、剛毅。在這種背景下,我們就不得不出面了(Action is need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