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甲騎士的護衛下,剛入京的範閒就被侯公公接到慶廟門口。這只是為了給林婉兒和範閒創造一次見面機會嗎?當然沒有這麼簡單。
範建向慶帝提議,範閒入京接手內庫。明顯是得到了慶帝的恩準。如果沒有慶帝的運籌帷幄,恐怕範閒剛一入京就會遇到第一次刺殺。
至於被接到慶廟,這肯定是早已計劃好的事情,範閒作為「魚餌」的作用,在與宮典對完一掌後就已經完成了。
慶帝與侯公公有一段關於把範閒當做魚餌的對話,是對範閒最好的定位。
慶帝不緊不慢地問侯公公:"這池子裡有多少魚呀?"侯公公思量再三無奈的說:「這 這 這卻瞧不出來。」慶帝接著說:「水太深,看不出來,是吧?」然後順手將全部魚餌都投入了魚池之中。頓時水面上的魚都來搶食魚餌。慶帝得意的說:「現在呢?」侯公公趕緊回答:「陛下手裡的魚餌就是範閒,這一池深水便是京都城,那魚……」不等侯公公說完,慶帝接過話茬直接說:「就是芸芸眾生。」
接來範閒,正是慶帝要試一試他身邊這個和太子交好的禁軍副統領宮典是不是池中魚。如果他是太子的人,勢必會對範閒下死手,事實證明他沒有這麼幹。
事後,宮典想想都後怕,在被慶帝點醒後,立馬登上太子的門撕畫明志。以此來證明誓死效忠慶帝一人。顯然宮典是個聰明人。
侯公公作為慶帝的貼身太監,不僅八面玲瓏還是個好司機。慶廟事畢後,把範閒直接送到了範府門前。
範閒在範府門前敲的是正門,明顯是想從正門入府。結果丫鬟打開的確是側門,範閒無奈只能從側門入府。他的心裡肯定會有一絲的不高興。想必在儋州作為二號主子的範閒是可以正常走正門的。
但在京都大宅確是不可能的。單按封建禮教來說,範閒作為私生子是不可以走正門的,走正門的只能是父親、主母及嫡傳子女。庶出一概走側門,如果柳如玉沒被轉正的話,也只能走側門。像範府這樣的豪門,下人只能走後門。
在劇中這種走側門的設置明顯是想表現柳如玉對範閒的刁難。
若若能夠及時趕回範府,不僅解決了兄弟二人第一次見面就要上演衝突的麻煩,還解決掉了柳如玉的小算盤。
若若說不知是誰給他留得小紙條,才知道兄長回來的時間。範閒說是五竹,我想若是範建會更合理些。
一是他能夠準確知道範閒到達的時間,因為接範閒的就是他的紅甲騎士。
二是他知道範思轍是什麼樣的人,正所謂知子莫若父。
三是對柳如玉的小算盤他也是心知肚明。
四是他真心的不想範閒一入府就和大家鬧的不可開交。
而範若若在,正好能夠解決這些問題,作為一個整天板著臉的五竹,能有這麼細膩的心思嗎?他又是怎麼知道若若能夠化解這些矛盾?
範建本可以直接告訴若若的,而他沒有這麼幹,也沒有親自寫紙條。想必他的手書,若若是能夠一眼看出來的。而是借他人之手給若若留了紙條。我想他應該是在看柳如玉等家人對範閒的態度。
金融詐騙和非法融資中「魚餌現象」是最常用的一種方式,只要牢記「天上不會掉餡餅,貪小便宜吃大虧」就不會成為被捕的魚。
在生活和工作中,能夠恰如其分的擺正自身的位置,不但讓人放心,還免得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