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人愛貓,似乎是每一個來成都的人都有的感受。
北方朋友說,成都每天都溼乎乎的,這裡的人很會享受生活,愛吃火鍋,也很愛擼貓。
成都文化公園裡,邊看手機,邊擼貓的大爺安逸得很。
成都文化公園街拍 陪伴
攝影師 | Rose
成都基本每個小區都有幾隻流浪貓,大街上也有,它們大多不認生。你蹲下叫它,它就會很自然地衝你「喵」一聲,等待著你投食。
成都街拍 等待投食
攝影師 | Rose
這一點倒是和成都人隨和的性子很像。不管你來自哪裡,在這座城市裡,少有陌生與孤獨感,因為你總能找到一款合適自己的生活方式。
一個城市的性格,體現在這座城市中生活的人身上,或許也能在這些貓星人身上找到些縮影。
隨意一躺,在成都處處都是家。
愛吃,也是成都貓咪的本性。
交個朋友啊,么妹!
成都文殊院貓咪街拍
攝影師 | Rose
在成都青羊宮和文化公園裡,貓多數都不怕人,傍晚時分去,經常能看到大大小小的流浪貓在到處走動或躺著睡覺。
攝影師 | Rose
去年,成都青年導演趙可兒的影片《共生主義》,用鏡頭記錄了成都人和貓之間的6個故事,影片以貓咪為切口,把成都人的真性情展露無遺。
影片《共生主義》片段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博物館開始和貓結下了緣分。從西安的碑林貓,故宮博物院裡的御貓,再到馬未都觀復博物館裡的「貓館長」,這幾年來,博物館似乎對貓情有獨鍾。
《三聯生活周刊》封面 馬未都抱著愛寵「黑包包」
愛貓人說,博物館和貓很配,一個講究靜,一個是靜的化身。貓咪們總會在一些不起眼的角落,突然給你留下一個回眸。
但真要說,博物館裡有文化底蘊的貓,還是成都杜甫草堂裡的那幾隻,最撩人。
屋簷上的貓
攝影師 | 劉孟穎
說來也奇怪,杜甫、李白在詩中寫過狗,但他們都沒怎麼寫過貓。這些貓咪雖然錯過了杜甫的詩筆,卻遇上了杜甫的草堂。
杜甫曾有「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的利他主義理想,如今「寒士」變少了,他的幾間茅也被圈起來收門票,但還可以大庇一批「流浪貓」,也算是「草堂留後世」的一個意義吧。
灰笨是草堂內藍灰色玳瑁母貓,好上房頂,長駐工部祠門前,由紀念品店的小姐姐和安保大叔照顧。
攝影師 | Rose
橘白沒有正式名字,據說它是草堂裡面最膽大、最常見的一隻貓,幾乎所有去過草堂的人都見過它躺在路中間、路邊的石頭上,總是旁若無人的睡覺,常駐草堂東門附近。
攝影師 | Rose
如果說杜甫愛狗,那麼陸遊算是實實在在的「大宋第一貓奴」,吸貓成癮。他一生為摯愛唐婉寫詩10首,可是在他筆下,寫貓足足有12首。對宋文化研究多年的學者吳鉤寫下的多本宋史作品中,對於詩人陸遊,最多的筆墨就是他對貓的痴愛。
攝影師 | Rose
攝影師 | 劉孟穎
那首著名的「執鼠無功元不劾,一簞魚飯以時來。看君終日常安臥,何事紛紛去又回?」完完全全道出了一名貓奴的心情。
攝影師 | Rose
草堂貓「熊貓」,因它的花紋而得名,長駐杜甫草堂北門廁所旁邊的亂石堆。
攝影師 | 劉孟穎
夕陽西斜,在草木蔥鬱的杜甫草堂院中,可能某一個斑駁光影中,就會掠過草堂貓的身影。與有專人飼養的故宮御貓相比,草堂貓沒有太多嬌貴氣息,反倒多了些流浪詩人的味道,吸收了杜甫和陸遊兩大入蜀詩人的靈氣。
攝影師 | 劉孟穎
在成都杜甫草堂,除了景區工作人員會自掏腰包購買貓糧,但餵養草堂貓的主要人群還是附近的居民,多是退休的成都老人,他們每年買貓糧都要花掉上千的退休金。
成都杜甫草堂的貓
攝影師 | 啦啦啦小個
如今,杜甫草堂成了擼貓愛好者的新聚集地,年輕人和遊客都慕名來次。下一次去杜甫草堂時,來一次與草堂貓們的邂逅吧。
*特別鳴謝:
攝影師【Rose】【劉孟穎】【啦啦啦小個】
編輯:孔繁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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