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在我們的教會裡常可以聽到奇蹟的發生,就以露德聖水而言,每年世界各地都有無數殘障或病人因它而獲得痊癒。而在我個人生命中,也有不少次這樣的紀錄。
小時候,常聽母親說,我在二、三歲時罹患一種不治之症。雖然看過許多醫生,也服用過多種草藥和偏方,卻不見效,最後因為喝了露德聖水才霍然痊癒。媽媽逢人總愛談起這事,聽得我心煩意亂時,我請她別再講。我從未告訴母親我惱怒的真正理由,是因為有人暗中常笑她"無知"。
六歲時,曾聽外曾祖父談起他為我針灸治病的事。從此,我好像抓到了對母親說法的最有力反證,開始為這事與母親抬槓、爭論。但母親卻堅信我能痊癒的原因,她比誰都清楚,行針灸是夏天的事,喝露德聖水則在秋天,而且自我喝光露德聖水後不到三天,病就全好了。雖然這樣,我還是對這事存疑。隨著年歲漸長,我更不願多聽有關奇蹟的事,尤其不準別人談論我身上發生的這個"奇蹟"。
雖說信不信露德聖水有治癒能力,本不是件重要的事。但想不到的是,後來我竟然有機會三次去露德"朝聖"。其實不該說"朝聖",因為那時我沒有這種意願。第一次是1959年,我在比利時哥民市亨利中學補習法語,暑期與其它同學結伴前往露德,為病人抬擔架。由於表現不錯,1960年及1962年,我又兩次被邀前往,那時我就讀於比利時魯汶大學,暑期總有用不完的時間讓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所以都能成行。
在露德,每天總有七、八次抬著病人、領著瞎子、推著癱子前往水泉處,為需要治癒的人洗臉、擦身或沐浴。因此偶爾也看見神跡的出現,但不是每天,更不是在每個人身上。我一向不喜歡大驚小怪,即使親眼目睹超能力的事發生,卻都以平常心處之。
1989年,聯合國委派我擔任駐馬達加斯加農業專員,八月間我從加拿大啟程先到羅馬拜會糧農組織負責人,我很幸運獲得一瓶露德聖水,我就順便帶往馬島。
要在首都找房子很難。有一天我在旅館中遇見德國人柏特利,他把自己住在一棟別墅裡、三個夜晚的奇怪經驗告訴我,並說如果我願意住,他可以給我鑰匙,因他已繳了月租,我可以免費住半個月。
柏特利說,第一晚,他在書房玩電腦直到半夜,然後上床看了幾頁書,才熄燈入睡。平常他都一覺睡到天亮,但這次,天剛蒙蒙亮,守門人就來敲門,說他的衣物包括錢包,都丟在屋外的草地上。柏特利很奇怪,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第二晚,他特別提高警覺,把所有的門窗全鎖好後才睡。結果還是一樣,隔天早上他的東西又都被丟到屋外。柏特利覺得這房子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他開始向左鄰右舍打聽這房子的歷史背景,才知道發生過命案,女主人被害;男主人是位醫生,為逃避法律裁判而潛逃法國。
知道這消息後,當天夜裡柏特利無法入睡,他時而聽見高跟鞋的腳步聲、女人的哭泣聲,時而聽見門櫃吱呀作響及樓板的怪聲。他嚇得不敢合眼,更不敢關臥室的燈,他早已把東西全堆在臥室內,生怕再被魔鬼丟到屋外去。
接過柏特利手中的鑰匙,我決定冒險。我原本就大膽,因此才能走遍全世界。
第二天,我選了一隻大箱子,放進幾件衣服、幾本書和一些盥洗用品。念珠和聖水則放在衣袋裡。我提著這半空的皮箱,住進這棟別墅。我無意久住,我知道妻子很膽小,我一定得在安全的地區找個房子才行。
這別墅的確很大,有不少房間。我選擇住在樓下的傭人房,把床鋪、枕頭、被褥等都灑上露德聖水,聖經放在床頭。在衝涼、刷牙、換上睡衣後,我仔細檢查了所有的門窗,然後將西裝、襯衫、領帶和所有帶來的東西全鎖在皮箱裡,再把所有的鑰匙包在一起,放在枕頭下。晚禱時,我沒忘記為屋裡的亡魂祈求平安。上床後,看了幾頁聖經便熄燈入睡。
說真的我一夜好睡。如平時般早晨六時起床,但準備盥洗時,發現皮箱不見了,樓上樓下走一遭,也沒見到它的蹤影。正當我打算出門尋找時,聞到客廳壁爐附近有股味道,低頭一看,皮箱在壁爐裡。顯然鬼魂想把我的皮箱弄出去,無奈煙囪的洞口窄狹,箱子寬大,沒辦法,只好塞在壁爐裡。
第二夜,我除了在床上灑聖水,也在睡房的牆壁、地板和皮箱上灑上聖水,結果一夜平安。我在那棟別墅連續住了六天六夜,都能平安無事,這該感謝聖母的保佑!因為妻已經抵達馬島,我便搬回旅館。
為滿全露德聖水為我帶來的諸般恩惠,我願再提及發生我周邊的一些事。
1996年,在美國的女兒璐璐懷孕了,但產檢拍攝的照片卻顯示胎兒腦裡長了一個腫瘤。由於是頭一胎,不但當外公外婆的我們擔心,女兒更是手足無措,不知是否該聽別人的建議打胎?這時有位老友要前往露德朝聖,內子請她為我們帶瓶聖水回來,並請她多多為胎兒代禱。璐璐喝完聖水後不久,再做檢查,發現胎兒的腫瘤不見了。現在外孫女已四歲,是個非常活潑健康的小女孩。感謝聖母!
其次是1997年8月,我自中非返加拿大探親,剛回家,便接到我的代理人林家興先生的長途電話,告訴我單位挨搶,當時他正陪同農業部長去分團考察,剛好不在。他說我倆的房屋安然無損,但住在對面的兩位同仁除錢財被掠奪外,一個被鐵棒打得腰、背部受重傷,另一個則給子彈穿透大腿。
我一聽到這不幸的消息,很感謝聖母保護了家興和我。我和他比鄰而居,最靠近團部的大門,如果遇到搶劫,首當其衝的應該是我們。我曾在我們的門窗上灑露德聖水,我這樣做,只因為我倆是教友。這次團部被搶也提醒了我,回非洲途經法國時,我仍該帶一瓶露德聖水。
最後的故事,發生在這年十月的一個夜晚。年輕警衛很著急地敲打房門,告訴我,他的腳剛被毒蛇咬了。我立刻駕車送他上醫院,醫生看了傷口後直搖頭,因為沒有血清了。我只好扶著警衛回到車裡,取出露德聖水,告訴他要信耶穌,也要信聖母能救他一命,然後把聖水滴在帶有毒蛇齒痕的傷口上。他一夜平安無事,第二天仍來值班。
我現在也不再怕別人的嘲笑,我要向人們訴說,讓大家看見天主的德能。
轉載來源:天主教中文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