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整天,席席老師都在為一條熱搜第一的新聞唏噓不已。
1月24日,在《杭州和事佬》最新一期節目中,一位23歲女孩的遭遇,令無數網友氣憤不已。
她叫洛洛,大學畢業後,她順利進入了一家創業公司做美工設計師,憑藉較強的業務能力,年紀輕輕的她,輕鬆實現了月薪過萬。
正值青春洋溢的年華,如果不出意外,洛洛會像其他為夢想打拼的年輕人一樣,過著寵辱不驚、奮發向上的生活。
可誰能想到,2019年的這一年,卻成了洛洛人生中最灰暗無光的時刻。
從2019年開始,洛洛的父母開始隔三差五地問她借錢,名義上是借,實則從來不歸還。
洛洛的媽媽曾經要求洛洛為她買最新款的手機,而把自己淘汰掉的舊手機扔給洛洛使用。
而她的爸爸更是慘無人道,從來不關心女兒,一主動關心女兒就是伸手問女兒要錢,每次開口都是一萬、兩萬。
有一次,洛洛的卡裡只有七千塊錢,她的爸爸堅持問她要一萬元,她說我沒有一萬塊錢,只有七千。她爸爸就說,那把全部的錢都給我吧!
除此之外,洛洛還被要求給上大學的弟弟買各種東西。
在這種日復一日的精神摧殘和情感勒索中,洛洛一點一點地被擊垮。她不止一次和朋友傾訴父母不斷問她要錢的痛苦以及從小不被父母重視的絕望。
朋友曾勸她,實在不行就報警吧,她卻說:報警有什麼用!因為她知道親情是她內心世界永遠擺脫不了的束縛。
從她生前的微博中可以看出,她大段大段的文字獨白,吐露的是她絕望的心聲:
「原生家庭是我這輩子都脫不開的牢籠……」
「親情於我而言真的只有負擔……」
「獨立慣了的孩子,沒有人覺得我是脆弱的。」
她不止一次嘗試去自殺,但好在最後都被救了回來。
就在事發的前幾天,洛洛還曾哭著給朋友打電話跟朋友說自己真的沒錢了,語氣中透露著心酸和絕望。
10月17日凌晨,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帶走了洛洛鮮活的生命。
那天凌晨,洛洛和男友鬧了點矛盾,她喝了很多酒去江邊散心,不幸被錢塘江的潮水捲走溺亡。
去世時,她剛滿23歲。
許多網友對洛洛的遭遇感到惋惜,那麼善良的女孩,一生都在渴望父母的愛,卻一生都未曾得到。
劉亮程說過:「落在一個人一生中的雪,我們不能全部看到。」那些被原生家庭傷害過的人,他們身上的「雪」別人看不到,只能自己躲在暗處,默默舔舐傷口。
洛洛就是這樣的,她把自己在親情裡受過的委屈與不滿,通通化作決絕的文字,在漫漫的長夜裡一遍又一遍舔舐自己的傷口。
我們感嘆這個女孩不幸遭遇的同時,她的父母接下來一系列做法徹底震碎了我的三觀。
洛洛去世之後,她的父母第一時間找到洛洛所在的公司要求賠償。
洛洛的去世本屬於一場意外,跟公司沒有關係。但公司出於對洛洛父母的同情,決定拿出6萬元的補償金給他們,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此可以告終。
卻未曾想到,三天之後洛洛的父母突然改口,要求公司加價賠償41萬,並要求公司組織員工捐款。理由居然是要給兒子買房,需要這筆錢作首付。
多麼荒唐的理由!
什麼時候女兒淪為了父母扶持兒子向上攀登的工具人了?
為了要到更多的錢,洛洛的父母不斷帶人去公司鬧,公司為了化解矛盾,決定讓步。公司負責人把公司內部為員工購買的僱主責任險都給洛洛父母,本來這筆錢是屬於公司的。
但是洛洛的父母仍然不滿足,他們不依不饒地在公司裡鬧,幹擾公司的正常運營。
洛洛的爸爸為了拿到更多的錢,他發威脅簡訊給公司負責人,聲稱如果不拿到錢,他們夫妻倆就賴在公司不走了。
女兒的不幸離世並沒有給這對父母帶來多大的傷害,相反在他們的眼裡所有的一切都沒有錢來的重要。
在調解視頻中,洛洛的媽媽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手上戴著昂貴的手鐲,聲嘶力竭地吼道:「人家的一條命都沒有了,就值六萬塊錢嗎?」
意思是說我女兒命都沒了,不能繼續為這個家賺錢了,死都死了也要讓她的命死得值錢。
更諷刺的是,她的父母對於自己女兒的公司地址、工作內容、心理狀態一問三不知。
她的爸爸甚至恬不知恥地承認,自己平時對女兒的關心很少,手機裡沒有女兒的聯繫方式。
作為父親,竟然沒有女兒的聯繫方式?多麼諷刺,可見這位父親平時幾乎不會給女兒打電話,甚至從不關心女兒在外面過得好不好。
在洛洛父母的眼裡,他們視為掌上明珠的只有自己的寶貝兒子,女兒在他們眼裡只不過是用來賺錢養家的工具人罷了。
生活中有很多像洛洛父母那樣的人,他們對女兒的愛並不是不求回報的那種,相反他們把對女兒的每一次付出都當做日後索取的籌碼。
重男輕女的例子還有很多很多。
《流金歲月》中蔣南孫的遭遇是許多重男輕女家庭最真實的縮影。
蔣南孫的奶奶深受舊思想的禁錮,一心想要有個孫子,以至於蔣南孫從出生開始就不受奶奶待見。
正是因為蔣老太太「重男輕女」的思想,她對自己兒子無限的寵溺和嬌縱,才讓兒子變成了一個沒有勇氣承擔責任的廢物。
最終,背負著巨額的賭債無力償還的蔣爸爸,決定以跳樓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而替父還債的重擔,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女兒南孫的身上。至此,南孫成了償還債款的機器。
這個社會,有多少女孩和蔣南孫一樣。她們淪為舊思想的犧牲品。她們深知反抗無用,只能默默忍受,苦苦掙扎。
戴維·弗羅斯特曾經說過,「當你只有一個孩子時,你是一個家長。當你有兩個孩子時,你就是一個裁判。」
同為父母的孩子,為什麼兒子就該被父母視為珍寶,而女兒就該淪為辛苦賺錢養家的工具人?
人世間最大的悲哀莫過於父母雙全,孩子卻活得像一個孤兒。
孤兒尚且有強大的社會支撐,會得到社會和福利機構的幫助和愛護。
而生活在重男輕女家庭中的女孩,卻無法得到父母應該有的溫情和關愛,她們活得還不如一個孤兒。
作家黃佟佟說過:「中國女孩的成長史裡,包含著太多利用,太少關愛。」
在每個重男輕女的家庭裡,父母都會以犧牲女兒為前提,來換取兒子的幸福。
儘管現在是2021年,仍然還有成千上萬的父母,認為養女兒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扶持兒子。
洛洛的遭遇讓我想起了另外一個女孩,90後女演員徐婷。
徐婷出生在安徽一戶普通家庭,父母為了生兒子,連生七胎,前面六胎都是女兒,直到第七胎才生出兒子。
出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徐婷從小就有自知之明。上大學從不問家裡要錢,自己打工掙學費。
大學還沒畢業,她就拿著僅有的300塊錢開始了北漂生活。吃過泡麵,住過地下室。
五年來,她拼命地拍戲賺錢,給弟弟妹妹交學費,替父母還債、買房。拍過十幾部戲,掙得豐厚的報酬,可她從來捨不得自己花,而是第一時間打給自己的父母。
家庭的重擔雖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卻從不抱怨一絲苦。
直到被查出癌症,拿著化驗單的那一刻,她竟覺得有一絲輕鬆,感覺自己終於解脫了……
這個女孩在面對死亡的那一刻,竟然表現得如此從容淡定,可見這些年扛起家庭重擔的她,活得有多麼的絕望和痛苦。
死亡對於她來說,更像是涅槃重生……
只可惜,這個溫暖純良的女孩,用她短暫的一生成全了一家九口的安好,卻禁錮了自己悲涼悽慘的一生。
生活在重男輕女家庭中的女孩們,她們的一生都在乞求父母的關愛,哪怕父母施捨給她們一丁點的關心,都足以融化過往的不快。
然後她們選擇繼續心甘情願地為這個家付出,替自己的父母賣命。
不管是在親情PUA中選擇隱忍的洛洛,還是在父母壓榨中選擇報恩的徐婷,或是在家庭落敗後勇於擔當的南孫,在她們的身上都離不開兩個字「親情」。
她們一邊痛恨家庭的無情勒索,一邊又期盼在被勒索中獲取父母的疼愛。
她們用金錢去獲取關心,用自我價值來購買親情,她們在父母的親情PUA中逐漸迷失自我,在心底形成根深蒂固的觀念:父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
在日復一日的摧殘中,她們從被害者變成了施暴者,不久的將來,她們也許會把自己曾經遭受的一切,無形強加在自己孩子的身上。
當原生家庭的受害者,變成了施暴者,毀掉的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家人,一代人,甚至是幾代人……
所有的受害者都不應成為施暴者,如果原生家庭傷害了你,你不應忍氣吞聲地選擇接受它,而是應該徹底摒棄它。
奧地利關愛女孩協會有一個非常著名的提問:
「如果一個家庭有一雙兒女,但只有一筆教育經費,你投給誰?」
「投給女兒。」
「為什麼?」
「因為教育一個男孩,你只教育了一個個體;而教育一個女孩,你就教育了一個家庭,教育了一個民族,教育了一個國家。」
教育不分性別,關愛不分男女。
每個孩子都應是父母的珍寶,他們不該因性別不同而被區別對待,兒子和女兒都應該得到平等的愛。
心理學家武志紅曾經說過:「原生家庭給我們帶來的影響雖然很難抹去,但是一直沉溺在原生家庭的傷害中走不出來也是不對的,我們的前半生是原生家庭帶來的傷害,那我們的後半生就是自己的影響。」
原生家庭給了我們一副爛牌,我們也要傾盡全力地把它打好。我們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但我們可以選擇過好自己的一生。
願世上所有的女孩都有父母的疼愛。也願重男輕女的社會毒瘤,隨時代的更新而消亡殆盡。
希望每一個如「洛洛」一樣家庭的女孩,都能勇敢站起來,逃離世俗,為自己而活!
來源:本文系習伴(ID:xiban2020)原創。育兒不只是一項工作,更是一項自我修行。培養自覺、自信、快樂、有愛心的孩子。陪伴式成長,和孩子一起成為更好的自己!習伴經授權發布,轉載請聯繫微信號:kehoubang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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