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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U E S D A Y | 二 次 元 和 遊 戲
宅是一種生活方式
專欄 by 時雨淅瀝
哥倫比亞大學,95後,資深LL玩家
18歲那年
她沒認真考大學
休學一年宅在家裡趴在電腦前
用一年時間只玩一個遊戲
借網絡平臺丈量人情冷暖
by 小時
我不懂俄語,卻懂得Хорошо的意思。
我不飯偶像,卻喜歡森森森眼角那一抹笑意。
我很少用顏文字,卻會用(·8·)指代一個擅長服裝設計的少女。
我並沒有看過很多鬼畜視頻,卻知道整天niconiconi的小前輩一定是有趣的素材。
過去和新朋友第一次會面的時候,我總免不了在自我介紹的時候絞盡腦汁,試圖總結出自己的特點來。不過現在我再也不用抓耳撓腮,尷尬地吐出一個自己都不甚滿意的詞了。頂著艦c同人的微信頭像,用著Lovelive的狀態配圖,和別人聊著青春波紋和甲鐵城,我不用說什麼話,別人總能輕鬆地給我打上喜歡二次元的標籤。
「二次元」這個詞一向飽受爭議。從我的小學時代開始,就不斷聽到同學朋友誇讚日漫和日本動畫。另一方面,隨著少部分ACG愛好者的一些言行過分張揚或者招致醜聞,猛烈抨擊萌二的也大有人在。但就算這樣,我還是選擇給自己的各種社交平臺披上充滿二次元特徵的外衣。這真是太顯眼的標籤了——雖然屬於相對封閉的亞文化範疇。而且它為我省去了不少麻煩:既不用針對不同的人給自己貼標籤,也可以順便觀察不同的人對它的態度。
曾經我也和許多人一樣,對二次元完全不感冒。兩年以前,我大概算是一個傳統觀念裡很能讓家長放心的高中生:沒看過幾部動畫,從沒買過周邊,對ACG和偶像文化的了解僅僅停留在有所耳聞的程度,qq用的不太多,加的群都在潛水,而且也只會偶爾玩一點簡單的小遊戲。
因此,當我成為一個SIF(Lovelive!學園偶像祭)玩家的時候,朋友詫異的神情我用脊椎都能想像出來。
「你也玩這個?你一點都不像(二次元)圈內人啊。」
是啊,那時我確實一點都不像。
第一次聽說Lovelive,還要追溯到2014年的夏天,那時LL企劃已經4歲了。因為信息學競賽,我認識了不少喜歡ACG的朋友,也總能在他們的轉發裡看到九位小姐姐的影子。起初我還完全不明白為什麼虛構的角色會有這麼大的吸引力;他們講起這些話題的時候,我也總是一頭霧水。15年2月,懷著一點對二次元的好奇和些許加入朋友討論的願望,我在第一個申請季結束的時候下載了SIF國服。這一切充滿了隨機和巧合:偶然決定玩個二次元相關的遊戲,偶然在許多作品裡選擇了Lovelive,又偶然地在情人節這一天懵懵懂懂地入了坑——後來對企劃裡的角色以老婆相稱的時候也滑稽地多了點底氣。回憶起來,這大概是我和LL奇妙的緣分吧。
很多人玩著「用21天精通C++」的梗。可是大概很少有人會想到,真有人會用20倍於21天的時間,只玩一個遊戲。
這個人就是我。第一個申請季結束後,因為各種原因我選擇了gap year。當一年過去,和別人說起自己gap的時候都幹了些什麼的時候,我卻只想得起SIF。其實我並不痴迷於ACG文化,被喊成死宅的時候總是只能委屈地賣個萌。可是,夾雜著主動和被動的選擇,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和二次元的標籤捆綁到一起。
這一年幾乎所有的故事,和二次元從零開始的際遇,都是從LL開始的。我依然記得下遊戲的那天,自己盯著數據包的下載進度條,緊張又興奮的心情。我依然記得自己一邊補著LL動畫第一季一邊和母上賣萌說,「我也想了解一下他們喜歡的這些東西呀。」然後順利地得到了她的許可,從此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如今距離我下遊戲16個月,LL玩家的身份伴隨了我整整410天,大概不會再有人覺得我「不像圈內人」了吧。知識儲備裡莫名其妙地多了不少以前從沒想過會涉獵的東西:我熟知怎樣練習能把LLSIF裡最難的歌打出full combo,熟知怎麼用手裡的卡牌組出得分最高的隊伍,熟知不同類型的活動怎麼打能儘快拿到活動卡;熟知艦隊collection的各種艦娘數據和強度,熟知活動圖的掉落和boss們的特點和別稱——儘管我從來沒有自己玩過艦c;熟知四月新番裡哪些情節特別經典,熟知劇情畫風好卻被廣電下架的番在哪兒找資源。再後來,和喜歡看動漫的朋友,電競玩家,lo娘,jk娘,coser,日式應援團成員,甚至一小部分軍宅,交談起來都不再那麼困難,也慢慢擁有了自己對二次元的見解。
我從未想過LL會給我的生活,知識面,甚至思維模式帶來這麼大的變化。一切的一切,只是因為那個夏天意外的相遇。
我筆下的故事,也從這裡開始。
什麼是年輕
又是怎樣的年輕人推動了歷史的發展、社會的進步?
噗嗤太高深了我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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