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麻麻,相識你時,我正處於一個水深火熱之中---高三時期。高三對於每一位學子來說都是關鍵時期,可以說一點都不能掉以輕心。而我卻在那時結緣於你,結緣於你的書。從情麻麻的《妾本驚華》到《紈絝世子妃》,再到高中畢業後所看的《京門風月》最後到情麻麻最新更新的《青春制暖》,這四本小說牽動我早已萌動的心。單初我看小說只是為了打發我的無聊的時光,演變到最後成為我的興趣愛好,甚至有時的我也想蠢蠢欲動寫小說,可惜最後因為自身的原因(文筆不好,閱讀量不夠等等問題)讓我止步了。《妾本驚華》與《紈絝世子妃》陪伴著我度過高中最有紀念的時期,伴我度過有哭有笑的高中生活。情大,你知道嗎?你所寫的書猶如一劑良藥。只要每當我不開心的時候或者考試成績縈繞著我的時候,我總是翻一下《妾本驚華》與《紈絝世子妃》。我在小說裡某些情節可以讓我心情突然轉好;每當我心情好的時候我就會跟我的好朋友討論小說情節。情大,我告訴你一個我的秘密:(悄悄)地說,有時候我在上課走神,我都是在想小說裡面那些感人的、令人深刻的情節,有時候想自己在傻傻發笑。
生情於《妾本驚華》--情麻麻,我在你小說中找到我喜歡的文字、我喜歡的心情。在《妾本驚華》雲錦說:「陽光在天上,誰也擋不住。」的確在陽光的人來說,陽光無處不在;但對於處於活著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他們總是見不到陽光,譬如鳳紅鸞。對於紅鸞來說,雲錦就是她此生中遇到的最燦爛的陽光,能讓紅鸞真正釋放的世上只怕只有雲錦一人吧。他亦說:「你可知,你痛,我會更痛?於心何忍?」的確,傷在她心,痛在他身。於他而言,假若小傷在紅鸞身上,放在雲錦眼裡,那種痛感已經放大十倍。所以傷在她身,更痛的是他。誠如雲淺月與容景;誠如謝芳華與秦錚。
迷情於《紈絝世子妃》—他步步為謀,只為一人心。從小糾纏一起,因病相近而不敢近,總害怕近而不得。雲淺月對容景說:「一人之重,全天下人之輕。」說出這一句話,說明雲淺月已把容景放到心坎上。容景回應她的是:「容景願娶雲淺月為妻,此生至此一妻,獨一無二。」容景處處與她拌嘴,只為讓自己在雲淺月心中留,一席之地。後來她所謀的更多,不僅想要要將她擁入懷抱,還想跟她相攜到老,夜伴床前,夜夜笙歌。容景道:「江山太重,我負擔不起。我能夠負擔的,也就是一個而已。」後來,江山腐朽,他願為她傾覆夜氏江山,只為她謀一處錦繡江山。處處謀她心,終淪陷。他趕走雲淺月身邊的所有男的,只想她心佔據的全是他,而不是亂七八糟人。跪在三生三世石頭旁他說:「今日容景,風月立誓,雲淺月,吾一生之妻,她死,我死,她亡,她嫁,我娶。她嫁於他人,我殺天地,滅九州,風月若知我,當以我血祭精魂。」生死相隨,共赴黃泉。當我讀到這,我不禁潸然淚下,只想他們快快和好。容景處處謀雲淺月的心,小說便處處謀取我的心,我心因你而淪陷。
鍾情於《京門風月》—前世今生,只為一人。前世傾了一個謝氏,忠勇府被株連,可憐孤女謝芳華輾轉芳華,零落成塵。前世在佛前苦苦求佛五百年,只為今生的回眸。本以為化為塵埃,奈何上天厚愛,再許她一世,還她一生一世愛。前世歷歷在目,芳華一心只想保護自己的家人,丟棄閨房,到無名山學藝八年。秦錚為了她,逆天改命,哪怕傾覆南秦江山,也要重寫她的命盤。愛得如此重,怕就怕承受不起。面對江山與美人,錚二更加愛美人。他說:「無論是謝雲瀾,還是秦鈺,無論是焚心咒術,還是同心咒,無論是皇室隱山隱衛,還是北齊野心籌謀,無論是忠勇候府,還是南秦江山,無論是帝王寶座,還是低到塵埃。我秦錚對自己的心清楚明白的很,若是沒有謝芳華,都沒意義。」字字錐心,錚二為愛芳華付出的很多。他從來不多求,一生只為求她而已。離京八年,芳華一踏入京城,就被秦錚先困住、步步籌謀,只想找回曾已遺失的心。八年的苦苦等待,八年的苦苦煎熬,八年的苦苦思念,長達二千九百多日日夜夜。苦苦的相思,芳華卻不知在京都有一人在等著她回來。一句「謝芳華,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道盡他所有的思念;一句「謝芳華,你不會死在了無名山吧?」,道盡他內心的害怕;一句「謝芳華,你若是死了,那我怎麼辦?」說出她內心的不確定。苦苦等待八年,終於等到伊人歸來。一步一步的靠近,讓失憶的芳華不得不注意起他來。秦錚:「謝芳華,我愛你,很愛,很愛。若是這一世 ,不能與你白首到老,那麼,就算死,我也要拉著你一起入碧落黃泉。」許她一生一世上窮碧落下黃泉的愛,願他們都可以攜手到老。
最後,更加不用說啦!現在的我,基本上摯愛情麻麻的小說。源於情,繫於心,最後歸根於《青春制暖》。情麻麻,願我們時光不老,我們不散,山水長青,此情不倦。生情、迷情、鍾情,都只為您。同樣希望麻麻在現代文中可以更上一層樓。
——By 燕@清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