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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得見到小遠又黑又瘦的樣子,鼻子還是酸了酸。她上去給了小遠一拳說:「哎,不是跟我分手跟富家千金在一起了嗎?怎麼弄成了這副模樣?」
小遠笑了,小得還是那樣,沒變。
其實是變了,只不過,在熟悉的人面前,那變化微乎其微。
四個人圍著熱騰騰的火鍋。
小遠這才看到小得的肚子已經有了一些規模,說:「你們這是……要當爸媽啦?」
汪海傑笑:「是啊,五個月了!」
小得揚了揚頭,看著米七月:「我就說嘛,我跟寧致遠的婚禮,你不來參加太可惜了,你不知道我把這小子甩了,有多爽!」
汪海傑的胳膊碰了碰小得:「都過去的事了,說它幹嘛?」
「就是過去了,翻篇了,才可以百無禁忌說說的是吧?」
米七月笑:「恭喜你們。這是你們的結婚禮物,晚了點啊!」
小得拆開,是兩塊手織的掛毯,很好看。
小得很喜歡,但她瞪了米七月一眼說:「別以為我現在幸福得冒油,就什麼都不在意了啊,咱倆,還是成不了朋友!」
米七月歪著頭說:「那還真挺可惜的。我一直都特別喜歡你!」
「你是一直都特別喜歡寧致遠吧?」小得毫不留情地懟回去。
汪海傑假裝生氣了,「哎,張小得,我怎麼聽著不對勁呢?你是不是還對寧致遠有留戀啊?」
小得挾了塊肉塞給汪海傑:「孩子爸,你這樣說,你良心不會痛嗎?我這是感謝寧致遠的不取之恩啊!」
寧致遠看著小得幸福的模樣,開心地笑了。
經歷過那麼多的事情之後,好在,大家都找到了幸福。
米七月看著小遠,又看看面前的海傑和小得,說:「善良的人,最終都會幸福的!」
的確如此。
二個月前,米七月和寧致遠看新聞,說抓到一夥毒販,其中有一些吸毒人員,雖然屏幕打了馬塞克,但米七月還是覺得那個像是孫北方。
米七月給喬曉溪發了消息。
半天后,喬曉溪回了消息:吸毒,死了!
善惡終有報,孫北方那樣的人渣死了節省糧食了。
一年後。
寧家住的老胡同拆遷了。她沒有等回遷房,而是拿了拆遷的錢買了離市區稍遠一點的小區。
這段日子,潘越雲跟燕子似地忙著裝修呢!
她跟寧桂林說:「知道我最高興搬家為什麼嗎?咱們跟老親舊友住遠點,咱小夏跟丹橋要是走到一起,鄰居什麼的也不知道!」
寧桂林白了潘越雲一眼:「你啊,這輩子什麼時候才能活明白呢?咱閨女跟誰過得幸福就跟誰,不偷沒搶,礙著誰啦?誰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潘越雲嘆了口氣,「話是這麼說,那天我在博客上看小馨轉了一條什麼叫路……路遙的作家說的一段話。
那段話說:什麼是嫁得好?嫁得好並不是嫁富豪,而是嫁給一個能給你安全感的男人。住在別墅裡天天流淚的,你進的不是天堂而是地獄。
真正嫁得好的女人,是住在單元房裡卻被老公哄的像只傻鳥。愛你一時,寵你一世,騙你一輩子!其實日子過得好,真的不是有多少錢,而是無憂無慮無煩惱。
小遠他爸,你說讀書少就是吃虧哈!早看到這話,咱何至於走這麼多彎路!」
寧桂林也跟著嘆息,他說:「啥時明白都不晚。咱中國的丈母娘啊,並不是非要車子房子不可,有些就是愛跟人攀比,好面子,結果呢,害了兒女……」
北京難得的藍天,樹上已經長了綠芽了。
寧馨又應聘到一家五星級酒店做大堂經理。
康言追求她,她一直都沒答應。
寧馨說:「康博士,你一定是讀書讀傻了,不知人間險惡,我這種聲名狼藉的女人,你最好離得遠遠的才好!」
康言笑了,說:「我倒真是讓讀書給耽誤了。不過,你的那些故事我不都知道了嘛,我都不介意,你還介意什麼呢?」
「介意你比我小!」
康言說:「那這個你只能將就將就了,再說了,小一歲而已。」
寧馨笑,「我這種女人,你真是藝高人膽大嗎敢娶嗎?」
康言說:「你還成功地挑起了我的勝負心,我就娶你了,我看看能怎麼著吧?」
天真好。輕風拂面,天高雲淡,柳樹一條一條綠絲帶一樣。
寧馨跟康言在公園裡放風箏。
康言扯著風箏線跑得很遠,那隻超人風箏在空中飛得很高很高。
寧馨在微博上寫下了一句話,她說:剛發現,我們想要的幸福,如此簡單。
寧馨想起了前段日子讀的一本書上的一句話:有些人註定是有些人註定是你生命裡的癌症,而有些人只是一個噴嚏而已。曾經她以為隋然是她的癌症,現在看,也只是一個噴嚏而已。
彼時,在貴州山區的一個小村莊裡彩旗飄揚,鑼鼓喧天。又一座希望小學落成了。
寧致遠和米七月繫著紅領巾坐在主席臺上,臺上一個扎著小辮子的小姑娘講著感謝的話,米七月悄悄拉了一個寧致遠。
寧致遠跟著米七月走出人群。
米七月挽著寧致遠的胳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媽呀,那樣坐著,我都覺得我快成泥菩薩了!」
「我就知道你想溜,你看,我來時,特意把車停在村口了!」
「最聰明的人就是我老公了。老公,我覺得——有錢真好!」
寧致遠笑出聲來:「我當是有什麼感慨呢,淨說傻話,這世界上你問一百個人,一百個人都會說,有錢真好!」
「你懂什麼啊?我爸媽剛過世時,孫北方為了錢跟我撕破臉,我家裡那些親戚也都想來分一杯羹。我那時真是恨死這些錢了。
要不是為了這些錢,我爸媽哪會不陪我,讓我孤孤單單地長大,要沒這些錢,我哪會被孫北方那種人渣騙……可是,我來到這裡,看到這些孩子,我的錢可以做那麼大的改變,我真覺得有錢真好!
還有,咱們回北京,你當老闆,咱們要努力,錢生錢,然後幫助更多的人!」
寧致遠把米七月摟到懷裡,他說:「七月,好幸福!」
米七月掏出手機給寧致遠看,「剛剛我看了大姐的微博,她和康博士在放風箏,大姐說我們想要的幸福,原來如此簡單。我們都過得很幸福了,只是,不知道二姐過得好不好?」
寧夏說要去旅行,一個人。
那是場告別,也是個開始。
趙丹橋說要一起去,寧夏讓他乖一點,她說:「放心,我會好好回來的!」
三個月後。
寧夏風塵僕僕趕到一家醫院,她撞進病房,看到穿著病號服躺在床上的趙丹橋,淚水滾滾而下。
趙丹橋坐起來,他伸出雙臂,說:「紅小豆,你再不抱抱我,我就被上帝接走了!」
寧夏撲進了趙丹橋的懷裡,緊緊地抱住他,她說:「不許胡說,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把你帶走!」
「上帝說,愛你的女人都不要你,你活在這世上也挺沒勁的,不如來陪我吧?你看,他就把我整這來了!」
趙丹橋的聲音在寧夏的耳畔,寧夏恍然覺得那就是一個夢。
寧馨打電話告訴寧夏趙丹橋住院了,很可能不好時,寧夏便在丹麥一刻都呆不住了,立刻飛回來。
這三個月時間,她背包世界各地走,她終於變回了那個自由自在的紅小豆。
伍迪·艾倫說:愛意味著折磨,為了不受折磨你就不要去愛,但你又會受到無愛的折磨。寧夏愛趙丹橋,但嫁進豪門,以後真的做一個跟他出席那些需要正襟危坐場合的豪門太太,她可以嗎?
寧夏不確定。
丹橋不給她壓力,他吻著她,說:「我等著你準備好做我的新娘!」
他說他去北歐等她,如果她願意,他隨時歡迎她回家。
放下電話,寧夏在黑暗裡流了眼淚。她想起鞋帶兒的那句話:「人之所以痛苦,在於追求錯誤的東西。如果你不給自己煩惱,別人也永遠不可能給你煩惱。因為你自己的內心,你放不下。好好的管教你自己,不要管別人。」
鞋帶兒開始玩深沉,是因為他的公司來了個特崇拜他的兔子姑娘,兔子姑娘一句:「康寧哥」把鞋帶兒的骨頭都叫酥了。
寧夏打他出來打羽毛球,他還擺著款兒說:「那可不行,我家兔子姑娘很愛吃醋的,那我會死得很慘的!」
寧夏罵:「失戀別找我訴苦!重色輕友的傢伙!」
鞋帶兒說:「還失什麼戀啊,就昨兒,我倆起了個大早把證領了,這要是掰了,就是離婚,不過,我可是打算從一而終的。我說丫頭,你也別摻著了,趕緊跟趙丹橋結一婚就完了唄,磨磨嘰嘰的,要不是你這磨磨嘰嘰的性格,那煮熟的鴨子能讓你姐給叼去嗎?」
「你才鴨子呢!」寧夏攔住鞋帶兒的話頭。
「我倒想當鴨子,先天條件不行啊?我只能用人格魅力去徵服女人啦!」
「滾!」
寧夏去銀行取出自己所有的錢,然後背包上路,先遊國內,新疆、內蒙、西藏,她有點像苦行僧一樣。
偶爾,會給趙丹橋發個簡訊,說:我在去那曲的卡車上,天上的星星真亮。再或者說:昨晚我睡在草垛裡,夢到你!
他偶爾也會回條簡訊,他說:我做了個夢,夢到一路跟著你。紅小豆,那才是真正地追你吧?
然後她去了歐洲。
她從沒問他在哪。走在北歐的小鎮子上,她會想,如果能突然遇到他該多好。
可是,哪有那麼巧的事?
她在義大利,護照和錢包都丟了。她手足無措地回到旅館,旅館的服務員給她一張銀行卡,說是一個中國女孩借給她的,然後留了個地址給寧夏。
地址旁還寫著如何補辦護照。寧夏突然覺得那會不會是他?她追問服務生借她錢的人到底是誰,服務生笑而不答。
然後,她接到姐姐的電話,告訴她說他病了,很麻煩。
她的心裡突然就明白了,她從沒有忘記過他。她從沒想過沒有他的後半生會怎麼過。既然愛,為什麼還要這麼白白浪費時間,既然愛,為什麼還要這麼相互折磨?
寧夏熱烈地吻著趙丹橋,她和他的淚水混和到一起。
空氣裡都是愛情霹靂啪啦燃燒的聲音。
半晌,寧夏說:「我要你娶我,立刻,馬上!」
他笑,腮邊好看的酒渦裝滿甜蜜,「哪有這樣野蠻的,看你,又黑又瘦,像從非洲來的!」
「敢嫌棄我,不想活命了!」寧夏緊緊地擁著趙丹橋:「我要去你北歐的家,我要烤麵包,還要生養好幾個胖乎乎的孩子!」
「那咱們得努力,走,現在咱們得抓緊了,你這都算高齡產婦!」
趙丹橋起身下床,動作利落得完全不像個病人。
他脫病號服,寧夏使勁地拉住,又氣又樂:「再高齡也得你治好病啊,讓人護士聽到像什麼,這麼猴急的!」
「我才不管,你不閉眼,我可裸啦,要不然……」
趙丹橋壞壞地笑。寧夏想起趙丹橋的那個網名——韋小寶愛耍寶。
她從背後抱著他:「寶寶,你乖乖的,養好病,我等你!」
趙丹橋轉過身來,捧起寧夏的臉龐:「傻丫頭,我告訴你真相,你不許惱!」
「什麼真相?丹橋,切片……出結果了?」寧夏的心一緊,頭腦已然失去的判斷力。
「我沒病,這一切都是你姐出的主意,她說你太猶豫了,不給你一棒子,你都不會醒過來。這一招還真挺有效的!」趙丹橋壞壞地笑。
寧夏狠狠地踩了趙丹橋一腳,轉身就去拎背包。
趙丹橋一把把她拉回到懷裡,他說:「走,我還有東西給你看,如果你看了,還是決定離開,我隨你!」
趙丹橋穿著病號服開車帶著寧夏去了香山那棟別墅,別墅裡一切如舊,一點都沒變。寧夏眼睛漲起了潮水。
牆上掛的都是她的照片,她在熱爾大壩草原上仰望藍天,她在布達拉宮裡虔誠跪拜,她在丹麥咖啡館裡茫然地望著路人……那些照片看得出都是從很遠的地方拍的,多是背面或者側面,她的聲音顫抖著,她問:「你跟蹤我?」
趙丹橋把寧夏攬進懷裡,他說:「外面色狼那麼多,我心愛的姑娘做驢友,我哪會放心,我是保護你!」
「給我錢的中國女孩就是你?」
「我怕你懷疑,我給那服務生十歐小費,所以……」
「騙子,大騙子!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出現?為什麼沒讓我發現你?」
寧夏又是哭又是笑。一切都太過突然。一切又都太過美好。
「有好幾次,差點就被你發現,我真想學個易容術,那樣我就可以大模大樣地出現在你面前了。我不讓你發現,我是不想太逼你做決定……」
「那現在怎麼又跟我姐合夥騙我回來?」
「我還真不知道我要娶的姑娘是個十萬個為什麼?為什麼騙你回來?嗯,因為我這顆心就快因為相思而死了,不信,你聽聽!」
「騙人!」寧夏躲開趙丹橋的身體。
趙丹橋突然躺倒在地毯上,眼睛閉得緊緊的,寧夏「呼」地跪到地板上:「寶寶,寶寶,你別嚇我,你真的別嚇我,你怎麼了,你告訴我!」
趙丹橋的眼睛睜出一條縫,「我讓你聽聽我的心是不是就要死了!」
寧夏破涕而笑,舉起拳頭捶他:「騙子,你這個大騙子!」
趙丹橋把寧夏擁進懷裡,他說:「我想為那些胖乎乎的孩子努力!」
寧夏嬌嗔地推他:「壞蛋!」
「是不是壞蛋得驗證一下才知道!」他深深一吻吻下去,她沉醉其中。
那是他們用多少淚水和思念換來的幸福啊!
前塵過往終於被時間的大手抹去了痕跡。
開往幸福生活的是艘慢般,從此時光安好,從此年華無恙。
(明天見)
揀句子:
生活不可能像你想像得那麼好,但也不會像你想像得那麼糟。
人的脆弱和堅強都超乎自己的想像。
有時,可能脆弱得因一句話就淚流滿面;
有時,自己咬著牙也能走很長的路。
閒聊時間
又到了送書時間。
這次選出來的五位讀者是:
mika, chloe, kawaii, 英子,青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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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光大嫁》結束了,《了不起的梁小姐》正式拉開序幕。故事好看精彩,看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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