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有一個習慣,就是每天都會在搜尋器和推特找尋6個有關德國足協的"關鍵人物"和有關他們的新聞。他們分別是: 國家隊領隊兼前國家隊著名中鋒比埃爾霍夫(Oliver Bierhoff)、德國足協學院院長豪普特 (Tobias Haupt)、德國足協的體育總監查齊亞利奧 (Joti Chatzialexiou)、青年國家隊領隊舒恩維茨 (Meikel Schönweitz)、德國足協青年球員培訓規劃(DFB-Talentförderprogramms)的總監希爾特 (Markus Hirte)和這篇文章的主角、前德國國腳中鋒兼德國U21國家青年代表隊的主帥昆茨 (Stefan Kuntz)。
昆茨球員年代成就顯赫,成名於波琴並在凱澤斯勞滕更進一竿。身高1米80的昆茨是一名超高效射手,效力的俱樂部不是班霸豪門,但他也曾兩奪德甲最佳射手(84/85 和 93/94賽季)、兩次德國盃最佳射手(87/88和89/90年)和一次德國足球先生(1991年)。他效力的凱澤斯勞滕也曾在1990/1991賽季力壓拜仁慕尼黑和雲達不萊梅勇奪聯賽冠軍,昆茨功不可沒。
昆茨曾代表德國國家隊出席過1994世界盃和1996歐錦賽,亦是德國在1996歐錦賽的冠軍隊成員,總會穿上國家隊的11號球衣。昆茨在1996歐錦賽的準決賽首發上陣迎戰東道主英格蘭,並為當時傷兵滿營的德國隊射進關鍵一球打平1:1,加時階段更有一個因推人在先的進球被判無效,成該場經典戰役的亮點
1996年歐錦賽準決賽,昆茨的進球挽救了傷兵滿營的德國
昆茨縱然早早便獲得德國足球先生或德甲最佳射手的殊榮,但由於1991年9月因傷錯過了作客對英格蘭的友誼賽,他要待到1993年12月18日才以31歲之齡首次代表國家隊上陣出戰美國隊,可見當時德國在這位置人材之多: 比他大一點的便有克勞斯·阿洛夫斯 (Klaus Allofs)、魯梅尼格 (Karl-Heinz Rummenigg)、迪特·赫內斯 (Dieter Hoeness)等;跟昆茨差不多同期的便有克林斯曼 (Jürgen Klinsmann)、沃勒爾 (Rudi Völler)、裡德爾 (Karl-Heinz Riedle)、基爾斯滕 (Ulf Kirsten)和託姆 (Andreas Thom),年輕一點的也有比埃爾霍夫 (Oliver Bierhoff)、博比奇(Fredi Bobic)、海爾裡希 (Heiko Herrlich)等射手。上述一些前鋒個別已經在頂級豪門效力,只效力凱澤斯勞滕而且沒有穩定歐洲賽磨練的茨昆要進國家隊其實並不容易。
昆茨是德甲一名頂級射手,曾兩奪德甲聯賽神射手。也曾在德國人材鼎盛的年代勇奪德國足球先生
昆茨可謂德國國家隊的"吉祥物",代表德國隊上陣的25場賽事中,錄得20勝5和的佳績。昆茨也是到現時為止德國國家隊上陣次數最多而錄得不敗紀錄的球員。回想起他及後在德國足協任教練的成績,也可見昆茨和德國足協的確很有緣。
昆茨球員生涯完結後,曾擔任過教練和管理層。1999年,36歲的昆茨首先執教的是第5級別的俱樂部諾因基興(Borussia Neunkirchen), 這是他爸爸岡特-昆茨 (Günter Kuntz)曾在1964至1968年效力的俱樂部 (當時德甲),也是昆茨在加盟波琴青年軍前的少年隊。紀錄中昆茨在執教期間也曾為諾因基興上陣過一場,而昆茨最後也助球隊以聯賽首名升班第四級別聯賽。昆茨作為教練的能力也被更大的俱樂部虎視眈眈,當中包括他在球員年代已效力多年的凱澤斯勞滕。但由於凱澤斯勞滕的傳奇教練雷哈格爾 (Otto Rehhagel)認為昆茨當時尚欠經驗,最後昆茨沒有衣錦還鄉回到凱澤斯勞滕執教。
成功帶領諾因基興升班後,昆茨便在下一個賽季去了當時剛剛降班到第三級別聯賽的卡爾斯魯厄磨練 (當時未有德丙,第三級別還是地區聯賽)。37歲的昆茨在那賽季再帶領卡爾斯魯厄以聯賽首名的姿態升班德乙,這位球員年代已經成就顯赫的少帥越引起外界關注。2001/2002賽季,卡爾斯魯厄在重回德乙的首季,昆茨帶領的球隊也以聯賽第13名的成績保級成功。可惜此後一季卡爾斯魯厄因為財困俱樂部沒法增兵,球隊在德乙的首6場只得兩分,昆茨也在2002年9月25日被解僱。
昆茨在執教完卡爾斯魯厄後,也有在低級別俱樂部SV Furpach踢業餘足球(22場入22球),期後也曾短暫執教過曼海姆和艾倫。但是昆茨在這段短暫執教後,在2009年回顧時卻表示其實自己是更希望向俱樂部管理的方向發展,當時也發現自己作為教練的造詣尚有不足的地方 (https://11freunde.de/artikel/meine-oma-hatte-recht/374898)。
1994年世界盃,昆茨也有入選德國國家隊,身穿11號球衣。他、裡德爾和基爾斯滕(19號)等頂級射手均要坐替補席,可見德國在該位置的人材之多
昆茨及後修讀了有關足球管理的課程,並在科布倫斯、"成名地"波琴和渡過球員生涯光輝歲月的凱澤斯勞滕任俱樂部的管理層。昆茨在2008年回到凱澤斯勞滕任職行政總裁,期間曾助凱澤斯勞滕重回德甲。昆茨在凱澤斯勞滕當了8年的行政總裁,但在2016年1月他向外宣佈了在該賽季末便會離開這俱樂部。結果,昆茨在2016年4月便提前離任,凱澤斯勞滕找來了曾在P&G及可口可樂等國際級企業任高層卻無足球管理經驗的格裡斯 (Thomas Gries)來接任凱澤斯勞滕行政總裁的職位,有傳昆茨當時是和俱樂部內的其他管理層意見不合。
2016年巴西奧運會後,當時德國的U21兼奧運隊教練、前西德著名空中霸王赫魯貝施 (Horst Hrubesch)以65歲之齡正式光榮引退。外間正猜測誰會接任德國U21的主帥一職,當時的大熱人選是曾在2014年U19歐錦賽帶領德國U19奪冠的前斯圖加特踢球者及弗賴堡主帥佐爾格(Marcus Sorg)。豈知佐爾格繼續留在成年國家隊任助教,而德國足協卻聯繫上剛離開凱澤斯勞滕不久的昆茨任德國U21國青隊的主帥。和赫魯貝施一樣,當時53歲的昆茨都曾經是德甲的著名射手,而且二人都是職業生涯近30歲才入選國家隊,兩人在加入德國足協前的教練經歷都屬"浪人"級別
昆茨雖然曾在2009年於訪問中表示自己其實更適合任管理多於教練,但考慮到德國足協提出的一系列條件後,昆茨便認為自己能勝任這重責。德國足協開出的這一系列條件是甚麼呢? 其中兩樣最關鍵的便是德國足協對昆茨的"技術輔助"和在執教U21國家青年隊以外的工作彈性。
迪薩爾沃 (左)、昆茨、尼德茨科夫斯基 (右): 一個了解國內青訓模式和球員的青訓專家, 一個有豐富實戰經驗的前名將,一個具破格戰術理念的戰術策劃者。三人合作無間
昆茨向來對戰術佈置已經不算有太高的造詣,而且上一次執教已經是2004年的往事,這將會是他重執教鞭的一大絆腳石。於是,德國足協便向昆茨安排了兩位德國足協內的明日之星作昆茨的助教: 尼德茨科夫斯基 (Daniel Niedzkowski)和迪薩爾沃 (Antonio Di Salvo),從旁作"技術輔助"。這兩人其實來頭不少。
尼德茨科夫斯基從36歲起便在勒沃庫森任海皮亞及羅傑·施密特的助教,2016年離開勒沃庫森後便在德國足協的「魏斯韋勒教練課程」任最高級別教練牌(Fußball-Lehrer,相等歐洲足協的Pro牌)的主導師,戰術佈置的造詣和對近年的足球運動的演變會比昆茨更清楚。德國足協認為,即使是教練班的主導師也要與時並進,一邊持續吸取實戰經驗、另一邊授課,會更緊貼足球界的戰術趨勢。前任的「魏斯韋勒教練課程」主導師沃爾穆思 (Frank Wormuth),一邊教德國U20、一邊在德國足協培育新晉教練,他現在也能在荷甲的赫拉克勒斯任教。
而迪薩爾沃在球員年代已經是德甲一名不錯的球員,退役後曾在拜仁青年軍任U17青年隊教練,任職兩年。早在2013年,迪薩爾沃便加入德國足協任德國U19助教,他也是2014年U19歐錦賽冠軍隊主帥佐爾格的助教。迪薩爾沃在德國足協工作了多年,熟悉德國的青年球員和青訓模式。這是昆茨和尼德茨科夫斯基這教練團隊需要的特質。
德國U21主帥昆茨,有著豐富的實戰經驗和出色的人員管理,發掘球員的眼光也很準;助教尼德茨科夫斯基,是典型學院派教練,戰術佈置都較為大膽創新;另一助教迪薩爾沃,則在德國的青訓範疇打滾多年,對青年球員的了解和國內的青訓模式了如指掌。三人具備不同的優點和特質,互補長短,而這教練團組合的縱合屬性也助德國U21國家青年代表隊在2017年U21歐錦賽奪冠而回。
一眾前國腳如沃恩斯、韋斯特曼和巴利奇,甚至前小國腳瑞德萊維茨 ,後來都因為昆茨的成功加入德國足協任青訓教練。
自此之後,德國足協的多支國家青年梯隊,也以這三個範疇去組成教練團: 一個有豐富實戰經驗的前名將,一個具破格戰術理念的戰術策劃者,及一個了解國內青訓模式和球員的青訓專家。
這幾年間,像前德國國腳沃恩斯 (Christian Wörns)、巴利奇 (Hanno Balitsch)、韋斯特曼 (Heiko Westermann)和前小國腳瑞德萊維茨 (Rene Rydlewicz)等具豐富實戰經驗的前名將,已經相繼加入德國足協並擔任各青年梯隊的教練或助教,他們的角色便和昆茨相近。
另外,德國足協也找來前奧格斯堡主帥鮑姆(Manuel Baum)、前沙爾克04主帥比斯肯斯(Mike Büskens)及前拜仁/勒沃庫森助教、陪伴在「三冠王教練」海因克斯(Jupp Heynckes)身旁多年的金牌助教彼得·赫爾曼(Peter Herrmann) 等任青年梯隊的教練或助教。是希望以他們在職業聯賽執教多年的戰術應用幫助球隊,令教練團的結構更平均。
德國足協認為,德國國青隊的教練團需要具備以上三種屬性。而一人很難同時兼備三種優點和特質,所以便要尋找三個不同的專家管理一支國家青年梯隊。
昆茨作為教練確是有他的短板,但在熟悉戰術佈置的尼德茨科夫斯基和了解青訓狀況的迪薩爾沃協助下,昆茨領導的德國U21國青隊的成績也算相當理想。
2017年U21歐錦賽冠軍隊教練
2017年U21歐錦賽,昆茨領軍的德國U21國青隊在準決賽及決賽分別擊敗英格蘭和西班牙而奪冠。而昆茨當時所帶領的德國U21國家青年代表隊,其實只是德國U21的二隊。一眾當時還適齡代表U21的球員如聚勒、韋爾納、埃姆雷·詹、金特爾、薩內 (後因傷退選)、布蘭特、戈雷茨卡、基米希和亨裡希斯等年輕球員,其實同一夏天都因為要代表成年國家隊參與聯合會杯而無法代表德國U21參賽。昆茨在失去近10名主力球員的情況下,依然可以為德國U21國青隊贏得該屆U21歐錦賽的冠軍,實屬難得。
當屆德國U21國青隊的名單裡,其實即使是被視為二隊,但像右邊衛米切爾·維澤爾(Mitchell Weiser)、左邊衛格哈特 (Yannick Gerhardt)、中衛的斯塔克 (Niklas Stark)、中場阿諾德 (Maximilian Arnold)、中場哈貝勒 (Janik Haberer)、前腰馬克斯·邁爾 (Maximilian Meyer)和中鋒的塞爾克 (Davie Selke)等,當時已經具頗豐富的德甲經驗。而像現在已經是世界級邊鋒的格納布裡 (Serge Gnabry),在2016年奧運打響名堂後,隨即從阿森納加盟雲達不萊梅後也開始穩定地累積比賽經驗。這些球員至少在U21的層面有很強的戰鬥力。
2017年這支德國U21國青隊能奪冠,除了認定了德國足協的教練團組班政策,這1994-1996的一代也的確是人材井噴。
2019年的U21歐錦賽再一次取得成功
2019年的U21歐錦賽,昆茨和他的教練團隊同樣能帶領球隊殺入賽事的決賽,對手同樣是2017年U21歐錦賽的決賽對手西班牙。不同之處是德國U21國青隊不幸地以1-2落敗,最後只得亞軍。這支德國U21國青隊在整屆大賽裡,同樣踢出悅目的進攻足球,球隊也有很出色的表現: 德國U21在這屆大賽的五場賽事中轟入15球,為這屆賽事中火力最猛的球隊;陣中的主力前鋒瓦爾德施米特 (Luca Waldschmidt),5場轟進7個入球勇奪大賽的最佳射手;另外歐洲足協公布的2019年U21歐錦賽最佳11人陣容,德國球員佔了6席,比較起冠軍的西班牙(4席)還要多了兩人入選。
這屆賽事,這班德國U21小國腳論實力的確比起2017年那隊U21弱了一點。縱然右邊衛克洛斯特曼 (Lukas Klostermann)、中衛約納坦 · 塔(Jonathan Tah)、另一中衛鮑姆加特爾 (Timo Baumgartl)、中場埃格施泰因 (Maximilian Eggestein)、中場塞爾達 (Suat Serdar)、中場諾伊豪斯 (Florian Neuhaus)、前腰阿米裡 (Nadiem Amiri)、邊鋒厄茲圖納利 (Levin Oztunali)和前鋒瓦爾德施米特等球員已經在德甲累積到一定上陣經驗,但論整體素質已經沒有2017年那隊這樣強。昆茨在及後的訪問中表示,這次德國能夠奪得亞軍也有賴於戰術上的輔助才能達成。
但接連兩屆打進U21歐錦賽的決賽,獲得1冠1亞的佳績,更獲得東京奧運的入場卷。昆茨的領軍能力備受肯定。
昆茨在這四年間執教德國U21國家青年代表隊的紀錄為39場、4和、7負,球隊入了99球僅失37球。而輸掉的比賽中更有三場是試陣性質的友誼賽。72.5%的得勝率,其實算是非常不錯。當然,如上文提及,他身旁的尼德茨科夫斯基和迪薩爾沃其實也有莫大的功勞。
昆茨為U19國家青年代表隊服務,培訓包括"多特蒙德神童"穆科科在內的一班年輕前鋒
除了德國足協給予昆茨的"技術輔助",他們也讓昆茨有足夠的自由度監控德國其他青年梯隊的訓練。如今年1月在西班牙La Manga的德國U16與U17國青隊集訓,昆茨便以客席導師的身份從旁指導一班16和17歲的小將。另外,今年3月初的德國U19國青隊集訓,觀斯則以前鋒教練的身份教導一班包括"多特蒙德神童"穆科科 (Youssoufa Moukoko)和剛剛從土耳其改為代表德國的雲達不萊梅神射手丁基奇 (Eren Dinkci)在內的一班U19國青隊前鋒。昆茨身為兩屆德甲最佳射手及前德國足球先生的身份,他的分享和教導絕對令一班前鋒小將獲益良多。被受媒體關注的穆科科也在自己的IG Story裡上載了自己與昆茨的合照,上面則寫著"Learning from the legend"("跟傳奇學習中")。
另外,雖然德國在1994-1996年出生的球員出產都非常理想,但1997打後出生的小將好像有斷層跡象。昆茨已經多次說明,最新一支的德國U21國青隊成員是他執教過的幾隊中最少德甲經驗的。他一方面開始要從意甲、荷甲(近年極多德國年輕球員外流的地方)和奧地利超級聯賽選兵;另一方面,他亦加入了德國足協由2019年初開始成立的"未來計劃『("Projekt Zukunft")作策劃和監控工作,為未來德國學徒球員的培訓給予專業意見和解決現有問題。
昆茨在場內與場外都積極參與德國足協的青年培訓工作,加上他帶領U21國家青年隊的成績理想,昆茨在德國足協的地位也越來越高。他也不再只是一名青年梯隊教練這麼簡單。
隨著1998-2000年出生的德國青年球員面臨一波低潮期,昆茨也開始遊說國外受訓的雙重國籍球員代表德國U21。像過去一年間,昆茨便遊說了曼城的前場攻擊手恩梅查 (Lukas Nmecha)、薩爾斯堡紅牛的中鋒貝裡沙(Mergim Berisha)、洛特丹斯巴達的黑人中鋒拉格納-阿赫 (Ragnar Ache)及赫拉克勒斯的高大後腰卡莫勒羅 (Orestis Kiomourtzoglou)等代表德國U21國青隊。這些小將其實青年時期也是在國外渡過,也可以說是沒有在德國受訓。
恩梅查便是2017年英格蘭U19的奪冠功臣,準決賽和決賽均射進關鍵入球。想不到他轉為代表德國,和是被昆茨以誠意打動。
其中以說服恩梅查的故事較為人所知。出生於德國漢堡但9歲便隨家移民到英國的恩梅查,曾在2017年U19歐錦賽代表英格蘭U19並是球隊的奪冠功臣。 恩梅查在該屆U19歐錦賽的準決賽中補時一箭定江山,助英格蘭以1比0擊敗捷克U19入決賽;在決賽,恩梅查再為英格蘭射入2:1的致勝球,助英格蘭U19擊敗葡萄牙奪得2017年U19歐錦賽的冠軍。身為英格蘭U19的奪冠超級功臣、自9歲開始接受曼城青訓、身高體壯的尼美查,在U19奪冠後繼續代表英格蘭U21,直至2019年3月卻突然轉投德國U21國青隊的懷抱,三個月後更代表德國參與U21歐錦賽。恩梅查便在訪問中表示,昆茨親自到訪他在曼徹斯特的家,與恩梅查及他的家人對話。這誠意打動了恩梅查,於是他便決定從此代表德國。也未知昆茨是否也用同樣的招式遊說其他的入籍兵了。
2020年這一隊德國U21國家青年代表隊,有像桑普多利亞的巨人中衛查博特 (Julian Chabot)、剛從荷甲格羅寧根加盟意甲阿特蘭大的左邊衛茨博拉 (Lennart Czyborra)、剛才提及到的攻擊手恩梅查、冬天獲薩爾斯堡紅牛外借回收來頂替哈蘭德的貝裡沙、在法蘭克福出生但在荷蘭成長的黑人前鋒阿赫、效力有多名德國球員的荷甲球隊赫拉克勒斯的高大後腰卡莫勒羅等多名外流球員,外流球員的比例對德國U21來說是前所未有的大,教練團和球探要東奔西跑觀察球員。另外,隨著德國雙重國籍和移民人口的急速增長,昆茨還要密切留意像後腰布爾尼奇(Dzenis Burnic)、中場厄茲詹 (Salih Ozcan)和科隆左邊鋒雅各布斯(Ismail Jakobs)這樣在德國受訓的雙重國籍球員不要被其他國家挖角。
下任國家隊主帥? 其實二人早在20年前已經出現過一次交接
勞心勞力的昆茨,在德國足協的地位越來越重要。他是一位U21國青隊教練、還要為東京奧運的男子足球項目與俱樂部及成年國家隊角力;他是一位為所有德國青年梯隊服務的前鋒教練;場外又像一位為德國足球未來作規劃的體育總監,而且還要擔任移民顧問的工作....他的努力,漸漸得到球迷肯定。
本來昆茨與德國足協的合約將在2020年夏天到期,最近他也獲得新合同至到2023年夏天。媒體推測,本來在2020年夏天舉辦的歐洲國家盃有可能是國家隊教練勒夫的最後一屆大賽,特別如成績繼續不理想便極大機會要立即離任。昆茨願意與德國足協續約又是否意味著: 德國足協承諾了他可能就是勒夫下課後德國國家隊主帥的繼任人? 反正現在有不少德國球迷已經開始表示希望昆茨可以代替勒夫成為德國國家隊的下一任教練。
不可能? 2000年夏天,當時的年輕少帥昆茨接手剛剛降班第三級別聯賽的卡爾斯魯厄。而之前一季帶卡爾斯魯厄從德乙降班的前任教練.......正正便是勒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