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 | 鍾美麗
撰稿 | 婪卿
責編 | 李秋水
導語:4月5日晚21點10分左右,一群「土匪」進了我的家門,打傷了我的公公(現已入院檢查),還撕扯我的衣服,抓我的頭髮,行為極其惡劣,且對我和我老公以及我的家人們進行了精神上的侮辱,和言語上的謾罵。
到底為什麼?
天知道,就一個村兒裡修路,他們偏要說我們家的房子在翻修的時候往前挪了20公分,佔用了公共的地方,就為此事,他們來了我們家七次,這一次來打我們,竟是證明我們沒有往前挪這20公分之後。
我也想不通,就一個動作,去房子跟前量一下就能解決的問題,他們來來回回要跟我們爭論七次,這一次我們大家用數據證明,不是我們家的錯後,他們竟然惱羞成怒,叫了一幫子「土匪」,來到我們家。
這是一群什麼樣的土匪呢?
他本人是一個村裡的小「官兒」,身份系河南省新鄉市封丘縣嶽寨村村裡大隊隊長(名字叫班松濤),不是村長亦不是支書,哪兒那麼大的官威呢?
原來,他們一家早已在村裡橫行霸道慣了!經常欺壓村裡的貧苦百姓,百姓們也經常是有口難言。
上面說到的是一群,何為一群?
就是團夥作案,他自己來欺壓我們一家也就罷了,還攜妻子、兒媳婦、孫子(後了解那是他小兒子)等一共10人,來到我們家,其中,他小兒子也才10歲左右,就知道拿起棍子打人了!
這是何其瘋狂的一家?!最不能忍的就是,他兒媳還掀了我後面的衣服,簡直欺人太甚。
隨後,村官兒到我們家裡,打和似的說:要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我說:我公公頭上的傷呢?我們一家人受過的辱罵和恐嚇呢?他們一家人還要打我呢?
我不明白,已經21世紀的社會,怎麼還會有這樣無法無天的人,而村支書的行為,說是勸和,又何嘗不是幫兇?
魯迅先生說:我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他人
都2020年了,還是有如此的人,也不能說他們是壞,只說他們可憐罷!在村裡橫行霸道慣了,我祝他們永遠生活在井底,永遠不知道天有多高。
想起去年傳遍全國的奔馳女車主的維權事件,她自己說了,是研究生,是高學歷,是講理的,可就是有那麼一群不講理的人,幾次三番,三番幾次,推卸責任,踢皮球,事情一直得不到解決。
於是,她只好學起了「潑婦」,坐上了奔馳車的引擎蓋,這一坐,整個奔馳品牌出名了,4s店出名了,事情解決了。
我也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我們都奉承的是「君子動口,不動手」,但是對於一群無恥的「土匪」來說,我們只動口,不動手,顯得太懦弱了!於是,我們拿起我們手上的「武器」——手機,錄下了視頻,拍了照,錄了音。
我們準備把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公之於眾,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如此蠻不講理的人存在!在他們施暴當時,我已經報警,如果這些惡人得不到應有的懲罰,那我這麼多年的書,算是白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