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告訴我們,水是各種元素之中最簡單者,兩個氫原子一個氧原子,似乎就這麼「砰 」一下就產生了。水也是諸元素之中最不定形的一個:溫度可以讓它變成冰或蒸汽,各種物體也可把它變成自己的形狀。在我們人體之中有多達85%成分是水,水在我們身邊也無處不在,它覆蓋了地球表面2/3的面積。《古蘭經》也如此告訴我們:一切生命皆源於水。
在佔星學中,水元素是所有元素之中最神秘的。以某種意義而言,它也是最「古老」的,因為其距離理性的王國最遙遠--這個「王國 」我們一般更樂意稱之為人類的思想。看看三個水象星座的符號象徵吧:巨蟹,天蠍和雙魚,它們三個都是自然界之中的冷血動物,在進化鏈中距離被認為孕育出名為「人類 」之果實的溫血哺乳動物王國非常遙遠。這三種生物都居住在人類無法生存的地方:海洋深處,貧瘠的海岸和沙漠之中。作為對比,我們說起風象星座的時候,可以看到其中都沒有野獸的成分--雙子,秤盤和背負水瓶者,在這之中獸性是缺失的。因此,當我們反過來看水象星座的時候,我們也會發現「人性」的缺失。這並不意味著水象星座的人用通俗的話來說都是冷血動物。與此恰恰相反的是,這可能意味著那些結構、理論、或是用來決定人類思想之區別的的原則並不是這些「兩棲 」星座運作的模式。水象星座的人更像自然王國一樣行動,依靠天性,長於非理性、無法解釋,有時候魔法一樣的方式。他們被情感驅動,而情感,並不是你可以用統計數據來衡量,或是用假想來定義,或包含在可以用理性去理解的法則之中的——我們大家都應該能認可這點,也許除了一些狂熱的唯物主義科學家之外。
「那麼現實真相蘊藏在哪裡呢?就在你所體驗過的最偉大魔術之中。」
這是詩人胡戈-馮-霍夫曼斯塔爾的說法,它描述了水象元素對待生活的一種基本態度:感受到的即是真實。並且因為「感受到」其實是十分個人和主觀的,其真實性顯然只是對體驗它的人來說有效。水象星座人很少會擅長向別人解釋自己的感受,通常來說他們根本不會費事這麼做,而是依賴自己毋庸置疑的本能來從各種複雜的事態之中獲取它們。他們很少會從理性的視角告訴你自己「為什麼」做某件事。萬一被他人所迫(去表達情感),水象人士的脾性會使他們要麼繃起臉,要麼保持沉默,或是給你提供一些不完整和明顯非常荒唐的合理化說辭,因為內心的語言是完全無法被傳譯出來的。
推測語言和理性思維這一類事情的發展是十分有趣的,像我們(譯者註:這裡指的是作者)這樣的西方人總是會特別看重智力的過程,而我們的傳承也是很大程度上來自於古希臘,以及來自其對哲學和意義、平衡以及理性的聚焦。形成我們(西方)現代法律和教育系統基礎的經典希臘理論是一種風象星座的現象。但我們其實忘了還存在有另外一種語言,另外一種溝通模式。例如觸摸,感覺,印象和符號,顏色和音樂,所有這些都屬於水象星座的王國。很多水象星座的人都不會概念性的思考,而是將事物想像成畫面。我們可以把他們看作擅長語言、藝術、歷史的孩子,而在掌握諸如代數、邏輯、化學和物理時遇到一些麻煩。這並不是因為他們缺乏智力,而是因為他們的智力天賦在其他的領域。今天我們認為的「聰明」孩子一般是在IQ測試中得分較高的那些,但就像我一些水象星座朋友曾經說過的那樣,智商測試只能證明一個人在這項測試中多麼厲害,別無它用。
對於水象星座來說,世間最重要的事物莫過於感情了,尤其是感情的目標--當然通常會是人。與他人的人際關係對水象星座就像呼吸一樣重要,他們比其他任何元素都要害怕孤獨感和被孤立。他們需要經常與其他人發生聯繫,隨時都有感情的流動,以及在愛與關係之中的安全感。一個水象星座人若是孤獨一人離群索居,那無疑就是個可憐的傢伙。對於很多水象星座人來說,「其他人」是生活中最重要的東西-因此他們有時會有一種讓人窒息的傾向,通過依賴他人而活著,甚至以犧牲自己身為代價。
下面讓我們來看看這種依賴他人而活趨勢的典型例子。心理學家卡爾-榮格在其工作中對於一種由兩個要素組成的關係運用了一種有趣的類比:那就像一個容器和一個內容物。我們可以將這幅圖像描繪成這樣:其中一個人看起來會有點像一個有著許多房間的大宅子,絕大多數房間都沒被探索過。而另一個人就像在那座宅子裡的一間小小的,舒適的,自給自足的公寓。有時候,這兩種人都對於在公寓中保持溫暖而感到滿足。確實這很安全也很舒適,外部的世界也無法侵入,這個房子是可靠也不會被改變的,你知道它的邊界。
但是作為容器的人會開始清楚認識到這所房子比任何人所想的都要大,他或者她開始變得焦躁不安,在那些未解鎖的房間裡有什麼呢?外面的世界又是怎麼樣呢。當然,那是未知的,也許也不安全,但正因為此也讓人神往,因此這個容器就會開始坐立不安,並且最終會點燃火炬,帶上一截繩子,從地下室開始探索整個寨子。這時候作為「內容物 」的那一個人就開始恐慌了:他(她)會回來嗎?他會把他們世界原有的和平與安寧撕得粉碎嗎?未來會怎樣呢?
如上所述,在人際關係之中被容納者通常是水象星座,在他們自己的世界裡他們可以創造一切,因為想像力是他們最強大的天賦之一。水象星座的人有著厲害的創造力,他們也敏感,深刻,理解力強。如果一個人星盤上水象元素比較重,很少會膚淺和流於表面,但是他們會被一切可能擾亂到自己「巢穴 」之內安寧的因素嚇壞。
這也並不是說水象星座的人從不改變,他們其實一直在變化,會用一種讓他人,尤其是是風象星座人感到困擾的快速度變化。三天好兩天壞,絕大多數水象星座的人都是情緒化的動物。這種情緒化就是我們傾向於看作神經質的一種東西,風象星座的人會一再訓練,設定固定的行為標準。但實際上任何一個人身上感情的本質都不可能是持續一致的啊。感情就像水一流動和變化,變成新的形狀,這全依賴於自己遇到什麼。而水象星座的人,至少那些足夠勇敢對他人表現出真實自我感受的那群,在情緒上都是無常的。不過這並不會困擾到他們,他們早已經習慣這些,起起落落也不讓人害怕。不論是憤怒,恐懼,愛和恨都一樣。但是這些東西對那些特別理性化的人們來說就太讓人沮喪;額,他們沒法處理自己變化的情感。
水同時也是一種微妙到不思議的元素。在水象人的眼睛裡沒有什麼是純粹的黑或者白的。如果你看那種十幾年前的典型西方電視節目的話,你可以發現各種價值都是由風象元素來定義的:這個世界有好人和壞人。但對於水象星座來說,事情可沒那麼簡單。好人經常也會有秘密的壞特點,而壞人也能夠表現得很高貴。對水象星座來說,人們是複雜的,也必須被以他們的本來面目對待,而不是理想中他們應該變成的樣子。以這種意義來說的話,水象星座其實是所有人之中最現實的--那就是,對於人性。他們也許不會大力去向外人宣講,但是他們知道。沒有人全身只有一個特質或標籤。
因為這個,水象星座衍生出一種關於價值觀的特質,他們有強烈的愛恨,這也是他們典型的特徵。水象的人傾向於很迅速地對別人做出反應。就像「是啊,我喜歡他」「不,我一點也不喜歡」之類,但他們通常並不能解釋這是為什麼,這是風象和水象人士典型的對話:
風象:我說,你覺得我哥怎麼樣啊?
水象:我不喜歡他。
風象:不喜歡?他是我哥,你為什麼不喜歡啊?
水象: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不喜歡他啊,我還寧可少看到點他,我總感覺有哪裡不對……
風象:你什麼意思啊,有哪裡不對啊,這是什麼評價啊?總該有個原因吧。他是個真正的正派人,經常在我遇到麻煩的時候幫我,他還花很多錢救濟窮人,投票給工黨(在英國,工黨主張社會福利,熱衷社會事務)。還有,他對自己孩子也很好,忠於老婆,你有什麼理由不喜歡他啊?
水象:我就是不喜歡他,不行麼?我不在乎他做什麼不做什麼,他是你哥哥我很抱歉,我不認為他很誠實,也許那是他的立場吧,我不知道。
風象:簡直愚蠢,你這麼說太不理性了!
「愚蠢且非理性」,這是那些更激進一些的人士在水象星座急於表達他們情感判斷時候通常會抱有的態度。不過水象星座也足夠民主知道他自己的回應並不是普遍適用的,絕大多數水象星座並不會說「他是個惡人」。他們只會承認自己感覺之中確實是這麼認為的事情「我不喜歡他」就是這樣。
然而,情感也有著自己的邏輯,水象星座的價值觀既複雜又微妙,就像是風象星座人那樣用理論和觀點打造一樣,水象的價值觀是小心地用聯想和微妙的感覺建立起來。它就是那些不會在頭腦中處理的過程。按照流行的黑話來說,是用本能思考。水象人士通常並不能意識到這樣的過程,用來產生一整套價值觀並對事物是否違背它們做出判斷的複雜機制會在他們心靈深處的某個地方發生。因此他們並不會知道為什麼,只能感覺到一二。開心或不開心,美或醜,舒服或者難受:就像在電腦的小小窗口之中產生一樣。計算是在內部發生,通過那些「非智力 」因素的作用,但讓人鬱悶的是他們在判斷上經常會是對的。
這種能夠嗅出一個人或是一種形勢之中所蘊含情感特質的特殊能力從另一個側面來說就是被我們稱作「品味 」的東西。品味是一種非常難以定義的事物,它跟類似美著足夠多的好品味,但對於美學理論的知識通常會產生出畸形的品味來。
我曾參加過一個展示由某所藝術專門學校創作的幻燈片的講座,題材由藝術家們指定,主要是針對社會和政治現狀的評論。它們(作品)對於城市社會之中的人格解體、對工人階層的壓抑以及其他一些意識形態方面的態勢做出了一些激烈的表述。講座中描述的這一切現實完全是不可思議的醜陋,更壞一點說,簡直就是毫無品味。為此幻燈秀結束之後,在觀眾之中產生了一場激烈的評論。有些人抗議說這(場講座的內容)可以成為合理且重要的社會政治聲明,但是將它們定義為「藝術 」是很危險的行為。它們可能是或者可能不是,完全有賴於誰來看待它們。有四位觀眾表達的厭惡感尤其強烈,我事後詢問了他們的出生時間,發現都是水象星座。這種被反對的「藝術 」冒犯了他們的品味,他們只願意在社會和政治的層面接受他們。但這些東西無疑是醜陋的,他們對於人的視覺是一種冒犯。這就是主觀的判斷:我不喜歡,這不讓我感到開心,雖有些簡單化,但是對於此種意見分歧很好的例證。
水象星座和風象星座看到的「現實 」是極度不同的 ,他們看重的東西也會極度不同。對於風象元素來說,思想即一切。情感必須從屬於思想的主導。而對於水象星座來說,情感才是一切,思想也必須對其讓位。由於這樣的原因,風象星座在政治生活中更加傾向於自由主義--有時候會過激。而「人道」對於他們來說永遠是大問題。而水象星座則更保守一些,有時候也會過度。「人道」並不是與水象星座相關的概念,它什麼也不是。就好比從街上走過的80高齡的託馬斯太太沒錢給車子加油是因為退休金太少,好,這就是你能看到的現實,如果你湊巧認識託馬斯太太的話。很多時候只要一個這樣的託馬斯太太就足夠影響水象星座的政治觀點。
你也可以和這倆爭論關於永恆的問題,他們的觀點都是對的,因為他們看到一枚硬幣的兩面。水象星座看到什麼是當下如今,看到疼痛、受苦、孤獨、夢想的現實和其他人類的需要。風象則看到「應該是怎樣」,從一個理想主義的角度來說應該成為怎樣。因為水象星座並不能很容易地抓住概括的原則,他們經常會拘泥於狹隘的理念,很少會想得比較大氣,因為他們並不會關注大的整體。但是如果一個「黑人」「猶太人」「阿拉伯人」冒犯到了他們,水象星座就經常會形成一種價值觀判斷針對整個種族或是民族。為什麼?因為他個人(因為這種個體)有了不好的體驗。
水象星座通常足夠熟悉人類天性之中黑暗的一面,因為他們天然富有同情心,人們會放下自我的包袱,他們也就會了解到很多秘密。他們也對於一個人情感的暗流極度敏感,不管這些是不是被說了出來。水象有一種奇怪的力量感覺到他人的感受,並且輕易進入他們的感情狀態。因為你這個原因很多水象人士能成為卓越的教士、醫生、顧問和老師。溫柔且有技巧的水象星座人從來不會刺激或者強迫他人。而是只會表達出共鳴和理解。這會讓人敞開心扉,不過麻煩在於,這裡面存在著直接的個人接觸。若是用一種抽象的方式討論人們的苦難,對水象星座來說沒有什麼意義。而只要給他一個有麻煩的人來實際體驗,他們就會做出響應(就如上文的託馬斯太太)。
既有著所有這一切的美德,你可能會想到他們也會有強烈的缺陷。它們可以用一個簡單詞語來表述:理性。水象星座在理性思維方面確實有著一些問題,再說一遍,這與智力無關。智力有著很多種作用的途徑,我們可以看到一個人有著絕佳的數學天賦,但在跟人打交道上就是個白痴。也可能有一些人在識人方面極度有洞察力,但是卻過不好自己的生活。智力的種類有很多,也並不分什麼高下。對於水象星座來說,是擁有心之智力。這是關-於人心的智力--他們需要什麼,感覺如何。但是水並非是一個很客觀的元素。因此水象星座也並不容易超出這個藩籬。
因此水象星座的人通常都是非理性的,他們同時也總是不公正的,這種做派當然會惹毛風象星座。此外他們也會非常露骨地設定雙重標準,一套自用,一套加之於別人。你也沒法和他們爭論這個,因為他們不會跟你爭。如果他們試著要爭論,你大概會聽到一大堆嚇死人的臨時拼湊起來的二手觀點匯總,例如「他們說」「每個人都知道」,或是從沒人讀的報紙上引來的三手言論,以及一大堆自己都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完全不負責任斷言。換句話說,水象星座很善於扭曲事實,因為「事實」其實是個只被風象元素所知道的抽象概念而已。對於水象寶寶們來說,事實才不是唯一的,完全取決於你從哪個角度去看。
有些水象星座對於充滿各種抽象概念的世界有著豈有此理的孩子氣。這是一種跟性別無關的「無助少女」特質,他們「對於所有政治事物一概不知」只因為它們看起來太複雜又煩人。需要強調的是這些人並不都是女性,因為我至少從好幾個水象星座的男性身上聽到這種話了。他們以「我只是個打工賺錢的(什麼也不懂)」作為偽裝,在需要繳稅的時候拒絕承認「社會」其實並不是一個什麼抽象概念,而是一個由大眾組成的組合體。一句話,水象的人可以在更大範圍的社會層面不負責任。我曾經聽說過一個水象星座女性的故事,她曾經與一個被警察通緝的愛爾蘭共和軍恐怖分子發展出了友誼。她一開始並不知道他那些所作所為,而當她發現之後,也並沒有對此做任何事情,儘管對於他是導致12人死亡案件的罪犯這個事實有一點模糊的不安感。別人問她為什麼的時候,她會說「但是他是個很好的人啊,他總是對我很好,如果那是真的,也不關我什麼事對吧?」是不是豈有此理?這會不會讓你停下來思考一下呢。
從他們身上你得到的是觀點,而不是理性思維;可以聽到閒言碎語,而不是客觀的談話;還有一些偏執頑固,而不是公正無私的觀察。這是水象星座醜陋的一面,它們與同情心、溫和善良、情感共鳴、智慧和理解力並存。不過就像任何一個水象星座會告訴你的那樣,沒有人只有一面。
水象星座在關係之中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們很多時候除了關係本身之外啥也看不到。這個翻譯過來也就是說,要麼是令人窒息的關心要麼就是依附或說佔有欲。顯而易見的是這基於你的品位。水象星座們對他們愛人的常態關心是一項不應該被低估的贈禮,很多風象星座人士自己的情感天性是被封住的,也會誤解這種親切和關心,將其當做甜得發膩的佔有欲--並非是因為它真是如此,而是因為他們不能優雅地接受或是對這樣的贈禮做出反應。當然真相是有時候水象星座是有些膩歪。當被他們愛著的人是他們生活中最重要的事物時,對於這些被愛者來說生活可能就會變得有一些艱難了--首先因為他完全沒法抽身,第二就是你會讓他們對於你自己的幸福負有責任,這真是個不小的負擔吧。
水象的父母們有時候會不願意接受自己的孩子長大,就是很典型的了。當他們是孩子的時候他們需要愛與關心,水象星座需要被人需要。這就是他們本質之中最基本的特徵。其最好的一面一般是因為被其他人需要所觸發,他們是真的能夠為愛人犧牲自己的人。風象星座會為了理想犧牲,而水象會為愛人。但是當孩子長大之後,他想要呼吸新鮮的空氣,從父母身邊抽離,進入到自己的世界。這就是水象星座經常會被嚇到和變得依賴的時候了。說什麼要過自己的日子?我可是什麼都為你付出了。他們為自己所愛的人加上的沉重義務有時候是致命的。如果你為某人犧牲自己的生命,他通常會有負罪感。十之八九他會對你報以怨恨,因為沒有人希望自己背著負罪感啊。對於水象星座來說很重要的是學會放手。更重要的是,考慮自己,掌握好平衡。如果你總是給予者,這就是不平等協議了。其他人不會有機會來做出他們自己應該給予的東西,沒多久之後他們就會開始討厭自己如此自私的姿態了。
換個方式來說,因為過於看重感情層面,水象星座有一種趨勢讓與之相關的其他人產生大量的負罪感。因為「冷漠沒感情」受傷害者的單子可就相當長嘍,孩子、戀人、夫妻,只是簡單沒法再承受這種負罪感的人都是。這種交換通常被看作是感情敲詐,而水象星座就可以說是這一行的大師了。
儘管他們經常會在你需要的時候提供幫助,但水象星座有時候會感覺被拒絕,如果你並沒有什麼需要的話。這是一種無理取鬧的困難事態,如果水象星座的人不被需要,他們就會像切斷了生命線一樣。所以這時候他們會幹什麼呢?會自己因為被「冷漠」對待的那個人而離開這段關係。因此換個人就會好一些麼?也許只會悲哀地發現對方也是一樣的。水象星座傾向於對風象星座人又愛又恨,一方面他們膜拜風象的超然,他們的冷靜,有禮貌,保持適當距離。很多水象人士會覺得這個酷酷又灑脫的風象伴侶在感情上只是個需要很多愛的孩子。嗯,這真的很正確,但是如果你三四十歲了,你的(水象)伴侶還像你媽一樣照看你,難道不是件很讓人不爽的事情麼?
沒有水象星座,也許就不會有人際關係,也會沒有愛。但太多的水就會淹死人,也許我們在此時此刻可以說淹死這個詞,因為我們已經被迫對於自己的需要和感覺如此羞恥,並且僅僅是因為我們反覆無常就自感罪惡。也許我們身上都需要一些小小的技巧,這樣水象星座就有用武之地來教會我們一個重要的道理:一個沒有心(感情)的大腦(理性),就像是綠野仙蹤裡的那個鐵皮人,要麼會在鐵鏽中癱瘓,或是把世界毀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