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們應該不叫這個名字了吧。
你們一定有了高大氣派的英文名字,
比如:Jone,Jam,Jazz之類的。
無數個不眠之夜,
你們一定在暗夜裡以惡毒的目光看著這個名字,
這個可以用漢字寫出來,一直掛在你們父母嘴邊,
無處躲藏,無處逃避的名字,
把一口的四環素牙咬出血來吧。
你們是如此的渴望擺脫它們,
擺脫它們帶給你們的「恥辱」,一輩子的「汙點」。
是嗎?
我猜,你們的童年,少年應該不怎麼快樂吧?
在那個白人至上的「天堂裡」,
你們顯得格格不入,你們被「歧視」,
被踩在腳下。
在塵埃裡長期的低三下四。
你們如此的希望自己是一個白人,
是一個純種的川普和蓬佩奧。
是一個擺脫了黃皮膚,亞洲面孔,沒有中文名字的族群身份。
是吧?
無數次,你們在洗澡時,都會用搓澡毛巾狠狠的搓洗皮膚,
你們無數次的幻想可以把這層讓你們「噁心」和「夜不能寐」的黃皮膚洗刷成夢寐以求的白色,
從而成為一個白種人,成為一個川普。
是啊,你們用最惡毒的文字來辱罵奮戰中的中國人,
你們用最骯髒的唾沫星子來汙染那些正在與疫情和病毒持刀對砍,傷痕累累的中國人。
很爽吧?我猜你們一定很爽。
用著漢字,侮辱漢字。
你們管他們叫「豬」,牆裡的豬。
你們說他們是一群愚民,是一群沒有自由思想的木偶。
當你們這樣惡毒的詛咒那些與你們一樣膚色,一樣有中文名字的年輕人時,
你們的內心是不是充滿了「上等人」「人上人」「川普和蓬佩奧們」的快感呢?
那一刻,你們一定忘記了自己還沒洗刷乾淨的膚色,還是黃色。
很爽吧?
我猜你們一定覺得很爽。
當你們告別良善,丟掉人性,
用最下流的字眼來侮辱這個國家時,
你們夢想中的「川普和蓬佩奧」眼中有沒有對你們投射讚賞的眼神?
多開心啊,「川普和蓬佩奧們」看著最低等的人跟著他一起行動,
真的,多開心。
我猜,你們的人生一定過得特別擰巴。
當你們在課堂,在演出時,看到中國觀眾,
是不是有一種「對豬彈琴」的感覺?
只有那些「川普和蓬佩奧們」讓你心曠神怡,倍覺親切吧?
你們一定忍著尿溼的內褲,在內心默念:跟親人在一起就是自在和暖和吧?
就這樣吧,你們可憐,可悲的人生。
姑且稱你們為華裔--僅僅因為膚色,面孔
----你們耗盡一生都想擺脫的東西。
你們,你們這一類的,會消失的。
你們會消失在DNA,膚色,面孔。
你們會耗盡一生讓自己的一切一切淹沒在大洋彼岸的芸芸眾生中,
一直到消失到被水衝到下水道,消失到各種管道和塵埃中。
但是這個大中國會永在。
90後,00後,這些曾經的襁褓嬰兒已經可以衣白甲,破樓蘭,逆水行舟,迎難而上。
面對最艱難的時代和災難也能衝上前線,誓死不退。
後繼有人。
管保山河無恙。
84歲的終南山們還在,73歲的李蘭娟們還在,60多歲的王辰們還在,
脊梁硬朗,高山巍峨。
前有賢達。
可為萬世榜樣。
這些孩子們以自己的國籍,膚色,以自己中文的名字,以自己的族群為傲,他們是未來任何戰鬥和危難中最勇敢的人
「中國總是被他們最勇敢的那些人保護的很好」---基辛格
你們知道這句話嗎?
你們,劉韻傑,蔣逸文們,不在後繼有人的行列裡,不在前有賢達的行列裡,你們也不在居家隔離的大眾行列裡,
你們,已經消失了。已經不再屬於這個行列,不能再分享屬於他們的榮光了。
是啊,你們不在乎。
可是,你們也不在那個白人至上的行列裡啊,
還記得那個在超市門口痛斥福克斯新聞的美國人嗎?
你拼命想靠過去的,不過是你們的幻想。
當一輩子笑話,一輩子棋子,一輩子下腳料,一輩子擦腳布吧。
不屬於現在,不屬於未來,
不屬於祖宗,不屬於外邦。
那就消失吧,真的。
把自己的一切消失掉,
變成那個「天堂國度」裡的黑人,白人,上等人,
甩掉那個讓你們困擾了一輩子的「華裔」族群身份。
我們的民族不會因為你們的上躥下跳而受到半分的傷害,
你們只是這個民族徵途上的一絲絲塵埃,
起風了,還沒等到迷了眼睛就被疾馳而過的人們衝到了路邊的垃圾堆。
我們的民族有像樣的對手,
我們只會系好戰甲,揮刀前行,
面對跳腳詛咒的你們,
最多給與一笑並摸一下你們的頭,然後躍馬向前。
是的,消失吧,你們的存在就像沒有存在過。
祝你們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