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流花塢
圖片來源於網絡,
江蘭綻現:江為江澄、藍為藍曦臣,湛、羨就不需解釋了~——以自己的想像,補一段故事,讓活著的那些美好能得以延續……
《陳情令》補白:江蘭綻現1(江、藍、湛、羨)
《陳情令》補白:江蘭綻現2(江、藍、湛、羨)
《陳情令》補白:江蘭綻現3(江、藍、湛、羨)
《陳情令》補白:江蘭綻現4(江、藍、湛、羨)
「藍湛,真的不用。」離寒室遠了,料藍曦臣再好的耳目也不可能聽見,魏無羨攔到藍湛身前,便倒退著走邊重提沒說完的話,「我已經習慣了。再說沒有金丹我一樣不比誰差,用不著……」
「有會更好。」藍湛拉了他一把,免得他撞到廊邊柱子。
看他一臉認真,魏嬰啞然:他何嘗不知有會更好?但不用藍曦臣說,他自己都知道有多難——他魏無羨也算天資過人,上輩子失去金丹後想過、試過多少次,最後都沒逃過一個失望,那種感覺……何必再去重複?
魏無羨的抗拒寫在臉上,藍湛垂眼:前世他曾被魏無羨的恣肆騙過了,以為他修習詭道術法有大成便真的無所謂劍道,這一世金麟臺負傷回來那次,看到他摩挲隨便時的樣子,才覺出他是不舍的,可惜那時他不知他都經歷了什麼……
如果從來不曾擁有或者資質平庸,那還另當別論,但魏嬰的修為曾是同輩翹楚,如果能使他重拾劍道,即便不能回歸高手之列,只是能御劍、用劍,當也能令他不那麼遺憾,所以他精研了些調息打坐之法教給他,以便培本固元,如今看頗有效果,往下該如何,他卻沒有頭緒,好在有藍曦臣,「兄長雖不以醫道示人,實則造詣頗深,且博覽群書,我們可以信他。」他抬眼。
「我不是不信澤蕪君,」魏無羨的陳情在指間亂轉,轉出股子心煩意亂的意味,「而是你聽見了、也該能想到這事兒有多難,如果不成……」
「有我。」
「有……有你有什麼用啊?」被藍湛許願似的口氣鎮住了,魏無羨語聲一滯,趕緊嘻嘻哈哈,「這身體是我的,我都做不得主,你能把它怎麼樣?藍湛,不是我說你……」
「魏嬰,我說了,有我。」藍湛重複。
魏無羨眼眶發熱,大睜了眼瞪著藍湛,「好啊,你說的啊,那我就賴上你了,這輩子,下輩子,結不成金丹就不算完。」
「好。」藍湛答應。
魏無羨好好兒看了看他,噗嗤一聲笑了,邊笑邊搖頭,「藍湛啊藍湛,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嘴裡像是抱怨的,眼裡卻是軟軟蕩漾的波影,「你這樣,我更捨不得走了。要不,我不去蓮花塢了?」
藍湛抬眼,口唇方翕動,魏無羨頭搖得撥浪鼓一樣了,「不行不行,這件事早晚要做的,一拖再拖就不知拖到什麼時候了。給我錢。」嘴裡討要,一面已直接上手去藍湛懷裡翻。
「魏嬰,不在身上。」藍湛說明,可也沒阻止他。
想想也是:他在雲深不知處揣錢袋幹什麼?魏無羨訕訕停手,把他衣服整理好,按了按,「那我一會兒走?」一看藍湛神情,趕緊舉手,「你不用跟我一起去。江澄他……你放心,我和他打不起來。我頂多去個七、八、不,去個五六天就回來。」
藍湛看著他,「嗯」了聲。兩人心意相通,未做無謂之語,回靜室拿了必用之物,魏無羨便下山,旱路水路交替,不日到了蓮花塢。
魏無羨一上岸就有人認出了他,跑去給江澄報信兒。江澄聞訊騰一聲站起來,把自己都嚇了一跳,往外奔了兩步,覺著不對,又回去大馬金刀地坐下了。想想還是不對,又站起來了,如此起來坐下地折騰了兩三遍,旁邊的弟子看不過去了,「宗主,您那麼惦記大師兄,就別……」別拿架子幾個字生生憋回去了。
「誰說我惦記他了?我惦記他幹什麼?再說他是你哪門子大師兄?」江澄兇神惡煞。
「你說我是哪門子大師兄?」有人應聲接口,「江叔叔沒把我逐出師門,那就一日為師兄,終生為師兄。江宗主你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