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p約到前夫,會是個什麼樣的感覺?
我的感覺只有兩個字:想死!
今天晚上,我本來已經很累了,剛躺到床上,就收到了一條驗證信息,名字叫浮雲。
我一看名字這麼沒有新意,本能地想拒絕,但是看了一眼驗證申請那句話,又瞬間改變了心意。
確切來說,只有四個字:包夜多少?
有魚咬鉤了!
我精神一振,毫不猶豫地通過了他的申請。
通過之後,我習慣性的先點開他的朋友圈,像我這麼有經驗的人,只要掃幾眼朋友圈,就知道該跟對方要多少錢。
結果讓我很失望,這人不但頭像沒設置,連朋友圈都是一片空白,我合計著要不就是新開的號,要不就是生活乏味到沒東西可炫耀。
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我的菜。
我決定把他拉黑。
拉黑之前,我掃了一眼他的籤名:對不起,我愛你!
什麼鬼,這也叫個性籤名?
看我的多實在:一次800,包夜詳談!
「包夜多少?」正當我下定決心要拉黑此人時,他先發信息過來了。
「8000!」我不想跟他多說,乾脆來個獅子大開口,讓他知難而退。
沒想到他不但沒退,反而爽快地回復道:「地方你定還是我定?」
我天,這人是該有多饑渴?
我愣了一下,回道:「你有錢,你說了算!」
「那好,半個小時後錦繡國際酒店見。」他說道。
我猶豫了一下,心想這人到底是來真的還是耍我玩,再不然就是變態殺人狂,想把我騙去解肢分屍絞餡什麼的?
不行,我得再試試他。
於是我又發了一條信息給他:「我這邊的規矩是先付款後赴約,你沒意見吧?」
這次他半天沒回。
我心想也許是知難而退了,誰知下一秒就收到了他的轉帳信息。
我再也無法淡定了,沒敢點確認收款,而是退出了微信,給老王打電話。
老王是我的搭檔,王鳴慧。
「徐晴,這麼晚了,還不睡?」老王帶著睡意的聲音傳來。
「睡什麼睡,釣著大魚了!」我說道。
「多大?」老王立馬就精神了。
「包夜8000!」我說道。
「我靠!」老王激動地罵了句髒話,「你鑲金邊啦,敢跟人要這麼多?」
「我就那麼隨口一說,誰知道對方就同意了。」我說道,「現在怎麼辦,他錢都轉給我了,我沒敢收款呢,你說收還是不收?」
「收啊,當然收了!」老王說道,「有錢不收你還是人嗎?」
「不收錢咋就不是人了?」我愣愣地問道。
「那誰不說了嗎,人性都是貪婪的,你不貪婪,就是沒人性,沒人性你還是人嗎?」老王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大爺的!」我被她氣笑了,「可是這個人太爽快了,我有點怕!」
「怕什麼,有我呢!」老王說道,「咱倆合作這麼久,哪回出過事,趕緊起床,麻溜的去,哎,去哪定了嗎?」
「對方定的,錦繡國際酒店!」我說道。
「靠!」老王又罵髒話,「那地方你還怕什麼,能去那裡住的人,8000塊錢掉地上都懶得撿。」
「他那麼有錢,為什麼要微xin約p?」我說道,「據說錦繡國際的姑娘可全是嫩模出身!」
「你管,人家有錢任性!」老王說道,「你趕緊的,帶上傢伙先去,我隨後就到!」
「那好吧,你也趕緊的。」我說道,「我到了以後給你發信息,你接到信息後二十分鐘之內行動,可別晚了,晚了我就折裡面了。」
「知道了,就這樣!」老王說完掛了電話。
我不再猶疑,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梳妝打扮換衣服。
十分鐘後,穿衣鏡裡出現了一個豔光四射的女人,眼泛桃花,眉梢含情,膚如凝脂,紅唇豔豔,白色緊身裙搭配黑色絲襪,襯出鎖骨如玉,纖腰長腿……
我盯著鏡子出神,忽然覺得價錢要低了,姐這麼個人間尤物,8000塊錢,頂多只能給他拔根頭髮絲,還得是根白頭髮。
我自怨自憐了一陣子,拎著我的高仿LV,開著我的桑塔納赴約去了。
錦繡國際離我住的小區不算太遠,帝都的深夜12點,路上車少人少,我完全有把握在十分鐘以內趕到。
到了地方以後,狗眼看人低的保安竟然不讓我泊車,我嘎吱嘎吱地搖下車窗,探出頭給了他一個勾魂攝魄的笑,他便允許我把車停在了離大門最近的地方。
我下了車,連鎖都懶得鎖。
誰要敢偷我的車,我……算他眼瞎!
我拎著包,柳腰款擺地走進了大堂。
邊走邊給那人發了條微信:我已經到了,你在哪個房間?
那人秒回:18樓1808房。
房號還挺吉利,是不是預示著我要發大財呢?
我美滋滋地想著,順便發消息告訴老王具體位置。
老王回:OK,在路上,馬上到!
我收起手機,乘電梯上了18樓,然後出電梯左拐,到了1808門口,抬手敲門。
結果門壓根沒鎖,被我一下子敲開了。
這人是急成什麼樣了?
我推開門走進去,把門虛掩上,以便老王等下進來。
房間很大,很奢華,但是沒人。
浴室裡有隱隱的水聲響起,磨砂玻璃蒙著一層水氣,應該是我的大魚在洗澡。
「浮雲先生!」我試探著喊了一聲。
水聲停,裡面傳出男人的聲音:「先坐吧,馬上就好!」
倒是一把好嗓音,低沉而磁性,貌似在哪裡聽過。
我沒功夫細想,飛快地掃視了一圈,目光定格在床頭柜上還冒著熱氣的水杯上。
真是天助我也!
我一邊留意著浴室的動靜,一邊迅速打開包包,掏出一粒藥丸丟進了杯子裡。
藥丸遇水即化,瞬間就和水溶為一體。
我悄悄吐出一口氣,規規矩矩地走到窗前的沙發上坐下來,像個淑女一樣耐心等候。
過了一會兒,浴室的門開了,我的魚從裡面走了出來,他身形高大,肩寬腿長,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袍帶未系,行走間露出均勻的八塊腹肌。
沒想到還是條有料的魚!
就衝這身材,倒貼錢睡一回都值。
遺憾的是他邊走邊用一塊大毛巾擦拭頭髮,整個面部被遮擋住,我一時看不清他的臉。
想必也差不到哪去。
「浮雲先生,你好!」我站起身來,禮貌地向他做自我介紹,「我是『獨守空房』,希望我們能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獨守空房,一定很寂寞吧?」浮雲先生說道,拿下了遮擋著他臉部的大毛巾,一張劍眉星目,高鼻薄唇的俊顏映入我的眼帘。
我腦子「嗡」的一聲響,半邊身子都僵住了。
「張永明,怎麼會是你!」我失聲喊道。
「沒錯,就是我!」我的魚說道。
我看著眼前的男人,牙齒咬的格格響,要是吃人不犯法,我立時就能撲上來把他連皮帶骨啃個精光。
可我還沒開始行動,他卻搶先發難了。
「徐晴,三年不見,你倒是學了不少能耐!」他看著我,目光沉沉地說道。
我怔怔一刻,從最初的震驚中緩過神來,眼波一轉,給了他一個千嬌百媚的笑。
「陸先生過獎了,微/信約個p算什麼能耐?」我笑道,「不過是一個被拋棄的寂寞女人,找個男人調節一下內分泌而已。」
張永明的臉色陰沉了一下,但轉瞬又恢復正常。
「少裝蒜,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他說道。
「我不知道!」我硬著脖子說道。
他看著我,忽然幾步跨到我面前,劈手奪走了我的LV。
我驚呼一聲,撲上去就要搶回來。
「站住!」張永明沉聲喝道,聲音裡有不可抗拒的強勢。
我嚇的一縮脖子,停了下來。
張永明看了我一眼,拉開我的包,隨手從裡面掏出一根小皮鞭。
「這是幹什麼用的?」他面無表情地問道。
「還用問,當然是增加qing趣用的。」我不屑道。
他冷哼一聲,丟在地上,隨即又掏出一捆繩子。
「這個呢?」
「同上!」我說道。
他不置一詞,探手又從包裡掏出一個小藥瓶。
「這個呢?」他接著問道。
「金蒼蠅!」我說道,開始莫名的心虛。
「催晴還是催眠?」張永明嗤笑一聲,回身端起床頭的那杯水,對著燈光看了看。
我呸,裝模作樣,我就不信他能看出什麼來。
「剛才我洗澡時,你有沒有趁機給我放一粒?」他說道,「是不是我一喝下去,就會睡著,然後你就可以用繩子將我捆綁起來,大搖大擺地拿走我所有值錢的東西?」
靠,猜的全對!
但我是不會承認的!
「張永明,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說道,「我沒你想的這麼齷齪。」
「哈!」他又嗤笑道,「你一個詐騙犯,敢說自己是君子?」
「我不是君子,你就是了?」我反唇相譏,「不過才三年而已,你就把自己卑鄙下流的小人行徑給忘了?」
張永明眼神黯淡了一下。
「徐晴,三年前你就不聽我解釋,三年後……」
「三年後我照樣不聽你解釋!」我惡狠狠地打斷他的話,只要一想起往事,我就恨不得殺他而後快。
「好,你可以不聽我解釋,但是,你能不能聽我一句勸,別再幹這個了……」張永明說道。
「不幹這個我吃什麼?」我越發咄咄逼人,「我不像你,富二代,大總裁,光鮮亮麗,豐衣足食,你住著高級酒店,約著一夜8000的女人,還特麼有臉來教訓一個被淨身趕出家門的女人,我呸!」
張永明被我一頓搶白,終於露出了他暴虐的本性,伸出雙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怎麼說都不聽,我乾脆掐死你算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被他掐的直翻白眼,才後悔自己不該圖一時痛快惹怒了他,以他往日的性情,極有可能會真的掐死我。
老王,你特麼快來救駕呀!我在心裡哀嚎著。
算了,事情緊急,我還是先自救吧!
「永明!」我哀怨地喊了一聲,伸手攀住了張永明的脖子。
他一愣,手勁鬆了一些,我雙手搭在他手上,幫他使勁。
「別鬆手,張永明。」我帶著哭腔說道,「你掐死我吧,死了,我就可以不再想你了!」
他身子一僵,視線停留在我睫毛顫顫,梨花帶雨的臉上,忍不住呆滯了一下。
我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時機,抬腿頂在他的某部位,他沒防備,被我頂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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