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中的泡棗,《廢都》中的泡荔枝有什麼深意?

2020-12-09 文史老火湯

《白鹿原》中郭舉人吃泡棗,《廢都》中莊之蝶吃泡荔枝,作者為什麼寫這些東西?陳忠實和賈平凹這樣寫,有幾個原因:

一是愉悅讀者。泡棗泡荔枝這些食材很平常,但是泡製方法獨特,泡製器具神秘,能引起讀者的無窮傻想。中國人對這方面的想像力是很豐富的。魯迅先生說過,中國男人只要看到女人一段手臂,就能想到她的裸體,進而想到跟她結婚生子。何況是泡棗這麼不可描述的東西了。

二是表現中國文化。沒錯,這也是中國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中國人對泡棗那個地方有一種矛盾的心理,有時覺得那裡很髒,有時覺得那裡是萬物所生的地方,帶有一種神秘性。如老子在《道德經》裡就大力讚揚了它,所謂「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緜緜若存,用之不勤」。

在中國的房中術中,女人身上有三種水可以滋養男人,有無窮妙處。一是口中的唾液,二是乳汁(沒有生產的女人的更佳),三就是《白鹿原》中泡棗的水。《白鹿原》和《廢都》中的這些做法無疑是古代房中術的遺存。說白了就是把女人當成生產補品的工具。

三是刻畫人物性格。用這種獨特的手法,讓讀者對他們印象深刻,起碼一想起泡棗泡荔枝,馬上想到這兩個色鬼了。

《孟子·告子上》裡說:「食色性也。」泡棗和泡荔枝可以把食、色、性有機結合起來,反映了勃大精深的中國傳統文化,的確是神來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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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鹿原》中田小娥泡棗有什麼特殊的意義?作為女人太難了
    《白鹿原》中郭舉人吃泡棗,《廢都》中莊之蝶吃泡荔枝,這兩個情節確實存在。大家對這些情節反覆咀嚼,多半是因為泡的方式極為特別,還十分另類。由於內容敏感,我們在這裡就不再摘錄原文了。作者為什麼要描寫這些另類的細節?這其實是充滿爭議的。
  • 《白鹿原》中,泡棗的起源和傳說
    所以腦子不好吃豬腦,心臟不好就吃豬心,腎臟不好就吃大腰子金錢肉,但是真的有用嗎?有用,吃了不餓。泡棗這種東西也是以形補形的產物,但是其理論基礎略深,涉及到陰陽理論。有人說泡棗的歷史很古早,在周穆王時期就有了。
  • 《白鹿原》郭舉人吃泡棗,《廢都》吃泡梅李,作者的用意何在?
    《白鹿原》劇照在陳忠實的小說《白鹿原》中,講述了長工鹿三之子黑娃跑到渭北郭舉人家中當長工,夜間通過另一位長工王相之口,了解到到郭舉人娶小老婆不是為了傳宗接代,而是專門給他泡棗。對此將信將疑的黑娃在與田小娥發生關係後,便向她證實泡棗之事的真偽,田小娥重重地扇了他一記耳光,然後把放在床下的尿盆端給他看,只見「黃蠟蠟的尿裡頭飄著三顆棗兒,已經浸泡得肥大起來」,說明泡棗之事確實是存在的,這也是田小娥慫恿黑娃帶她私奔逃跑的重要原因之一。
  • 《白鹿原》郭舉人娶年輕漂亮媳婦不為生娃,僅僅是為給他「泡棗」
    《白鹿原》中的郭舉人,娶年輕漂亮的媳婦不為生娃,僅僅是為了給他「泡棗」。在小說《白鹿原》裡,長工頭李相問黑娃:「郭舉人快奔七十的人了,為啥身板這麼硬朗?是因為郭舉人吃泡棗兒!郭舉人娶那個二房女人,是專門是給他泡棗的。」
  • 《白鹿原》:田小娥,與三顆「泡棗」
    這是小說《白鹿原》中的一個情節。田小娥命苦,父親是鄉裡的窮酸秀才。為了換點生活費,就將小娥嫁給了年逾70的郭舉人。但是郭舉人年歲已高,加上原配看得又緊。他和小娥,幾乎沒有幾次單獨相處的時光。娶她回來,也只是想讓她幫忙「泡棗」。
  • 同樣有著大量性描寫,為何《廢都》和《白鹿原》的命運截然不同?
    先是陝西「文曲星」賈平凹創作的《廢都》轟動文壇,人們或貶或褒的爭論異常激烈,大有捋袖揮拳之勢;後是西北平原的「老憨」陳忠實寫下了史詩性質的《白鹿原》,其盪氣迴腸的閱讀體驗,被人們稱為「中國當代小說走向世界的開端」。
  • 《白鹿原》是怎麼來的:「泡棗兒」的田小娥是怎麼出生的
    在田小娥之前,黑娃的性啟蒙都是在長期工作的李相的酸澀故事中。李相低聲說,郭娶了第二個房間的女人,不是為了睡覺,而是為了泡約會。這個地方塞進去三個幹棗兒每晚都會給女性,並在一夜之間浸泡,第二天早上,他們被拿出來洗了,空腹給郭。自從她吃了醃棗後,她在過去的兩年裡恢復了活力。
  • 白鹿原:郭舉人吃泡陰棗,把田小娥當泡棗人體器皿,人性醜惡至此
    《白鹿原》是一部足以震撼讀者心靈的書,如果讀《白鹿原》而無動於衷那這個讀者肯定是個沒心沒肺的人。該書通過講述白姓和鹿姓兩大家族祖孫三代的恩怨紛爭,呈現了那時農村的現狀——人們為名為利但又愚昧。陳忠實為寫小說,仔細查閱有關白鹿原的縣誌,尤其是當他看到二十多卷的縣誌,竟然有四五個卷本是有關「貞婦烈女」的,縣誌裡往往是某女十五六歲出嫁,隔一二年生子,不幸喪夫,撫養孩子成人,侍奉公婆,守節守志,直到終了,族人親友感念其高風亮節,送燙金大匾牌懸掛於門首。
  • 從陰道泡棗到嫖宿幼女,女性歧視從未消除
    王相涵性不足,忍不住開口先揭出謎底來,剛開口自己倒先笑得說不成話:「郭舉人吃、吃、吃泡棗兒!」黑娃不以為然他說:「泡棗有什麼好?燒酒泡人參才養人哩!」王相詭氣地笑著:「泡棗兒比人參酒養人多了。你聽李叔說怎麼泡棗兒吧」長工頭壓低聲說:「郭舉人娶下那個二房女人不是為了睡覺要娃,專意兒是給他泡棗的。
  • 《白鹿原》:「泡棗兒」的田小娥是如何誕生的,又因何死去?
    李相悄聲說,郭舉人娶下那個二房女人,不為睡覺生娃,單為泡棗來的。每天晚上給女人的那個地方塞進去三個幹棗兒,浸泡一夜,第二天早上掏出來淘洗乾淨,送給郭舉人空腹吃下。郭舉人自打吃起她的泡棗兒,這二年返老還童了。一頓「泡棗」把個黑娃聽得心猿意馬,牛牛挺成筍。
  • 《白鹿原》:一生中不得不看的好劇,李沁真實演技的證明!
    電視劇《白鹿原》由實力派演員張嘉譯、秦海璐、何冰、劉佩琦、李沁等主演。該劇以陝西關中平原上有「仁義村」之稱的白鹿村為背景,講述了白姓和鹿姓兩大家族祖孫三代之間恩怨紛爭的故事。該劇是一部長達85集的歷史時代劇,背景為20世紀初渭河平原,有濃厚的關中風情,土地革命、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古老的土地,上演了一幕幕驚心動魄的畫面。
  • 都需要注意什麼?
    【陰棗】也叫「泡棗",在道教書中經常出現,是種千古流傳的土方法:用曬乾去核的紅棗放進入女孩(必須是處女)的陰裡,吸收精華,拿出來幹棗已圓潤滾實,然後吃掉(時間越長效果越好),男人食用吸陰壯陽,宮中太監最為普及,陝西農村至今流傳。自古書中均有記載,<白鹿原>、<廢都>裡也有描述。
  • 《白鹿原》中的白狼與白鹿,背後分別代表了什麼含義?
    比如說《三國》一開場就是一條大蛇詭異的直接出現在了皇宮,還弄得地動山搖,宮殿崩塌;《水滸》則是一出場就是洪太尉無意間放走了道教鎮壓的一百零八魔星;而《紅樓夢》中索性一上來就直接是仙界場景。至於《西遊記》就更不用說了,因為這本來就是神魔小說,沒有神怪倒是不正常了。還有《說嶽》中大鵬金翅鳥轉世的嶽飛,《隋唐》中雷神下凡的李元霸。。。
  • 看完《白鹿原》那些所謂的「吸眼球」的場面是為了情節所推動的
    》參選茅盾文學獎時引發了評委間的爭議,有的專家從身體描寫的角度否定了《白鹿原》。他們認為《白鹿原》和《廢都》的作者更像是商戰的高手,他們將嚴肅文學做擋箭牌,用以遮護地攤文學所充斥的低俗內容。所以《白鹿原》和《廢都》都是因為一些獵奇的思維引發的轟動,是誘發讀者產生性幻想的轟動,這樣的轟動並不代表文學的轟動。但也有專家認為,《白鹿原》能夠大膽觸及這種不可碰撞的層面,將嚴酷、冷峻的身體描寫真實的展現在讀者面前,不能不說是一個歷史性的跨越。
  • 淺談《白鹿原》中的儒家文化內涵
    白鹿原位於關中地區的關中平原,關中平原因處於北蕭關,南武關,西大散關,東潼關和函谷關之中而得名。又稱渭河平原、關中盆地,系地塹構造盆地,由黃土堆積和河流衝擊而成,土壤肥沃,是農耕核心區。小說《白鹿原》中的人物,是生活在關中地區農村的農民,小說在農耕這一大背景下,展現了關中農民的生存狀態及文化心理特質。
  • 《白鹿原》因對女主的描寫,前後共出版7次,什麼尺度才算合適?
    《白鹿原》前後共出版7次,什麼尺度才算合適?人民文學出版社陸續出版了七種版本的《白鹿原》,這本書一開始是連載在《當代》雜誌上,雜誌上的版本做了大幅度的刪改,93年的初印版基本上就是原稿了,後來又有幾次修訂版本,主要還是針對茅盾文學獎評委的意見做了一些改動。
  • 因寫《廢都》被罵「文化流氓」,季羨林:20年後會大放光彩
    有人說,陝西是出個作家的地方,小家不斷,大家也很多,名氣最大的有三,路遙、陳忠實、賈平凹。其中年齡最小的賈平凹被稱讚為:「中國現代最著名作家之一」、「文壇鬼才」、「中國作協副主席」。但是相比路遙的《平凡的世界》,陳忠實的《白鹿原》,賈平凹《廢都》在之前有著很大的爭議,有人認為它在內容上堪稱現代版的《金瓶梅》,在文學性上更不能同日而語,也有人認為它反映了一代文人的落寞,有很強的現實意義。
  • 荔枝泡酒雖說好喝,可用這種酒泡荔枝:喝進去的就是毒藥
    荔枝泡酒雖說好喝,可用這種酒泡荔枝:喝進去的就是毒藥夏天正是吃各種水果的季節,而荔枝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荔枝是果中佳品,不僅味道鮮美,還含有豐富的糖分、蛋白質、脂肪、檸檬酸、果膠和多種維生素及磷、鐵等。適當食用荔枝,更是補腦健身、開胃健脾、促進食慾的食療佳品。
  • 記憶中的炸棗
    前一天就泡著的糯米撈出來瀝乾水,用桶裝著,提到碾米廠碾成糯米粉。現在都直接去超市買現成的糯米粉了,還有人買了機器,專門幫人把各項原料混合揉成團,回家直接搓就行了。我們家炸的量不多,以前都是老爸手工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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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向深而入,性本空山《廢都》中有這樣一段話,"女人嘛,再跑到哪裡,最後遇到的還不都是男人。"這是一段曾被讀者熱議過的一段文字,其中所包含的對女性的描繪引人深思。在賈平凹自己的一篇短評《關於女人》中,有這樣的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