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這裡是一隻小天,久違的又到了我的周末時間,今天我要講述一個有關於圍城的故事。
《圍城》作為現代文學史上一部風格獨特的長篇諷刺小說,被譽為「新儒林外史」,其譯本更是流傳世界各地,為世人所熟知。
而圍城這個書名取自書中人物蘇文紈的一句話,「城中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衝進來,婚姻也罷、事業也罷,整個生活都似在一個圍城之中,人永遠逃不出這圍城所給予的束縛和磨礪」。
這就是圍城,像環一樣把我們所有人「圈」在了這個圓裡面。
無論哪個城市都有正反兩個面,小天所在的杭州如此,發達的北上廣深同樣如此。
相比於滬城出了浦東不是上海,京都過了三環不叫北京外,杭州雖然沒那麼誇張,不過似乎也在步這個後塵:富陽人不承認自己是杭州,老杭州人不承認富陽是杭州。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城市飛速發展的需要,將周邊的城區歸納到自己的轄區範圍內,但是本身的地域感歸屬感還遠遠沒有養成,就會導致這種現象的發生。
地域固執與城市外來人口永遠是避免不了的話題,這種跟老祖宗掛鈎的強烈排外情緒,在發達的大城市尤其盛行。
最近心血來潮想去周邊的小區散個步,結果令我大吃一驚,整齊規劃的小區基建,長龍迴繞的店鋪林立,跟我自己住的周邊一公裡寸草不生的小區,差異化尤其明顯,而這兩個小區僅僅只隔了2公裡左右,但我感覺冥冥中有一根線,區分開了這「城市」與「農村」的定位。
我問過一個人,是喜歡農村還是城市呢?她告訴我說,住久了農村就喜歡城市,但其實可能城市住久了也會喜歡農村吧。
我跟她就像是圍城的兩面,她在圍城外,盼望著進入城市的繁華與享受,而我渴望著農村的安逸與寧靜。
不過還好我們應該算是比較看得透的人,知道了圍城內外沒有什麼不同,改變,並不能帶來什麼意外的結局。
但如果是兩個人一起生活的話,圍城困境是不是會成為阻礙兩人發展的絆腳石呢?
圍城裡的原句是這麼寫的「結婚仿佛金漆的鳥籠,籠子外面的鳥想住進去,籠內的鳥想飛出來;所以結而離,離而結,沒有了局。」
錢鍾書先生用一本書寫了一個社會一個時代,也告訴了我們,人生處處是圍城,兒時上學期待著放假,放假久了又會想著啥時候能開學,就是如此。
人生的每一個選擇,都是在岔路口上的不歸路,重要的抉擇會對後續的發展造成巨大的影響,甚至改變一個人的全部,面目全非。
未曾想過自己也曾是圍城中的一員,只是對於我來說,在杭州在上海又或是在瀋陽在巴黎,又會有什麼不一樣呢?
突然想到《那些年》裡柯景騰在地震後對沈佳怡說的話:你相信有平行時空嗎?在那個平行時空裡,我們是在一起的。
也許在不同的時空裡,我們渴望那個自己會變得堅強勇敢。因為我們在這個時空裡有所顧忌有所牽掛,所以才會小心謹慎步履維艱。
感覺自己就像是佛洛依德說的露在海平面上冰山一樣,只有八分之一的面貌展示了出來,而真實的自己藏在剩下的八分之七裡面。
人生啊,真實又虛偽,究竟是為了自己而活,還是為了別人眼中的自己活著,還有很長的路要摸索呢。
而現在,小天我又要面臨一次人生重大的抉擇了,讓我們下個路口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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