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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若若
1.
在知乎上有一個問題,什麼樣的人最有魅力。
有一個高票回答——發自內心地生活的人最有魅力,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當他不盲從於世俗的所謂標準,活出自己的個性人生,他本身就煥發著無可比擬的人格魅力。
小時候,我們總想和別人一樣,花裙子、遊戲機、小人書、旱冰鞋、四驅車……別人有的東西我們都也想擁有。後來的某一個早上,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被子上,一種名叫個性的東西破土覺醒,我們似懂非懂地意識到,獨特性才是存在感,青春的叛逆把那段時光拍打得劈啪作響。
有人說,年齡增長的唯一好處,是在於後來的我們終于欣然接受,自己的快樂可以和全世界都不一樣。
人長大的過程,其實就是不停自洽和不斷接觸多樣性的過程,我們學著與自己和解,學著接受自己每一寸的平庸和獨特。
2.
嘉瑜生活在中原地區的一個三線城市,大學畢業已經5年的她,做著辦公室內勤的工作,每天上班下班,喝茶看書,偶爾和朋友聚會或者去健身房打打醬油,日子千篇一律卻又穩定得好像挑不出任何毛病。
「不是沒想過去外面的世界瞧一瞧,我總說是因為家裡的阻攔,但其實是我自己軟弱。」嘉瑜說,走出校園後,瞻前顧後、畏首畏尾、患得患失這幾個詞就死死纏繞著她,對自己能力的不自信,深知自己有顆承受不住太多打擊的玻璃心,貪戀現在這個既能給她安全感還能讓她每月有餘糧生活的舒適圈,「害怕失去,害怕改變,害怕失去現有的,害怕我和絕大多數人不一樣。」
「理智的同事,理智的家人,理智的生日派對和相親。一眼可以望到頭的路,庸常的從眾而行,理智到麻木不仁。」嘉瑜在大冰的新書《你壞》上看到這句話,她說她看到了自己,但是還應該在這句話裡再加上「理智的我」四個字。
你是不是早已忘記不由自主地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破釜沉舟地去追一個夢是什麼感覺,孩子的童真已經失去,大人的成熟還未降臨,過早地體會到穩定和平淡或許才是衰老的標誌。
無論人前再怎樣美好,背後有多軟肋也只有自己知道,在長大的過程裡,或許我們都是一樣,慢慢丟失了方向感和無畏的勇氣,只剩下一些零零星星的幻想和微不足道的堅持。
3.
生活好像總是看不起那些自以為是的人,所以總是給他們準備最多的鞭打和磨練,想方設法把他們身上的稜角磨平,讓這些人彼此可以給予對方寬容而同情的擁抱,再讓所有五十步和一百步握手言和。
很多人一生所做的種種努力,不過都是為了讓自己活得像個普通人,迎合別人的幸福定義,以獲取普世價值觀的那一點點的保護,而在心裡,總是還有另一個平行世界中的我,過著我想過而不敢過的生活,做了我想做而沒有勇氣做的決定,和我想愛卻不敢愛的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們管這些有時叫幻想,有時叫情懷。
最近看了大冰的新書《你壞》,是他一貫的獨立敘述風格,用《我的小姑娘》《不用手機的女孩》《送你一顆糖》《謝謝你》等小故事串聯起過著不同方式的生活,他筆下的人物有些可以為了愛情拋下所有,奔赴千裡之外追求幸福,有些可以為了理想,出站街頭只為賣出一張照唱片,有些心境飽滿,哪怕自己生活堪憂仍舊幫助貧困山區的孩子……天寒路遠,山高水長,他們是生活裡特別的少數人,在另一個和我們平行的時空中,過著我們想選卻又沒敢選擇的痛快人生。
4.
這短短的一生,我們最終都會失去,你不妨大膽一些,愛一個人,攀一座山,追一個夢,這是《大魚海棠》裡的一句話。也是大冰一直堅持的。
「娑婆境裡,所有當下的動人的故事,全都不是第一次發生」。該壞就壞,有意思比有意義更有意義。
你想要一個有意思的人生還是一個有意義的人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答案,這個答案吸引而來的種種物質也就構成了他身邊的江湖,大冰的江湖不是高手過招的拳拳到肉,不是都市劇中的種馬腹黑,也不是名利場上的爾虞我詐,而更像是骨子裡帶風的青山載酒行。就好像他站在你的面前,揚著下巴一臉傲嬌地對你說,一輩子這麼長,就是要和像我一樣有意思的人在一起。
路平、小南京、成子、白瑪央宗、王博和甜菜等,他筆下的主人公,每個人都「壞」得獨特,但他們同時又好像是你我身邊江湖中的普通人,飲食男女,構成人間。
在《不用手機的女孩》中,一個傷心的女孩對大冰說:能陪我出去走走麼?沒有太多的踟躕和掂量,他依舊是那個「從心」的大冰,帶著50塊錢和女孩一起從拉薩去了珠穆朗瑪峰,雖然路途艱辛,但他也是一路哼著小曲逍遙自在。後來,他又和成子等人在拉薩大昭寺前曬太陽,喝酒、聊天,「沒完沒了地唱,沒完沒了地跳」,讓你覺得原來人生還可以這樣過。
如果你和眾人不一樣,那就不一樣,如果你和世界不一樣,那就不一樣吧。不盲從於世俗的所謂標準,活出自己的個性人生,你就是獨一無二的你自己,正如大冰所說「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會改變你的人生,不過,一旦做到了,就是一輩子」。
見野生冰👇
大冰2018作品,淬火重生的大女兒。用《你壞》向你說聲: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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