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摘自——大衛·威爾庫克的《源場調查:誰設計了宇宙》
揭露宇宙系列就是他和科裡·古德共同錄製的,這本書為大衛早期的著作之一,以科學和歷史的角度出發來看待新時代的事件。算是新時代運動和新意識的一本科普書!
#正文
許多不同的遠古傳說中都提到過,大腦中間有一個能接收心靈感應意念和視覺信息的腺體。這個只有豌豆大小的松果狀腺體,被稱為腦上腺或松果體。實際上,「松果體」(pineal)這個詞源自拉丁語「pinea」,意思是「松果」。可以說古文明對松果和松果形狀情有獨鍾,它經常出現在各個文明的重要靈性藝術作品中。畢達哥拉斯、柏拉圖、楊布利柯、笛卡爾等都寫下了對松果體的崇敬之情,它被稱為靈魂的寶座。顯然,如果這個「第三隻眼」能直接從源場接收信息,即便我們對其中的機制並不了解,那也不能說明古人是錯的。嚴格地說,松果體並不是大腦的一部分,它也不受血腦障壁的保護。它靠近腦組織的中央區域,這片區域是一個充滿液體的空腔,能獲得僅次於腎臟的血流量。由於沒有血腦障壁的保護,經過一段時間後,液體中的礦物質會聚集成結石,也就是「腦砂」,它具有光學和化學特徵,類似於牙釉質。這種鈣化現象在X光或核磁共振成像(MRI)下看上去和人骨類似。醫生憑藉這一堅硬的白色鈣化物來判斷是否患有腦腫瘤。如果這個白點出現在腦的一側,則可能是腦腫瘤已經擴散了。正如我發布在網上的《2012之謎》中所描述的,松果體常常(以一種明顯備受崇敬的姿態)出現於世界各地的宗教藝術和建築中。一直沒有人對這一奇怪的現象做過細緻研究。一篇名為《異教徒鍾愛松果的藝術創作》(Pagans Love Pine Cones and Use Them in their Art)的基督教文章列舉了很多例子:一個羅馬帝國晚期的青銅雕塑中,希臘酒神狄俄尼索斯(Dionysus)手中拿著一個松果,周圍則是一些奇怪的符號。
圖中如同松果形狀的松果體,是大腦中央僅豌豆大小的內分泌腺,許多古文明對它情有獨鍾
X光照片顯示左腦室中有個腫瘤。右上方圖片中的白點是松果體鈣化影,邊上的白色區域就是腫瘤的影像
在義大利都靈博物館,一件埃及太陽神奧西裡斯的權仗上有兩條相互纏繞的「昆達利尼蛇」,蛇頭面對著權杖頂部的一個松果。亞述/巴比倫帶翼的神像塔模斯(Tammuz)手裡也拿著一個松果。古希臘神狄俄尼索斯(Dionysus)握著的權杖頂部有一個松果,象徵著豐收。羅馬酒神巴克斯(Bacchus)也拿著一個帶有松果的權杖。天主教教宗的權杖在手握的地方就是一個松果,從松果中延伸出一個仿樹枝的十字架。許多羅馬天主教燭臺、教堂用品、神聖飾品和建築,都有明顯的松果元素特徵。世界上最大的松果雕塑顯眼地矗立在梵蒂岡廣場的松果庭院前。稍後我們再來討論這些天主教的例子。在《2012之謎》中,我也指出圖坦卡蒙法老的木乃伊金面具上有明顯的蛇形標記,或叫做「昆達利尼(kundalini serpent)」1,從頭前方大約松果體的位置延伸出來。一些佛祖雕像的眉毛之間經常有一個象徵著「第三隻眼」的凸起圓形標記。佛祖的頭髮也是類似松果的形狀。幾乎所有印度神靈的畫像眉間都有硃砂印記,或叫第三隻眼。許多印度教徒至今還堅持這樣的裝扮。印度教神靈溼婆神的髮型也是松果形狀,並且有條「昆達利尼蛇」纏繞在脖子上。
教皇本篤十六世拿著刻著松果的教宗權杖——象徵著他能通過松果體與更高智慧交流
在我發布《2012之謎》後,我發現了一個中美洲魁札爾科亞特爾(Quetzlcoatl)神的雕像,他從蛇的嘴裡伸出來,蛇的身子盤繞著,形狀像極了松果體。同樣,雕像上的魁札爾科亞特爾神的脖子上帶著一條項鍊,這條項鍊由許多松果體組成。並且,似乎有波狀的能量從(松果體)底部流進松果體。魁札爾科亞特爾神的臉在蛇嘴裡的樣子,看上去就像是戴著頭盔的現代太空人。同樣,如果你見過特奧蒂瓦坎(Teotihuacan)的魁札爾科亞特爾神廟照片的話,你可以輕易地發現「羽蛇神」的頭邊上,雕刻著很多松果。古文明也用神聖之石來象徵松果體。蘇美爾人把這個叫做「原始山」(Primitive Mountain),他們相信這是創世之初原始海洋中的第一片陸地。這也許意味著松果體是人體最接近靈魂的地方,能接觸到往生後的非物質世界。在巴比倫文明中,這一同樣的「山」被用來象徵「創世之軸」(axis mundi),也就是世界的轉動之軸,並且也是地球的中心「肚臍」。這是神靈來去必經之地,也解釋了為什麼國王總是要站在山頂上。山上矗立起一座石頭用來標記這個最神聖的地方,同時,此地限定了所有的經度、緯度,和羅盤的基本方位。
魁札爾科亞特爾雕像。魁札爾科亞特爾神藏在蛇的嘴裡,戴著珍貴的松果形狀的項鍊。整個雕像的形狀也酷似松果
在埃及,也有一個相同的神話聖石,代表著世界的中心,埃及人把這個石頭稱做「奔奔」(Benben),阿圖姆王(the King of Atum)站在上面創造了世界。一些奔奔石的造型與松果體極其相似。金字塔的壓頂石,以及金字塔本身的造型,也被看作是奔奔石。這顯然賦予了美國國璽一種全新的、不可思議的解釋。美國國璽上有一個三角形,中間是一隻眼睛,位於金字塔的上方。金字塔、奔奔石與第三隻眼之間的聯繫,無可爭辯地說明了國璽與松果體之間存在某種象徵連接,在第7章中我們將詳細討論這一點。在早期國璽的文獻說明中,正面的鳥並不是鷹,而是一隻鳳凰。埃及人在畫奔奔石的時候,將一隻鳥畫在奔奔石側面,這隻鳥就是貝努鳥(Bennu bird)2。這隻鳥有時也被畫成隼、鷹、鷺或者黃鶺鴒,這取決於你研究的是哪個學派的埃及文明,然而在希臘傳說中貝努鳥就是鳳凰。這個神話中的動物經歷烈火的煎熬和痛苦的考驗,並從灰燼中獲得重生。鳳凰涅槃無疑將貝努鳥與徹底的精神覺醒和轉變聯繫在了一起。奔奔(Benben)和貝努(Bennu)都是由埃及語的「Bn」音節派生而來,意思是「升天」或「揚升」。在同一歷史時期,奔奔石上還畫有兩條蛇,這似乎與印度教的「昆達利尼蛇」具有同樣的意義,表明了能量體盤旋著流入松果體。
早期美國國璽的概念圖,1776年-1782年。圖中的鳥是鳳凰的樣子,與鷹毫無相似之處
另一個讓人著迷的埃及傳說是,人們相信貝努鳥的叫聲能開啟一個新的時間周期。據說,這是由智慧之神制定的周期,何露斯(Horus)和貝努鳥也因此成了埃及神話中象徵時間分隔的神。由貝努鳥的叫聲喚起的這個時間周期單位,很有可能就是天文學上的分點歲差:一個約25920年的地軸擺動周期。貝努鳥和25920年的周期之間的聯繫,很可能暗示了一個古老預言:人類在這個周期末,將會經歷如同鳳凰涅槃般的大轉變(我將在第六章介紹這個轉變過程的詳細內容)。《埃及亡靈書》介紹了靈性探尋者如何讓自己變成一隻貝努鳥或鳳凰的方法,如果成功的話,結果將會很有意思。我像遠古的神一樣飛了起來……我沐浴在眾神的榮耀下……一個理解這次純粹咒語的人,可以在死後回到人間並且能隨意轉換形態……任何邪惡的事物都無法支配他。在印度教中,溼婆林伽(the Shiva lingam)的石像也被雕刻成松果體的形狀,這和世界中心的傳說有關,溼婆用第三隻眼噴出神火。我們曾說過松果體位於大腦的中央,是交換心靈感應信息的場所,這個和與神交流沒什麼不同。別忘了溼婆具有睜開的「第三隻眼」,昆達利尼蛇纏繞在他脖子上,他的髮型也酷似松果體。
古希臘的硬幣上刻有鷹(或鳳凰),生命之樹從翁法洛斯石上生長出來,帶翼的天使,金字塔形狀的伯特利石以及頂端的壓頂石在希臘古都特爾斐(Delphi)的神諭處內有一塊形狀極似松果體、被稱為「翁法洛斯石」(Omphalos stone)的石頭。據說這塊石頭是神阿波羅(Apollo)所立,祭司們通過它與神交流並獲得預言的能力。一些翁法洛斯石清晰地刻著纏繞的「昆達利尼蛇」。在希臘語中,翁法洛斯(Omphalos)這個詞的意思是「世界的中心」或「世界的肚臍」,並且在整個希臘帝國時期,這個區域都被作為主要的地理參照點。羅馬帝國時期也有同樣的石頭,叫做伯特利(baetyl),腓尼基語叫做Beth-el,這個詞顯然是Bethlehem(伯利恆)的衍生詞,而伯利恆就是基督教的「中流砥柱」——耶穌的出生地。伯特利石是祭祀和與神靈交流的工具。大量的希臘和羅馬硬幣上都有翁法洛斯石或伯特利石的圖案,有時周圍還有守護的鷹(類似古文明的貝努鳥)或者蛇。一些硬幣還刻有「生命之樹」(代表著地球之軸心)從石頭上或石頭邊生長出來的圖案。另外一些古羅馬硬幣上有三角形的伯特利石,這個等腰三角形底邊狹窄,兩腰很長。看上去像是金字塔和方尖碑的合體,也有點像一美元背後的金字塔,只是更加陡峭。更有意思的是,一些硬幣上的三角形被一條水平線隔斷,類似金字塔的壓頂石。古羅馬硬幣上一面刻有伯特利石,一面刻有鷹。美國國璽也是同樣的設計,一面是金字塔一面是鷹,很顯然,這並非巧合。還有許多古羅馬伯利特硬幣的反面刻有帶翼天使。這種天使的外形很像古巴比倫一位帶翼之神塔模斯(Tammuz),他手裡捏著一個松果指向前方,仿佛這個松果具有某種神秘的能量。一枚來自敘利亞的古硬幣,年代大約在公元前246年-公元前227年,硬幣上是阿波羅神坐在形狀酷似松果的翁法洛斯石上。另外兩枚古希臘硬幣上,阿波羅神也是坐在形似松果的翁法洛斯石上。從這段歷史來看,古希臘和古羅馬硬幣上都廣泛使用了翁法洛斯石和伯特利石的造型,那麼在梵蒂岡聖彼得廣場建造一個大型的青銅松果雕塑,以及在教皇的權杖上雕刻一個松果也就不足為奇了。根據傳統的說法,教皇被認為是接受了上帝受膏3的信使,必須是松果體「已覺醒」的人才可以擔當此職。在《2012之謎》中我所展示的照片來自谷歌的圖片搜索結果,你在網上可以搜索到很多教皇拿著松果權杖的照片。
古希臘硬幣上的阿波羅神坐在翁法洛斯石上,翁法洛斯石的形狀很像是松果
梵蒂岡的大型青銅松果雕像比人還高,四周被很多埃及符號所環繞。這個雕塑確立了梵蒂岡作為羅馬天主教世界的中心(甚至是世界軸心)的地位,這也與古老的傳統相一致。雕像的基座上有兩隻雄獅守衛者,而雄獅所坐的地方則刻有奇特的埃及象形文字。雕像兩側各有一隻鳥,幾乎可以肯定這就是埃及的貝努鳥或鳳凰,然而官方一直沒有解釋為什麼會有兩隻鳥。在松果雕像的後方,隱約可見一個打開的古埃及風格石棺,與大金字塔中的法老石棺很類似。在梵蒂岡的其他地方,我們還可以看到埃及的方尖碑,其頂部刻有基督教符號。
從梵蒂岡松果雕像後面看,有一個打開的埃及石棺,現在石棺上蓋著一層樹脂玻璃,以防止有人躺進裡面
在梵蒂岡文藝復興觀景庭院的北部是松果庭院,這個巨大的青銅松果雕塑就立在松果庭院上。觀景庭院南部是教皇庇護七世(Pope Pius VII)的新翼陳列室(Braccio Nuovo)。向東,我們可以看見基亞拉蒙蒂雕塑陳列館(Chiaromoni Gallery)。北面是教皇英諾森八世觀景臺,教皇希克圖斯五世教廷圖書館位於西面。這個松果雕像由普布利烏斯·秦奇烏斯·薩爾維烏斯(Publius Cincius Salvius)在公元1世紀或2世紀所鑄造,他將自己的名字刻在雕塑的底座上。大約在8世紀時,雕塑直接被遷移到古聖彼得大教堂的前庭中央。直到1608年才遷移到目前這個位置。
梵蒂岡松果庭院中矗立著一個巨大的松果雕像(右邊),以及造型像眼睛一樣的「破碎的地球」或叫做「球中球」(sphere within sphere)的銅雕塑(左邊)
顯然,早期的神父認為松果是極其重要的象徵,所以要將它放置在梵蒂岡最顯著的地方。我們也許能在《聖經》(Bible)中找到進一步的線索:耶穌說:「眼睛就是身上的燈。你的眼睛若亮了,全身就光明。」(The light of the body is the eye: if therefore thine eye be single thy whole body shall be filled with light.)。在松果庭院的中央,還有一個寓意深刻的雕塑「破碎的地球」或者叫做「球中球」。這個雕塑的主題是兩個星球碰撞在一起,從表面下暴露出齒輪和機械裝置,看上去像是一個破裂的蛋綻放出絢麗的圖像。兩個球呈90度嵌套在一起,許多物理模型都暗示過我們要做這樣的角旋轉——即「正交轉軸」(orthogonal rotation),才能進入更高的維度。有趣的是,這個雕塑的造型看上去也像是一隻眼睛,與松果表達的含義不謀而合,即松果體或「第三隻眼」。
近看位於梵蒂岡松果庭院中的這座銅雕塑,它暗示著地球像這個「破碎的蛋」一樣,地下暗藏著某種機制
在伊斯蘭傳統中也有類似的聖石,安置於穆斯林朝覲聖地麥加(Mecca)禁寺中央的天房(Ka』aba)中。而天房被看作伊斯蘭世界的中心,是世界上每一個穆斯林禮拜的地方。這塊聖石被銀質框架包裹,它的每一寸都被朝聖者所親吻,從外觀上看就像一個豎著的「第三隻眼」。天房也許是古代文明對松果體的另一種表達。在愛爾蘭也有類似特徵的一個可以追溯到公元前200年的「崇拜之石」託咯艾石(Turoe Stone),它看上去和翁法洛斯石、奔奔石、溼婆林伽以及伯特利石一樣,表面都刻有象徵能量波動的類似火焰的圖樣。從畢達哥拉斯和柏拉圖開始,歷史上對通向源場之門的松果體的文獻記載,可以說毫無隱晦。如神秘學家海倫娜·布拉瓦茨基(Helena Blavatsky)所說:畢達哥拉斯哲學體系的關鍵是一個通用方程,且不論它是否適用於特定的學科,這個方程是用來統一學科的多樣性,可以觸類旁通……畢達哥拉斯稱之為《數學玄學》(The Science of Numbers)。畢達哥拉斯認為這個理論是神秘學的要素,是「天上的神靈」透露給凡人的信息,那些通曉神力的人則是第三種族的神聖導師。幾個世紀以來,人們認為這一理論只是神從奧秘中「挑選的一部分」,由俄耳甫斯(Orpheus)傳授給希臘人。在楊布利柯的著作《畢達哥拉斯的生平》(Life of Pythagoras)一書中,作者反覆提到柏拉圖認為學習《數學玄學》有益於喚醒腦中的一個被古人描述成「智慧之眼」的部位,這個部位就是當今生理學所稱的松果體。柏拉圖在《理想國》(The Republic)卷7中寫道,「那些經過這些訓練的人,他的一個器官將會得到淨化、受到啟迪,這個器官比一萬隻眼睛還更重要,因為只有藉助它,我們才能看見真理。」根據多產並富有爭議的共濟會學者曼利·帕爾默·豪爾(Manly Palmer Hall)的觀點,共濟會可以追溯到同時期的埃及神秘教。共濟會最大的秘密就是通過喚醒松果體,讓人獲得「重生」,達到神明狀態。共濟會的33度等級就像是人的33個脊椎,將「昆達裡尼之火(拙火)」從底部匯聚到松果體。人類重生的精密科學是石匠(共濟會)遺失的密鑰,當靈火通過33度或33段脊椎流入顱腔內,最終進入腦垂體(伊西斯),在那裡呼喊神聖之名,喚醒「拉」(Ra)——松果體。「執行工匠」(Operative Masonry),這個術語的真實意義其實是指打開荷魯斯之眼(the Eye of Horus)的過程。E.A.沃利斯·巴基(E.A.Wallis Budge)注意到,一些古文獻手抄本闡釋了人死後靈魂進入奧西裡斯的審判大廳的過程,所有往生的人頭頂都有一個松果。希臘神秘主義者的象徵性權杖——酒神巴克斯權杖的頂端也有一個松果……在人的腦中有一個微小的腺體叫做松果體,它被看作是遠古的神聖之眼,就像庫克羅普斯獨眼巨人(Cyclops)的第三隻眼。松果體的功能依然鮮為人知,笛卡爾曾說過(真相比他知道的更深奧),松果體也許是人類靈魂的居所。就像它的名字一樣,松果體是人體內神聖的松果,唯一的神聖之眼,要想開啟這個第三隻眼,唯有讓「靈火」(CHiram)從脈輪(在亞洲也叫七輪)中升起。豪爾在另一本書中更深入地介紹了共濟會的這個秘密,那本書叫《超自然人體剖析》(The Occult Anatomy of Man)。印度教告誡人們松果體是第三隻眼,也叫做鄧瑪之眼(the Eye of Dangma)。佛教稱之為全視之眼(the all-seeing eye),基督教的說法是專注之眼(the eye single)4。松果體被認為會分泌一種被稱為松脂的油脂,松脂是松樹的生命之物,這個詞「松脂」認為和玫瑰十字會5的起源有莫大的關係,玫瑰十字會一直在研究松果體的分泌物,尋找打開第三隻眼的方法。聖經中這樣寫道:「眼睛就是身上的燈。你的眼睛若亮了,全身就光明……」松果體是個靈性器官,最終將發揮它原有的作用——連接人類和神靈的橋梁。松果體末端上振動的指狀物就是耶西(聖經人物,大衛王的父親)之根和大祭司的權杖。東西方神秘學和玄學都有一些教導人們讓這個小小的指狀物產生振動的實踐方法,這種練習會在大腦中產生嗡嗡的蜂鳴聲,這通常會讓人非常難受,特別是對於那些不了解這種體驗的人來說。貌似共濟會和其他秘密社團也會把「覺醒」的松果體比作為哲人之石(Philosopher's Stone)。曼利·帕爾默·豪爾的描述只是眾多明顯跡象中的一個,看看以下的文章片段。哲人之石象徵著完美與長生不老的人,聖賢之人已發出神性之光……就像鑽石在除碳加工前也是暗淡無光、毫無生機一樣,當人類的靈性本質處於「墮落」狀態時,其內在之光也是黯淡隱晦的。掌控哲人之石的人,也就擁有了真理。他將擁有難以計數的財富,他將永生不朽,同時,他也治癒了最難醫治的疾病:無知。秘傳神秘教會學者魯道夫·史代納(Rudolf Steiner),證實了裝有「生命之水」或「長生不老之水」的聖杯傳說,其實是另一種關於松果體的傳說。在歷史上眾多的插畫中,聖杯的形象看上去都是一個倒置的松果體。最近一本劃時代的著作《聖杯之謎》(The Mysteries of the Holy Grail)詳細介紹了聖杯傳說與松果體之間的關係。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聖杯,它就在我們城堡般的頭中,它能提升我們的微妙感知,並最大程度消除物質的影響。聖杯在這裡就是指腦中的松果體……關於「宇宙蛋」、「世界蛋」,特別是「俄耳甫斯神秘蛋」(Orphic Egg)6的傳說,似乎也在暗指松果體。俄耳甫斯神秘蛋被描繪成被蛇盤繞著的銀蛋,而蛋的造型類似於松果體。曼利·帕爾默·豪爾再一次洞察到這個遠古標誌的含義,暗示俄耳甫斯神秘蛋與松果體之間的關聯,你在他的另一篇文章中也可以看出這種暗示。俄耳甫斯神秘主義的遠古標誌是一個被蛇盤繞的蛋,象徵著宇宙被熾焰般的創造之靈所環繞。這個蛋也同樣象徵著哲人之魂,而蛇象徵著神秘。在創世之時,蛋殼破裂後,通過哲人之魂重生的萌芽時期,人開始顯現出物理存在的雛形。豪爾還認為獨角獸也是一個與「覺醒的」松果體有關的神秘象徵。獨角獸的獨角也許象徵松果體,或第三隻眼,是大腦心靈認知的中心。獨角獸被看作是神秘的符號,是受到啟示的初始靈性的象徵……根據《斯坦福哲學百科全書》(Stanford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笛卡爾相信人是由兩個部分組成:肉體和靈魂,而松果體則是這兩部分的連接點。笛卡爾認為,松果體「涉及到感知、想像力、記憶以及身體律動。」儘管笛卡爾對大腦的理解和現代醫學不一致,但他的這些想法都是直接源自遠古密教。靈魂控制身體作用的部位根本不是心,也不是整個大腦。而是大腦中最深層的部位,它是大腦正中央的一個很小的腺體……松果體的表面能呈現(來自靈魂的)感官刺激的低壓圖像。笛卡爾關於可視圖像出現在松果體表面的觀點,其準確性可能遠超我們大部分人的想像,我們即將會發現這一點。這也表明,這個概念極有可能不是他自創的,而是受到某種委託將這一遠古秘密(結合自己的觀點和理解)「洩露」出來。《凱西解讀》(The Edgar Cayce Readings)中也多處提到了松果體,並且也認為松果體確實是大腦腦幹中的一隻真正的「眼」,也是靈魂與肉體相連接的定位點。https://pan.baidu.com/s/1GYe5l08MTgUXJfpbOptp_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