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味刀郎為什麼不能像伍佰一樣,成為梅開二度的傳奇?|百家故事

2020-12-26 好歌獻給你

本篇文章收錄於百家號精品欄目#百家故事#中,本主題將聚集全平臺的優質故事內容,讀百家故事,品百味人生。

因為大熱臺劇《想見你》引發的熱點效應,伍佰,這位曾經深切影響過幾代人的傳奇歌者再度翻紅,並在當代音樂審美體系中,引發了一陣強烈的復古潮流。

與此同時,「上頭神曲」《last dance》點燃的一系列連鎖效應,也讓伍佰十多年前發表的《挪威的森林》《浪人情歌》等金曲再次廣受關注,受到了大批00後年輕人的追捧和喜愛。

伴隨著「上頭」、「洗腦」的歌曲標籤,伍佰翻紅無疑是一批華語歌壇中堅音樂人生命力的象徵。

那些用時間沉澱和真情實感打磨出的歌曲,時隔多年用證明了「好作品永遠不會過時」的準則。

然而,這條準則並不是對每個音樂人都有效。伍佰的翻紅令人欣慰,可背後還有更多數不盡的酸楚。

千禧年之後,內地歌壇其實也出現過一位和伍佰極具相似性的歌手,他同樣也創造過「神曲神話」,同樣被大眾詬病「土味十足」——他就是刀郎。

遺憾的是,刀郎至今仍被許多人視為「土味」的象徵,跟那個時代和他一起湧現出來的、真正土味的網絡歌手們,一起湮沒在了歌壇。

2004年,刀郎專輯《2002年的第一場雪》一經發布,便迅速席捲大江南北的大街小巷。在沒有宣傳推廣的前提下,刀郎憑藉作品本身上口的旋律與直白的歌詞打動了億萬聽眾。

當然,那一年跟刀郎一起打動大家的,還有楊臣剛的《老鼠愛大米》、龐龍的《兩隻蝴蝶》、鄭源的《一萬個理由》。

所以說,刀郎的作品土味到和網絡歌曲放在一起都沒有絲毫的違和感,這也成為日後刀郎被詬病不已的話題點。

如果說伍佰翻紅是屬於年輕人流媒體的狂歡,那彼時的刀郎的一夜爆紅堪稱全民皆知的參與。

兩人都是通過自身過硬的作品,實現了對聽眾的原始積累。而草根出生的刀郎後來又「賣身」給了比滾石資歷更雄厚的「國際巨頭」環球唱片,甚至連「校長」譚詠麟都出馬為他站臺,但兩人的發展路徑卻是雲泥之別。

伍佰通過不斷向市場輸送金曲和個人樂隊的調性建設,逐漸蛻變成了大眾心目中的「搖滾教父」,而刀郎在2004年爆紅之後,便一直承受著來自主流歌壇的質疑與排斥。

最直觀的表現是2010年「音樂風雲榜」頒獎禮上,刀郎被評委會主席那英吐槽:他的音樂不具有審美標準,作品缺乏音樂性。

身為頒獎禮評委會主席那英的觀點,即代表了主流歌壇對刀郎的態度。

作為內地流行歌壇的旗幟人物,那英不只是內地歌壇的實力天后,在港臺流行歌壇她同樣能佔據一席之地:斬獲臺灣金曲獎最佳女歌手的桂冠,她還能把演唱會開進香港紅館。

眾所周知,金曲獎作為華語樂壇最具影響力的音樂頒獎禮,一直堅持奉行的「音樂性與藝術性」,在歌壇範圍內還是極具權威的。

被金曲獎認證過的「金曲歌后」那英,後來又在內地「分豬肉」式的頒獎禮上拿著這套「不唯銷量論」的藝術理論去「卡」刀郎,這也成了那英被網友「炮轟」的一宗罪。

隨著音樂多樣性的加速,刀郎的歌也被打上「菜市場音樂」的奇怪標籤。2013年,他本人開始在歌壇銷聲匿跡。

傳奇的誕生,往往都離不開時代背景和外部環境。

無論外界如何評判,刀郎的出現顯然是對主流歌壇的一次衝擊,而他由爆紅走向消逝,歸根就底,是本土化音樂的一次失敗,也是時代趨勢的選擇。

「刀郎不姓刀」

刀郎,原名羅林,生於四川內江的一個四口之家,除去父母和他,還有一個大五歲的大哥。

由於父母時常在外演出,照顧不了他倆,哥哥從小便擔任起了管教羅林的責任,並以毆打手段作為教育方式,一言不合便會對羅林拳腳相向。

在大哥的暴力教育打壓之下,羅林唯一的心靈寄託便是和他那位學作曲的表哥交流玩耍。

一次和他去器樂房玩琴的過程中,表哥發現了他的音樂天賦並告訴了羅林的父母,在聽從表哥建議下,羅林獲得了一臺鋼琴。

上世紀八十年代港臺音樂吹到內地,羅林每日拼命扒譜練習,試圖將音樂作為今後的職業,想通過自己的努力逃離原生家庭的環境。

可15歲那年的一個事件,改變了他的成長軌跡。

羅林15歲時,哥哥找了女朋友。在得知女孩以前和很多個男生交往過之後,幼年時期被打壓的種子在心裡突然爆發,他回到家衝著他哥喊了一句「綠帽子」。

哥倆第一次大打出手,羅林把以前的怨氣統統發洩了出來,而由於母親的庇護罵了大哥,大哥當晚便負氣出走。

一周後家人收到了他哥的死訊——哥哥騎車被途經車輛碰倒後,迎上了身後的麵包車,醫生還沒到人就走了。

此後的日子裡,羅林母親不再鎖門,她說大哥走那天晚上沒帶鑰匙,怕他找不到回家的路,而「家」成了羅林的傷心地。

17歲那年,出於逃避,也出於做音樂的想法,羅林決定肄業,趁著父母不在家,留下一張紙條開始浪跡天涯。

「漂泊不定,駐足新疆」

離開家的羅林首先去應考了歌舞團,遺憾的是招生老師嫌他太業餘,果斷將他拒之門外。

受到打擊後,他決定不再考學。

於是,羅林開始在四川內江的歌舞廳裡做服務生,工作之餘給當時的樂手、調音師端茶倒水,向他們討教音樂知識。

之後,一次機緣巧合下,羅林認識了內江一流的鍵盤手何老師,並拜他為師。

一年後,羅林被師傅推薦到了歌舞團做鍵盤手,而他也說服了當時歌廳主唱廖健,組建了「手術刀」樂隊,他希望自己能像羅大佑那樣,用音樂剖析社會上的種種光怪陸離。

現實是殘酷的,「手術刀」樂隊組建後「手術」沒做成,樂隊成員們卻因為收入微薄而失去了最初的那一份熱情。

1991年夏天,羅林對廖健說:在成都搞音樂沒有前途,咱們幾個還是各奔東西吧。樂隊就此解散。

人的轉變往往帶有戲劇性,因為唱歌不賺錢,當時的主唱廖健轉而開始了自己的諧星之路並在當地逐漸名聲四起,而羅林為了理想,一條路走到了黑。

在不顧父母勸阻和一名離異舞蹈演員結婚生子後,在女兒出生40天後的一個早晨,羅林發現妻子不見了,並留下一張紙條:「你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悲傷中他寫了一首《孩子他媽》,將女兒留給父母后便離開了四川,再度流浪。

在輾轉重慶、西藏、西安之後,羅林來到海南並在歌廳駐唱,結識音樂人安龍後成立了名為「地球之子」的樂隊。

後來因為跟廣告公司、商演公司合作越來越多,羅林在90年代便月入過萬,生活富足。

可這樣的生活不是羅林想要的。

他玩音樂,是想要成為洞悉社會百態、引導人們思想的音樂詩人,而不是靠此來謀生。

羅林給樂隊上了一課,告訴大家我們不能這麼墮落,可沒人懂他在說什麼,因為不是人人都有崇高的理想,一番爭吵後,樂隊再次解散。

後來,羅林認識了新疆的民族歌手朱梅,1995年羅林帶著妻女來到新疆,落腳在烏魯木齊友好路一個名叫「八樓」的公交站附近。

而這一去,羅林也改變了他隨後的人生。

「不被認可的新疆風格,火爆全國的土味情歌」

定居新疆後,羅林回想之前的生活,發現依靠鍵盤謀生的日子只會讓他和他的理想漸行漸遠,他決定不再賣技,因為這樣永遠不會有作品出來。

1998年,羅林把自己寫的歌整理成了一個合集,並拿到了一筆西點店贊助的製作費。

本來西點店是想讓他結合西點品牌摻雜一些喜慶甜蜜的歌曲進去。

可羅林覺得不能用商業玷汙了作品,根據自己的審美弄了一張黑白配色的專輯封面,最終只賣出去幾百張。

迫於生計,羅林開始接一些廣告音樂製作的活計,這次他算是選對了路。

他給一家衛星天線公司製作的廣告音樂在新疆廣為流傳,他將賺來的錢全部投入了自己的原創音樂,2000年專輯《新疆原創第一擊》誕生。

羅林原本以為做新疆風格的原創會得到當地人的支持,但他的本土化嘗試並未得到大眾的青睞。

一次訪談中他回憶那段日子說道:「我更像是一個推銷員,站在各種豪華的老闆臺前推銷我的夢,而他們卻像動物園遊客般看著我,然後用同樣的口氣說下次吧。」

最後,這張專輯換來的代價是他把家底都掏空了,卻只賣了一千多張。

挫敗並沒有讓羅林倒下,在後來的三年裡,他寫了不計其數的歌。直到2003年民歌翻唱曲目《西域情歌》的出現,才讓窘況得到緩解。

這時候開始,「刀郎」成為了羅林的藝名,被西北聽眾口口相傳。

一家音像店的老闆很困惑的說: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店裡播放《吐魯番的葡萄熟了》,就會有人進來買這張專輯。

或許,那時候的刀郎也沒想到,他的爆發期還沒有真正到來。

2004年1月,一半是翻唱、一半是原創的專輯《2002年的第一場雪》一經發行,專輯原創部分的《情人》《衝動的懲罰》《新阿瓦爾古麗》《2002年的第一場雪》便迅速從荒野大漠傳到了繁華都市。

由於此前刀郎沒有任何宣傳和曝光資源,當這張專輯在西北有了一定聲量後,恰好被太合麥田的創始人宋柯聽到。

他預感到這些作品一定會火,所以特意跑到新疆找到刀郎,拿下了除唱片外的所有版權。

最終,宋柯通過當時風靡一時的彩鈴和其他數位音樂授權,徹底將刀郎這張專輯推向了內地歌壇,並在隨後的三年為太合音樂帶來了2000萬的收入。

刀郎火了。

在那段歌曲盛行的時間裡,他很少露臉,大家都只聞其聲不見其人,沒人知道他長什麼樣。

2004年7月10日,張藝謀電影《十面埋伏》在北京工體舉行首映式,刀郎帶著鴨舌帽,演唱了《懷念戰友》和《2002年的第一場雪》,這是鮮有的一次公開高調露面。

「時代的拋棄,歌壇的質疑」

《2002年的第一場雪》一年內賣出了270萬張,盜版逾八百萬張。刀郎在創造了中國唱片的銷售神話的同時,也讓資本市場看到了他身上的商業價值。

2004年10月,草根出身的刀郎籤約環球唱片,他跟校長譚詠麟、歌神張學友成了同門藝人。

隨後公司趁熱打鐵,找來金牌製作人李宗盛擔綱專輯製作人,進行第二張專輯的創作與錄製,並放出豪言,要在全亞洲賣出1000萬張。

結局是殘酷的,所有的緊張籌備成了一場徒勞。

2004年12月刀郎第二張專輯《喀什噶爾胡楊》印製完成擺上貨架後,預期的銷量遲遲沒有到來。

儘管有了新專輯,但大家買的還是《2002年的第一場雪》,新專輯銷量慘澹。

由於第二張專輯並未得到市場認可,而火爆的第一張因為製作工藝粗糙、旋律流行口水、歌詞毫無深度等問題也變成了主流音樂人公開質疑刀郎的理由。

2010年,那英說刀郎的歌不具備審美觀點,拒絕他入圍音樂風雲榜;

早在2004年汪峰發專輯《笑著哭》時接受媒體採訪,他就大膽直言:刀郎現象是流行音樂的悲哀。汪峰認為刀郎的音樂和歌詞非常一般,之所以火是因為粗獷直白的民族風讓大家覺得新鮮而已。

同年,歌手楊坤面對媒體時也毫不掩飾他對刀郎的不屑一顧,楊坤甚至不願稱刀郎的歌是音樂,「他有音樂嗎?」

更有甚者,歌手羅中旭直接抨擊刀郎就是「搞傳銷」。由此種種,可見主流歌壇對刀郎一夜走紅的抵制和厭倦。

本來就性格內向的刀郎,面對突如其來的爆紅和猝不及防的質疑,不知如何應對的他選擇逃避。當年與環球唱片的籤約儀式,刀郎甚至強烈反對選在北京籤約。

一夜成名後還未掀起更大浪潮,轉瞬便是現實給予的一次還擊。

因為第二張專輯的「失敗」,後來刀郎一方面受到外界輿論影響,一方面大眾審美悄然改變,這導致除了音樂沒有任何附加價值的他,即使身在擁有頂尖音樂資源的環球唱片,也沒能再續傳奇。

唯一一次再度翻紅是因為單曲《披著羊皮的狼》,他把這首歌送給了「同門師兄」譚詠麟,在感謝他種種幫助的同時,自己也失去了一次擴大影響的機會。

2013年3月20日,太原濱河體育中心演出後,刀郎拒絕了所有演出邀約及媒體鏡頭,逐漸退出了大眾視野,而屬於千禧年代初的一代記憶也走向了落幕。

「時代的選擇,本土化音樂的一次失敗」

坦白的說,單看作品而言,刀郎的作品是粗糙的,但卻又是符合時代背景的。

刀郎在歌壇上橫空出世的2004年,恰恰是「神仙打群架」的黃金年代——周杰倫《七裡香》、林俊傑《江南》、張韶涵《歐若拉》、飛兒樂團《F.I.R》相繼在這一年湧現。

彼時執掌歌壇話語權的,是千禧一代的「四大天王」周王陶林,以及同樣來自臺灣歌壇「天后宮」的四大三小天后。

那個罕見的黃金年代,同時也是歌壇主流與網絡歌曲極為短暫的一段「甜蜜期」。

比如,一張網絡歌曲的拼盤磁帶中,會夾帶著李聖傑的《痴心絕對》或是歐得洋的《孤單北半球》,甚至有人一直把他們「錯誤」的劃歸在網絡歌手之列。

再比如,大家聽周杰倫的同時,不會對模仿周杰倫的歌手後弦有厭惡之感,反而會覺得很新奇。

而刀郎的出現,是音樂分眾的一個標誌性事件。一直以來,流行音樂的主體受眾主要由兩大陣營構成:

一撥兒是精英階層,他們注重有態度的、追尋自我價值、尋求人生突破的音樂作品;

一撥兒是城市裡的異鄉客和漂泊者,他們更多是在音樂裡尋求著生活裡屬於自己的聲音和共鳴。

夾雜在這兩大群體之間的龐大的「學生黨」,則是忽左忽右的存在,他們更多在追尋作品之外的附加值——音樂類型、風格、以及歌手本身。

刀郎的出現也由此引發了聽眾市場的「神仙打架」,誰也說服不了誰。精緻的主流歌壇與土味的網絡歌曲由此「分野」、開始老死不相往來。

話題進行到這裡,我們不得不面對一個尖銳的問題:刀郎的作品是網絡歌曲嗎?

我的答案:不是。刀郎的作品跟網絡歌曲既有共性、又有本質上的區別,但他橫空出世的時間線正好與網絡歌手的異軍突起相重疊,所以被很多人歸入「網絡大軍」、甚至被奉為「網絡歌手領軍人」。

龐龍在採訪中說過,「那時候,只有刀郎賣的比我好」。

依託網際網路的發展,音樂製作軟體得以被音樂人學習使用,電腦製作顯然是便捷且廉價的。2004年開始,我國各種各樣純MIDI電腦製作的網絡音樂被製作成CD販賣,流傳大街小巷。

刀郎的歌,無論是《2002年的第一場雪》還是《西海情歌》,我們都能感受到其中的鍵盤音色、電子鼓組、整體器樂編配都是粗糙且帶有瑕疵的。

加上非科班出身的背景,不管批判者出於什麼目的,他被質疑很正常。

刀郎的歌雖然被批判為「菜市場音樂」,被很多人誤解成是「著名網絡歌手」,但他的作品不同於網絡上的口水歌和神曲,他熱愛並持續在作品中加入大漠本土元素,這對於內陸地區聽眾而言有著天生的親切感。

不僅如此,在刀郎之前,內地的音樂審美一直被港臺文化所引領,大家追求的是「朦朧美」,是歌曲中那種「不說明、不道破」的模糊感。

刀郎的出現既帶著那個時期網絡上風靡一時的直白曲風,同時又有加入了本土化的配器採風和通俗的歌詞描繪,這對於當時的聽眾而言是新潮,對主流歌壇而言也是一次挑戰。

千禧年後,歌壇進入了一個快速更替的周期。

刀郎在第一次本土化中嘗到甜頭,在第二張、第三張專輯中更多運用了大漠元素,所以我們能從後來他專輯中看到很多類似於《再見烏魯木齊》《大敦煌》這樣的作品。

但,時代變了。聽眾群體出現了「分野」,刀郎本身就成了被口誅筆伐的對象。

此後,由於選秀節目的興起,那個音樂最重要,即使只聞其人不聞其聲也會脫穎而出的時代正在消逝。

大眾把焦點放在了「人」的身上,而非歌曲本身。

習慣沉默寡言又沒有帥氣形象的刀郎,除了音樂一無所有。他站在舞臺只會唱歌,不會開玩笑,沒有什麼舞臺形象可言,更別提像臺客搖滾的伍佰那樣金句頻出。

刀郎在自認為正確的民族風上越走越遠,隨後的作品也越來越缺乏新鮮元素,那些他熱愛的本土化民間採風也被大眾定義成了「土」。這也是為什麼伍佰能憑藉「土味」大殺四方,而刀郎會被「釘在恥辱柱」上的癥結之所在。

現在我常常會想,如果刀郎當初沒有籤約環球這樣的唱片巨頭,而是不斷打造自身形象,帶著人文思考輸出價值觀,努力往自己喜愛的風格開拓,那他的結局是否會有不同?

你怎麼看?

相關焦點

  • 我怎麼愛上伍佰了?!|百家故事
    本篇文章收錄於百家號精品欄目#百家故事# 中,本主題將聚集全平臺的優質故事內容。讀百家故事,品百味人生。文 | 弋人你聽過伍佰的歌嗎?你也喜歡伍佰嗎?多少人像魔怔了一樣,一遍遍單曲循環著這首歌,或跟著小聲哼哼著,越聽越上頭。
  • 伍佰給聚划算拍了一支土味廣告?不,他拍了20年的土味廣告!
    看伍佰老師這賣力宣傳的模樣,屏幕前的我笑得像個中了 500 元紅包的胖子:不過怎麼說呢,除了諧音梗,感覺廣告的製作預算似乎不太夠,是都拿去發紅包了??我們試圖從伍佰的往期廣告和公開資料的方方面面,研究下這畫風很不一般的搖滾男人。 一  他,土得理直氣壯 如果說,聚划算沒有錢給伍佰拍一條高大上的廣告,那是絕對不成立的。他們為了 55 盛典甚至辦了一個演唱會,請到各種姐各種團各種高手,都在宣傳一樣的東西。
  •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一代傳奇刀郎如今過得怎樣了
    有如席捲萬裡的塞外長風,把人們從喧囂繁華的都市帶到了廣袤寧靜的西域,成為了中國流行樂壇最大的傳奇和特例。無論是街頭巷尾,還是飯館髮廊摩天大樓……到處都能聽到「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如果哪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你就不會明白你究竟有多美」........,真是雅俗共賞,引起老少皆有的久違感動和共鳴。
  • 聽完伍佰的土味情歌,我發現了人生的真諦
    一度出沒在鄉鎮髮廊的bgm突然成為時下最浪漫的情歌,儘管這看上去多少有點魔幻,但只要你對伍佰老師上點心,就會發現這是一個真正的寶藏男孩,他能輕而易舉將你心兒摘下,最後將它慢慢融化。在過去,喜歡伍佰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無論是鄉鎮髮廊、KTV,還是堆滿小板凳的燒烤攤、天天清倉甩賣的兩元店,在鳳凰傳奇還沒火的年代,任何人均消費不超過30塊錢的地方,都能被伍佰承包。除了土味,他的謎之造型也讓人不忍直視。
  • 那個張牙舞爪唱情歌的「卡車司機」伍佰,為什麼能屹立歌壇30年?
    照片上伍佰留著長發、穿著土味濃鬱的花襯衫,一張不帥卻苦大仇深的臉,確實沒啥明星氣質。據說,當倪重華決定給他做唱片時,公司同事紛紛表示異議:為什麼要給一個長得像卡車司機的人做唱片?同年,在一個機緣巧合的情況下,伍佰結識了三個朋友並進行合作表演,包括鍵盤手大貓、貝斯手小朱和鼓手Dino。
  • 最土的伍佰靠什麼抓住現代少女的心?
    還記得過年前,大院裡的一個小屁孩問為什麼最近伍佰又火了?芒果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說「是一直都超火好嗎!」現在伍佰在00後、10后里頭流量確實非常高,但還有不少小朋友不懂事,拿伍佰&China Blue跟鳳凰傳奇、五月天相提並論,還有發帖問,到底伍佰當年有多火?
  • 伍佰,一個拙劣的時代詩人
    有人戲稱他像黑社會老大,有人直接問倪重華,「怎麼請個卡車司機來錄音?」這樣的長相和裝扮以及在地的表達讓伍佰常年被定義為「土氣」,也讓喜歡伍佰變成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新警察故事》裡,他客串一個為了給年幼的謝霆鋒填飽肚子搶劫便利店而被卡車撞死的落魄父親。姜武飾演的農村男青年,在大城市裡受盡上海拜金女們的凌辱,在地下通道遇到歌手伍佰,遇到知己般地把自己的落寞一洩而盡。
  • 一兵小小說《大刀傳奇》|百家故事
    #百家故事#本篇文章收錄於百家號精品欄目#百家故事#中,本主題將聚集全平臺的優質故事內容,讀百家故事,品百味人生。作者/一兵古橋村很小,小的幾乎在地圖上找不到。村子歷史悠久,有2千多年的村史。然而2千多年的村史裡,古橋村卻沒有一位名人,沒有一位能叫得響在外面有影響的人物。
  • 《想見你》讓伍佰的歌火了一把,但為什麼懷舊的卻是我們90後
    他像觸電一般完成了這場演出,深入靈魂的歌唱,將聽眾的心徹底電到酥麻。伍佰的眼睛像一窩泉水,流著最深處的清,越又富含意味。伍佰外表看似粗礦,但其實也是個溫柔的人。小s曾形容伍佰:「他其實是我遇過最溫柔的男生。」伍佰的溫柔,其實更多的是來源他的真。為了生活,伍佰也曾擺地攤,賣保險,做業務員。和所有普通人一樣,他也是個需要為生活奔波的人。
  • 伍佰出道30年,照樣能刷屏衝熱搜一
    伍佰的歌以旋律簡單情感充沛聞名,發音含糊(這一點可算周董的前輩),乍聽帶著點土味,但聽進去後滿是人生況味。 今年剛好是伍佰出道30周年,《想見你》的大熱機緣巧合地成為了送給他的一份禮物,也讓更多人粉上了伍佰與他的音樂。
  • 一些像土撥鼠一樣的小故事|百家故事
    張獻不滿:別人都叫『張獻伯伯』,為什麼你直接叫『張獻』?成為好朋友之後,老人們甚至還會爭風吃醋,有時候,陪哪位婆婆多待了會兒,隔壁就有人開始張望,還故意酸溜溜地提高音量:哦!還給她買餅吃!有一次,翠屏剛從一位婆婆那裡離開,就聽到她跑去和隔壁的婆婆炫耀:翠屏在我這裡坐了好久!要說島上的不好,也是有的。
  • 刀郎發布兩張專輯,聽完22首歌曲,發現已經不是以前的刀郎
    也不得不感慨,刀郎退隱,並不是江郎才盡,而是更加認真地去做音樂。第一張專輯,10首歌曲基本是由刀郎作詞、作曲、編曲、製作,充分體現了刀郎在音樂上的才華。這張專輯風格多變,不變的是刀郎的歌聲,還是那麼滄桑富有故事感。
  • 伍佰在臺灣什麼地位:伍佰地位為什麼那麼高
    雖然伍佰的樣貌看起來很平凡,並不讓人覺得驚豔,卻依舊有很多的網友喜歡他。雖然沒有帥氣的外型,但伍佰有自己的風格,他的音樂做的也非常的棒,有很多歌迷喜歡他支持他。我們大家都知道伍佰來自中國臺灣,在臺灣出來伍佰,還有很多其他的歌手。那麼,伍佰在臺灣什麼地位是很多網友感到好奇的地方,今天小編就帶大家一起去了解一下。
  • 南疆三姐妹帶您走進刀郎文化,一起來做刀郎木卡姆的傳承人
    在新疆喀什地區麥蓋提縣,有兩位73歲雙胞胎老人,他們繼承了祖輩的刀郎木卡姆藝術(刀郎木卡姆藝術歷史悠久,它已列入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他們分別叫艾山·牙牙和玉山·牙牙。作為刀郎木卡姆藝術家傳第四代傳人,以及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他們可以用50分鐘時間將全部9套刀郎木卡姆連續唱下來。玉山·亞亞是其中的靈魂。沒有人能夠趕上他所爬到的音階的高度,沒有人能唱出比他更多的詩詞,沒有人即興填詞像他一樣揮灑自如,在演唱的隊伍裡,他永遠是坐在最前面的那一位。刀郎人會說話就會唱歌,會走路就會跳舞,從兩三歲的孩子到七老八十的老漢,舉手就跳,張嘴就唱不是稀奇的事。
  • 法國瘋女人的美麗傳奇|百家故事
    讀百家故事,品百味人生。於佩爾曾經說過:「如果我們都住在精神病醫院,那麼我在分裂症病房,她(阿佳妮)在狂想症病房。」這兩個「瘋子」,既是法國電影工業最美的收穫,也是正在進行中的當代活態傳奇。這個「別處」大概是指不一樣的故事和內心。她也的確做到了。在《鋼琴教師》和近作《她》裡,於佩爾驚人而又天賦般拓展了人們對性、對女性、對人性理解的疆域和可能性。正像當年你很難消化她在錄像廳撿起男人用過的衛生紙嗅聞一樣,現在你也很難分清她和那個蒙面強暴她的鄰居之間究竟存在怎樣的微妙關係、善惡分界和情慾公正。
  • 伍佰和他的森林:為什麼你聽著聽著他的歌就哭了?
    莫文蔚、那英、王菲、萬芳、劉德華……這些天王天后向他邀歌,傳唱的很多經典都是伍佰製作,都被他的才華深深折服。他用自己的柔情,給了那些天后不一樣的性感,剛與柔的碰撞,擦出了美妙的火花。那種江湖氣,以及灑脫不羈範兒會傳染一樣,傳染到每個聽眾的身上。臺上的他太放縱,太粗獷,太燃燒,卻有那麼深情溫柔。伍佰的名字來源於年少時的學習成績,因為5門成績全是100分,因此被家人稱為「伍佰」。他活得通透灑脫,像他的歌。伍佰很喜歡攝影,攝影的時候,步伐很快,從來都是一個人。
  • 伍佰啊伍佰,《Last Dance》就這麼火了
    《Last Dance》由伍佰作詞、作曲,伍佰& China Blue編曲,收錄於伍佰1996年6月由滾石唱片發行的專輯《愛情的盡頭》中。China Blue是伍佰所在的樂隊,合作近30年了,儘管大眾對這支樂隊並不熟悉,但伍佰的很多歌曲背後都有China Blue的身影。
  • 刀郎新專輯《彈詞話本》平平無奇?對不起,你沒故事
    刀郎,一位老牌音樂人實話實說,在我印象裡,刀郎的歌曲大部分都一聽就會,也就是某人口中的口水歌。但是,我要說的是:耐聽,對,就是耐聽,而且特別的耐聽,是那種深入人心的歌聲,真正唱進每個有故事的人的心裡。刀郎沒錯,就是有故事的人才會覺得刀郎唱的就是自己,而且每一首歌都能夠讓你腦海裡充滿畫面感。
  • 找女朋友為什麼不能找做銷售的,原因很現實|百家故事
    本篇文章收錄於百家號精品欄目#百家故事#中,本主題將聚集全平臺的優質故事內容,讀百家故事,品百味人生。以前還很年輕的時候,總會聽到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找女朋友不能找做銷售的。當時對這句話一直是不以為意地,一直認為找女朋友一定要找自己喜歡地,而職業不應該成為兩個人在一起的阻力。後來經歷得多了,慢慢地也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大家也都知道,做銷售的壓力特別大。因為有業績要求,要是長期業績做不出來的話,即使公司不淘汰你,你也無法生活下去。因為銷售的工資構成,都是底薪加提成方式的,而底薪基本上都是非常低地。
  • 刀郎究竟「得罪」了誰?以至於讓他默默地淡出音樂圈
    刀郎究竟「得罪」了誰?以至於讓他默默地淡出音樂圈?刀郎是一個靈魂歌手,他的歌有一股西北狼的滄桑感覺,正如那句話:好歌再猖狂比不了刀郎。刀郎一離去,再沒有那沙漠歌王。刀郎那英汪峰的歌都有好的。就正如吃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