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堪比相機拍攝的畫作,
老人看到這幅作品也欣喜不已,
這位老人叫曾孝濂,
只是少有人知,
有人稱他是「中國植物科學畫第一人」,也有人稱讚他是「中國最會畫畫的科學家」,甚至有人叫他「現代郎世寧」,可這個80歲的老爺子卻不同意,「在畫家面前,我不過懂點植物;在植物學家面前,我就是個畫畫的。」
一天畫不好那就畫兩天,
雖然只是個小小的實習繪圖員,但對自幼愛好畫畫的曾孝濂而言,這簡直比考上大學,更讓他興奮。
也是這一年,
植物畫不是普通繪畫,
它的精細不止於枝葉,
做這一行不僅僅需要異於常人的專注,也意味著坐冷板凳,長年累月與孤獨和寂寞為伍,除了繪畫,便是在標本館、圖書館。
有時甚至畫家都認為
「我不奢望人人都喜歡植物科學畫,
然而這樣一位無數人眼中文弱書生模樣的曾孝濂,竟也有過一段「叛逆期」:跟著部隊和科學家跑去深山老林裡考察,尋找抗瘧疾藥物。
從原始森林到熱帶雨林,
每天穿梭在深山老林裡,
攝影記錄瞬間,
就是這樣一位記錄永恆的老人,也在中國的郵票史上,留下過一道重彩。他曾為國家郵電設計了9套郵票,其中的
《中國鳥》獲得第十三屆政府間郵票印製者大會最佳連票獎。要知道,「政府間郵票印製大會」並非什麼普通小獎,而有著「
郵票界的奧斯卡」之稱的世界上郵票印製最高獎。這一次獲獎,是中國第一次也是迄今為止唯一一次獲得這個獎項。無數美譽撲面而來,
退休之後的曾孝濂,更不敢有一絲懈怠,畫科學畫是個枯燥的苦差,且不論一低頭就是數時,植物學功底的要求更是阻斷了無數人的腳步,以致於真正的植物畫家,只有曾經共同參與編撰《中國植物志》的畫師,而大部分如今都已不在世。
外面的世界繁花似錦,
卻偏偏是這位只做了一件事的老人筆下,一花一鳥皆生命,一枝一葉總關情,他的一生,筆耕不輟六十載,一意孤行意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