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晚上,荒廢了一天的我準備晚上去吃火鍋,沒錯,學校邊上的那家潮汕牛肉火鍋。不出所料的是,我又雙叒叕是自己去吃的。
服務員照例用看怪物的眼神目送一個身上掛滿了包的單身漢坐在了靠窗的四人桌上,善意地提醒我九點鐘畢餐趕緊點吃完了快滾蛋。這讓我很不舒服雖說內心裡白色小人告訴我:「沒事,要什麼臉啊,反正你也是一個人吃過自助餐的人了。」
心不在焉地送走了這尊神,我拿出了我的小米5,畢竟剛從外面進來需要暖暖手。一不留神,手機從手中滑落,我趕緊彎腰去撿,卻撞上了上菜的服務員。這時,一個身影閃過,我不平凡的夜開始了。
「誒呦誒呦不好意思啊兄弟。」我趕緊向服務員道歉。驚異於自己身上為什麼這麼幹淨,一個大叔正端著服務員掉落的菜衝我笑。我趕緊緻謝:「可多虧了您,這身手可真棒啊哈哈!謝謝謝謝。」
他謙虛地回應我:
「瞧您這話說得的,要不是您我就得立馬回去洗澡了。來來來坐下我請您喝一杯,」
大叔是個爽快人,兩三杯下肚就跟我熟絡了起來。我這才知道,大叔姓服部,是日本人,來中國休假的。他中文說的真溜,我這個北京人愣是沒聽出來他的口音。他解釋說,是他的律師老闆正在學中文,大叔自己也就學了起來。
我很好奇這樣一個人是怎麼樣出現在一家北京開的潮汕牛肉火鍋店的,他解釋說,自己本身熱愛世界美食,曾經在很多地方體驗過當地特色,比如:
厲害了我的叔
我開始覺得我請了一個比我還能吹牛逼的人坐下來吃飯。對了,他是哪一桌的啊,這個人不會是進來騙吃騙喝的吧。於是問他:「大叔,那個感謝您剛才幫了我一把,您坐哪兒啊,朋友不會等急了吧。」
他向我身後的一桌指了指,說他的小學同學來北外教日語,今天是大家來這裡聚餐的。我回頭一看,瞬間感到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大爺,你逗我呢,這是你孫女的小學同學吧。服部叔見我不信,一臉神秘地貼過來,「我們原來都被注射過縮小藥劑,後來只研製出一瓶解藥,承蒙同學們看得起我,就分給我了。」
我不想再和這個神棍繼續聊下去了,故意表現出來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他應該會知難而退吧。他仿佛瞧出了我的不屑,拿起了我點的一盤肉。
「你要做什麼!」開玩笑,小太爺餓了一天了。現在我眼裡一個脫光了的校花不及眼前的這盤眼肉。我自恃學過幾年柔道(被母親拉到隊裡挨打),哪容得這鬼子這般放肆。嗷的一聲,一個惡狗撲食接黑虎掏心朝他攻了過去。
這老頭還真不含糊,左手託肉,三步並作兩步迎上來,右手順過我的手腕就這麼往後一掰,一個晃身左腳下叉我的重心,我一個一米八的死胖子就這麼倒了。他倒是拿起勺子,一片一片跟發牌似的下肉片,還一副自得的表情跟我說:
無論他怎麼吹牛逼,反正我是打不過他。我說,先把我的胳膊正過來吧,好像脫臼了。「沒問題。」聽他的口氣,我仿佛看到字幕在眼前飛。
正骨師就算了,投刀手跟我有個屁關係。
大爺!大爺!打住打住!我,我信了還不行嗎,您就是一超人,好吧,比坂本大佬更牛逼的潮兒爺,我服,真的,我真服。
大爺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從懷裡掏出錢包,裡面一張高中生的照片映入眼帘:
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沒想到你都知道了,誒,是Sherry讓你來的吧。」
不是啊,Sherry哪位啊,我就來吃個火鍋啊大叔。
大叔繼續旁若無人地裝著逼:「你不用掩飾,我已經明白了。」
你明白個P啊。
「來,我跟你說說我的故事吧。」
誒誒誒我的肉我的肉,老了就不好吃了。
我被大叔連拖帶拽地拉出了餐廳,幸虧穿了秋褲,照著門口冷風的架勢我還扛得住大叔吹牛逼的時間。
「我的全名叫做服部柯南,坂本是我在高中時候的假名。」
哦哦哦這個我知道,你們日語特色嘛,什麼平假名片假名。
「小學的時候,我們遇到了黑社會襲擊,雖然對手很菜,可被注射了縮小藥劑的我們也無力抵抗,我不得不前往夏威夷皇家特工學院進修。」
「可後來,我們不會長大的事情被大家關注了,我身懷絕技的事情也愈演愈烈,於是我轉學到了外地,來到了當地的縣立學文高中繼續學習。」
「但我無論再怎麼注意,都會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那些學生、痞子、甚至是老師都會把我隨手的動作奉為神技。」
「我能在0.02秒的時間內,快速畫出螺旋形並擦掉,刺激同學們的潛意識,幫助食堂阿姨推銷意面。藉由凌厲的手速和靈巧的動作,我連在空中飛舞的蜜蜂都能用圓規夾住。」
「女同學們就算了,就連我的男同桌,那些學校裡面的壞男生都想成為我的後宮,不得已,我不得不轉學去美國。」
大叔,我那片肉估計都化了吧。
「後來我年輕氣盛,立志走遍世界,就是我跟你說的那些經歷了。不過馬有失蹄,在一次探險中我被人誣陷殺害隊友,是一位好心的律師救了我。之後,我就一直在他兒子的律師事務所工作。」
「那個,服部大叔,能不能幫我要一張新垣結衣的籤名照片呢?我迷gakki很久了。」
服部黑著臉看著我
他在抖
「你知道嗎」
什麼?
「打破次元壁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