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家心中的琥珀是怎樣的?是巨大無比的蜜蠟吊墜?還是被盤到發光的珠串?
其實,作為一種擁有幾千萬年歷史的樹脂化石,它一直在平靜的述說著地球的脈動和時間的沉澱,它的張力和深度遠不止於市面產品所表達的那樣簡單。
與大家想像中的江湖騙局和封建迷信不同,琥珀治病早已被國際多國研究並納入課題。
(圖源:搜狐網)
立陶宛考納斯國立醫院從1988年開始就致力於研究琥珀對兒童疾病的輔助治療並進入實踐階段,如今他們大膽啟用的以琥珀燈罩、琥珀浴池、琥珀茶飲為介入的「琥珀病房」進入實踐階段。這樣一個實驗性質的病房,治癒了諸多小兒結核病患者,對人類的免疫學,細菌學,過敏耐藥研究做出了有益的實踐。
立陶宛醫學專家Steponavičienė博士也對琥珀在醫療上的積極作用做出了肯定
「作為生物激活劑,揮發性琥珀酸能夠積極影響器官,刺激神經系統,對心臟和腎臟工作有良好的恢復性」 。
考納斯臨床醫院呼吸科教授EditaTamulaitienė認為:
「雖然琥珀不是治療肺結核的主要藥物,但它肯定會影響呼吸道,因此,這樣的房間將對傳統藥物治療有很大外界幫助作用,加快癒合過程」。
而早在三年前,十九歲的波蘭男生伊戈爾.卡其馬奇科就已經對於琥珀殺菌有了自己的研究成果,並一舉獲得當年EUCYS世界青年科學家大會的一等獎,受邀領導在以色列魏慈曼科學研究所的團隊,一齊致力於研製一種不會產生抗藥性和不會誤殺益生菌的琥珀抗生素科學研究。他的創新型醫學研究被歐洲醫學界預言:「如若成功,這將是一場不亞於青黴素髮明的人類細菌學大革命。」
另據琥珀工廠的工人自述,在加工琥珀過程中如遇創傷,用琥珀粉敷上,基本不會發生潰爛,而且傷口癒合的也快。這也許就是琥珀有殺菌作用來自普通勞動者樸素的認識。
也有相關學者對於琥珀的美容功效做出了相關研究。
其實,我國遠至魏晉時期的《名醫別錄》,近到清朝末期的《圓柱本草綱目求真》,都對琥珀之作用有著詳細的記錄。從寶石君收集的五十餘本記錄琥珀藥用的古籍中我們可以發現,琥珀有定驚安神、活血散瘀、利尿通淋、生肌祛病等多種藥效,其藥跨度之大藥用之廣也令人驚嘆。
《本草經論》:「琥珀,專入血分。心主血,肝藏血,入心入肝,故能消瘀血也。」《本草正》:「琥珀味甘平,善於補血散瘀,二藥相伍,既能清熱解毒,又能補血補虛,散瘀止痛,臨床治療癰疽瘡毒,功效最佳。」《本經逢原》:「和大黃、鱉甲作散,酒下方寸匕,治婦人腹內惡血,血盡則止。」
《本草拾遺》記錄:蜜蠟石止血生肌,合金瘡。《本草正》:「善於化毒,故治癰疽、腫毒、瘡癬、風溼諸毒,誠為要藥」。民間還流傳趙飛燕枕琥珀入睡以養顏、三國鄧夫人用琥珀以「嫩面」的趣聞。
《唐書》:「琥珀氣味甘、平、無毒,可以安五臟,定魂魄。」《萬病回春》:「琥珀定志丸 專補心生血,定魄安魂,扶肝壯膽,管轄神魂,驚戰虛弱,氣乏疾並治。」
古人之才我們不得不讚嘆,琥珀藥用之廣寶石君也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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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中國古代對於琥珀入藥的研究早已領先西方多年。前文提到伊戈爾.卡其馬奇科利用低濃度琥珀萃取物對MRSA(金黃色葡萄球菌)的「徹底滅殺」研究,就是從「屠呦呦翻閱古方獲取靈感」這一事例得到啟發,在研讀世界相關古籍記錄並進行相關拓展研究後,逐漸走向成功的。
他稱自己「是站在歷史的前方看未來、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這種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推陳出新的精神值得中國醫學工作者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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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國中醫基於早期古籍記載和具體研究所研製的「琥珀中成藥」早已深入市場(至少有三十餘種——中國琥珀網)。但這也只是對於琥珀本身藥理作用的優化。而基於現代醫學,進一步地分離琥珀具有積極藥理作用的實質性研究,值得更多人的去努力探索。
(圖源:網絡)
雖說琥珀餘料、廢料被製成琥珀工藝品加以利用,但更多的琥珀餘料被用作工業用途,實為可惜。
作為一個具有良好藥用價值的寶石,琥珀因含有一種揮髮油,在配戴過程中,通過與人體皮膚的接觸、摩擦,可滲透過皮膚幫助血液循環、治療肌肉關節的疼痛與緊張、治輕微的割傷、蚊蟲咬傷等。
相信更深入的琥珀臨床醫學運用,具有巨大的開發利用空間。相信當琥珀餘料的恰當利用遇上現代醫學的創新研究;當琥珀產業的特色產品獲得社會的認可,琥珀市場會煥發出新的生機。
感謝深圳世紀琥珀博物館的大力支持(左圖為其公眾號二維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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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W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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