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給大家推薦幾本古風文。3本古言文:《花褪殘紅青杏小》《清沅》《望瑤臺》,超好看!
《花褪殘紅青杏小》
強取豪奪文,女主到最後都沒愛上男主。女主有個白月光,所以對男主和男二都沒有男女之情。女主在男二府裡當丫環,算得上是男主的貼身丫環吧,後面被男二看上。
男二愛的隱忍,雖然話語裡有佔有女主的意思,也幫過女主,但是女主心裡住著白月光,所以一直沒往那方面想,文章過了一大半男二才對女主表明心意。女主在男二府裡當丫環的時候,男主時不時偷偷潛進府裡找她,女主煩得很,再加上各種原因,對男主一直看不順眼,包括後來被男主耍手段佔有,後面給他生了個兒子,女主還是逃了八年。
精彩劇情:
我騎在牆頭,看著漲滿潮的海靜靜的躺在那裡,最邊緣的水時時的衝刷著海岸,輕輕的,輕輕的,帶細小的聲音。沙灘上,漁娘赤著腳在收著漁網,窈窕的身影被太陽塑上一層金色的側影,漁歌悠揚,追著天空的雲彩,淡淡的優美和淡淡的安詳就瀰漫開來。嫋嫋娜娜的炊煙升起,給這小小的漁村布上輕輕的煙霧,不斷有娘悠長的喚子回家吃飯和小孩子跑步的聲音。傍晚的微風吹來,擾了我鬢角的頭髮,有一縷調皮的飛起,又被頭髮根兒抓了回來。我正滿面微笑的看著,忽聽俺娘在下面慈愛的叫:「司杏,下來吃飯了,天天不是玩水就是上牆,長大了,看誰敢要你。」我衝她做了個鬼臉,攀著樹,跳下地,鑽進屋子,打算隨便扒拉兩口飯,晚上看月出——海上的月出真好看,黑漆漆的海面上,一點清冷,孤獨的照出窄窄的一道光。一年才十二個十五哩,還不算陰天下雨看不見的。
這便是我的今世,那時不過八歲,還是一個穿著童子服、頭上梳小辮的孩子。司杏這名字是俺老爹起的,據說是因為我出生時杏花剛好開了第一枝,俺老爹說,索性託個杏福,於是就有「司杏」這名字。
生命中總有東西來了又去,或去了又來,曾經想,貫穿始終的,大約就是活著的這一段時光了。可是,在我活第二世時,我才明白,貫穿始終的,是我,是我們自己。我們都是這世上的普通人,或者一世,或者幾世,或者前生,或者今世,可能有人知道為什麼會離開,卻無人能解釋為什麼會來,來了,便是來了,莫要問。來往之間,我們都只是過客。
這一世,是宋朝,一個基本和我的以前是全然陌生的朝代。
當我過客在前世時,我並不是一個幸運的人,甚至可以說是有些乖張離奇。我是個書迷,因此早熟,也因此晚熟,小學的功課太輕鬆,養成了懶惰的毛病,到了中學仍「惡習不改」,在一切以升學率為指揮棒的那個年代,我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各種方式的「修理式」教育,有些作法對我造成了終身的傷害。最後的結果是,為了不「妨礙」直接與老師們獎金相掛鈎的升學率的評估,我這個分母接受了老師的「勸導」,提前退學,早早回了家。
那是一段灰暗的日子,我整整在家休養了大半年才又重新決定活下去,但我的心,就像是外面長著一層薄皮裡面卻在腐爛著的傷一樣,再也沒好過。
經歷讓我不得不堅強,讀書上進的路使我無暇顧及其他。我尤其不願意相親,因為實在不喜歡被問到過去,而且,我那並不光鮮的過去也的確嚇走了不少人。慢慢的,有時,見第一面,我就乾脆直說,我是高中退學,後來又自考的。我不在乎他們怎麼想,因為,那麼難的時候自己都走過來了,如今,我也確實準備一個人了。一個人吧,愛情,太遙遠了,太奢侈了,會有人愛上我麼?我會愛上別人麼?受了傷害,我還會去相信別人嗎?很難吧,很難吧……。
《清沅》
男女主雙重生,上輩子幾乎毫無交集,各有愛人(愛人都不咋地),還是對立陣營。男主皇子,女主貴女。重生後倆人很快發現對方也是重生來的,開始互相較勁,猜忌,勢均力敵你來我往。水到渠成,真摯自然的感情線。沒有狗血,沒有激烈衝突,兩個成年人的心批著青少年的殼談的成熟戀愛。
文筆頂級,淡而有味,絕不小白。適合細細品咂,耐心一點就會漸入佳境。同樣的,矛盾衝突不會表現得那麼激烈,全文敘事都很平靜舒緩,這種娓娓道來的敘事方式可能一開始難以抓人眼球。
劇情後期主線會弱,以群像為主,每個角色都有血有肉。
精彩片段:
在去往東顧的馬車上,柳氏又叮囑了清沅幾句,就閉目養神。清沅神色已經平靜下來,靠在車上,開始回憶這時候的事情。
逢年過節東西顧都有走動,幾個年紀相仿的姐妹時常聚在一起玩。清沅也去東顧小住過幾次。
隔了十幾年,顧五姑娘的樣子在清沅的記憶中已經模糊了。她只記得顧月姝性子隨和,態度端莊。東顧與太子年齡匹配的姑娘本來就不多,未出閣的姑娘只有三位。除了顧月姝,還有一位堂姐是個藥罐子,還有一個堂妹容貌不如顧月姝。顧皇后自然選中了顧月姝。
因為顧月姝早夭,顧皇后趁著宮中選公主伴讀和女官選了一批姑娘入宮,當面考察。清沅當年就是這一批被顧皇后選入的姑娘。
清沅那時候年少,對感情之事開竅晚。柳氏雖然對她暗示明示,「宮中還有幾個未婚的皇子,皇后正在煩惱太子和皇子婚事」,但清沅並沒往心裡去,她總覺得做太子妃的事情離她遠得很。然而一入宮,見到太子之後,她的心意就突然改變了……
顧家是有故事的。有兩個關於顧家女兒的故事,舉世皆知。
第一個故事是大齊剛剛一統天下時候。
高祖皇帝稱帝不久,求賢若渴,發了份求賢詔。求賢詔上說不論出身貴賤,均可自薦,只要有真才實學,就授予官職。有個姓顧的老書生,也給宮裡送上了一篇治國文章。高祖讀了之後大為觸動,以為找到了不世出的奇才。於是立刻招這位顧老者入宮垂詢政見。
誰知,面聖之時老者卻唯唯諾諾,推說不善言辭,只擅長文書,把高祖問的問題一一記下,回去之後又做了一篇策論呈上,亦是中肯明智。
如此反覆幾次,高祖起了疑心。一日,也不帶儀仗,微服去了書生家。一進後院,就聽到朗朗書聲,又聽得有人指點文章,妙語連珠,切中時弊。但這聲音卻不是老者的聲音,而是一個少女聲音!
原來老書生的文章並非自己所做,而是他的女兒代做。事情敗露,老書生向高祖請罪。但高祖卻並未責罰顧家。高祖既欣賞顧女的才華,又見她容貌端莊美麗,就將她帶回宮中,封為妃子,十分寵愛。顧娘代筆遂成為一段美談,顧家也從此發跡。
《望瑤臺》
女主是那種很聰明喜歡使點小壞的,男主算是愛踢人的暴躁直男。這個人設在晉江還…挺清流的。本書沒有那種很討厭的男配女配,雖然也有做過錯事的人,但後來都想開了。所以我也是格外的喜歡這篇文的結局,每個人都有了屬於自己的結局,屬於自己的故事,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精彩內容:
孟璟從外頭回來的時候,日頭高懸,他從正門過來,路過楚懷嬋這方院落,無意中想起這院子的名字——棲月閣,其實算不上多好聽的一個名字,是當年建國公府邸時便有的老名兒了,但當初張氏過來問他的意思時,他覺得倒挺襯那小丫頭的名字,便擇了這處作新房。
懷嬋,棲月。
可惜裡頭那個未必是個蟾宮素娥。
抄手遊廊在大日頭下闢出一片難得的陰涼來,他走得慢,緩緩行在這片陰涼裡,走了好一會兒才到了後花園。
從菁華門向東,是一片打理得非常修整的竹林,中間留有一道小徑,曲徑通幽,過後便是閱微堂。
他剛到門口,東流風風火火地飛奔過來,早間的雨水尚且未乾完全,他在孟璟跟前沒能剎住腳,踩上一灘殘水,腳底打了個滑,斜溜出去老遠,恍恍惚惚地伸手去抓住雕欄,這才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孟璟忽然有些手癢。
要不是這兩人真正辦起來事的時候還算可靠機敏,他早將兩人剁成肉醬餵裡頭那隻死貓了。
東流大概還不知道這位爺已經在心裡將他大卸八塊了好幾回,嘀咕了幾句「好險還好」之後才想起來正事:「主子,您說的,都司衙門的人來了。」
孟璟往裡頭走,沒出聲。
「您說萬全都司的人來了要通傳的,我見是掌印的都指揮同知親自過來了,就直接引進來候著了。都一個多時辰了,大中午的,瞧著那位怕得緊,連口茶都沒敢喝。」
「請吧。」他先一步進了客廳,東流見他總算鬆了口,心內鬆了點兒,高高興興地去引了人過來。
周懋青進門的時候,孟璟正站在冰盤前,將手放在上邊渡凉,微微闔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小侯爺。」他先稱呼了聲,拱了拱手。
孟璟沒出聲,他猶豫了下,單膝跪下去:「昨夜之事,確是鄙司的疏忽,還請世子責罰。」
孟璟緩緩側頭看他一眼:「同知不必多禮,我一個七品官,不敢受您這麼大禮。」
他說是這麼說,甚至還用了敬稱,但周懋青沒敢起,反倒是更為謹慎地道:「昨晚的事,宣府三衛正在追查,必會給您一個交代。」
孟璟收回手,衝東流道:「去奉茶。」
周懋青起身,聽他道:「這事兒宣府衛不必管,都司衙門也別插手,交給臬司衙門去查,這是他們分內事。」
「可涉及到韃靼,按律,都司衙門必須跟進。」
孟璟掃他一眼,語氣淡淡:「我二叔是臬司衙門的推官沒錯,同知大人這是擔心我插手?」
他這話說得原本沒有什麼殺傷力,可他說得極慢,字句之間停頓得久,緩緩給人帶出來一股子極強的壓迫力來。那股冷氣就這麼順著冰盤鑽進了周懋青的脖子,他遲疑了下,重新跪了回去:「屬下失言,還請世子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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